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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碎.靈亂

作者:司徒法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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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盈瀛——孤我一生

小盈瀛——孤我一生

二〇〇七年七月二十日脫氧核糖核酸(DNA)報告證實起獲的骸骨屬於小盈瀛,警方於當天下午正式提控王志良和鄭慧雯。
「她很慘,求你們幫幫她啊!嗚……」Rachel一邊哭一邊說。
「這個……有!隔壁的鄰居說經常都聽到小朋友在大哭和大叫,似是被打的大叫。而他們三個人相處同住也沒有半年時間。」阿來說。
我輕輕拍著Rachel的手安慰她,並暗地裡用法科幫助Rachel安定心神,以保她不致受到同化而無法抽身。
榮秋和阿雯也沒有介意甚麼,他們已很感謝我們這樣無私的幫忙,所以他除了道謝外,也不知說甚麼好了,而王婆婆則邊哭邊要求我再找她的孫女回來,阿雯上前阻止她的跪求,也告知她不要再麻煩我們了。

殘魂上身

二〇〇七年七月八日檳城華人團體懸賞,號召市民一起找小盈瀛。
「我沒有所謂!反正我們經常有突發任務呢!」阿Ben說。
阿雯一聽後,心中一震,眼神及表情馬上有點緊張。波叔審問犯人這麼多年,直覺告知這似是有作虧心事的表情。停了一會,阿雯吞一吞唾液,便說:
阿雯回家後發現女兒已經死亡,被嚇得不知如何是好,後來阿良不知用甚麼方法說服阿雯後,竟然殘酷地肢解小盈瀛,然後連夜運到不同地方燒屍處理。據他們透露,死者部份的屍身經已給火化燒焦,死無全屍。
得阿Ben事先安排,當晚我們也相約了黃榮秋先生(小盈瀛生父,簡稱「榮秋」)到場,親身向他了解事件真相,當我們由當事人生父口中得知內幕後,眾人無不驚訝!正所謂「虎毒不吃兒」,我也無法想像天下間有母親居然可以包庇一個殺人犯殘殺自己的女兒。
「有啊!不過大部份人的口供,不是沒有太大印象,便是只看到阿雯一人,也查過其中一部防盜攝錄機的影帶中,拍攝到的也只有阿雯一人,沒有人見過她的女兒在身邊。由於只有餐廳收銀機上的攝錄機有拍到影像,故也可能是女孩坐在遠處,而沒有入鏡頭吧。但職員提供資料,也沒有印象見到有一個小女孩單獨坐在店內。」阿來道。
阿雯自從和前夫黃榮秋分居後,因為工作關係沒法照顧女兒,故小盈瀛是寄居於娘家,後來阿雯認識了阿良後,阿雯以為有個男人在家做經濟支柱,便不必再勞煩老人家照顧女兒,自己則可在家中照顧女兒,因此便接了女兒回來同住。但阿良不務正業,經常在家中百無了賴,反而要阿雯再出去工作,阿良則在家中照顧小盈瀛。
直至安魂大會當晚,禮物仍是不斷的送來,很多善信也不計較地親身到有線大樓現場,一同參加這個儀式。我看到大家的熱心,完全感受到人間有情這句話,一個身在千里,和大家完全無關的小朋友,居然可以令大家團結,更萬眾一心提供念力來超度她,這一股現場氣氛是無可言喻的莊重。
「我想起了!早幾個星期前,經常有不明來歷的電話打來我家,又沒有聲,近來又覺得好像有人監視我們似的,而我女兒早幾天說過,有個叔叔打過電話來問她的居住環境及家人,還有一次在家門前玩耍,又有個叔叔摸她及給她糖果,總之,我現在不見了女兒啊!嗚……」阿雯開始失控痛哭了。
看著王婆婆的悲傷,我眼中也不禁流下了一兩滴眼淚,不過現實是現實,除了傷心及悲痛外,人去了,便是去了,不可能再回頭。白頭人送黑頭人,實在是任何人也不想看見的場面。

哭喪尋女

當時她只說了一句:「求你們幫助她,我不想說啊……」她說罷便直奔出錄影廠,當時大家都給這個突如其來的情況嚇呆了,我看見情況有點不妙,也不理會節目正在直播中,馬上就追出去看個究竟。
可惜法事並不太順利,可能是小盈瀛魂太弱,大伯爺花了很久都無法招喚小盈瀛的三魂七魄,故後來也暫時將收集到的殘魂封在宮中一個檸檬內。
二〇〇七年十月十二日司徒法正師傅和製作組於晚上到龍鳳宮,「怪談」製作組成員余思敏也在「大伯爺」的指導下,親身體驗與小盈瀛通靈。
我瞪大了眼,立即問死者是誰,他再說:
「是……很冷……」Rachel(小盈瀛)氣若游絲道。
阿達想了一會。
二〇〇七年七月九日檳城警方宣佈偵破小盈瀛失蹤案件,並證實小盈瀛於七月五日已遭殺害及被肢解燒屍。同日小盈瀛母親及其同居男友被警方拘捕。同日黃昏警方在疑犯帶領下尋回小盈瀛部份身體,器官及頭部至今仍未尋回。
直到節目播出後,官方收到極多觀眾來電及來信,要求官方跟進這件事,也要求我可否再次為小盈瀛到大馬招魂,令她可早日安息。雖然我心中也有同一個希望,可惜我仍未找到解決辦法。
「在一個有良知的人身上,我覺得我們來到這裡,正如師傅說是一種緣份,要我們出一點力。我贊成改行程,何況師傅和我們一起這麼久,也沒有求過我們,我們不如一同去看看吧!」Jackie女雖是一個很硬朗的女孩,但也雙眼通紅的說。
阿來肯定了消息後,便馬上通知波叔,波叔也心知這對狼心狗肺的豺狼終有露出尾巴這一天。他馬上向拿督辜瀚生請示過後,便決定根據第320條刑事法,起訴阿雯及阿良蓄意謀殺小童黃盈瀛。
「婆婆,不要這樣,你放心,我先回去準備,我可以幫忙多少,便幫多少,放心,不要哭了,人死不能復生,只要事件可水落石出便是對小盈瀛最大的安慰了。」我握著王婆婆的手說。
波叔將疑點一一向阿來分析,大家都覺得有點不合邏輯,故馬上再請阿雯回來問話。
「她走了……太弱了,她無法停留。」
此時,阿雯開始表現得有點不自然,波叔再問:
「在家中?也是說除了阿雯可證明他一直在家中,就沒有其他人可以做證?」波叔問。

前言

我們抵達龍鳳宮後,便拜訪宮內主持「大伯爺」(又稱白無常),談及這件事時,據大伯爺稱,由於小盈瀛死時被毒打,肢解及火燒致死無全屍,故魂頭一定被打得四散,所https://m•hetubook.com•com以榮秋便找大伯爺為其招魂打齋,希望可以令女兒早日登極樂投胎,以免化成孤魂野鬼。
二〇〇七年十月十一日司徒法正師傅與「怪談」製作組一行十五人抵達檳城。
當Rachel(小盈瀛)回答了這最後一句後,我只感到那股氣已經不存在,我說:
到節目尾段,安魂大會開始,「怪談」四大師傅引領現場及在家的各位善長,一同唸出安魂經文,以眾人的念力一同超度及將眾人的念力灌注在祝福品之中。期間,我感到一股力量在壇上流動著,有如一股強大的正氣在等待,拯救這個迷失的小孤魂。我知道我們一直需要的,便是這股力量了。
過了一會兒,Rachel開始冷靜下來,情緒也回復穩定,她只覺得身體十分疲倦,她憶述之前的事有點迷糊,只覺自己剛才完全不受控制,一直大哭和覺得十分悲哀,而且更不由自主地不斷重複著一句話;我明白這便是如我之前所說的,當事人受到亡者附身後,被靈體殘餘的精神力影響,導致出現失去自我意識的現象。
「是你嗎乖孫……嗚……盈瀛啊!」外婆問。
二〇〇七年七月三十日當地師傅舉行小盈瀛招魂法事。
「達、Jackie女、Ben,我想你們都知這件命案,是很令人痛心疾首,天怒人怨,既然我們來了,也是一種緣份,我不想袖手旁觀,不如我們改一改行程,我試試看可否幫小盈瀛招魂,幫他們一點忙,好嗎?」
「這個暫時是機密,不過我們有理由懷疑這小女孩被人謀殺棄屍。」阿來說。
回想起那夢中的小黑影,我很相信那便是小瀛盈向我及大家告別,因為她終可解脫,到極樂世界生活,雖不知是真是假,但一個和我素不相識,我只是盡一點點綿力去幫助的小朋友,居然會向我報夢道謝,我的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感動,當然,也要多謝大家及各位師傅的力量,才可將這份愛和光送到她身邊,令她可以在黑暗中重見光明。
跟著Rachel一軟便整個人倒在地上,我們馬上抱起了她入房間休息,幸好她很快便回復了知覺,並向我們問剛才發生甚麼事,她現在整個人都完全沒有氣力,頭也很暈。
二〇〇七年七月十二日事發後三天小盈瀛父親從弟弟那裡得知小盈瀛遇害。
事後Rachel問我到底發生了甚麼事,為何小盈瀛會上了她的身體。我便解釋說:
黃女士聽到阿良的對答,心中也暗讚他的氣量和親情,估不到他可將人家的孩子視如己出。看著他和阿雯努力地叫途人留意,也明白這個小朋友對他們是何等重要,故此她心中決定無論怎樣也好,定必要找到線索,找到這個小女孩的下落。
「你先冷靜一下,你家人會否已帶了她回家?或者她是否自行回家了?近來有沒有特別事情發生?如受人恐嚇或有不明人士跟蹤?你是在哪個地方不見了女兒?」另一位警察問道。
這已是案發後三十小時,警方馬上發出通緝令,要拘捕王志良回來協助調查,本來阿良以為是一個天衣無縫的殺人騙局,如今已經東窗事發,未知真相經已敗露的他,很合作地跟隨警員回警局助查。
此事也引起大馬政黨黨員的關注,他們決定一同加入協助行列,動用工作人員搜尋小盈瀛下落。可惜到晚上仍未有任何進一步的消息。
二〇〇七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怪談」為小盈瀛安排了一場安魂祝福儀式讓大家參與。
波叔心中愈想愈古怪。
「是啊!是平日,應該要上班的。對了!波叔!」阿來忽然想到一個邏輯性問題。
由於懷疑案中有案,波叔和阿來再施加壓力,看看阿雯到底在說真話還是假話,處處追問可疑點,令阿雯愈答愈亂。四小時過去了……
阿Ben隨後便向榮秋表示我們的要求和心意,他聽後連番多謝我們的善心,並馬上答應我們為小盈瀛進行另一次招魂儀式。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人在做,天在看,你否認做過的事,不等於沒有做,人家不知的,也不代表你可瞞天過海。「因」便是「因」,有因一定有果。或許當中的事實,只有上天才會最清楚,才忿然將兇手「定罪」。
波叔深思了一會兒,吸了一口煙,細心想,覺得事件有點不尋常,因為他翻看了多次阿雯的口供和證人的口供,發覺由她食早餐到去停車場付款處付款,各人的口供中均沒有提及看到一個小女孩。由於餐廳是開放式,沒有人留意也不出奇,但問題是,既然阿雯明知有懷疑變態人士跟蹤她們,身為一個母親,如果她是緊張和愛錫這個小朋友,沒可能會留她單獨在這麼靜的停車場。
波叔是一個很出色的探長,過往有數宗大案件,都是由他精密頭腦的推理才破案,而他手下阿來,也是一名聰明的勇探,是波叔的得力助手。
「那你可否再說一次阿雯兩母女的背景?」
「阿來,這天應該要上班,是嗎?」波叔問。
「那你的身體在哪兒啊?說給媽媽知?嗚……」阿雯再問。
在警局中。
跟著我們再問了一些簡單的問題,隨後就再沒有動靜,我明白這是魂頭力有不足的現象,所以我們也到此為止了。
說到此,阿雯已聲淚俱下,哭成淚人,再也說不出半句話。在場人士看到這個情況,無不心酸,此時婦女會組員唯有代為打完場,及要求各方可以施加援手,盡力協助尋找盈瀛下落。同時間,這婦女組織也印製了過千張尋人傳單,動用所有人手在街上派發,希望引起全國人民關注,也希望從中發掘多一點點線索。
「甚麼?真的去找人頭?」Jackie女問。
「是這樣的!我剛才和女兒去吃完早餐後,便到停車場取車準備駕車離去,由於我忘了繳付停車場費用,便叫女兒在車旁等候我回來。但……但我回來後,女兒便不見了!」阿雯慌張地說。
「對不起大家,我已盡力了,由於今次我沒有太多準備,而且你女兒的魂魄也實在太弱,暫時我也沒有可行之法,我回去後看看可以再怎樣做,然後再聯絡你們。」我向王婆婆一家說。
我們唯有收拾好心情,繼續向餘下的行程進發了。
www•hetubook•com.com看阿雯,也是哭成淚人,但既然明知有今天的後悔,為何當天她要協助兇手瞞天過海?我實在有一種衝動想責問她一番,不過今次主要目的是幫小盈瀛招魂,何況只要是有罪,法律一定會制裁,故此作罷了。
「那鄰居有沒有再說其他,例如聽到他們經常吵罵?小朋友大哭等等?」波叔問。
到此我相信我們要做的,已經告一段落,我十分感謝祖師的提示,也十分多謝大家的善心及念力,餘下的便是看法律怎樣審判這個疑犯。
「很冷……水……淆……黑……」Rachel(小盈瀛)開始沒有聲了。
別了!小盈瀛,希望你來生可以有一個更豐盛的人生。
經警方不斷的盤問,真相開始一一揭開。結論是小盈瀛確實已經死去,而且更被分屍及毀屍滅跡。而經綜合起來的口供,波叔推理出案情的大概是這樣的。
說回小盈瀛婆婆一家,雖然我對這家人很抱歉,無法可以招回小盈瀛的魂魄回來,但起碼也得知由她親口說的真兇,以及她的頭顱大約在何方。
當時我正在聚精匯神作法,當我勅令一起!身邊的Rachel馬上翻白眼暈倒了!此時我知道小盈瀛的魂借了Rachel的身體,於是我馬上過去用指訣壓著Rachel,先穩定了她的身體及元神。
言歸正傳,當天我們先約了榮秋在酒店大堂等候,打點好一切後便出發,而阿雯、王婆婆及其他家人,則在家中等候我們前來,在進入屋苑範圍時,可能是我的靈力波動而被觸及的關係,心中有一陣悲痛感覺閃過。
可憐的阿達剛開完夜班,又剛巧忘了關手機,便給我吵醒了。他不過還是很多謝我,並沒有怪我,還慢慢聽我的要求。
從阿雯口中透露,小盈瀛的失蹤,懷疑是有可能涉及一個變態者的行為,故當局極為關注。
經過波叔不斷強硬及馬拉松式的質問,阿雯已陷入精神崩潰及良心責備狀態。
而且,按推理她們兩母女由到達停車場,到餐廳吃早餐,再回到車場取車子,應該有不少途人會看到,就算不留意,也不會這麼多人之中,卻沒有人提及或肯定見過一個小女孩吧?為何所有口供及人證,都似乎完全沒有這個小朋友的存在?而餐廳職員也沒有一個看到?
跟著來的數月,案件仍是一拖再拖,由於找不到更有力的證據,再加上阿良向傳媒投訴自己被屈打成招,兇手不是只有他一人,並要求換律師等等……令案件一直僵持不下。當大家正擔心案件會不了了之的時候,真正的結局往往是出人意表。
雖然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路,但大部份的人生都是充滿希望的。當中總有一些人會活得較苦,不過只要堅強面對,也可以活得幸福快樂;但亦有些人連面對也來不及,便已給了結此生,實在相當可惜……下面說的一個人,便是一個有無限可能的小朋友,如何給心狠手辣的親人扼殺她的未來。
「因為你(Rachel)本身是一個教徒,所以在心境方面會比較單純,如碰巧『頻道』相近的靈體,便會比較易受他的力量影響,而在龍鳳宮你曾接觸過小盈瀛的殘魂,便成了一條引線。而今次我作法時,因為你在眾人中的精神力是最純,等同一張白紙,加上昨天的接觸,故此小盈瀛便進入了你的意識,用你的肉體來和我們溝通,可惜她的魂真是很弱,所以都是停不了很久便消失了。而一般曾給上身的人,事後身體會有如做完苦工一樣辛苦,這也是基於靈體吸取了你的精神來支持自己現身所造成的後果。但你放心吧,我一會兒幫你做場儀式,那便沒問題了。」
一對夫婦最開心的,也是人類最純真的喜悅,莫過於目睹自己的嬰兒剛剛誕生。每一位屬於父母的小寶貝,被醫生拍打大叫一聲後,便開始了他的人生。
「啊!師傅!!」一位工作人員大叫,我急急跑上去。可惜原來是一個沾滿了泥濘的皮球,再一會後,時間也到了中午,我表示不用再找了,可能頭顱早給沖了出外海或大河段了,所以今次也是無功而還。
而阿良在拘留所的死亡,坊間也流傳著不少版本,有說他受精神困擾下自殺,有說是小盈瀛索命,有說是給其他犯人打死,有說是內部用刑,也有說是他因此事欺騙了某些有勢力人士,有人替天行道而買兇幹掉他等等……但並沒有一個實質答案。不過怎樣也好,人民心中的主要兇手已受到裁決,至於另一位懷疑幫兇阿雯日後如何就暫未有結局了。
隨後,大伯爺準備好了一切,便開始作法引小盈瀛的殘魂和她們溝通。不過法事開始後不久,可能是Rachel太過驚慌及體弱的緣故,她只感到一陣寒慄後便開始感到頭暈及不適,故我們也馬上停止她和小盈瀛的通靈行動。
二〇〇七年七月六日,一名女子——鄭慧雯(簡稱「阿雯」)急步走入警署。
雖則這小朋友失蹤未夠半天,但對於一個母親來說,當然是緊張不已。案件雖有可能是一場誤會或家庭問題,不過失蹤者是一個小朋友,而且按阿雯的資料提供,也不似是一件普通失蹤事件,故此警局也馬上派出警員,跟隨阿雯到出事現場調查。
第二天,我接到一個電話通知。
「你怎麼了Rachel?是小瀛盈嗎?」
「對了,一切吻合,血漬、骸骨、毛髮、衣服上留下的纖維組織等等,都是來自同一個人的DNA,也就是受害者黃盈瀛的。而當中現場證物上黏上的纖維,經化驗後,證實夾雜了大量王志良及鄭慧雯身體組織的DNA,所以我有理由相信他們是疑犯。」鑑證部同事說。
此話一出,眾人都已知道兇手真的是(法律上是「極有可能是」)阿良。
「是小盈瀛案件的兇手啊!今天有人發現他在拘留所中吊頸自盡了!」
雖然阿達仍未及回魂,但聽到這個提議後也感到可行,便和我繼續談下去了。
上天眼看如此,就親手去審判,故此這結局是離奇得無法估計。
在第三晚的節目,曾給小盈瀛附身的Rachel是該集的嘉賓主持,也是播出她被小瀛盈附身的一集,電視台希望可以現場直接訪問她當時的感受。
「好了好了!!我認了!!和圖書我認了!!不要說啦!我的確是講大話!是王志良殺了她,是志良殺了她的!嗚……我不知道,我不想的……嗚……女啊……媽媽對不起你啊!嗚……」阿雯已經受不起內疚而招認了。
二〇〇七年七月七日,事件傳到一個名為「馬華檳州婦女組」,她們了解過事情及阿雯的情況後,便馬上為此事召開了記者大會。在大會上,阿雯雙眼通紅,眼肚瘀黑,似是沒有安睡,她先定神說:
我聽後不禁心神一震!!再馬上想起昨天的夢,眼前我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壇上的祖師爺,他臉上彷彿流露一種微笑的和應。
二〇〇七年十月十三日「怪談」製作組到小盈瀛的婆婆王世華家中拍攝招魂的情況。
可能是小盈瀛魂頭太弱,所以在龍鳳宮招不了她的魂魄,以我經驗得知,如有這類似情況,到兇案現場或他生前住過的地方直接招魂,是最好的一個選擇,事關死者的魂一定會殘留在這些地方一段時間,所以我們便預約好第二天到小盈瀛生前居住的地方,她的婆婆王世華(簡稱:「王婆婆」)家中進行招魂儀式。
「盈瀛……你在這檸檬內嗎?」思敏問。
事後,由我們四位師傅帶領,讓現場到來的善信們到有線大樓街外化寶。完結今次的儀式。
這天一大清早,阿雯和同居男友王志良(簡稱「阿良」),連同婦女會工作人員及主席黃女士,一同到出事地點峇央峇魯巴剎派發尋人傳單。身為母親的阿雯和阿良不斷向途人要求幫忙留意。
可能是Rachel曾給附身,受小瀛盈餘下的精神波動所影響,在節目播出期間,她接受思浩訪問時出現了歇斯底里的現象。
但又有誰會想到,再過數小時,大家便會明白這兩個人其實是披著人皮的野獸……
疑犯也說他們將屍體燒至熏黑,再掉入河中,其間警方也有派員到河流一帶搜尋,可惜仍未有發現,及後警察再到事發單位調查,也發現有少量血漬灑在牆身暗處,警察們便收集所有證物,一併帶回局中調查。
原本我們行程中只是拜訪龍鳳宮及榮秋,了解一下當天法事及向小盈瀛通靈,並沒有預算再追蹤這案件,不過經過今夜的事,和當事人生父接觸後,各人的心中也有一股正義之火在燃燒著,似要想為這件事出一點力。
但是小盈瀛的屍身,除了當天警察們找到的零碎殘肢外,最重要的頭顱仍是下落不明……
「也好,反正明天的拍攝安排在下午後,早上我們可以試試!」阿達回答。
「多謝你啊!白衣菩薩的師傅,你和白叔叔送給我的火,很溫暖啊!有很多哥哥姐姐要帶我走了!那兒很光很暖,我不用再一個人啦!再見!」
「不要擔心,師傅一定會盡力幫忙的。你現在只管放鬆,慢慢放鬆,向著有光的地方走,慢慢來不要怕。」
「這個(沉思了數秒)……好的,我們明天行程全部改為主力報導及追蹤這件事吧!阿Ben,你去安排一下,公司要解釋的問題,我自會解決了。」阿達堅決地說。
不過很可惜,當地官方對這件事並沒有透露太多,也不願接受訪問。他們只說一個答案。
「王志良被人發現在拘留所中吊頸氣絕身亡。」
「求你們幫幫她……嗚……求你們幫幫她……」
「這兒還有一個新消息,據他們住所附近一個油站有職員報稱,在案發前一晚大約十時,有一個酷似阿雯的女人和一個黃種男人,到他們處買了電油。」阿來翻看資料道。
到達小盈瀛婆婆的家中後,我首次接觸到阿雯,她的外表並沒有特別兇狠或奇怪,不過神情就十分悲傷,而她和榮秋並沒有交談或坐在一起,可能是榮秋不願意,根本沒法相信或接受她的過失,但由於今次要她招引其女兒的靈魂,故無可奈何之下,一定要阿雯出席這個儀式。
「暫時沒有啊。因為他說是一個人在家中睡覺,而他們又只有三口子同住,故沒有人可以證明。」阿來說。
殺人者一定是心虛,警員分別跟他們二人錄取口供,發覺疑點重重,也有很多不合理之處,例如阿雯說阿良是在家中,但阿良又說他外出了等等。
沉思了一會,波叔再問:
雖然罪仍未定,案仍在查,阿良在法律上,未算是一個罪犯,但在民眾心目中,差不多可以肯定他是殺人犯,只是我們制裁不了。
「那即是說,他有可能經常在家中,對著那小朋友打罵,所以鄰居經常聽到懷疑毆打小朋友的哭聲。他也曾染有毒癮……莫非?」想到此波叔開始有點懷疑了。

尾巴敗露

一切準備就緒,法事便開始,開始後不久,眾人都全神貫注望著我,而忽略了身邊的事。大約十分鐘後,思敏發覺身邊的Rachel有點不妥,好像頭暈暈的站不穩。但法事在進行中,又不可有聲音,故思敏抓著Rachel的手,再推一推她,試圖用身體語言問她是否不適,不過Rachel則點點頭表示還可以。
當我再靜靜的想……夢中的小朋友是……是小盈瀛嗎?
我上前半跪著,然後輕聲地說:
「是……(很弱的聲線)是……哥哥……」Rachel(小盈瀛)答。
在二〇〇八年二月一個晚上,我發了一個怪夢,那是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我在一片漆黑中,看到有一個光點慢慢由遠而近,那是一點很弱的光,後來這個光點愈來愈近,我看到一個疑似小朋友的身影。
「是……是嗎?你們在哪兒找到?」阿雯問。
這一刻他們家人對小盈瀛的思念,有如山崩般爆發出來,只是一句回應,就像是令小盈瀛還陽一般感動,外婆和阿雯已哭成淚人。王婆婆的情緒完全控制不了,不斷喃喃細語:「小盈瀛回來了,真是我的乖孫。」
故此我引用了道家「太乙真人蓮花轉生之法」,也即《封神榜》中,哪吒削骨肉還父母死後,太乙真人用蓮藕及蓮葉重做其身體轉生之法,事關他們有一個共通點都是肢離破碎,故我覺得這個方法是可行的。
我此刻真的摸不著頭腦……
檸檬在轉著,也是代表「是」。
第二天早上,我們便出發到燒屍現場附近的一條河流(松林花園後)進行搜索,阿Ben也安排了一些仵工及人士協助打撈。
直至https://m.hetubook.com.com二〇〇七年七月五日大約傍晚時份,阿良吸了毒品後,剛巧小盈瀛又在吵鬧,阿良受藥物影響下,再度毒打小盈瀛至內傷,後來更傷重死亡。
順帶一提,在節目推出後曾有人問,為何當天疑犯阿雯可以在場一同招魂,而不是在拘留所?這個我起初也是摸不著頭腦,但事後才得知,原來根據當地法律,不是兇手是沒有罪的,也即幫兇是不犯法,故阿雯在事發後向警方轉為污點證人,頂證一切均是阿良下手,自己是被教唆協助處理屍體,而被暫時獲釋,這法例可真耐人尋味。
據知這案件真相曝光後,所有曾出力幫忙的人士,團體及官員,都無不既驚且怒,驚是這對兇手可如此冷靜,欺騙了全世界人的善心,怒是絕對無法原諒如此禽獸的行為!
不過我卻看到她的手在震抖……
案發不夠數小時,經警方及傳媒呼籲下,事件有如洪水一樣傳遍整個大馬,由於失蹤者是一個天真美麗的小女孩,當局懷疑有孌童兇手出沒,隨即引起了全國人民的關注,有不少自願人士及民間團體,也加入搜索行動。各人都希望盡快找到這個小朋友,也希望她可以吉人天相。
「那……事發時她們各家中成員在哪兒?有沒有不在場證據?」波叔問。
七月二十日,鑑證科房間內。
二〇〇七年七月六日小盈瀛母親報警稱自己女兒黃盈瀛失蹤。
第二天早上,我們馬不停蹄的,帶同昨天晚上經大家灌注祝福力量的物品,又再次飛到大馬找大伯爺,再來一個超度大會。由於今次我不是孤軍作戰,而是帶同眾人的祝福前來,所以大伯爺為此感到十分高興,因為他推算這次一定會成功了,也馬上作出準備。
而大伯爺事後也表示,今次他感到小盈瀛的力量凝聚力很強大,而且還很成功,相信小盈瀛已有足夠力量到極樂安息之地。
「呀!他暫時失業……還有一點是,他曾入過戒毒所。」阿來說。
這是個很真實的夢……因為我醒來時,眼邊仍殘留著一點淚水。
我本於一個「緣」字,也本著祖師助人為善的精神,我說:

祖師指引

發生了這件事之後,我覺得小盈瀛的事不可再拖。在種種預兆下,這件事似是一定要我去幫忙,只不過我真是暫時無法再作進一步行動。究竟如何可以幫得上忙?當時仍是萬無頭緒。看著壇上的祖師爺,我上了一炷清香,心中懇求祖師爺可給我一個指引。
就是這樣,在官方及一班熱心人士支持下,這個「小盈瀛安魂大會行動」便展開了。由於此事早已引起極大多數人士關注,如今有這個善舉,大家自然不遺餘力,一同幫忙對外宣傳,事件很快有如大浪般傳遍東南亞各地,官方也收到很多來自不同地方寄來的,送來的誠心祝福字句、心意咭、禮物等等。最令我感到敬佩的,是一位善長親手抄寫了一套心經給小盈瀛以慰其魂。
跟著我們要求榮秋及大伯爺可否給我們接觸被封在檸檬內的小盈瀛殘魂,估不到他們一口便答應了,大伯爺便挑選了Rachel作為見證者,原因是女性的通靈力比男性好,尤其面對這力弱的殘魂,一定要找一個心地純潔的女性才可。
「達!明天可否抽一點時間?我看她的頭顱應該在燒屍墳地附近的河流,我們去碰碰運氣好不好?」
儀式當晚,有不少身在大馬居住的怪談支持者,也親身到現場來拜祭,而小盈瀛生父榮秋也在場。時辰一到,大伯爺便開始作法,我們聽從大伯爺指示,把送去的祝福物品,慢慢一件件的化去,將眾人的力量送到小盈瀛的殘魂身邊,給她一個新的力量重生。火愈燒愈旺,也有善信拍下照片,告知隱約看到在化寶中的火焰附近,浮現一個模糊的小女孩樣貌。
她抱膝坐在地上,一直不斷重複這句話,就像一個飽受驚嚇的人無助地哭叫;如不明白整個過程的人,一定以為她有精神病或受到甚麼傷害。
「現在我問你,為何你知道有陌生人對你女兒不利,你仍會大意地留她在停車場?為何沒有人見過你帶著黃盈瀛出現?王志良是否仍有吸毒?你們有沒有虐打女兒?你們案發前一晚買電油做甚麼?快說!」波叔質問阿雯。
七月八日,案發後大約二十小時,一切所得的資料都沒有多大用處,事件至今仍毫無進展,危險也愈來愈大。為了鼓勵市民積極提供線索,峇央峇魯福利協會發出一萬元賞金,給提供女童行蹤消息的人士。
「阿Sir!我的女兒不見了!不見了!!」阿雯慌張的說。
自從那一次大馬的超度法會後,我沒有再感覺到小盈瀛的靈魂在陽間徘徊,也相信她應早登極樂了。
「事主黃慧雯及黃盈瀛,她們住在亞依淡新市鎮幽夢園門牌11─05─3A號的組屋單位,阿雯早已和先生分居,現在只和女兒及她的男友王志良居於上址。」阿來道。
二〇〇八年二月十七日小盈瀛向司徒法正師傅報夢。
「這位女士,慢慢來,到底發生甚麼事?在何處不見了女兒?你要冷靜一點告知我情況,我才可以幫到你啊!」一位警察說。
忙碌了一個早上,大家已經汗流浹背,小休時黃女士剛好在阿良身邊,便問道:
「是啊!你怕嗎?」阿Ben說。
事後我為Rachel做了一個簡單的驅邪儀式,然後便由公司員工陪同下,送她到醫院作身體檢查,幸好都沒有大礙。
他們眾人沉思了一會……
在一旁的小盈瀛家人,前一刻被這情況嚇呆,此時才如夢初醒,王婆婆及阿雯馬上上前向著完全失去自我意識的Rachel問:
「阿雯,為何你這麼緊張?你女兒出事了,為何你會那麼緊張?你看你雙手為何緊握在雙腿上?你很緊張麼?」波叔開始盤問她了。
在二〇〇七年十月,我和「怪談」拍攝組正好計劃到大馬檳城拍攝最新一輯「大馬不思議手記」,在此之前也從報紙中得知這宗駭人命案,也打聽到數月前在龍鳳宮曾做過一場有關招魂(小盈瀛)的法事,反正龍鳳宮都是今輯一個必經地點,故我們便提早行程,到達和圖書後第二晚到那兒拍攝。
我和其他電視台員工一同追出去影棚,看到Rachel瑟縮一角,不斷的自言自語:
但為何會忽然發這個夢?是小盈瀛報夢?是她感激大家的熱心?還是潛意識的一個夢?
「是……(很哀傷的樣子)……雖然她不是我親生,但我當她有如親女兒看待……我最愛是聽她唱歌,她也對我很好,當我如生父一樣。如今發生這件事,實在令我十分擔心,我寧願出事的是我。」阿良回答。
「我希望電視台向各位觀眾發出幫忙通知,我要各位對小盈瀛的善心,我要他們的祝福!不論甚麼也好,只要是誠心向小盈瀛祝福的東西便可,我要借助眾人的念力!我一個力量是不足夠,但一大群人的力量一定足夠!」我說。
打擾了差不多一天,我們向小盈瀛一家道別後,也收拾器材離去,回程時我心中反覆的想,然後再屈指一算,便說:
「不……我才不怕,有甚麼東西我沒有見過!!」Jackie女說。
「無論怎樣,就算是化灰也要找回一點證據!否則就給這人渣逍遙法外了!」
回到澳門後,這段日子我一有空餘時間,便會想方法嘗試去看看可否再次招喚小盈瀛的魂魄,但我翻了很多典籍,都是未必可行,事關上次我用的方法已算是最可行了,但仍未能做到,為此我一直耿耿於懷。
我看過了屋中的情況,及在神位前上了清香後,便開始準備招魂用的器具。但由於小盈瀛是死於肢離破碎及死時極度驚嚇,魂頭一定是殘缺不全,故用一般招魂法未必可招喚其魂魄。
一聲令下,眾警員手中掌握資料便出發,到各棄屍地點搜尋被肢解的屍體。據疑犯提供的地方,包括有垃圾站、山邊、河邊、墳地等等。經多個小時的地毯式搜索,懷疑藏屍地點中有一個墳地的其中一個墓前,找到有一個似是剛剛燒焦的痕迹,而這個痕迹令任何人看了也毛骨悚然,這焦痕有如一個小朋友的身形,警員也在附近找到一點小骸骨、毛髮及未燒毀的衣服。
「阿雯女士,我們收到消息,懷疑你女兒有可能出了事,因為今早有人發現有一具屍體。」波叔用假話道。
期間,因為女兒對母親的新男友(阿良)沒有甚麼好感,也因為不習慣新環境而經常大哭大鬧,亦由於小盈瀛經常要和媽媽同睡,也阻礙了阿良和阿雯的私生活,憎恨日積月累下,阿良便經常虐打小盈瀛來發洩。
「是媽媽啊!盈瀛……嗚……你在嗎?」阿雯問。
法事過後,我回想剛才榮秋將他愛女的相片交給我們看,我看著小盈瀛生前精靈的模樣,甚是可愛,可惜勢估不到,一對野獸居然可以如此重手,虐打小盈瀛致死後,更將她肢解及燒屍,令她死了一次又死一次。實在令我有說不出的心痛。
二〇〇八年二月十八日小盈瀛案被告王志良在獄中自盡吊頸身亡。

天網恢恢

「師傅!王志良死了!」
「那天是平日,基本上任何人都要上班,也要上學,事發時間是上班上學中的時間,為何事主無故會帶女兒出去食早餐?又不是那小朋友生日,而那男的沒有工作嗎?」波叔問。
有一夜,在夢中我看到一班著白衣的人在一同打坐唸經,其中一個坐在中間,金光閃閃的長長白鬚老人,站起來向我笑著,並指向這班白衣人,然後我便醒了,此時我猛然想起一個方法,團結便是力量,那老人一定是祖師,他想指引我明白,一人之力有限,但合眾人的念力,可能會成事,故此我馬上致電給阿達(那時是晨早七點正)。
「已二十多小時,全國警察連同民眾集體行動,居然都找不到一個小朋友?阿來,你真的找過任何一個有可能性的地方?」探長波叔問。
「阿達,師傅啊!我想到方法了!但我要你們幫忙。」我很興奮地說。
「各位朋友,我在此希望大家幫忙,我的女兒黃盈瀛昨天在峇央峇魯巴剎停車場內失蹤了。我……我……請大家幫我……找回我的女兒……嗚……」
跟著大伯爺便再選了思敏通靈,而今次就比較順利了。
「王先生,聽說小盈瀛不是你的親女兒是嗎?」
二〇〇七年十一月二十一日疑兇王志良再次提堂。
「事發早上,阿雯和盈瀛一同去了峇央峇魯巴剎吃早餐;阿雯前夫黃榮秋先生已移居中國雲南很久,這個月也沒有入境記錄,暫時也未聯絡到,其他親人都住在遍遠的地方,也有不在場證據,而阿雯的同居男友王志良,則在家中休息,到事主致電才知有事發生……」阿來再翻看檔案。
看到王婆婆哭得肝腸寸斷,榮秋滿眼通紅,我的心實在既悲且酸。一個可愛的小朋友,就這樣和家人陰陽相隔,試問要多少時間才可修補這個傷口?
因為曾經有一個個案,是一位曾被附身的人,因為受靈體的殘留精神影響,而出現不能抽身的情況,嚴重者更可能會自殘身體,甚至有自殺傾向,需要長期接受精神治療,故此Rachel出現這個反常現象真的不是開玩笑。
波叔對阿來及眾部下命令。
得知這個消息後,我當然第一時間聯絡了阿達,剛巧阿達也從新聞部那邊得知這件事,由於事出突然,極之出人意表,「怪談」拍攝組便急急向公司申請,隨即飛往大馬了解事件。
一把小孩子的聲音深深將這段話印在我的腦海,我回答不了,也做不了甚麼動作,我最後只見那點光慢慢的向上飛去。期間,我只忽然看到一大片光自遠處爆出,隨後我便醒了。
「怎樣了,報告出了嗎?」阿來向鑑證科同事問道。
「女兒啊!嗚……是誰?是誰害死你啊?」阿雯問。
附:小盈瀛燒屍案時間表(僅作參考)
另一個重要問題是,阿良說他一直在家中,到阿雯通知才知出了事,這個口供表面看似沒有關係,但另一方面,鄰居說上址經常發出小朋友被打罵的哭叫聲……
二〇〇七年十一月二十七日司徒法正師傅和「怪談」製作組帶著大家的祝福紙鶴再次前往檳城進行夜祭。
「小盈瀛來了,但很弱,不會停很久,你們快來問問她!」我催促眾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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