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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龍甲

作者:臥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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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遭暗算 誤飲化功散

第十四章 遭暗算 誤飲化功散

黑衣人冷冷說道:「你猜對了!」
水長流沉吟了一陣,低聲道:「莊姑娘,老夫可不可以和你談談?」
毒蜂子突然一跺腳,轉身行去。
舉步向前行去。
莊璇璣很快消失在林中不見。
但莊璇璣竟然動手脫去了毒蜂子身上的衣服。
莊璇璣道:「是!晚進很希望老前輩能賜給一些指點。」
做菜的廚師,沒有事,就坐在廚房門口,不許任何人進他的廚房,除了跑堂的伙計可以進出端菜外,柳媚和郎四娘,都碰過他的釘子,郎四娘和柳媚,希望自己能燒幾樣菜吃,至少比那老廚師要好吃一百倍。
馬鵬抱起柳媚,輕輕一轉。
馬鵬道:「柳大妹子,看你有說有笑,好像是完全好了。」
任何一個微小的疏忽,就很可能造成很大的失敗。
南長命冷冷說道:「想不到,你這女娃兒竟然是這麼難纏。」
高空道:「我們現在,只能想一件事。」
莊璇璣道:「那還有很多的時間,不用太急……」
郎四娘快步行了過來,道:「完全遵照馬頭兒的吩咐,被他們狠狠敲了一筆竹槓,這一輛馬車,帶兩匹馬,敲了我們兩百兩銀子。」
王傑道:「馬兄的意思是?」
余長貫道:「老大,你說什麼?」
郎四娘道:「好!我跟你一起去。」
替一個大男人檢查傷勢,對一位大姑娘而言,確實有些為難。
郎四娘道:「沒有,他們死在我們還沒有背叛之前,只為了要立威給我們看看,就活活折磨死我們兩位朋友。」
莊璇璣行近櫃台,低聲道:「老前輩,晚進有件事,向你請教。」
南長命怒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馬鵬道:「咱們沒有商量過,不過,我想我們內心中,卻已經有了決定,就算是咱們一定要死了,也不會再背叛莊姑娘。」
幾人放步趕上了莊璇璣。
郎四娘道:「你已經服了毒。」
毒蜂子道:「不是服毒,但卻比服下毒藥更利害。」
目光一掠裝毒蜂葫蘆,接道:「我可不可以,看看你的毒蜂?」
馬鵬道:「莊姑娘交代了,已無大礙,等她清醒過來就行了。」
南長命道:「第一,你們可以不必和我們衝突,第二,老夫三個從不欠人的情意,我們會有報答的。」
黑衣人道:「現在諸位不是見到了麼?」
南長命道:「這就麻煩了,老實說,我們三個老兄弟,對你的印象不錯,實在不希望和你動手拚搏的。」
郎四娘輕輕吁一口氣,道:「我現在才明白了潛移默化,竟有這麼大的力量。」
店小二道:「就是不才區區在下。」
莊璇璣道:「願間其詳。」
柳媚道:「看樣子,有點不大對?」
柳媚道:「對!姑娘,看上去有些憂苦。」
店小二道:「不是,區區范震,為了扮作店小二,已經下了半年工夫。」
馬鵬道:「在下可否同去。」
馬鵬凝目打量了來人一陣,竟然全無記憶。
莊璇璣道:「確然如此。」
南長命冷笑一聲,道:「女娃兒,你好大的膽子。」
毒蜂子道:「這一點,在下沒有把握,因為毒蜂究竟沒有靈性。」
陳振東回顧了馬鵬一眼,道:「頭兒,你看,咱們是不是需要一輛馬車?」
毒蜂子呆住了,望著莊璇璣緩緩說道:「你……」
馬鵬等看得呆住了。
南長命道:「老夫三人,很少在江湖上走動,但一旦能遇上我們的人,他們就是很有造化的人。」
她看到了莊璇璣臉上的憂苦神色。
南長命道:「這就是我們難處,也是留下你們的原因,我們也想見見他,是一個什麼樣來歷的人物。」
南長命道:「錦衣玉食,人人喜愛,咱們兄弟一向是享受慣了,但我們卻跑到了這裡受苦,這中間自然是有原因了。」
馬鵬道:「自然需要。」
馬鵬道:「別人的車子,在路上行走,怎會賣給咱們?」
忽然間,傳過來一聲冷笑,道:「不錯,諸位在這裏停的太久了。」
高空道:「莊姑娘沒有說,王傑騙你的。」
莊璇璣道:「不等他們,只怕還要多一場搏殺,那就不如等三星會齊一戰了。」
王傑道:「咱們四大兇煞,一向是互不相關,現在好像很關心高空。」
原來帶著有點懶的面色,突然間變了。
莊璇璣微微一笑,接道:「這毒蜂實在很利害,只不過,我不太害怕毒蜂的螫傷。」
四大兇煞,看出了這位才慧絕世,胸懷大仁的姑娘,確然陷入了一種極深痛苦之中。
王傑道:「他們真的買來了一輛馬車。」
馬鵬道:「哦!璇璣姑娘,難道咱們一定要聽他們的麼?」
南長命道:「那也成,除你之外,誰要想離開王家老棧,只要能接下我三招就行。」
可惜,那位老廚師很固執,擋在廚房門口,不許兩人進去。
高空笑一笑,道:「璇璣姑娘,他們留咱們在王家老棧,究竟是用心何在?」
柳媚站起來,就想動手,但卻被高空伸手攔阻,道:「柳媚,不要太莽撞,他們可以騙過咱們,但絕對騙不過璇璣姑娘。」
店小二雙目未睜,笑一笑,道:「姑娘,這是老二的命令,誰叫我是老三呢?老三當然要聽老二的了。」
莊璇璣道:「這毒蜂實在很大。」
莊璇璣道:「我能幫得上什麼忙呢?」
馬鵬、王傑,都沒有見過毒蜂子,但卻聽過這個人。
但這座客棧的規模,實在很大,一進三的大院子,每一進院子,都相當大。
柳媚道:「大江大海都過了,我不信這一道小水溝,真能把咱們淹死。」
柳媚道:「什麼事?」
莊璇璣道:「福祿壽三星,閣下如是老三,就該是壽星南長命。」
馬鵬道:「很奇怪。」
南長命道:「不是,只有你一個,因為,因為,你……」
能夠住人的,就只是第一進院落。
這座客棧的客人,實在太少了,這幾天,除了莊璇璣他們這一批人外,再沒有別的客人上過門。
柳媚道:「總不成,咱們一直留在這裏吧?」
坐在櫃檯後面的老人,長長吁一口氣,道:「老三,既然談不好,你看著辦吧!」
高空道:「大體上都復元了。」
高空道:「我不知道。」
南長命平板的臉上,忽然間有了表情,是隱隱激動的表情。
莊璇璣道:「除非我們知道留下來的原因,而且,我們又同意這個原因,才會留下來。」
這就使得毒蜂子變的有些猶豫了。
莊璇璣冷笑一聲,道:「不用那麼費事了,老前輩,準備如何,乾脆,劃出道子就是。」
柳媚道:「簡直是難以下嚥,我寧可挨餓,也不願吃這些飯菜。」
莊璇璣道:「這是兩件事,不可混為一談,也許,我也無法療治好你的內傷,但我應該一盡心力才對。」
余長貴道:「不錯,這是我們三人的姓名、綽號,但我們三個人的出身呢?」
怎麼一個情形下認識他們,莊姑娘沒有說下去。
馬鵬道:「從未聽人說過。」
莊璇璣道:「什麼原因?」
但自和莊璇璣結伴同行之後,不知不覺間,都被她絕高的智慧征服。
南長命怔了一怔,道:「什麼?你要老夫出手?」
莊璇璣沉吟了一陣,道:「這個,他們沒有說清楚。」
毒蜂子停下腳步,回過身子,道:「姑娘還有什麼吩咐?」
那坐在櫃檯旁邊打盹的店小二,忽然一長身,像一隻離弦之箭般,刷的一聲,由幾人身邊飛掠而過,腳落實地,人已擋在門口,伸了一個懶腰,直直的站在門口,又閉上雙目。
福、祿、壽三星並排而立,以目相送,直到莊璇璣等身影消失之後,才緩緩退回王家老棧。
范震回頭望了兩人一眼,只是笑一笑,沒有反唇相激,也沒有說什麼!
莊璇璣迅快的伸出一手去,探入了蜂蘆之中。
六丈外,一個突起的土堤之後,應聲站起了一個面目陰沉的黑衣人。
高空臉一紅,道:「柳媚,我一條腿也不會斷,你可以放心。」
莊璇璣道:「但願很快能再見到福、祿、壽三星豐采。」
莊璇璣道:「一定要我說,也不是什麼難事,三位出身南海門下……」
郎四娘道:「如若我們能解去你身上受制的穴道,你是不是願意背叛離開他們。」
右手一揮,拍出一掌。
馬鵬招招手,高空、柳媚、王傑,全都聚攏了過來。
變的有些驚異。
其實,四季春也只有八張桌子,上滿了客人,也只能坐上二十幾個。
水長流道:「如是,你不同意,你們就不會留下來了。」
莊璇璣道:「對!晚進一向講道理,不過,要遇上講道理的人才行。」
南長命道:「老二,你聽聽,這是多武斷的說法。」
莊璇璣道:「我想試試看,你是否有些言過其實?」
郎四娘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心中一股忿慨之氣,冷笑一聲,道:「這才叫陰溝裡翻船,栽的實在是窩囊的很啊!」
老掌櫃道:「這,這個麼?老夫也很難說了。」
王傑冷冷說道:「你小子相當的笨,為什麼不把它放在酒菜中,卻把它放在湯裡。」
柳媚道:「好啊!這幾天餓的實在難受。」
柳媚閉上嘴吧!
南長命道:「不對,你們如果留下來,這一戰就可以避免了。」
馬鵬道:「姑娘似乎是有很沉重的心事。」
馬鵬道:「你醒了?」
和-圖-書莊璇璣冷冷接道:「老前輩,決定了沒有。」
毒蜂子道:「這是一種很特殊的毒蜂,經過在下的混配而成。」
這座王家老棧,也有一座櫃檯,掌櫃裏,就一直坐在那裏。
這位廚師太老了,老的似乎是已經沒有了記憶。
陳振東低聲道:「我明白他們,有如纏的怨魂一般,決不會輕易罷手,不肯追來,只怕是別有陰謀。」
莊璇璣道:「閣下可以放心,你這毒蜂雖毒,卻未必傷得了我。」
毒蜂子歎息一聲,道:「姑娘這麼一分析,在下是死定了。」
高空道:「聯手合擊。」
南長命臉色一變,道:「老二,我看今日之局,已難善罷,勢非要大開殺戒了。」
毒蜂子搖搖頭,道:「也不是中蠱,他們用了一種定時傷穴手法,每三天如若不能經過一次解穴療治,傷穴發作,便阻穴道而死。」
可是,那店小二竟然若無其事一樣,仍然站在那裡不動。
這本是一座小鎮,一共,只不過三四百戶人家。
這樣農村的小鎮,而且,已經有人在大吃大喝,連四大兇煞,陳振東這樣的江湖人物,也都忘了戒備。
馬鵬怔了一怔,道:「怕什麼人?」
莊璇璣道:「照理說,他們不會,但目下情形,卻變的十分可疑,連我也測想不出他們怎麼打算了。」
莊璇璣道:「福星頓頓美食,祿星有十二美女侍候,壽星手中應執著一根勾魂,行有駝轎,三位老前輩都是大富大貴的人,怎會一下子落魄到這種地步?」
范震道:「這個,諸位最好別問,諸位雖是我的貴賓,但那只是我對諸位的尊重,事實上,諸位只不過是階下之囚,所以,也很希望諸位能夠和在下合作,那才能使咱們這一段旅程平安、愉快。」
莊璇璣道:「我尊重福、祿、壽三星的為人,所以,我們很耐心在這裡等了幾天。」
范震輕輕嘆息一聲,接道:「諸位,車馬已準備好了。」
陳振東道:「璇璣姑娘,在下一向覺著,千古艱難唯一死,所以,我有些怕,別人千方百計的對付我,希望我死,但我千方百計逃避不死。」
陳振東道:「我知道,四娘,你留這裡。」
店小二應聲而至,笑一笑,道:「姑娘有什麼吩咐?」
莊璇璣道:「哦!」
所以,高空躺的很舒服。
王傑道:「這就很難說了。」
南長命伸了一個懶腰,道:「女娃兒,你不覺著問的太多了麼?」
郎四娘道:「你,這菜裡面是什麼味道。」
莊璇璣笑一笑道:「對我們而言,三位不但對我們沒有幫助,而且,對我有害,世上,也許有很多人,碰到了諸位真的會有什麼幸運,但我們沒有。」
一面伸手解下腰中一個葫蘆。
王傑、高空、柳媚,齊齊點頭。
高空道:「如何才能使得我們身中之毒,早日解去。」
高空第一次看到了莊璇璣臉上一片沉重。
莊璇璣接道:「你們知道福、祿、壽麼?」
南長命沉吟了良久,突然向旁側閃開了一步,道:「好!你可以走了。」
群蜂亂舞,一陣強大的嗡嗡之聲,傳入了耳中。
店小二道:「好極,好極。」
莊璇璣道:「其實,柳媚說的不錯,這樣子下去,再有三、五天,餓也把咱們餓壞了。」
就算暗器無法傷得毒蜂子,但馬鵬及時出刀,必可把毒蜂子斬斃刀下。
馬鵬道:「什麼事?」
莊璇璣道:「福星水長流,祿星余長貴,壽星南長命。」
王傑雙手都已握滿了暗器,左手是一把銀針,右手卻是一把鐵砂。
高空道:「這個麼……。」
莊璇璣毫不猶豫的,又拉開了毒峰子的褲帶。
他年紀很大,看上去,已經很老了,頭髮,鬍子,連眉毛都已經白了。
莊璇璣忽然欺身而上,一指點中了毒蜂子的穴道。
馬鵬道:「姑娘,咱們有幸追隨,這些時日中,受到姑娘不少的教誨、薰陶,我們自覺已經變化了氣質,我們沒有向姑娘表明過,但我們四個人,卻自己商量過很多次,我們已決心追隨姑娘,生死不渝。」
莊璇璣道:「不論你怎麼想,現在你只有兩個決定,一個是立刻讓路,一個是出手一搏。」
毒蜂子暗中估算,就算自己能及時放出毒蜂,但也未必能傷害他們,在毒蜂飛翔的時間中,他們有足夠的時間,避入馬車之中,那低垂的車簾,四週嚴密的車篷,確有使毒蜂難侵的阻力。
馬鵬道:「對,兩位早去早回。」
馬鵬知道,王傑自然也知道。
莊璇璣道:「所以,晚進才覺著很奇怪。」
毒蜂子歎息一聲,道:「如若莊姑娘不願解開在下的穴道,在下也只好認命了。」
南長命道:「什麼奇怪?」
不論遇到什麼為難的事,莊璇璣都能夠保持著相當的鎮靜。
馬鵬等的人相望了一眼,緩緩向後退了五尺。
莊璇璣道:「現在,晚進總算明白了!」
南長命道:「姑娘言下之意,似乎是我們不講理了。」
鐵砂沒有餵毒,但卻十分尖利。
談話之間,水長流已經和余長貴、南長命,並肩而立。
但南長命看的明白。
余長貴、南長命相互望了一眼,同時一抱拳,道:「璇璣姑娘。」
馬鵬道:「姑娘,咱們能不能去向他們請教一下。」
莊璇璣道:「我想,應該有一個領隊的人。」
望望窗外風雨,柳媚低聲說道:「璇璣姑娘,咱們還要住下去麼?」
店小二道:「還是璇璣姑娘聰明,化功散雖然能化去一個人的功力,但它卻不會傷害到人,諸位儘管放心,只要你們不做無謂的反抗,諸位都會是我們的貴賓,但如諸位要逃走,那就不能怪我們不客氣了。」
莊璇璣道:「毒蜂子,毒蜂雖然不能傷我,但可以傷他們,你沒有放出毒蜂,足見仁愛之心,就此一點,我就應該救你。」
毒蜂子道:「不可能的,任何快速的輕功,都不會快過毒蜂的飛行。」
郎四娘追道:「千真萬確,我如有一句虛言,死於你毒蜂之下。」
莊璇璣道:「自然是可以不聽,不過,他們很可能會出手攔阻,我不知道咱們有多少機會能闖出去。」
馬鵬道:「定時點穴手法,一定是一件很獨特的手法,除了莊姑娘之外,咱們都無能為力。」
毒蜂子搖搖頭。
毒蜂子道:「好吧!諸位都是在場證人。」
余長貴道:「年紀輕輕,口舌如此刁利,不怕有傷天和麼?」
柳媚臉一紅道:「因為他是高空啊!他救過我的命,我自然不和他抬槓了。」
王家老棧的掌櫃,仍然坐在櫃台裡面的大木椅,閉著雙目養神。
還是郎四娘有警覺,霍然站起身子,道:「店伙計,過來。」
只聽莊璇璣接道:「三位前輩,需不需晚輩留下來,相助一臂之力。」
莊璇璣道:「回去再說吧!」
莊璇璣淡淡一笑,道:「兩位,可是想等福星水長流趕到。」
她擺出了一付奇怪的姿勢,馬鵬等四個人,完全看不明白。
毒蜂子沉思不語。
七個人住在這裏,已經有了一兩天,這兩天來,他們吃的都是老廚師燒的菜飯,住的是外面大下,房裏小下的房子。
莊璇璣道:「晚進的意思是,我還沒有答應你們合作。」
良久之後,才停了下來。
郎四娘道:「哦!那是——」
老掌櫃道:「如若你們肯聽老夫的話,老夫已經說了很清楚,如是你們不肯聽,老夫說了也是白說啊!」
馬鵬低聲道:「你們瞧出來沒有?」
高空道:「不肯說?還是不能說?」
一向冷若冰霜的王傑,忽然間也有了笑容,笑一笑,道:「大妹子,別擔心,我們擔心的是你,高空流了很多血,但他的傷不太重,他一直關心你。」
柳媚道:「瞧出什麼?」
毒蜂子道:「你們背叛了,自然應該受到懲罰。」
馬鵬道:「滿身刀傷。」
莊璇璣道:「武功消散的人,是否還能有行路的能力。」
莊璇璣道:「我把手伸入你裝蜂的葫蘆之中就可以抓出來了。」
店小二道:「和普通人一樣,所以,我替你們準備了代步。」
毒蜂子道:「哦!在下這毒蜂螫人必死,姑娘怎會不怕?」
南長命道:「明白了,又如何呢?」
郎四娘回顧了陳振東一眼,道:「我現在,忽然間體會到了一件事。」
毒蜂子淡淡一笑道:「算了,姑娘的好意,在下心領了。」
毒蜂子道:「這蜂葫蘆中,有二百以上的毒蜂,你……」
王傑道:「什麼奇怪?」
柳媚理一理鬢邊的散髮,道:「好嘛!不去就不去。」
幸好陳振東這地方很熟,很快的找到了一座小鎮,鎮上最好的一間飯館,就是四季春。
她心中明白,這一陣激動過後,必然會有一個決定。
馬鵬道:「是不太對,情形有些變了,只是不知道變的是好是壞?」
莊璇璣道:「老前輩,我們還要住幾天?」
莊璇璣道:「你不是要療治身上的傷勢麼?」
莊璇璣接道:「等待,我們已確知沒有反擊的能力,那就只有等待變化。」
水長流道:「姑娘,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師承?」
柳媚忽然挺身站起,扶著了高空,道:「我不要緊啦,先讓高兄歇著。」
莊璇璣淡淡一笑,道:「我不會告訴你,除了我們能站在絕對平和*圖*書等的地位上,相互商量事情。」
這一個菜裏放了很多的油,但卻忘記放鹽,那個菜裏放鹽又太多,叫人無法下嚥。
王傑突然飛身而起,向外衝去。
老人笑一笑,道:「璇璣姑娘,你學過九龍會中州?」
雖然是坐在那裏閉目養神,但卻是早晚都坐在那裏。
莊璇璣道:「是不太好吃。」
南長命冷冷說道:「女娃兒,你要逼老夫出手了。」
莊璇璣突然停下了手,道:「是一種很奇異的手法,定時定位點穴法,又稱作鎮穴手。」
郎四娘道:「你要想清楚,你放出的毒蜂,是否能控制到傷害你指定的人。」
高空道:「我很好,柳媚呢?」
毒蜂子道:「但願如此了。」
他實在是一個很會說話的人,充滿的威脅之言,也被他說的婉轉動聽。
毒蜂子右手按在大葫蘆的蓋子上。
王傑道:「唉!這倒是,他們如若有暗器能手,柳大妹子和高空,勢必要傷在對方的暗器之下不可。」
但兩個人都不肯說出來。
莊璇璣道:「施術救人,心存仁德,何必太顧忌小節。」
柳媚一掙而脫,道:「別管我,我還可以動,先救高空。」
但這一次,莊璇璣卻有些沉不住氣了。
莊璇璣點點頭,舉步向外行去。
南長命道:「女娃兒,你是逼老夫出手了。」
高空道:「你要問什麼?」
莊璇璣道:「什麼樣的人?」
馬鵬道:「福、祿、壽三星的名氣雖大,但江湖上認識你們的人,實在不多。」
王傑道:「我左手有三十二隻銀針,右手一把鐵砂,我用兩種完全不同的手法,打出銀針鐵砂,除非是你有一身槍刀不入的能耐,你絕對無法躲過,只要你躲不過,一根根針,一片鐵砂,都足以使你重傷。」
現在,四季春已坐了三桌客人。
但現在的王傑,和已往已有很大的不同了,對方既然收起了毒蜂,王傑竟然也收起了暗器。
莊璇璣道:「當我決心要離開此地時,已經沒有太多的顧慮了。」
莊璇璣道:「諸位如若勉強吃得下去,最好多吃一點,諸位都知道良藥苦口這句話吧!」
莊璇璣已行到了店門口處。
郎四娘道:「只有一個辦法,但不知你是否有勇氣。」
陳振東道:「不遠處,就是官道,我去找一輛馬車來。」
莊璇璣道:「你如能避開這一招,下一招,我會用,撥雲托日摘明月。」
馬鵬低聲道:「姑娘,交給我們試試吧?」
莊璇璣道:「一個人總要設法保護自己。」
柳媚道:「當然是壞意,就拏他們供給咱們的菜飯來說吧,叫人食難下嚥,想想看,這樣下去,餓也把咱們餓壞了。」
余長貴冷冷說道:「那很好,水老大很快就會趕到。」
坐在櫃台的老掌櫃,緩緩睜開了眼睛,望了莊璇璣一眼,笑道:「小姑娘,有什麼事啊!」
老掌櫃笑道:「是不是因為我們燒的飯菜很難吃?」
柳媚道:「三位老古董前倨後恭,是怎麼回事?」
高空歎息一聲道:「柳媚,莊姑娘是何等才慧的人物,她都無法決定的事,你怎麼會知道。」
毒蜂子點點頭,道:「不錯,不能傷害一位姓莊的姑娘,老實說,我毒蜂子可以殺人在百丈之內,我可以不露面放出毒蜂,就是因為不許傷害一位姓莊的姑娘,所以,在下才和諸位見了面。」
不知道他是受了莊璇璣的感動,還是內心中有什麼感觸,臉上的肌肉不停的跳動。
毒蜂子道:「我知道,但你們卻背叛了。」
陳振東道:「什麼事?」
馬鵬點點頭,道:「記著,千萬不可勉強別人,能買到更好,買不到時,別動強。」
南長命冷笑一聲,道:「好!你衝一下試試看。」
跑堂的店伙計,一直坐在櫃檯旁邊一張木椅上,除了客人叫他,絕不主動替你送杯茶。
莊璇璣緊隨身後,向前行去,兩人轉過了一個彎子,消失不見。
南長命道:「你對老夫們的事,似乎是清楚的很。」
莊璇璣道:「老前輩,我很尊重你,但你一定要有使我們尊重的條件。」
水長流道:「不敢有勞,不敢有勞,已委屈了數日,諸位請上路吧!」
莊璇璣冷冷說道:「話不投機半句多,老前輩既然要仗勢欺人,只怕咱們已經無法談下去了。」
毒蜂子道:「你如把握快過我的毒蜂,為什麼暗器還不出手。」
莊璇璣帶著四大兇煞、陳振東、郎四娘,就住在這座客棧中。
莊璇璣打量了毒蜂子一眼,笑一笑道:「可是你受了傷?」
莊璇璣道:「很可悲的是,我們非走不可。」
莊璇璣沉吟了一陣,道:「你們一定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們……」
這一句話,沒頭沒腦,馬鵬、王傑,都聽得楞住了。
王傑暗暗罵道:「這小子福氣不小,被璇璣姑娘這樣的摸了一陣,縱然是死也值得了。」
莊璇璣冷冷說道:「三位老前輩都是我十分敬重的人,我也相信三位老前輩留我們在此地,也沒有什麼惡意…………」
不論遇上了什麼困難,莊璇璣都是那麼鎮定,臉上帶著微笑。
莊璇璣道:「你們真的想明白內情麼?」
莊璇璣道:「不用了,我已經替他解開了被鎖閉的經脈。」
馬鵬道:「柳媚,你的運氣實在很好,你傷勢之重,連莊姑娘也有些發愁,但你剛才吃下了半顆雪蓮子。」
似是,已有放晴的樣子。
馬鵬突然抱起了柳媚,向林中行去。
那坐在櫃檯後面的店掌櫃,突然睜開了微閉的雙目,道:「女娃兒,要走麼?」
莊璇璣道:「特來向老掌櫃請教,咱們想離開了。」
柳媚吁了一口氣,道:「馬老大,我看咱們也不用怕他了。」
南長命道:「不錯,我們留下諸位,就是要等一個人。」
郎四娘輕輕吁一口氣,道:「毒蜂子,咱們本是同路人?」
幸好,這一座客棧的地勢很高。
莊璇璣道:「對!現在,咱們就是被困在這裏……」
高空自然不會睡著,但他不好意思再睜開眼睛。
南長命道:「千真萬確。」
王傑道:「在下號稱暗箭,殺人從來不打招呼,只不過我最近殺人的興趣不太高張。」
南長命道:「所以,咱們需要你姑娘留在這裡。」
只是第二進的院子和第三進院子,都已荒廢,長滿了荒草,早已經無法住人。
莊璇璣道:「是真的麼?」
莊璇璣點點頭,當先站起身子,向前行去。
莊璇璣道:「因為你會知道『撥雲托日摘明月』這一招武功名稱。」
莊璇璣道:「咱們也沒有和三位老前輩動手的意思,晚輩已不望會得到什麼幫助,但只望能不和你們動手。」
郎四娘道:「你可知道為什麼?」
莊璇璣笑一笑,道:「多謝指教。」轉身向外行去。
郎四娘道:「哦!是不是中了蠱?」
莊璇璣道:「目前的為難之處是,咱們無法明白他們把咱們留這裏的用心何在,是好意,還是壞意?」
余長貴、南長命看的更是呆在那裡,說不出一句話來。
柳媚道:「對啊!我記得傷的很重,怎麼一下子好像全好了,小妹又欠了莊姑娘一條命。」
莊璇璣道:「老前輩,如是我們一定要走了,那會是一個什麼樣子的局面呢?」
再看莊璇璣時,只見她臉上一片莊嚴之色,渾如不覺。
柳媚道:「哎……」哎什麼,她沒有接下去,不知何故,她忽然對高空,有些敬畏起來。
直到此刻,柳媚才發覺了莊璇璣不在,忍不住問道:「莊姑娘呢?陳振東和郎四娘呢?」
老掌櫃道:「要走啦!」
莊璇璣道:「人呢?」
老掌櫃道:「將就些吧!飯菜雖然不太好吃,但可以保持你的體能。」
馬鵬道:「果然是準備的很周到。」
范震笑一笑道:「不勞而獲的事,畢竟不多。」
適可而止,毒蜂子的褲子被退到小腹時,停了下來。
王傑也沒有打出他手中的鐵砂。
郎四娘道:「你是毒蜂子?」
馬鵬說明了經過。
馬鵬道:「高空、柳媚遇伏受傷,而且,他們都傷的很重,敵人為什麼不追下來。」
毒蜂子仰身向後倒去。
莊璇璣整理了一下簡單的衣物,道:「整好兵刃,咱們隨時可能遇上凶險。……」
王傑道:「陳兄,我告訴你,過去,咱們什麼都可以幹,殺人放火,都沒有關係,但現在,為了莊姑娘,咱們一切都要仔細小心一些。」
高空、王傑、柳媚、都在門口等著。
馬鵬道:「姑娘,能救麼?」
馬鵬道:「所以,姑娘不用顧慮到我們的生死之事,為姑娘赴湯蹈火,才是我們的心願。」
心中念轉,口中說道:「姑娘,你該休息一下了,姑娘把解穴手法告訴我們,我們幫忙姑娘代勞就是。」
莊璇璣道:「不錯。」
大道之旁,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被人拉下了褲子,頓然雙頰飛紅。
陳振東道:「去買一輛。」
高空道:「柳媚,鎮靜一點。」
高空道:「所以,你要慢慢的去想。」
毒蜂子道:「不論什麼樣武功高強的人,都承受不住這毒蜂的力量。」
陳振東冷笑一聲,道:「閣下是什麼人?」
南長命道:「你這丫頭,如此放肆,越說越不像話了。」
莊璇璣道:「三位老前輩,也就憑仗這一點神秘之感和*圖*書,造成了聲譽,造成了江湖上人人冀求得以遇上的福星。」
那是天下最難吃的菜。
莊璇璣道:「幾天發作一次?」
柳媚怔了一怔,道:「什麼?咱們不是住客棧,是被困在這裏了。」
他不用對付背叛,內心之中,表達了對莊璇璣的敬意。
三星並肩,擺出了一付聯手而戰的姿態。
莊璇璣道:「我想用手抓兩隻毒蜂瞧瞧。」
馬鵬道:「姑娘,可要上路。」
馬鵬搖搖頭,道:「問莊姑娘。」
柳媚怒道:「什麼?你在我們食物中下了毒?」
毒蜂子道:「千真萬確。」
她習慣於自己承受,不願把痛苦分擔到別人身上。
南長命笑道:「不錯,不錯,你果然是認識我們。」
郎四娘道:「對!成也是死,敗也是死。」
莊璇璣道:「晚進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事情已到了非解決不可的景地了。」
毒蜂子道:「聽到了。」
王傑吁一口氣,道:「高空,你怎麼樣了?」
柳媚道:「王傑,你是說,他會變成跛子?」
馬鵬道:「姑娘,是不是福、祿、壽三星會截殺咱們?」
柳媚卻不知道,急急叫道:「高空,高空,你聽到我說話沒有?」
南長命突然高聲說道:「老二,這女娃兒很難對付,我看咱們很難談的攏了。」
大雨如注,地上的積水,已快要淹過門檻。
柳媚突然笑了,道:「你會不會變成殘廢?」
所以,她一直在靜靜的等著。
莊璇璣道:「不錯,我想看看三位不講理的前輩奇人,有什麼殺人奇招。」
南長命道:「老夫們那裡不值得你們尊重了?」
毒蜂子道:「姑娘,有什麼辦法救我呢?」
馬鵬道:「咱們走!」
坐在櫃檯裡面的老者,緩緩站起身子,緩步向前行來,一面說道:「老三啊!聽說莊璇璣那丫頭,是很講道理的人,你怎麼不和她好好說呢?」
南長命的臉色,一下子變成了一片黯灰,道:「你……」
現在,莊璇璣的臉上沒有了笑容,而且,微微皺著眉頭。
馬鵬道:「不!帶著四娘一起去,也好有一個幫手。」
南長命道:「女娃兒,你要再不聽話,老夫還要出手教訓你了。」
水長流舉步向前行去。
馬鵬道:「那倒不是,是陳振東和郎四娘的。」
目光一掠高空、柳媚,接道:「你們的傷勢如何?」
南長命道:「女娃兒,你這招九龍會中州的起手式,是跟什麼人學的?」
跑堂的,仍然坐在櫃台旁邊打盹。
南長命臉上忽然間泛起了一片怒色,道:「九龍會中州這一招,未必能傷得老夫。」
雖然,她盡量保持著鎮靜,但高空卻看出來莊璇璣神情間有著很大的不安。
柳媚急道:「傷的重麼?」
柳媚道:「王傑,你要死了。」
有懊喪、有窩囊、有忿怒、也有悔恨的表情。
柳媚嗤的一笑,道:「現在你才發覺啊!本來我就很可愛啊。」
水長流的神態很嚴肅,目光一掠余長貴和南長命,肅然說道:「快些給莊姑娘見禮。」
柳媚看到了高空。
莊璇璣一直很沉著,靜靜的站著。
南長命突然附在余長貴的耳邊,說了數語。
店小二笑一笑,接道:「慢一點,你要清楚,我們是什麼人?」
莊璇璣點點頭道:「我知道。」
陳振東、郎四娘互望了一眼,也行了過來。
莊璇璣低聲道:「馬鵬,耐心一些,和他慢慢的談談。」
馬鵬道:「可以上路了,但不知道范兄要把我們帶到什麼地方去。」
莊璇璣點點頭,神情肅然的說道:「這一次,咱們會有很凶險的際遇,很可能,會造成大傷亡,也可能全軍覆沒。」
他們試過聯手的威力,佳妙的配合,等於四個人的總和力量,還要加上十倍。
毒蜂子道:「姑娘是在下所見唯一不畏毒蜂的人。」
除了有意去問他什麼?難得聽到他講一句話。
王傑也不敢發暗器,他知道暗器出手便會激起毒蜂子拚命之心,很可能兩敗俱傷。
柳媚道:「不客氣又能怎樣,大不了殺了我們吧!」
這時,如若王傑要放出暗器,毒蜂子決無還擊的機會。
莊璇璣道:「我知道你們的心意……」
毒蜂子道:「姑娘,在下如若不能完成這件事,已經活不過三天了。」
馬鵬的神色,柳媚已知道了情形不對,閉上嘴不再多問。
莊璇璣道:「晚進不解的是,你們既不認識他,為什麼要替他效命。」
莊璇璣道:「老前輩,請讓開去路,我們要走了。」
馬鵬的目光一掠郎四娘和陳振東,接道:「你們兩位也是一樣,不可逞強,最好,和我們四人在一處。」
但卻沒有立刻掀開蓋子。
南長命道:「咱們本來不想告訴你,但也不願和你們衝突。」
莊璇璣沉吟了一陣,道:「好,咱們現在就去。」
只見莊璇璣緩緩取出右手,手中抓著兩隻毒蜂,左手迅快一按,合上葫蘆蓋子。
柳媚怔了一怔,道:「莊姑娘說的還會錯麼?」
王傑道:「咱們現在,是不是立時動身?」
陳振東道:「他是……」
柳媚呆了一呆,道:「姑娘,你好像有什麼心事。」
只聽車輪轔轔,王傑當先行了過來。
余長貴冷冷說道:「璇璣姑娘,現在咱們人手會齊了。」
王傑道:「發覺你可愛。」
馬鵬道:「柳媚,閉上眼睛休息吧!妳還未完全復原。」
莊璇璣輕輕吁一口氣,食、中二指並在一處,緩緩向右一指,道:「老前輩先出手呢?還是晚輩先出手?」
毒蜂子道:「這個太危險了。」
全場中每個人的臉色全都變了,目光凝注在莊璇璣的身上。
柳媚突然睜開了眼睛,挺身坐了起來。
柳媚道:「那個人啊!帶著一個怪怪面具的人,不是要咱們擄走了莊姑娘。」
現在,他們在這裡已住了三天。
王傑道:「柳大妹子,雪蓮子雖具神效,但你傷的太重,所以,也請躺下去歇歇吧?」
莊璇璣走在最前面,面對著那個店小二,深深吁一口氣,道:「老前輩,當真要攔阻我們麼?」
但相處兩人的情勢,卻是大不相同了,莊璇璣走在前面,水長流卻跟在身後,神態間一片恭謹。
毒蜂子道:「就算你能殺了老夫,但我一條命,換你們很多命,老夫也死的值得。」
脫|光了毒蜂子的上衣,露出了一身古銅色的肌膚。
馬鵬接道:「不論有什麼事,只要姑娘指點我們一下,我們就會全力以赴。」
毒蜂子道:「不用了,在下如若傷不了姑娘,自然也不用姑娘為在下療治毒傷了。」
郎四娘道:「原來道理可以說服很多人。」
透過裝蜂葫蘆上的空開洞口,可以看到了葫蘆中的巨大毒蜂,黃頭黑身,形如蜻蜓。
莊璇璣道:「好好的坐息一下,活開行血,就沒有事了。」
莊璇璣道:「包括所有的人?」
店小二道:「跟我們一起走。」
手握蜂蘆,緩緩移開蓋子。
水長流道:「咱們多有冒犯姑娘,十分抱歉,日後,咱們兄弟還能有效命之處,定當全力以赴。」
緩緩放開了手中的毒蜂葫蘆。
兩人一問一答之間,那櫃檯老人,已經行到了大門口處,回頭對莊璇璣道:「姑娘一定要走?」
莊璇璣道:「老前輩,我們如若是再住下去,只怕是體能很難再支撐下去。」
莊璇璣道:「能不能說清楚,你傷在什麼地方?」
柳媚怒道:「什麼好極,好極,你想找死……。」
黑衣人舉步行了過來,一面冷冷的說道:「兇手。」
馬鵬心中暗道:璇璣姑娘,是何等尊貴的人,一雙玉手,怎能常在這小子身上動,既然找出了傷病之源,我們應該助她一臂之力才是。
馬鵬未再追問。
事實上,整個的王家老棧,就只有這三個人。
馬鵬點點頭,道:「范兄給我們準備了些什麼代步?」
馬鵬、王傑、高空、陳振東、郎四娘等,都聽得呆住了。
陳振東道:「在下追隨姑娘的時日極短,但我卻有了一個很大的收穫。」
郎四娘道:「傷了莊姑娘,你會死,但你無法控制毒蜂,放了毒蜂,一定會傷到莊姑娘,想想看,你有什麼活路。」
馬鵬道:「姑娘,請恕在下多口,姑娘是不是認識他們呢?」
天仍然下著雨,但天空的烏雲,卻消了很多。
王傑道:「這才叫山大王遇上扒手,咱們只好認了。」
莊璇璣道:「老前輩,我敬重你,你怎麼能出口傷人?」
南長命怒道:「小女娃兒,老夫三人雖不殺人,但我們也和你一樣,忍耐有限,惹得老夫動了火,我們也一樣會殺人。」
余長貴道:「姑娘,在那裡學到這兩招武功呢?」
余長貴呆了一呆,道:「你怎麼知道的?」
老掌櫃笑一笑,道:「走路難啊!能不走,最好還是留下來。」
柳媚道:「決定什麼?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王傑道:「試試看吧!閣下放出毒蜂的手法,如若沒有我的暗器快速,我們有足夠的時間,避開毒蜂的追襲。」
南長命道:「這個忙,普天之下,也只有你能幫得上忙。」
毒蜂子道:「真能如此,在下自然可以離開他們。」
店小二道:「時間差不多了,就算這位姑娘不會問,我們也該找個https://m•hetubook•com•com機會告訴你們了。」
王傑道:「難說啊!莊姑娘說,他那條右腿,很難復元。」
毒蜂子道:「在下奉命行事,自然知道是什麼人了。」
水長流接道:「老夫們有老夫們的打算,必須要委屈你姑娘多留幾日。」
莊璇璣神色間,似是有無限憂慮,輕輕吁一口氣,道:「你們可是覺著這裡的飯菜很難吃。」
莊璇璣道:「三位為什麼一定要留下我們呢?」
莊璇璣道:「除非我能知道,我們這樣等下去,會有一個什麼樣子的結果。」
柳媚呆了一呆,道:「他們的。」
緩緩一掌,又拍活了毒蜂子被點中的穴道。
王傑道:「她在為咱們擔憂。」
店小二道:「那是不可能的。」
莊璇璣道:「你認為我們現在很安全麼?」
柳媚道:「問問福、祿、壽三星的事?」
郎四娘道:「這要看你的運氣了,莊姑娘回來之後,看看她的意思,會不會解開你的穴道。」
水長流冷冷說道:「女娃兒,聽說,你藝出南海門?」
柳媚輕輕吁一口氣,道:「馬兄,你看出來沒有?」
莊璇璣微微躬身,道:「不敢當。」
莊璇璣道:「不多,老前輩,不論你們用心多麼的善良,不論你們的設計多麼精密,但我們還沒有答應和你們配合。」
莊璇璣淡淡一笑道:「幸運是三位創造盛譽的標誌,三位也因此成名,但我們卻很不幸運,我們遇上了福、祿、壽三星之後,不但沒有得到什麼幸運,而且我們因為遇到了三位,變的十分倒楣。」
馬鵬接道:「福、祿、壽,三大奇人,就是這三位老人家?」
莊璇璣道:「這麼說來,我們之間,難免一戰了。」
莊璇璣道:「見過一面,不過,那時間我的年紀很小,但他們老態龍鍾,留給我的印象很深,所以,我還能認識他們。」
毒蜂子呆了一呆,道:「抓兩隻毒蜂瞧瞧,怎麼一個抓法?」
陳振東笑一笑,道:「王兄,我看先把高兄和柳姑娘抱上篷車,一旦有事,咱們也好應付。」
南長命冷冷說道:「女娃兒,不要得寸進尺,老夫對你的容忍,是有一定的限度。」
淡淡一笑,接道:「反正,事情已經過去了,諸位,也不用放在心上了,倒是現在,咱們需要找一個很好的飯館,好好的吃上一頓。」
馬鵬道:「對!所以,咱們不要再給姑娘找麻煩。」
馬鵬道:「我是告訴諸位,不可稱能,遇上敵人時,不許單獨出手。」
毒蜂子冷冷說道:「老夫這蜂葫蘆中,有二百一十八隻毒蜂,任何一隻蜂身上藏有的毒性,都足以使一個人死亡。」
莊璇璣道:「老前輩如不肯讓路,咱們只有衝出去一條路了。」
陳振東道:「是,是,在下明白。」
莊璇璣冷笑一聲,道:「你最好出手試試。」
王傑道:「要不要我幫忙。」
毒蜂子歎息一聲,道:「如若莊姑娘不肯解去在下身上的穴道,在下豈不是死定了?」
馬鵬笑一笑,道:「不太重,也不太輕,唉!你們兩位倒是不約而同啊!」
莊璇璣道:「我看看他的傷勢。」
莊璇璣道:「你只要照顧著不讓毒蜂飛出葫蘆就行了。」
柳媚道:「雪蓮子,那也是莊姑娘的了。」
水長流道:「女娃兒,我們不希望和你動手,但老夫們忍受力也有一定的限度。」
南長命道:「如若老夫能知道是誰,那就不會留下諸位了。」
范震道:「如若諸位已經感覺到酒足飯飽,咱們是不是可以上路了。」
莊璇璣道:「我有點明白了,下一次發作,是什麼時間?」
莊璇璣道:「三位都是我很敬仰的人,也是講求美食衣著的人,為什麼會住到王家老棧來。」
馬鵬道:「閣下用心良苦啊!」
莊璇璣接道:「柳大姊,你想問什麼?小妹能說的,一定奉告,不能說的,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陳振東道:「咱們一切聽命。」
王傑順手放下了垂簾,忍不住微微一笑。
柳媚也真的登上了篷車。
柳媚道:「什麼不約而同?」
「我會的,別說你已經革心洗面了,就算你還是我們的敵人,我能幫助你時,也一樣幫助。」說話的正是莊璇璣。
毒蜂子最利害的手段,就是施用毒蜂。
莊璇璣道:「不能,除非你能告訴我,你和南海門的關係。」
柳媚道,「是啊!一刀一槍的拼個勝負出來,咱們也輸的心服,竟然被人在酒菜中給毒了。」
南長命呆了一呆,道:「你說什麼?」
毒蜂子突然舉起了手中的葫蘆,但聞一陣嗡嗡之聲,傳入耳際。
仔細看過了毒蜂之後,兩指微微一加力,毒蜂又被捏作兩斷,毒蜂雖然被捏作兩斷,雙翅仍然不停的扇動,力道十分弦大,扇的塵土飛揚。
莊璇璣道:「老前輩不願意動手也好,那就讓開去路。」
莊璇璣道:「不錯,老前輩還要知道什麼?」
除了莊璇璣等一桌之外,還有兩桌。
郎四娘道:「因為,我們被控制在一種蠱毒之下,而且,有兩個人被他們活活整死。」
水長流道:「我說給莊姑娘見禮。」
莊璇璣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們都是勇士,不過,咱們的擔子很重,能不死,最好別死。」
南長命道:「只怕這件事很難善了。」
莊璇璣道:「我去去就來。」
莊璇璣道:「老前輩,難纏的不是我們,至少,我們講理。」
南長命道:「武林道上,只要認識我們三個老人家的人,又有誰不尊重我們。」
柳媚道:「高空怎麼樣了?」
王家老棧,是這裏唯一的客棧,也是一座名符其實的老客棧。
那個大葫蘆中,就裝著毒蜂。
陳振東點點頭,帶著郎四娘飛步而去。
高空靜靜的躺在地上,微閉著雙目,似乎是睡的很熟。
郎四娘道:「毒蜂子,你都聽到了吧?」
南長命道:「什麼樣子的結果,我不能奉告,老夫只能說明白有兩種好處。」
臉上皺紋堆累,看上去,實在老的很厲害。
余長貴、南長命也看得呆住了。
毒蜂子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樣美麗的女人,不禁為之一呆。
馬鵬道:「咱們追隨姑娘歷經火洞、冰穴,從沒有看到她有過愁容,這一次,姑娘好像是遇上了困難。」
四季春的酒菜不算很好,但比起王家老棧,那就強過百倍了,所以,這一餐,都吃的很舒適,也吃的很多。
南長命呆了一呆,道:「女娃兒,一定要動手麼?」
毒蜂子道:「是,在下受了傷。」
莊璇璣道:「我們如是一定要走,你又能怎麼樣呢?」
郎四娘道:「不過,莊姑娘很仁慈,我相信他會幫你解去身上受制的穴道。」
毒蜂子面有驕傲之色,冷冷說道:「不錯,三種巨蜂,交配而成,敢誇是天下第一毒蜂,就算虎、象之類,也受不了這毒蜂一螫。」
柳媚道:「發覺什麼了?」
柳媚輕輕吁一口氣,道:「高兄,咱們走不走?」
毒蜂子道:「姑娘一定要試在下這蜂刺之毒,方法很多,用不著以身涉險。」
莊璇璣行到房中,沉聲說道:「諸位,咱們準備離開。」
回頭不見王家棧,柳媚才低聲道:「高空,我心中憋死了,想問問莊姑娘,可以麼?」
莊璇璣道:「這一次諸位猜錯了,我也沒有準備,而且,我也一樣中了毒。」
柳媚道:「高空,高空,你在那裡?」
毒蜂子道:「三天,發作時,非常痛苦。」
毒蜂子道:「我說不出那是個什麼穴道,就在胸腹之間。」
南長命嘆口氣,道:「這就很難說了,你如一定要走,老夫只有出手攔阻一途了。」
老人點點頭,道:「你可知道老夫三人的來歷麼?」
莊璇璣道:「我說的句句真實,你如是不信,那也是沒有法子的事了。」
莊璇璣道:「老前輩之言差矣!形成今日之局,完全是三位老前輩的責任,我們住在王家老棧,是三位老前輩的安排,但三位老前輩,卻不肯和我們仔細的商量……」
莊璇璣道:「對!」
馬鵬急急說道:「姑娘,你要到那裡去。」
馬鵬一伸手,抓住了毒蜂子,道:「璇璣姑娘,要如何處置他。」
莊璇璣搖頭道:「不!我來領教。」
葫蘆很漂亮,但卻開了很多小孔,決非裝酒之用。
陳振東道:「頭兒,有錢能使鬼推磨,我付他十倍價錢,我想,他會賣了。」
南長命道:「但老夫三人,確然能夠給他們一種幸運的感覺。」
柳媚終於發覺了。
如若早幾個月,王傑必然會發出暗器。
柳媚道:「我也去。」
毒蜂子神情肅然,道:「姑娘一定要試麼?」
馬鵬輕輕吁一口氣,道:「咱們大家戒備,只要我一聲令下,咱們一齊出手。」
莊璇璣和水長流行到了客棧門。
莊璇璣道:「什麼收穫?」
馬鵬道:「姑娘,為什麼要等三星會齊呢?」
柳媚道:「我明白了,馬老大的意思是,不許咱們逞強好勝,輕身涉險。」
陳振東道:「在下忽然間變的不太怕死了。」
「老夫已經到了。」水長流不知何時,已經到了大門口處。
毒蜂子站了起來,迅快的穿上了衣服。
莊璇璣笑一笑,道:「這都是諸位肯幫我忙。」
南長命哈哈一笑道:「咱們兄弟,要請小女娃兒幫個忙了。」
莊璇hetubook.com•com璣道:「我們已經在這裡住了兩天啦!」
范震哈哈一笑道:「保證適用,在下是一個很細心的人,在下替諸位準備的是兩輛代步的馬車。」
毒蜂子忽然間轉過身子,只見一個長髮披垂的白衣少女,緩步行了過來。
郎四娘回顧了馬鵬一眼,道:「馬頭兒,咱們該怎應辦?」
郎四娘道:「最難過的是,我們還是會用毒的人。」
莊璇璣輕輕一捏,一隻毒蜂,應手而斷,變成兩半,另一隻毒蜂卻被捏著蜂腰,不停的動雙翅,蜂針伸縮,清晰可見。
馬鵬低聲道:「屬下遵命。」
郎四娘道:「說不上背叛,如若你和我們一樣,也是在他們的壓力之下屈服而已。」
莊璇璣冷冷一笑,道:「兩位大約不願意再問下去了,那會使大家沒趣的很。」
莊璇璣點點頭。
莊璇璣道:「那也是沒有法子的事了,我們沒有招惹你老前輩,而是你們招惹了我們……」
語聲一頓,接道:「就目下情勢而言,我們沒有需要三位幫忙的地方,我們受人追殺,一直自己應付,我們住在王家老棧,住店給店錢,吃飯給飯錢,我們站在一個理字上,如若三位肯講理,就應該和我們談談條件。」
莊璇璣道:「你要到那裏去?」
王傑道:「去借,還是去搶。」
馬鵬道:「過去,咱們坐井觀天,不知天下之大,現在,咱們心中都該明白,如若和人單打獨鬥,能勝過咱們的高手,俯仰皆是,但咱們四個人合起來,大概可以算一個高手了。」
南長命道:「但事情沒有一個結果之前,咱們還是希望你留下來。」
但聲音卻來自毒蜂子身後。
王傑苦笑一下,道:「好貴的價錢啊!」
南長命道:「小丫頭,口舌如刀,我已經忍耐再三了。」
除了莊璇璣一片冷肅、端莊,給人一種無法預測的感覺外,其餘的人,也有著幾種不同的表情。
南長命道:「要你留下來。」
莊璇璣點點頭。
柳媚呆了一呆,道:「你……」
足足有半個時辰之間,莊璇璣才停下了手。但美麗的臉兒上,已然滿是汗珠。
莊璇璣道:「三位保重。」帶著四大兇煞,陳振東,郎四娘,舉步向前行去。
毒蜂子道:「背叛。」
只見她舉手揮一下臉上的水,緩緩說道:「好好的照顧著她,讓她休息一下。」
郎四娘歎道:「毒蜂子,什麼人要你們對付我們的,你可知道。」
南長命道:「女娃兒,這可是要挾。」
陳振東只看的驚奇不已,忖道:這莊璇璣究竟是一個什麼樣子的身份人物,竟然是,江湖上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幸運三星,對他如此的敬重。
這一場大雨,已經連下兩天,地窪處,已積水如河。
莊璇璣道:「他們三位,和我有點淵源,大家沒有碰過面,剛才,大家把話說清楚了,誤會也隨著冰釋了。」
毒蜂子道:「明天午時。」
莊璇璣淡淡一笑,道:「看樣子,三位是一定要和我動手一戰了。」
莊璇璣道:「不錯,先生問這話,是何用心?」
王傑笑道:「柳大妹子,這些日子我們和你相處的很好,忽然間,發覺了一件事。」
一個做飯的大師父,已經七十歲了,最年輕的跑堂,也已經五十六歲。
郎四娘那樣常年在江湖上走動的女人,也不禁看的一皺眉頭。
漏雨的透風的房間,大家都可以忍受,不能忍受的,是那位老廚師燒的菜餚。
馬鵬道:「是陳振東。」
王傑哈哈一笑,道:「咱們早已經死過幾次了,都是被姑娘救了回來,早已不把死亡之事,放在心上了。」
店小二道:「因為,酒菜裡放過了。」
高空雙手一撐,人也站了起來,道:「不要緊,我還可以動。」
馬鵬道:「你們都該明白,璇璣姑娘絕對不會丟下咱們不管,不論那一個受了傷,對她都是一種拖累。」
店小二搖搖頭,道:「小的不用嚐,我已經知道它的味道了。」
她是真的變了。
莊璇璣道:「柳媚,不是他太強,而是,你確然已經喪失了功力。」
莊璇璣道:「嗯!是這麼回事?」
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村鎮,一共只有中幾戶人家。
高空低聲道:「姑娘,難道我們住在這王家老棧中,也在姑娘的計劃之中麼?」
郎四娘淡淡一笑,道:「是不是告訴你,有一位莊姑娘,不能受到傷害。」
足足有了一盞熱茶工夫之久,南長命才重重的咳了一聲,道:「女娃兒,你真的拼上了。」
這座客棧實在老的利害,客棧大門上的油漆,大部份已經剝落,有很多地方,已經腐朽。
高空只好睜開眼睛,笑一笑道:「我很好。」
店小二道:「毒藥,一種很奇怪的毒藥,叫作化功散。」
南長命道:「女娃兒,你好放肆。」
毒蜂子人雖點了穴道,身子不能掙動,但他還有感覺。
這些人,都是久闖江湖的高人,也都是獨來獨往的人物。
莊璇璣回顧了馬鵬等一眼,道:「你們向後退開。」
馬鵬緊隨在莊璇璣的身後,低聲說道:「姑娘,咱們現在應該如何?」
柳媚急道:「姑娘,這要怎麼辦……」
王傑哈哈一笑,道:「柳大妹子一向喜歡抬槓,這一次,怎麼不抬了。」
這座客棧的掌櫃,也有了相當的年紀,今年已經六十八歲。
毒蜂子道:「有這等事。」
在柳媚的感覺之中,拍出這一掌的速度,並不太慢,而且,也擊中了那店小二。
莊璇璣點點頭。
掌櫃的笑一笑道:「老三,守住大門口。」
抬頭望了店小二一眼,道:「閣下的身份,大概不是店小二吧?」
忽然之間,南長命的態度,有了很大的轉變。
莊璇璣道:「我在王家老棧,就能使福、祿、壽三星恢復舊觀麼?」
突然轉身而去。
莊璇璣道:「過去,他是不肯告訴我,現在,好像是不願告訴我。」
柳媚道:「王傑,別說風涼話,過去的不談,現在,我不但關心高空,你們受了傷,我也一樣關心。」
莊璇璣緩緩收回凝注在天空的目光,笑一笑,道:「現在,咱們走!」
莊璇璣接道:「我不會一個人走…要走,他們要跟我一起走。」
店小二笑一笑,接道:「姑娘,你也許真有殺死我的能力,不過,現在,已經不可能了,這是特製的強烈化功散,任何人只要服用下去,全身的功力,就會立刻消退。」
馬鵬哈哈一笑,道:「柳媚,這件事,咱們早就決定了。」
毒蜂子苦笑一下,道:「不用了,我毒蜂如是能傷你們,姑娘救我,那也是應該了,但在下的毒蜂不能傷害姑娘才在下也只好認命了。」
老掌櫃道:「我知道,是不是要再住下去。」
莊璇璣愕然道:「你們不知道?」
馬鵬道:「高空帶著一身傷,但他完全忽略了自己的傷勢,一直嚷著要救柳媚。」
馬鵬道:「這地方不好防守,咱們應該換個地方。」
莊璇璣道:「老前輩,晚進的膽子本來就不小。」
莊璇璣道:「晚進已經留在這裡很多天了。」
南長命道:「女娃兒,你自己掂量一下吧!如若硬要和我們衝突,那也是沒有法子的事了。」
柳媚輕輕吁一口氣,道:「這是什麼時間,你還能沉得住氣。」
柳媚道:「就算我功力正在消退,也一樣可以殺你。」
莊璇璣沉吟了一陣,道:「兩位難道就不會猜一猜麼?」
莊璇璣輕輕吁一口氣,道:「毒蜂子,請留步。」
莊璇璣道:「這毒蜂是你用人工創造的。」
陳振東很細心,不但買了這一輛馬車,而且,連馬車中鋪的毛地毡、棉被,也都買了過來。
輕輕吁一口氣,接道:「你們見過這王家客棧的掌櫃了。」
現在,莊璇璣離開了一下,大家都有著失落的感覺。
何況,這疏忽實在很大。
莊璇璣靜靜的站著,仰望天空,口中喃喃自語。
王傑道:「那邊有一輛車,只要你失去指揮毒蜂的能力,我們躲入了馬車中,就不怕你的毒蜂了。」
莊璇璣道:「你們三位老前輩,武林大名鼎鼎的三星奇人,留下了我們,可是為了等一個人麼?」
莊璇璣站起身子,道:「現在,我們該如何行動?」
毒蜂子道:「如何一個試法?」
片刻之後,兩個人同時轉了回來。
莊璇璣道:「三位老前輩不肯慈悲,晚進只好求去了。」
雨雖然不小,但卻未必能困住這幾個人,只要他們再多走三十里,他們就可以到一個很大的鎮上,住到舒適的客房,吃一些可口的菜餚。
陳振東馳著馬車,行了過來,接道:「就咱們的使用價值而言,就算是一千兩銀子,也不算貴啊!」
柳媚吁一口氣,道:「高空,你放心,就算你斷了兩條腿,我也會背著你在江湖上闖蕩。」
馬鵬道:「又不是去打架,說不定還要挨一頓訓罵,你去幹什麼?」
莊璇璣道:「現在情況不明,三位老人家只要我們留在這裏。」
陳振東道:「就在下所知,福、祿、壽三大奇人,都是武林中有名的大俠,難道他們也會……」
但莊璇璣卻要住在這座客棧裏。
莊璇璣接道:「反正這是我的主意,我一旦死在蜂刺之下,也不會怪到你的頭上了。」
纖纖玉手,不停在毒蜂子胸腹之間移動。
但軟中帶硬,卻也能達到了威脅的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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