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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三鳳

作者:諸葛青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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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故佈疑陣

第二十一章 故佈疑陣

吳寧心中,也是又怒又愁,一時之間,卻拿不定什麼主意?
吳寧臉上一熱,赧然說道:「可笑我在江湖中闖蕩多年,竟連對這點花樣,都未想到,使老弟與高姑娘,陷入危機,著實慚愧無比!」
兩條蛇兒,長均不到五尺,色澤如土,看去毫不起眼!
原來白布以下,所蒙罩的屍體,是位白髮飄蕭的年老婆婆!
吳寧面色鐵青,咬牙點頭說道:「正是,我先前發現血漬之時,便懷疑樂老婆婆暗地追蹤之事,已被田建邦、邵一狂等兩個怪物發覺,可能會對樂老婆婆,下了什麼毒手?」
高屏正待問他所謂「第二法寶」,又是什麼東西?陡然「噓噓」連聲,已有兩三條蛇兒,竄進了石室之內!
吳寧從懷中取出一具小葫蘆來,拔開塞兒,傾出藥粉,在地上書了一條黑色橫線,然後對高屏笑道:「高姑娘,只要有一條蛇兒,敢越行這根黑線,我便把吳字倒寫!」
諸葛寬聞言笑道:「這種指示方法,雖然極好,但也容易被人忽略,只消錯一個,我們便告迷途,而無路可找了呢!」
這次,諸葛寬老遠便看見有隻斑鳩,被人用竹枝釘在溝旁地上。
高屏接口說道:「我們不必猜他們耍些什麼花樣?只要研究研究,我們怕些什麼花樣?」
高屏叫道:「吳老人家,你怎麼知道『雪山老魅』田建邦和『百獸天尊』邵一狂等,改變路徑了呢?」
高屏飄身縱過,到石邊一看,瞥眉說道:「吳老人家,情勢不妙了,倘若在石上留畫之人,受了傷損,血漬便恰好滴在此處!」
吳寧點頭答道:「我們已互相約定,樂老婆婆沿途是以『鳥』為記!」
到了溝底,又發現一隻用竹枝釘在小樹上的已死斑鳩。
高屏想一想答道:「我有兩種辦法,第一種辦法是悄悄而去,使後來者失卻指引,難於相尋!第二種辦法是索性不動聲色,沿途亂置標記,引道後來之人,走入歧途,越追越遠!」
高屏頓足叫道:「這就糟了,樂老婆婆一死,失了追蹤指路之人,我們卻怎樣尋找邵、田二怪,對獨孤姐姐、秦姐姐等,加以援救?」
吳寧笑道:「高姑娘不必擔心,在這種情況之下,樂老婆婆不會疏忽,定必留有記號!」
這時,吳寧也已趕到,三人遂魚貫入洞,諸葛寬當先,吳寧斷後,高屏走在中央!
高屏隨著吳寧手指,注目看去,只見那片峭壁之上,畫了一隻鳥兒。
諸葛寬首先發覺,訝然問道:「吳老人家怎麼神色有異?莫非又發現了對方有甚新鮮花樣?」
吳寧微笑說道:「高姑娘不必發愁,那位『鐵拐夜叉』樂老婆婆,曾與我約定,沿途留下暗記,指示路徑!」
原來左前方壁上有個山洞,洞口又用竹枝釘著一隻斑鳩,但這隻斑鳩的鳩頭,卻已被人割去!
吳寧神色憤然,點頭答道:「血漬是毫無問題,疑問只在這血漬,是否『鐵杖夜叉』樂老婆婆受傷所滴?」
諸葛寬好生hetubook.com.com詫異,再加細看,方發現「六指神丐」吳寧的目光凝注之處,並非潭邊青石,而是石邊地上!
他看清之後,向吳寧叫道:「吳老人家,標記既已發現,我們該跟著鳥頭走了!」
高屏秀眉一蹙,問道:「吳老人家,你是不是從蛇腥氣味之中,嗅出蛇群中有甚特殊厲害的蛇兒?」
高屏問道:「她留的是什麼暗記?與吳老人家已有默契了麼?」
高屏秀眉雙剔,目閃神光說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們不必在此替樂老婆婆擔憂,還是趕緊向左找吧!」
一行三人,向潭左尋去,等到把這片潭水走完,面前又橫著一道山溝。
高屏皺眉說道:「老人家說得太神奇了,蛇還會哭會笑?」
高屏最怕這種東西,秀眉深蹙地,向吳寧問道:「吳老人家,一兩條蛇兒,你或能制?這麼多的蛇兒,你能制得了麼?」
室內光線稍強,可以看出來是兩蛇一蟒!
高屏知道這點點星光,均屬蛇目,不禁駭然叫道:「吳老人家,你所畫的那道黑色芋精防線,能有效麼?來的蛇兒,真不少呢!」
話音方落,鶉衣便飄,當先向那山溝之中,宛若飛丸地急急馳下!
諸葛寬也發現潭邊一方巨大青石之上,被人畫了一隻鳥兒,鳥頭是向左指。
諸葛寬點頭說道:「屏妹想得甚好,第一種辦法是下策,第二種辦法是上策,但無論採取上策,抑或採取下策?是否均不應把樂老婆婆已死之事,加以暴露?」
據吳寧相告,樂老婆婆是以鳥頭指路,則這隻斑鳩,割去鳩頭,卻應走向何處?
諸葛寬看她一眼,反向高屏問道:「屏妹,假如你是『雪山老魅』田建邦和『百獸天尊』邵一狂,在發現樂老婆婆暗地追蹤,並對她下了毒手以後,會再作何種處置?」
諸葛寬劍眉深鎖,彷彿是在有所沉思?
諸葛寬赧然點頭,向吳寧抱拳說道:「多謝老人家的教誨,但獨孤姑娘與秦姑娘,久與蛇蠍為伍,終非相宜,我們還是赴緊追蹤是要!」
說完,身形閃處,立即向西南方,急急奔馳。
吳寧黯然嘆道:「田建邦與邵一狂二人,心腸既毒,手段又狠,樂老婆婆暗中追蹤之舉,若被他們發現?多半會身遭慘禍的呢?」
吳寧接口笑道:「這次她不是畫的,是用細細竹枝,把一隻鳥兒,釘在高樹之上,使鳥頭向西為記!」
蛇群既近,蛇腥自然更濃,但諸葛寬與高屏,因鼻中業已塞了吳寧所贈的「雄黃丸」,遂也無甚覺察?
諸葛寬略一沉吟,軒眉笑道:「兵來將擋,水來土屯,我認為其他均不足慮,對方最厲害的一招,應該是煙熏火烤!」
高屏恍然笑道:「壁上這隻鳥兒,大概就是『鐵拐夜叉』樂老婆婆所留下的指路標號?」
高屏目光如電,四下略一搜尋,驀然大為高興地,揚眉笑道:「我找著了,樂老婆婆這次竟是把鳥兒畫在地上?」
和_圖_書說話間,目光轉處,揚眉笑道:「田建邦與邵一狂等兩個魔頭真正刁猾,似是故意迂迴?好好的路徑不走,竟又翻越這座小峰,向西而去!」
諸葛寬點了點頭,吳寧接口說道:「高姑娘請放寬心,對方既已先驅群蛇,必不會雙管齊下地,並用火攻之計!我們只消早點設法出洞,到了洞外,就不怕他了!」
那條蟒兒,倒有人臂粗細,長約一丈開外,口中紅信吞吐,形態十分威猛!
洞底似是一間狹長形的石室,室中除了陳有一具石棺以外,別無一物!
高屏雖然隨同吳寧,翻山西行,但卻愕然問道:「吳老人家是根據何種資料?作此決定!方才我好像不曾看見樂老婆婆留畫?」
但棺中不空,盛放著一具白布蒙罩屍體!
高屏妙目微注,伸手指著左前方,向吳寧詫然問道:「吳老人家,你看那隻斑鳩,為何與眾不同?」
高屏一不作,二不休,索性再把那方蒙屍白布,伸手揭掉!
高屏臉上一熱,玉頰燒紅!
他們鳴叫之聲,果然不同,左邊那條蛇兒嗚聲「嗚嗚」,好似人在傷心痛哭!
但諸葛寬一見這圓形紅色痕跡,也只頗為吃驚地,失聲叫道:「吳老人家,那是什麼?有點像血漬呢!」
諸葛寬知她好奇,只得點頭說道:「棺蓋既然未封,或許是具空棺,屏妹倘若想看?便看上一看好了!」
吳寧點頭答道:「大概不會有錯,否則樂老婆婆何必割去鳥頭,表示到了地頭,要我們立即進洞?」
諸葛寬搖頭說道:「死者蓋棺為安,我們何必去擾及泉下白骨?」
這鳥兒筆法甚粗,僅僅略具鳥形,談不上什麼畫意?但卻單獨把鳥頭畫得極為明顯,是係頭對正南!
吳寧指著一片峭壁,邊行邊道:「高姑娘看那壁上,畫的是什麼東西?」
諸葛寬等他拜畢,一面相偕趕路,一面劍眉深蹙地,向吳寧問道:「吳老人家是否知道那『百獸天尊』邵一狂的巢穴所在?」
等他們走到近前,方發現斑鳩頭部,軟軟垂向山溝,諸葛寬不禁苦笑問道:「吳老人家,這隻斑鳩為何頭部垂下?莫非樂老婆婆竟要我們下山溝麼?」
高屏覺得諸葛寬怎未說話?遂妙目微轉,向他看去。
約莫馳出了三里來路,吳寧突然改變方向,不奔西南,改奔正南。
高屏雙眉一挑,恨聲說道:「豈單不怕,我並要援救獨孤姐姐和秦姐姐,並鬥殺田、邵兩賊,替『鐵拐夜叉』樂老婆婆,報仇雪恨!」
高屏無以解嘲,只好撒嬌似地,柳眉一挑,向諸葛寬佯嗔說道:「我們是『武林三鳳』,關係密切,大鳳二鳳有難,小鳳自然懸心!誰像你這條薄倖游龍,大而化之地,好似無關痛癢?」
吳寧不曾答應諸葛寬,目光凝注不動,臉上則一片憂疑神色!
諸葛寬不等高屏話完,便在一旁劍眉微軒地,接口說道:「屏妹,你大概是過於為你獨孤姐姐,和秦姐姐擔憂,才有點神思不www.hetubook.com.com屬,難道未曾發現那兩隻斑鳩均係新死未久的麼?」
高屏邊自點頭,邊自走到棺旁,伸手去掀那石棺棺蓋。
吳寧笑道:「雄黃只能制尋常蛇兒,『雄精』則太以難得,我這黑色藥粉,是用『芋精』所製,效力倒與『雄精』,差不多呢?」
這時,洞外果然起了悉悉窣窣的蛇行之聲,聽來為數不少!
吳寧冷笑說道:「叫花子會弄蛇,是歷代祖傳絕技,田建邦、邵一狂等兩個怪物,倘若想騙使蛇兒來加害我們,真是弄斧班門,瞎了狗眼!」
高屏見狀,詫然問道:「大哥,你在想些什麼?」
諸葛寬生恐驚動洞中人,暗運「蟻語傳聲」功力,向高屏耳邊悄道:「洞徑逼仄,不便並行,屏妹可隨在我的身後,並先把雙睛閉上片刻,以防洞中過於黑暗,難於視物!」
諸葛寬恨得鋼牙一挫,伸手摸了摸肩後的「龍泉劍」柄,厲聲說道:「我若不手刃『雪山老魅』田建邦和『百獸天尊』邵一狂,誓不為人!他們是否奔西南而去?」
高屏目注石棺,揚眉叫道:「大哥我們把這具石棺打開看看好麼?」
諸葛寬問道:「蛇怕『雄黃』,我倒曉得,但卻不知老人家這黑色藥粉,又是何物所製?」
吳寧「咦」了一聲,自言自語說道:「邵一狂這廝,何時在養獸之外,又會養蛇,這兩條蛇兒,倒頗不易找呢!」
說話之間,洞徑暗影中,業已出現了無數點點星光,貼地蜿蜒而來,群集在狹長石門外。
果然,入洞之初,頗覺黑暗,但略經轉折以後,便略有光亮,洞徑也逐漸寬大。
不揭還好,這一揭之下,諸葛寬、高屏、吳寧等三人,全自大吃一驚!
高屏聽得「白鳳」、「赤鳳」,均在洞中,忍不住雙眉一挑,向諸葛寬怒聲叫道:「大哥,我們還不進洞救人,等些什麼?」
高屏回過頭去,向吳寧失聲問道:「吳老人家,這具屍體,莫非就是『鐵拐夜叉』樂菁樂老婆婆?」
吳寧笑道:「高姑娘放心,那道防線,多半有效,即令萬一失守,我還有足以剋制群蛇的第二法寶!」
這幾句話兒,雖屬佯嗔,分量卻是極重!
高屏惦念「白鳳」獨孤貞與「赤鳳」秦如夢的安危,聞言之下,不禁芳心微跳地,向吳寧揚眉問道:「吳老人家,你怎麼知道田建邦、邵一狂等兩個怪物,就在……」
高屏被諸葛寬這一提醒,恍然叫道:「大哥說得有理,如今田建邦、邵一狂等兩個怪物,竟故意讓我們來發現樂老婆婆屍體,豈非太以矛盾?」
諸葛寬尚未答話,吳寧已自說道:「這是蛇腥,我有『雄黃丸』,諸葛老弟與高姑娘,快點拿去,塞在鼻內!」
高屏說道:「這是當然,因邵一狂阮豢百獸,所居處定少人煙,但雲貴兩省,幅員不小,我們卻怎麼找呢?」
右邊那條蛇兒鳴聲,則「呱呱」「嘿嘿」地,好似人在得意大笑!
話方至此,突然有陣奇腥氣息,從洞外隱隱和_圖_書傳入!
高屏又向石棺看了兩眼說道:「這具石棺棺蓋,好像只是虛掩,並未加以封死?」
吳寧點頭答道:「老弟猜得不錯,我們且下溝一看。」
「六指神丐」吳寧「哎呀」一聲,目注諸葛寬,皺眉叫道:「諸葛老弟,事情恐怕不妙?」
這時,那悉悉窣窣的蛇行之聲,業已越來越近,似將到達洞底這間狹長形的石室之外!
說完,取出四粒黃色藥丸,向諸葛寬暨高屏,分別遞出。
諸葛寬與高屏,自然相隨,並緊緊隨在吳寧身後,準備發生變故?好對這位「六指神丐」,加以援助照應!
高屏冷然說道:「他們若敢明面與我們見個高下?倒是求之不得的事!只怕田、邵二怪,無此膽量,只會在暗中弄鬼!」
吳寧搖頭答道:「再厲害的蛇兒,我也不怕,但蛇群之中,有點怪異氣味,可能摻雜著其他兇惡東西?諸葛老弟與高姑娘,倒應該凝足神功,多作一些準備!」
吳寧搖頭答道:「不知確處?只聽說彷彿是在『雲南』或『貴州』人跡罕至深山之中!」
這道山溝並不太深,由上至下,總共不過二十七八丈的光景。
他們談話之時,「六指神丐」吳寧,未曾插口,臉上神色,忽然凝重起來?
高屏笑道:「吳老人家,田、邵二怪大概不知道有你這位身懷制蛇尊長的『六指神丐』,和我們同行,否則絕不會採取這種驅蛇進攻策略!」
吳寧點了點頭,勸慰說道:「正是奔向西南,請諸葛老弟,不要過分激動,須知怒火一沖,靈明失朗,作起事來,便難免有偏差了!」
她的估計不錯,棺蓋果是虛掩,並不太沉重地,應手一揭而起!
諸葛寬道:「斑鳩既是新死,則留下斑鳩,作為指路標記的『鐵拐夜叉』樂老婆婆,定未去遠,豈非可以推論出田、邵二怪,就在左近了麼?」
吳寧笑道:「那是當然,我這就為諸葛老弟和高姑娘,領路尋覓田、邵二兇就是。」
那地上並無什麼引人注目之物,只有三四粒圓形紅色痕跡!
高屏問道:「吳老人家,你認得這一條蟒兒,和兩條土黃蛇麼?」
高屏瞿然說道:「大哥說得不錯,萬一田建邦、邵一狂等兩個怪物,當真用出煙熏火烤之計,我們著實吃不消呢?」
諸葛寬冷笑說道:「當然不妙,這顯然是對方『請君入甕』手段,故意所設陷阱!」
吳寧點頭說道:「對了,一路之間,只要方向轉變,樂老婆婆便會留下鳥頭,作鳥指示!」
諸葛寬一看便知,這位「六指神丐」吳寧的輕功不弱,腳程頗快,遂與高屏不敢怠慢,緊緊相隨。
吳寧一面遵照標記指示,向左行去,一面對諸葛寬、高屏二人低聲說道:「諸葛老弟,高姑娘,你們各自凝聚功力,防備有甚事件發生?『雪山老魅』田建邦、『百獸天尊』邵一狂等兩個怪物蹤跡,可能就在近處?」
諸葛寬苦笑說道:「這就太難猜了,田、邵二怪,陰損刁惡,花樣無窮,我怎能……」和圖書
吳寧也有點莫名其妙?面含苦笑地,搔首思索!
諸葛寬本想慎重從事,但聽了高屏這麼一說,又怕她嗔怪自己怕死畏難,遂摯出「龍泉劍」,橫護胸前,當先縱向洞內!
吳寧含笑說道:「諸葛老弟的顧慮,雖然有理,但樂老婆婆所留指路標記,均留在最醒目,最令人注意之處!故而我們不要走得太快,凡遇高出群樹的參天古木,或平滑山壁,都應該多看幾眼!」
高屏雖催諸葛寬動手,但也怕洞中藏有埋伏,諸葛寬可能涉險?故也提氣飛縱,打算與他並肩同行,一齊進洞!
原來,我們翻過這座小山峰後,卻被一大片潭水,阻住去路!
話方至此,高屏止步皺眉,「哎呀」一聲叫道:「吳老人家這可怎好?我們向左尋?還是應向右轉?」
諸葛寬會意問道:「吳老人家,是不是田建邦、邵一狂和『白鳳』、『赤鳳』,都在那山洞以內?」
高屏聽了「以鳥為記」之語,正待仔細再問,吳寧已手指前方叫:「諸葛老弟,高姑娘,適才『赤鳳』秦姑娘就是在那個峭壁之下,被『三爪雪猿』,抓傷左頰!」
吳寧用鼻連嗅幾嗅,似在辨甚氣味,並未立即答覆諸葛寬的問話。
諸葛寬凝足功力,相當謹慎地,嚴加戒備,因他覺得邵一狂與田建邦若在洞中,或人或獸,必會對自己一行,發動極為惡毒的猛烈襲擊!
諸葛寬笑道:「吳老人家不必難過,既來之,則安之,倒看田建邦和邵一狂等兩個怪物,能對我們施展些什麼手段?」
高屏聞言,心內較寬,但目光一轉之後,又向諸葛寬皺眉叫道:「大哥,對方已設阱,誘我們入伏,自不肯善罷干休,倘若蛇群無功,還會有什麼花樣?」
諸葛寬被那「薄倖游龍」四字,說得也玉臉上一紅,要想辯白,又有點不便開口!
諸葛寬因已到了盡頭,未見敵蹤,遂「咦」了一聲,向吳寧問道:「吳老人家,田、邵二怪並未在此洞中,那位樂老婆婆,卻留下無頭斑鳩,要我們進洞則甚?」
「六指神丐」吳寧,一直到山溝底部,也未發生什麼變故?
高屏鼻中塞了「雄黃丸」後,果即不畏蛇腥,向吳寧含笑說道:「吳老人家,你這『雄黃丸』,倒是靈得很呢!」
這隻斑鳩的頭部,卻是指著左方。
但兩經轉折,已到洞底,慢說未遇伏襲,連個人影獸影,都未看見。
高屏一面掩鼻,一面叫道:「大哥,吳老人家,你們聞見沒有?這是什麼氣味?」
吳寧答道:「蟒不足奇,那兩條土黃色,看去毫不起眼的蛇兒,倒是相當罕見的『哭笑蛇』呢!」
吳寧順著高屏手指,略一注目,神色凝重地,把手一擺,止住諸葛寬與高屏前進,向他們悄聲說道:「諸葛老弟,高姑娘,我們且慢前進,先計議計議對敵步驟才好!」
諸葛寬也自笑道:「邵一狂號稱『百獸天尊』,照理說來,他不應驅蛇,應該驅獸!」
一言甫畢,那兩條土黃色的蛇兒,恰好各自叫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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