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蛇
八
「哪句話？」晴明佯裝不懂博雅在問什麼，反問博雅。
晴明在黑暗中微笑，用左手食指指腹輕撫蛟的下巴。
「如果他們早明白這點，也就不會發生今天這種事了。萬一有人察覺那東西已變成普通木頭，明惠大人應該反而會鬆一和_圖_書口氣吧。」
「道滿大人不是要我問你嗎？」
陰暗的牛車中，晴明似乎欲從懷中取出某物。不久，晴明從懷中取出一樣東西。是細長的黑色東西。
「這正是道滿大人所說的『那程度的行情』。和*圖*書」
「察覺什麼？」
「晴明，道滿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歸途的牛車中，博雅開口詢問。
「什、什麼？」
「別裝傻，晴明。我是問你，為什麼道滿大人那麼輕易就讓步了？到底是什麼理由？」
「晴明！」博雅在黑暗中hｔｔｐs://ｗww•ｈeｔｕbｏoｋ.ｃoｍ•cｏm縮成一團，「這、這是……」
「我想要的不是蛇狀的木頭，而是附在木頭上的這東西。道滿大人的目的大概也跟我一樣。剛好有兩頭，所以我跟道滿大人各分了一頭。」
「喔，原來問的是這個……」
「那個啊，和圖書已經變成普通木頭了。」晴明說。
「他、他們不會察覺嗎？」
「察覺那東西已經變成普通木頭了呀。」
「就說圓滿取回了嘛。」
「為什麼不行？」
「什、什麼意思？」
「可是，這樣做，行、行嗎？」
晴明的動作似乎令蛟感覺很舒服，那蛟在hｔｔps://ｍ.ｈｅtubｏok•cｏｍ•ｃｏm晴明手中妖嬈地扭扭屹屹。
「你怎麼向東寺交代？」
「是蛟。」
「可是，牠們不是被孔雀明王乘坐的孔雀……」
「咦，問我什麼？」
由於那東西發出燐光，即便在黑暗中，博雅也勉強可以辨認出來。
那東西，胴體被晴明右手握住，尾巴纏在晴明右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