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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雷引

作者:黃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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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第八回

杜樂天搖頭道:「早也沒有用,我們三人連阻止都未來得及,壁虎已經下手。」
杜樂天搖頭道:「荒謬荒謬。」
杜九娘道:「若不是這個姓沈的多管閒事,壁虎也不會找到來。」
杜九娘接問:「只有這盞孔明燈?」
周濟道:「壁虎如何知道那就是高兒?」
周濟道:「小弟也知道他與楚碧桐乃是結拜兄弟,卻想不到他竟然這麼大膽。」
她說的是沈勝衣和上官無忌。
這個人約莫四十左右年紀,一身儒士裝束,三綹長鬚在風中飛舞,雖然是這個年紀,看來仍然是風流瀟灑至極。
杜樂天道:「人已逃去,只留下這盞孔明燈。」
周濟道:「所以慘死在壁虎劍下?」
杜樂天道:「大家不妨仔細想想,也許會想出一個好辦法。」
杜九娘截口道:「還說沒有,你到底在打什麼主意,坦白說出來。」
杜樂天目光一轉,道:「蕓兒就跟著我好了。」說著一招手。
周濟方待說什麼,杜九娘已插口道:「雄兒以後就由你照料。」
上官無忌道:「一定不會是壁虎。」
上官無忌道:「我人在江湖,既然收到了武林帖,總不能夠袖手旁觀。」
杜樂天道:「原來如此,我卻以為你將我這個大哥完全忘記的了。」
杜樂天道:「我也有這種感覺,這一次回來我一定要問他一個明白。」
周濟道:「我路經莊外柳堤,忽然生出了一種不祥感覺,忐忑不安,所以走回來一看。」
杜九娘道:「你沒到燈前吊著的那條壁虎?」
杜樂天道:「沒有辦法之中的辦法,不好也好的了。」
上官無忌大笑道:「除了沈勝衣,又還有誰敢插手多管?」
杜樂天道:「說來簡單,就是叫他們跟在我們身旁,不要走遠。」
杜九娘道:「他死了,楚碧桐跟著無論死在任何人手上,都與我們無關。」
杜樂天冷笑道:「看來我退出江湖,江湖上的朋友也日漸將我淡忘了,否則他總該知道我的手段,怎也不敢闖進來。」
杜九娘盯著周濟,嘆息道:「他死了。」
周濟道:「這幾年,你在武林中闖出了很大的名堂,想不到武功精進如此,連楚碧桐也不是你的對手。」
周濟道:「小弟這一次回來……」
杜樂天漫不在乎地接道:「除非他光明正大來挑戰我們,而我們都不能夠將他怎樣,那就真的丟臉了。」
杜樂天道:「你沒有受傷吧。」
杜樂天道:「可不是,那廝也不知是否吃了獅子心、豹子膽,竟然敢一再犯到我們頭上。」
沈勝衣道:「這若是,看來他的輕功比我們想像的還要高強。」
杜樂天道:「他看來卻是怕我們圍攻呢,小人畢竟是小人。」
周濟怔住。
上官無忌奇怪道:「你怎麼知道?」
周濟目光落在上官無忌的臉上,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勝衣笑道:「上官兄就是將這事放在心上。」
周濟道:「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心裡頭一千萬個不舒服,不由自主勒轉馬頭。」
和-圖-書九娘冷哼一聲。
上官無忌搖頭道:「我一點也沒有這個意思,我……」
上官無忌嘆息道:「還是由九娘做主。」
周濟道:「小弟策馬奔走到柳堤之中,就遭遇襲擊,冷不提防,險些喪命!」
上官無忌即時道:「小婿與沈兄在莊內四面逡巡,以便必要時加以接應。」
杜九娘狠狠地盯著周濟,截口道:「若是他有什麼損傷,有你瞧的。」
上官無忌目光轉向沈勝衣,道:「這並非全是我的功勞,沒有這位好兄弟相助,我就是十條命,也完了。」
杜樂天也只有苦笑,道:「你們看在我臉上,不要與她計較。」
杜樂天回頭一瞥,大笑道:「好大膽的小子,竟然飛馬就這樣子闖進來。」
杜九娘冷笑道:「爹說怎樣就怎樣,我雖然是一個女兒家,還受得起。」
杜樂天目送長嘆,道:「她雖然脾氣大一些,對孩子還是好的。」
周濟道:「首先要解決的還是孩子們的安全問題。」
杜樂天一聽大笑道:「小周可是我的好兄弟。」
杜九娘道:「誰緊張了。」
周濟道:「英雄出少年,聞名已久,今夜終於得見。」
周濟道:「大哥也說是大事,那就真的是大事的了,只未知……」
杜九娘立即嚷了起來,道:「我胡說,若不是這個沒良心的,壁虎又怎會找到來,高兒又怎會死?」
杜樂天道:「你本就該不時回來一下。」
沈勝衣搖頭道:「晚輩豈敢。」
杜樂天道:「無忌也是這樣說的。」
大堂中仍然是那麼陰暗,一直到沈勝衣走進去,才又光亮起來。
語聲未已,兩顆眼淚已從杜九娘的眼眶滾下來。
杜樂天道:「由始至終,沒有見到那個暗算你的人?」
杜樂天道:「非獨你想不出,我們也一樣想不出。」
杜樂天微喟道:「現在連我也變得糊塗了。」
周濟道:「江湖上要管的事情卻實在太多。」
他撫著刀柄,接道:「當時我閃開矛槍,六支弩箭,再將其餘六支弩箭擋下,方待撲向那隻小舟,那隻小舟卻已經如箭離弦,射出了江心。」
杜樂天道:「這個我們已有分寸的了。」
杜九娘仍然站在棺材旁邊,一柄劍護住了上官雄、上官鳳兄妹,看見眾人走進來,才吁過一口氣,問道:「怎樣了?」
杜樂天冷笑道:「你莫忘了他是以什麼聞名於江湖。」
「叮噹」之聲正是從那個金鈴傳出來。
杜九娘目光落在沈勝衣手中的孔明燈之上,道:「原來是這回事!」
杜樂天道:「問題在敵暗我明,甚至連壁虎的真面目我們也都不知道。」
杜樂天點頭道:「這個也是。」
沈勝衣道:「不知是什麼人?」
周濟道:「是誰的棺材?」一面舉步走過去。
杜樂天又截口道:「你就算要離開,也得要留在這裡一個時候了。」
杜樂天道:「大事!」
周濟道:「我……」
杜九娘淡然道:「有什麼好問的,周叔叔那麼大的人,總有他的主見,和*圖*書他既然不願說,強迫他也沒有意思。」
上官鳳奇怪問道:「到底怎樣的?」
杜九娘道:「不見那個壁虎?」
周濟「哦」一聲道:「柳伯威散發的武林帖?」
上官無忌目光落在周濟的臉上,道:「遠在天邊。」
周濟道:「不過這種人見利忘義,竟然會替楚碧桐復仇,拼命闖進來這裡,實在是令我難以明白。」
對於他這個提議,當然沒有人反對。
兩人只有苦笑。
周濟道:「以我所知,壁虎曾經蒙楚碧桐救過一命,也所以才會與楚碧桐結拜。」
杜樂天皺眉道:「奇怪他竟然認識小周,這件事實在奇怪。」
杜樂天道:「這個小子行蹤不定,除非他自己回來,否則也不知道到哪裡找他。」
杜樂天道:「我們到底是江湖人,也沒有什麼親戚朋友,簡簡單單,明天找塊地方葬下來算了。」
語聲未已,來騎已經在堂前停下,馬上騎士滾鞍躍落,一撩衣衫。棄韁舉步,拾級走上堂前石階,向眾人走過來。
上官鳳「哦」的一聲,總算想清楚,道:「我還以為真的有那麼大的一條壁虎呢。」
杜樂天道:「不見。」
她霍地轉身,拖著上官鳳往外走去。
杜九娘冷笑道:「那廝縱然有順風耳,聽到我們方才的說話,諒他也沒有這個膽子。」
上官鳳道:「諒壁虎也沒有這個膽量。」
杜九娘目光轉落在沈勝衣臉上,道:「他敢,我不罵他已是給他面子。」
周濟道:「嗯。」目光又轉向上官無忌,道:「無忌,你怎麼突然找上了楚碧桐?」
上官無忌仍然不作聲。
杜樂天道:「放在窗外那株梧桐樹之上。」
杜九娘道:「憑我們這些人,若是再讓他殺人,以後就不用再在江湖上混的了。」
杜樂天皺眉道:「以前他不是這樣的,這些年來也不知他幹什麼,總是恍恍惚惚。」
杜九娘道:「由今夜開始,鳳兒、雄兒跟著我就是了。」
語聲未已,一騎已踏著碎石花徑,奔向大堂!
上官無忌插口道:「也不是沒有。」
杜九娘戟指上官無忌,道:「為了他!」
周濟沉聲道:「沒有忘記。」他的語聲更低沉,接道:「看情形,這壁虎是絕不會只殺了高兒就罷休的了。」
杜樂天道:「無忌殺了壁虎的結拜兄弟楚碧桐,壁虎是替楚碧桐復仇來的,這個人的行事作風,一向都是雞犬不留,高兒不幸遇上他,憑他的武功,當然不是壁虎的對手。」
杜樂天道:「是甚麼人?」
周濟道:「哦?」
周濟那張臉陡然蒼白起來,道:「是誰下的毒手?」
上官無忌苦笑道:「我只是說並不是沒有朋友常來,娘子你又何必這樣子緊張?」
杜樂天一怔,大笑,道:「不錯不錯。」
話說到一半,突然閉上了嘴巴。
上官無忌沒有作聲,杜樂天一旁卻應道:「少聽九娘胡說!」
杜樂天點頭道:「我們方想起你,說你回來,多一個人幫手才好,想不到言猶在耳,你竟就飛和-圖-書馬回來。」
聲音並不怎樣響亮,非常悅耳,但細聽之下,卻令人有心驚膽戰的感覺。
杜樂天道:「我們本該也採取一點兒主動才是,可是那廝藏頭縮尾,也不知躲在什麼地方,甚至連本來是什麼模樣,也不清楚。」
目光一落,他渾身猛然一震,脫口驚呼一聲:「是高兒!」
杜九娘道:「有誰知道?」
上官雄接口道:「壁虎又怎會有那麼大的。」
上官蕓一收雙劍,從堂上走了下來。
杜九娘一旁亦道:「你少在胡說,他怎會殺死高兒,他——」
杜樂天接道:「可惜就是太溺愛了,除了蕓兒之外,沒有一個練得好我傳授的武功。」
上官無忌道:「不要又有事發生才好。」
周濟怔住。
杜九娘冷笑道:「藏頭縮尾,就只懂得這種小孩子的玩意。」
杜樂天脫口問道:「誰?」
那把刀黃金吞口,刀鞘上嵌著明珠七顆,刀頭掛著一個小小的金鈴。
周濟道:「是那個殺手,是他殺死了高兒?」
杜樂天叱道:「九娘住口,這樣子目無尊長,就不怕客人笑話。」
上官無忌道:「他姓沈——」
杜樂天大踏步迎了上去,大笑道:「好一個小周濟,我們方在說你,你卻竟就來了。」
杜樂天道:「在目前只有這個辦法了。」
周濟道:「可惜我回來仍然晚了一步。」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杜樂天接問道:「可是方才你卻是飛馬闖進來,難道在柳堤之上遇到了什麼事情?」
杜樂天點頭道:「看來我們是不用出去的了。」
上官無忌淡然一笑。
一頓轉問道:「你有什麼其他好辦法沒有?」
周濟即時長身一揖,道:「大哥安好。」
周濟道:「死者已矣,我們還是看怎樣辦法,就算不能夠將壁虎找出來,也得防備他的再次襲擊。」
周濟沉吟了一會,道:「我卻想不出什麼人有問題。」
周濟道:「有一件事情大哥莫要忘記。」
杜樂天截口道:「大家不要胡亂猜測了,你們看,來的是什麼人?」
他說著嘆了一口氣,垂下頭去。
杜九娘道:「壁虎!」
杜樂天道:「出外瞧一瞧。」
杜樂天搖頭道:「這個我不以為,勝敗乃兵家常事,何況正所謂暗箭難防,他便是如何如何,我們也沒有怎樣丟臉。」
杜樂天輕扶著她的頭髮,道:「有外公保護你,不用害怕。」
周濟道:「到底是如何?」
沈勝衣道:「前輩英雄事蹟,晚輩亦早有耳聞,可惜一直都沒有機會拜會。」
上官無忌道:「是結拜兄弟,換句話,只是好朋友而已。」
杜樂天大笑截口道:「卻是你客套在先。」一頓轉問道:「是了,你既然去楚家莊,怎麼回來了?」
杜樂天轉向沈勝衣,道:「小兄弟,你莫要見笑。」
杜樂天道:「我們卻懷疑這個人是莊中的常客,是我們的朋友。」
杜樂天一把按住,道:「你我兄弟,那來這許多俗禮。」
杜九娘目光再落在那盞孔明燈之上,道:「這看來,相信又是壁https://www.hetubook•com.com虎的警告了,這個人就是沒種,要不乾脆走進來,單打獨鬥,我第一個奉陪。」
杜樂天一怔,道:「你難道懷疑他就是壁虎,殺死高兒的就是他?豈有此理!」
杜樂天道:「高兒是在莊外被殺的。」
杜樂天道:「你是想無忌死。」
杜樂天點頭道:「多一個人總是好的。」
周濟目光一轉,道:「看情形這裡方才又發生了事情,那個壁虎莫非又來了?」
周濟突然截口道:「這怪不得無忌的……」
杜九娘冷笑,道:「不怪他怪誰,怪你?」
周濟道:「大哥自退隱以來,與江湖的朋友已沒有往來,大哥的朋友原就不多,常來這兒的更就一個也都沒有。」
他轉顧上官無忌,道:「無忌,以你的意思?」
周濟搖頭道:「那個人在小舟到了江心,才站起身子來,相距太遠,看不清楚,只知他一身灰灰白白的衣裳,一手操竿,催舟遠去。」
杜樂天道:「這才是我杜樂天的女兒。」
杜樂天手指那邊棺材,道:「你過去一看就明白了。」
周濟道:「壁虎的本來身分據說無人得知,也許他曾經見過我,看見我經過,順手給我一矛十二箭,一擊不中,自然立即退走。」
沈勝衣突然道:「來人乃是策馬向這邊奔來。」
他們分做四批離開,上官蕓跟著杜樂天,上官雄則跟著周濟,上官無忌卻是與沈勝衣走在一起。
沈勝衣聽說目光不期而深注在周濟臉上,暗忖道:「這個人一表人才,盛名之下果然並沒有虛士。」
杜九娘她們仍在堂外,上官鳳看著沈勝衣,很想跟上去,卻被杜九娘拉住,回向東面廂院走去。
杜樂天聽到這裡,叱道:「少廢話!」
他苦笑接道:「我飛馬南下,原就是要到楚家莊去,想不到被你捷足先登!」
杜樂天截口道:「我們方要找你,想不到你就來了,來得實在是時候。」
他握拳接道:「孩子是無辜的,壁虎好歹也是一個成名的江湖人,怎麼做出這種事情來?」
他面色一變再變,道:「為什麼?」
杜九娘嘆了一口氣,道:「這個人也是,這麼久了,也應該抽時間回來走一趟。」
上官無忌道:「這句話應該是我對沈兄說的。」
杜樂天愕然道:「你罵他幹什麼?」
上官鳳反問道:「那你本來以為是什麼?」
來人卻竟然不是別人,就是他那個拜把兄弟「奪魂刀」周濟。
杜樂天道:「正是!」
周濟霍地回過頭來,道:「哪個壁虎?」
杜九娘道:「我也不大清楚,據說,是一個殺人為生的殺手!」
杜樂天伸了一個懶腰,道:「今夜相信壁虎不會再有什麼行動的了,我以為,大家無妨回房去好好休息,養足精神,以應付明天突來的襲擊。」
他腳步起落之間,叮噹有聲,長衫開口處,一把刀若隱若現。
周濟道:「到底是……」
杜九娘悶哼一聲,並沒有多說什麼。
杜樂天道:「哦?」
周濟搖頭,道:「沒有。」
杜樂天道:「對於莊中情和圖書形他實在太熟悉了。」
周濟道:「在柳堤之下泊著一隻有篷小舟,小弟策馬方從小舟上經過,一支矛槍就從艙縫中擲出,另外還有十二支弩箭。」
杜樂天道:「這個人心狠手辣,絕不簡單,我們還是小心提防為妙。」
杜樂天道:「那個人想必就是壁虎了。」
周濟呆了一會了,目光又落在棺材之內,道:「高兒的後事……」
周濟目光一亮道:「莫非就是沈勝衣?」
杜樂天道:「一個人做到殺手,通常都是以利為先,這的確是有些奇怪,不過,楚碧桐對他既然恩深義重,所謂士為知己者死,他就是這樣拼命,也不無可能。」
杜九娘方待再說什麼,周濟已接口問道:「大哥,這件事到底是怎樣發生的?」
周濟道:「沒有,矛尖與箭頭都是藍殷殷的,顯然已經淬上毒藥,若是被射中,小弟哪裡還能夠回來?」
杜九娘瞪著上官無忌,道:「若不是你殺了楚碧桐,又怎會……」
周濟道:「哦?」
沈勝衣笑笑道:「技不如人,並不是我們的錯,又有何丟臉之處?」
馬蹄聲乃是隨風吹進來,杜樂天一入耳,笑語聲一頓,皺眉道:「是誰這麼夜飛馬進莊?」
杜九娘道:「爹你也不知道?」
說話間,又一陣風吹進,馬蹄聲又已近了很多。
上官無忌插口道:「我看他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每一次回來,都很少說話,稍作逗留,便又匆匆離開。」
杜樂天搖頭道:「你就是說來說去都不明白。」
杜九娘插口道:「周叔叔那兒最好也給他一封書信,著他回來幫忙。」
周濟道:「莊中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情?」
上官無忌無言頷首。
周濟苦笑道:「大哥對我恩深義重,小弟又焉會負義忘恩。」
周濟道:「難道就等他到來?」
杜九娘目光一掃,道:「你兩個聽著,我的兒女再有什麼失閃,唯你們是問。」
他沉吟接道:「卻不知道他現在人在那兒?」
上官雄道:「他的膽量已經夠大的了,就是自己倒吊在窗前,又何足為奇?」
杜九娘看見他們這樣,亦知道自己說話不妥,目光一閃,盯著上官無忌,道:「你也是!」
這時候已經夜深。
上官無忌苦笑。
周濟沉吟道:「這也是好的。」
上官無忌苦笑道:「我也不想他們有什麼損傷的。」
上官無忌大笑道:「這一生都忘不了。」
上官雄道:「一個人吊在窗前。」
杜樂天道:「奇就奇在這裡了,所以我們才懷疑那個壁虎是這兒的常客。」
周濟目光轉落在沈勝衣的臉上,道:「這位小兄弟……」
笑語聲未已,一陣馬蹄聲已然入耳。
周濟道:「你我江湖人又何須作客套說話?」
杜樂天、上官無忌亦有些意外,沈勝衣心念一動,卻沒有說什麼。
周濟嘆了一口氣,道:「當時我已經想到莊中可能有事情發生的了,卻是怎也想不到,高兒竟遭了毒手。」
杜樂天道:「你說——」
周濟探懷取出了一張白箋,迎風抖開,道:「因為我也有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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