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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車俠影

作者:司馬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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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玉人于歸

第七十七章 玉人于歸

徐少龍道:「白姑娘說那林夫人不是好人,又說拿證據給我看,請問證據何在?」
林秋波道:「你快點把此酒倒掉,免得無意中闖禍。」
徐少龍道:「原來如此,只不知姑娘高姓芳名,如何稱呼?」
林秋波駭然道:「當真這麼厲害!」
段玉峰瞠目道:「你當真看得出有異麼?」
徐少龍故意不讓她馬上就稱心如意,作出沉吟之狀,過了一會,才道:「我看了又有何用?」
白如蓮道:「因為我是狐仙呀!」
徐少龍下了決心,點頭道:「好,在下隨姑娘過去瞧瞧。」
他才往門邊暗影處一站,突然心頭一震,感到有異,原來一陣夜風吹過,挾著一股很熟悉的香氣,送入他鼻中。
白如蓮道:「公子先瞧過證據,方是明智之舉。」
在廳子內的林秋波,這時正與假羅漢段玉峰舉盃互敬。段玉峰也喬裝改扮過,看不出是武林人物。
他雖是站定了,但面色十分蒼白,丹田真氣散渙,無法提聚,當即曉得自己吃了大虧,真元大是損耗,定須立刻靜坐運功,至少要有六個時辰的時間,方能復原。若是不能修足六個時辰,功力減弱甚多,遇上強敵,便難與周旋了。
徐少龍故露訝色,問道:「白姑娘這話怎說?」
徐少龍道:「我是專門降魔捉妖的天將,你今日碰上我手中,可見得你惡貫滿盈,劫數已屆。」
林秋波道:「笑話之至,你能看得出,自然有所憑藉,我也和你一樣,這又有什麼稀奇?」
這一間新房之內,雖然出現這等尷尬情況,仍然有著旖旎的氣氛。但在黃府內外,卻有不少人正在緊張行動之中。
白如蓮道:「以妾身看來,林夫人外表正經,其實卻不是什麼好人,當然我這話是有證據的。」
她直覺地感到情況不妙,是以除了提醒清涼上人等加以警惕戒備之外,還派了好幾個精明能幹的人,全力找尋徐少龍。
白如蓮痛得渾身大大震動一下,抓住對方的那隻手也鬆開了。
過了兩個時辰左右,黃府完全恢復平靜,賓客們都散去了,新房也鬧完了。
但徐少龍早就料到她有此一著,並且還知道她幽冥洞府這一招手法的來龍去脈,因此也就洞悉厲害在什麼地方,弱點在什麼地方。
這一陣香氣甚淡,顯然發散香氣之人,距他還有相當距離,如是平常之人,可能連香味兒也嗅不出,但徐少龍乃是受過特別訓練之人,不但嗅到香氣,而且馬上知道這種味道,與早先想暗算林秋波的那個美貌少婦身上的相同。
她出手如電,事前又沒有任何警告,這等做法,既陰毒又卑鄙。
黃雲文楞一下,又道:「你今晚也喝了不少酒啦!」
段玉峰道:「這是幽冥洞府的斷腸散。」
他搖頭道:「我不明白你說什麼?但正如你所說的,這都變得無關重要了,我只想知道,你想對我怎樣?」
那美貌少婦嫣然一笑,道:「沒關係,妾身把你駭著啦!」
和-圖-書暗暗忖道:「幽冥洞府之人固然很可怕,但我認為最重要的,還是查明對方究竟有沒有把連曉君列為仇家。換言之,剛才林秋波及時來到這一席,有沒有使對方弄錯,把血帳全部記在她的頭上。」
徐少龍驚訝地望著她,倒不是因為她的話來得突兀而奇怪。卻是為了她眼中流露出的那股邪惡兇毒的光芒。
徐少龍感到那美貌少婦已挨到身邊,這才裝出無意地一側臉,恰好在她頰上親了一下。
林秋波實在不大服氣,道:「左右不過是害人的東西,何足言貴?」
他更不遲疑,趕快走入房內,但見這個房間床櫃桌椅等傢俱一應俱全,而且還收拾得很潔淨。
白如蓮道:「別大驚小怪,這座院落密邇內宅,但又不屬內宅,亦不是出入必經之路,故此本來就很難有適當的人佔用,何況從前鬧過狐仙,所以這座院落,便一直空著。每天除了婢僕打掃之外,無人來此。」
美貌少婦搖頭道:「楊公子別胡亂給我安上身份,我不但不是俞提督的夫人,而且還是未嫁之身,你信不信?」
林秋波道:「現在我告訴你如何看出有異,但不必喝這盃毒酒,回頭給我們大夥兒叩個頭也就是了。」
徐少龍心想:你是不是未嫁之身,關我屁事?口中卻應道:「但剛才你不是和俞大人一同……」
段玉峰道:「你別說得很理直氣壯似的,要知這盃毒酒,無色無味,天下間能看得出來之人,也不過三兩個而已。謂予不信,那就請你說說看,此酒哪一點有異?」
白如蓮淡淡一笑,道:「楊公子難道沒有聽見我的話麼?關於林夫人的事情,我有充分證據,並不是信口雌黃,故意誣衊她的。」
段玉峰道:「不是兄弟我欺負你,老實說你如果看得出有異,我就把這盃酒喝下肚子裏。」
她的手法是陰毒無比,口中卻柔聲說道:「你打算怎樣對付我?」
徐少龍自己也跌落地上,險險站立不穩。
他一眼望去,就知道清涼上人正緊緊的跟著一個男子,此人年約三十左右,五官端正,加上一身文士服飾,看來真是一表人才,可是他雙眸轉動不定,行家眼中一望而知此人大是詭邪。
徐少龍馬上抗議道:「我與林夫人沒有特別的關係。」
徐少龍沒有掙扎,任得她攫抓著這隻前臂,卻趁她運集全力緊抓之時,另一隻手宛如蒼鷹搏兔般啄下去,又鉗住她一隻爪甲,一下子再給拔斷。
白如蓮道:「林秋波在世俗之人看來,算得上是個好人。但在我們看來,她卻是罪大惡極,應該碎屍萬段!」
白如蓮道:「就在那邊。」她指一指外面的走廊,又道:「你跟我來,我拿給你看。」
美貌少婦道:「妾身姓白,小字如蓮。」
假羅漢段玉峰笑道:「恕我大膽批評一句:林姑娘你好沒見識。這盃毒酒寶貴之極,哪能輕易倒棄?」
他想來想去,終於託詞不勝酒力而有點頭痛,要m.hetubook.com.com到書房略略休息一下,便離開酒席,慢慢穿行過禮堂。
這個人無疑也是幽冥洞府的高手,被清涼上人看出,故此緊緊盯梢。
白如蓮道:「至於你,你本是無辜之人,可是你與林秋波的關係不同尋常,故此我第一個目標,選中了你。」
白如蓮笑一笑,道:「你錯了,我就在這兒住的。」
徐少龍道:「即使是這樣,何以白姑娘卻居住於此?」
徐少龍步向床鋪,脫掉雙靴,登床盤膝而坐。好在房內相當黑暗,就算有人經過門外,探首入視,亦不易發現他。
白如蓮又道:「楊公子和林夫人向來很談得攏麼?」
林秋波道:「你還與我窮蘑菇,哼!我若說出來,少不得害了你一命,還是暫時不說的好,你快點告訴我,這盃毒酒是何來歷?」
徐少龍一晃兩晃來到側門,但見右邊隔著六七個人之處,清涼上人化裝為俗家人模樣,手中拏著一隻酒盃,也是晃來晃去,其實盃中之酒,半滴也未沾唇。
他們已經相處得很熟,所以彼此之間,平時不太客氣。
他們沿著走廊走去,燈光明亮,又有僕人出入,白如蓮態度很自然,與他並肩而行,好像與徐少龍是老朋友一般。
林秋波大為歡喜,道:「這真是意想不到的妙事,你快點去製解藥,我們大家好安心飲食。」
他聽到細微的聲音,也感到有人向他漸漸移近,香氣漸濃,可見得來人必定是那美貌少婦無疑。
他把盃子舉到鼻孔,眼光掃視盃中之酒一下,便皺皺眉頭,低聲道:「這一盃酒,足可以毒死一百名大漢。你內功雖是深厚,但飲了之後,腸子也受不了而穿破糜爛。」
連曉君輕輕道:「沒有。」
徐少龍冷冷道:「你已說過如何對付我,現下可想聽聽,我如何對付你的打算麼?」
徐少龍突然臉色一沉,道:「你已經吹了半天牛皮,可知道我是什麼人?」
徐少龍略略感到放心,因為有清涼上人這等高手盯住,只要對方稍有異動,定被清涼上人及時攔阻,斷斷不會發生亂子,於是他跨出了側門。
白如蓮看他如此鎮定,言語驚人,也不由得一楞,道:「你是什麼人?」
其實徐少龍根本沒有出手,不過他左肩下沉的動作,顯然是出手捏拏她腕臂脈穴。白如蓮念頭也來不及轉,便迅即甩臂轉身,化解敵招。
徐少龍心中的確不大高興,所以表情不必做作就流露出來了,他道:「白姑娘說話似有欠斟酌,你請吧!我們改日有機會再談。」
可是徐少龍功力實在還未到家,勉強施展之後,全身失去了氣力,掉落地上之時,險險栽個觔斗。
連曉君微微搖頭,鳳冠前面的珠串子直晃動。
徐少龍可不能不承認她的名字有點道理,因為她的確肌膚勝雪,極為白皙,使她平添了幾分嫵媚。
白如蓮道:「楊公子看過之後,愛怎樣做,那就是你自家之事,恕妾身不能出主意了。和*圖*書
他真不願意相信一個人變化得如此劇烈,尤其是一個挺美麗動人的少婦,突然變得這般醜惡。
當然她轉回身子面向徐少龍時,已明白了兩件事。一是對方根本沒有出手,只用了一個假動作,就把她弄得團團轉。二是這個俊逸溫雅的青年,敢情真是武林高手,並且還是超級高手。
好個徐少龍,得了便宜還要賣乖,詐作大吃一驚,雙手亂動,在她聳起的胸脯碰了兩三下。
林秋波道:「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眼力如此不濟,連此酒有異也不知道麼?」
假使他查出對方只將林秋波作為唯一的敵人,那就好辦了,尤其這一派的人,於世人有害無益,那就只要佈置人手,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兩個,根本不必考慮其他。
她自己在接到各人毫無所獲的報告之後,開始巡查黃府各處院落房間。
黃雲文這回真不知怎樣接下去才好,站在她面前直發怔。
徐少龍也反問一句:「你敢是以為我與你開玩笑?」
白如蓮道:「想不到你為人倒是乾脆得很,好!我告訴你,你這一輩子算是完啦!我讓你只會說一句話,別的事情,都不會想,亦不會說。」
從這一點,他敢用人頭打賭,這個幽冥洞府的高手,正在近處,也許是正窺伺著他。因為林秋波一直與他交談,在這個幽冥洞府的人看來,林秋波居然未遭暗算,則很可能與身邊的徐少龍有關。
徐少龍假裝現在才看出她是誰,怪道:「哎呀!是俞夫人麼?不才實在失禮之至。」
白如蓮道:「好,你不信就拉倒,我們還是談正經事吧!」
白如蓮雙手先後拂出,一取徐少龍咽喉,一取胸腹間的「神封」「天谿」「天池」等穴道。她十隻手指,指甲都有半寸長,削得尖尖的,看來就像十把小刀一般。
他答非所問,道:「我卻奇怪你何以能發現此酒有問題?」
段玉峰不再與她囉嗦,持盃轉身去了。
假羅漢段玉峰頷首道:「當然是真的,你可要試一試?」
徐少龍也跟著追撲上去,但眼見那兇毒的女人一隻腳已堪堪點上簷邊,若是容她一隻腳沾到實物,得以發力騰躍的話,以她這等出身於幽冥洞府擅長逃遁的高手,今晚定難把她追上。
徐少龍道:「但如果我不看,就避去了一切是非,對不對?」
白如蓮笑一下,道:「在這黃府之內,你怕我會吃了你不成?」
黃雲文站起來,回身望住這個曾經使他神魂顛倒的玉人,心中的快樂難以形容,因為他太愛連曉君,所以這刻反而有點不知所措,生怕開罪了心上人。
黃府內最緊張的要數林秋波了,她派人到楊家看過,化名為楊楠的徐少龍,並沒有回去。
過了一陣,他才低聲道:「慧珠,你也累了吧!」
「這個女人實是一大禍害,萬萬不可讓她逃走。」他心中掠過此念時,更不遲疑,揮掌遙遙劈去,掌力到處,白如蓮向前一衝,叭噠摔在簷頂。
只見他和圖書雙足不動,吸氣間身子已縮退了大半尺,這一著已經避過了對方如鈎的五指兇鋒。可是他不僅是避過敵招,還施反擊,左肩微微一沉,白如蓮身子立刻像風車打一個轉。
徐少龍橫跨一步,卻伸手向她一隻手掌摸去,口中應道:「我先拔下你的利爪。」
他吃吃道:「啊……啊!真是對不起。」
他打算隱身在門邊,暗暗向大廳內觀察,當他身在廳內之時,由於他是連曉君的兄長的關係,受到所有人的注目,故此不便多方查看。現在可不要緊,就算眼中射出兇光,亦不須掩飾。
她一方面大是震驚,另一方面又感到難以置信,是以十分憤怒,這股憤怒多少也因為剛才自以為在戲弄對方,殊不料反而為對方戲弄這一點有關。
徐少龍身為黃府的舅老爺,可是到底是剛結親的親戚,從前只在外宅行走,竟不知這處地方是什麼所在。
原來他施展的這一記劈空掌,內含罡氣,這罡氣乃是「先天真氣」的一種,威力絕倫,無堅不摧。是以白如蓮挨上一下,立時心脈全被震斷,當場便氣絕身亡了。
徐少龍一時之間也感到無法應付,因為她這等悍潑式的打法,畢竟少見。他稍一疏忽,已被踹了兩腳,連退數步,衣袖也被抓破了兩處。
徐少龍感到對方口氣中,透出一股冷酷意味,登時明白她的意思。心想:她居然憑這麼一點點的理由,就要用我的性命,以洩早先不得逞之憤,這等心腸,可以夠得上惡毒無比的評論啦!
輝煌的燈燭下,觥籌交錯,除了喝酒猜拳的鬧聲之外,還有一隊樂工,不斷的奏出悅耳的音樂,使得整座大廳喜氣洋洋。局外之人,誰也想不到在這等歡樂喜慶的場面中,暗暗潛伏著兇險危機。
徐少龍也輕鬆地笑道:「別說在黃府,就算在深山曠野中,只要是男人,也不會害怕姑娘的。」
在紅燭高燒的洞房中,黃雲文和連曉君並坐床沿。所有的娘姨、婆媽、丫環等都離開了新房。
白如蓮呸了一聲,道:「你敢是以為我與你開玩笑麼?」
這是很自然的聯想,徐少龍一念及此,便故意放軟身子,靠在牆上,長長透一口氣,作出真個不勝酒力之狀。
白如蓮雖是痛得失聲慘叫,可是另一隻手竟然仍如迅電一般抓上了徐少龍的前臂。
白如蓮道:「這也是一種想法,公子自己決定吧!」
白如蓮道:「你懂個屁,林秋波見你因她而遭受這等苦難,不但痛苦不安,而且會負起照顧你的責任。你想想看,她這一輩子將是何等哀愁,定須如此,她方知道我幽冥洞府之人不是好惹的。」
他一望之下,發現雖然這座院落收拾得乾乾淨淨,可是顯然平常無人居住。當下不禁驚訝,問道:「這是什麼地方,好像沒有人居住似的?」
這時白如蓮突然轉身躍起,向右方屋頂躍去,身法之快,直如驚鳥投林。
徐少龍忖道:「她這樣說法,究竟有什麼打算?」他的確想不通其中道hetubook.com.com理,是以暗暗感到興趣,當下問道:「就算白姑娘言之有理,可是在下還是想不通這裏面的文章,也不知道應該怎樣做法才是?」
他們交談之時,雖然有人看見,可是他們卻不必有什麼顧忌。因為段玉峰身份不明,不似徐少龍是黃府大舅爺,年輕瀟灑,而林秋波又長得美貌,這兩人一談多了,總會惹起閒話。
段玉峰恍然道:「原來如此,兄弟還以為你真有這等眼力呢!」
白如蓮搖搖頭,道:「你可以瞞得過任何人,卻騙不過我雙眼。剛才你與林秋波交談時,種種神情之中,已顯示你們之間,有著某種默契。」她作個阻止他發言的姿勢,又道:「你用不著辯駁了,是與不是,都不能改變你的命運啦!」
徐少龍皺眉道:「你有什麼證據?但就算真有證據,她的事又與我何干呢?」
白如蓮轉身走去,道:「那麼我們走吧!」
他話未說完,果然已用拇指和食指,鉗住她一隻爪甲,輕輕一抖,白如蓮慘叫一聲,指上血流如注,原來一隻爪甲已被徐少龍硬是拔斷了大半。
白如蓮泛起森冷的笑容,道:「你只會說幽冥洞府四個字,林秋波一聽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可是她毫無辦法可以救助你。因為你的腦子已被毀壞,以後連吃飯穿衣也得依靠別人。」
白如蓮左袖一拂,香風撲鼻,右手五指如鈎,向他胸口抓去。
白如蓮道:「令妹嫁在黃家,而林夫人卻寄居黃府,焉得與公子無關?」
可是想查出敵方的看法,談何容易?他一面籌思對策,一面還得應酬不斷前來敬酒的賀客。
段玉峰乃是少林高手,除了武功之外,還精通藥物之道,所以林秋波才會請他來鑑定這盃酒的。
林秋波道:「這有什麼了不起的?我看見那個女人暗暗彈了一點藥在這盃酒中,所以我不肯喝呀!」
段玉峰道:「恰恰相反,兄弟得了此酒,回頭就能製成解毒之藥。此後幽冥洞府的『斷腸散』,休想在咱們幾個人面前逞威了。」
徐少龍心中升起一股怒火,但他極力抑制著,不使爆發,外表反而顯得更平靜,說道:「那麼我這一輩子不是完了麼?你就算萬分恨我,也用不著這樣收拾我呀!何不索性要我性命?」
徐少龍恍然大悟,忖道:「原來她想誘我到某一處地方?」他口中應道:「很好,只不知證據何在?」
美貌少婦插口道:「剛才的事只是你們誤會了,我當著很多的人,不便分說而已。」
但這陣極痛的昏眩之感馬上就消失了,她兇性大發,一頭紮向徐少龍身上,連咬帶抓,下面還用腳踢。
徐少龍搖頭道:「這等子虛烏有之事,白姑娘豈可當真?」
徐少龍道:「何以只會說一句話?那是什麼話?」
徐少龍的詫異,當真是發自內心,驚問道:「你住在這兒?」
林秋波道:「別開玩笑了,這是哪一門派的毒藥?」
她好像很熟悉黃府的形勢,繞來轉去,到了一座靜寂的院落中,四下闃無人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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