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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

作者:司馬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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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獻身學藝

第十一章 獻身學藝

不多久,玉蓮來到她的房間,告訴她說謝辰已經匹馬離開之事,又道:「他這一回出門,雖然也不告訴家人為了什麼事,可是夫人聽了,卻一點也不擔心。」
謝辰心中一陣難過,忖道:「她話中之意,分明已表示出若是不能勝過海盜,她就不願獻身與我了。」但他口中卻傲然道:「那些海盜算得什麼,當然可以勝過他們。」
謝家的下人們,不論男女老幼,都對她很敬愛。要知陳春喜在謝家中的地位,雖然不曾確定。可是大家一瞧謝辰這樣陪伴著她,便都想到陳春喜將來可能變成謝家的女主人。因此,她樸實和謙和的態度,使得謝家的下人們都有受寵若驚之感,因而也更增加敬愛之心。
謝辰道:「等了很久,但卻很值得。」
過了一會,她發現謝辰沉默得奇怪,抬頭望去,只見他站得筆直,眼神茫然,竟是陷入沉思之中。她等了一下,才道:「少爺,你在想什麼?」
陳春喜替他著急起來,問道:「那怎麼辦呢?」
陳春喜坦率地道:「我沒有想過,但我知道你一定會做出令人驚嘆佩服的事。」
陳春喜不解道:「這便如何呢?」
謝辰徐徐伸出手臂,把她摟住。陳春喜感到他身上的熱力,還有男人的氣味,使她芳心大跳,不禁意亂情迷地偎靠在他懷中。她的的確確有一種十分意外的驚喜感覺,正如一個乞丐,忽然得到富家美貌小姐垂青一般的心情。只是由於她年紀尚輕,情竇初開,從未經歷過這種場面。因此她不但不會表露出她這種心情,反而用垂頭偎綣等動作,掩飾了一切心意。假如她曾經滄海,那一定會盡力表達這種心情,使這個男人得到極度的滿足。不過若是她這樣做了,她與謝辰的命運,可能就完全改變了。
謝辰道:「當然,我希望你能練到登峰造極的地步,這樣武林中便將出現一位聖女。」他笑了一下,又道:「或者會有一些人要為你而吃點苦頭了。」
陳春喜道:「你下回還是在書房等我的好,我一做完功課,馬上就到書房去,好不好?」
謝辰道:「那倒沒有關係。」
陳春喜點頭道:「我明白啦!」
兩人沉默了一會,謝辰決然道:「我這就出門辦事,你記得不可隨便出門,即使在家裏,最好也別到處走動。因為說不定會有胡家之人恰恰來到,誤以為我們之間有什麼關係而迫走胡玉真。如果短期內不能解決她這件婚事,我們暫時不可在城裏露面。」
他這種情形,已非一次,陳春喜看了,心中湧起無限同情,款款走到他身邊。
他瞧出陳春喜不大瞭解,便又解釋道:「我的事業是承襲先父的爵位,投身軍旅中,為國家出力。如果行為不檢,而與胡家結怨的話,在朝廷中不但沒有人替我說話,反而會遭不測之禍,你懂了沒有?」
謝辰伸手把她拉過來,使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輕狂地道:「那麼你須得獻身與我了,對不對?」
陳春喜想起那天被他摟抱親熱的和-圖-書情景,更為羞赧,垂下螓首。不過她心中可沒有一點惱意。
她的入門功夫,完全是依照玉簡的法訣,陳春喜悟得此意,心領神會,身與心合,居然進步很快。
謝辰道:「你沒有替我想到,我應該做些什麼事?」
謝辰又與他說了幾句話,才走出去。
陳春喜道:「為什麼謝少爺不把這門新的武功傳授與她?」
陳春喜訝道:「這是什麼緣故呢?」
她面臨一個嚴重的關頭,全部智慧,都用在這件事上,可就來不及羞愧了。
謝辰道:「如果我曉得她的行蹤,定要找到她,與她見一次面。」
謝辰緊緊逼視著她,道:「這一點你應該特別感謝我,對也不對?」
這個高大的男人,抱著玉蓮,簡直如老鷹攫小雞一般,不管她是多麼努力的喊叫,也是徒然。
那部秘笈「蘭心玉簡」,只有四章,一共不過數百字而已。陳春喜胸無雜念,專心一志地背誦,不過是十多天的功夫,就完全背熟,倒轉過來也唸得出,而且每個字也能寫了。這時,謝辰開始教她打坐吐納,並且解說玉簡中文字的意義。
玉蓮道:「他們總是避開少爺,都從後門出入,不過這些人個個都是武林惡棍,膽大包天,不會怕什麼人的。」她歇一下,又道:「本來少爺就是氣不過這些人,又礙著夫人的關係,無法發作,所以打算離開,永不回來此地。現在你在這兒,夫人便不擔心他一去不回之事了。」
謝辰隔了一會,才道:「你的好意,我理會得。」他舉手指指窗外,又道:「那些燈火和樂聲,的確使我感到痛苦,而且我知道一點辦法都沒有。可是等到你出來,我看見你純潔無邪的笑容,馬上就驅散了心頭的陰影了。」
玉蓮道:「她本來就學過武功的,到這兒來學的是謝家家傳武功。」
玉蓮道:「聽說這門武功,只能由女子修煉,他既沒有親自修習過,自然有許多微妙深奧的地方,不甚明白了。」
玉蓮道:「因為有你的緣故呀!夫人當時還笑著說,假如不是礙著胡家的舊情面,她一定叫少爺娶了你。」
謝辰換上滿面歡愉之容,當下詢問過陳春喜的練功情形,最後道:「你進步很快,真是出乎我預料之外,照這種情況推測,你再練兩三年,就可以躋身武林高手之林了,即使是現在,你也可以贏過一個壯漢了。」
過了一陣,陳春喜垂頭道:「我決定學功夫。」
這天黃昏時分,陳春喜練完功夫,從房間出來,走到小花廳,只見廳中恰恰點上燈火,甚是明亮。謝辰坐在窗邊的椅上,面上泛現一股愁鬱的神色。他並不是第一次如此,而是常常坐在這張椅上,現出這等神情。
謝辰道:「說來話長,我不想詳細說了,大概情形是胡家根本不知女兒跑掉之事,假如知道了,必定派人調查,這一來,我母親的行為,以及我從前的壞名譽,將使胡家之人,以為女兒是因此迫得逃走的,唉!想我先父,英雄和_圖_書了一世,豈能在死後受妻兒之累,被生前故交和戰友所辱?」
陳春喜聽了謝辰的話,注意到「武林高手」這一點,當下訝道:「我還有兩三年之久,才有此成就?」
謝辰見她似是陷入左右為難之境,不禁泛起洋洋得意的笑容。可是事實上他深心之中,非但不得意,反而感到陣陣痛苦。原來他本是極為自負之人,也具備了一切令女孩子垂青傾心的條件,如年輕、漂亮、富有、聰明、有學識、和精通武功等。在他發展得過份狂傲的想法中,任何女孩子,都應該在他面前,無條件地愛上他才對,何況是像陳春喜這種鄉村姑娘?
她隨口問道:「夫人可是請客麼?那是什麼人呢?」
陳春喜訝道:「為什麼呢?」
陳春喜迷惑不解,道:「你覺得不妥麼?」
陳春喜聽了這話,心中之氣好像消了一點,道:「他們遇見少爺時,怕不怕他?」
謝辰道:「不行,我不能到她家去。」
陳春喜歉然道:「我真的不知道這麼艱難,真對不起。」
玉蓮又道:「這些壞蛋們,現在越來越放肆了。我瞧總有一天,會被少爺通通殺死。」
陳春喜用更低的聲音道:「是的。」
陳春喜道:「這樣說來,夫人應該歡喜修習才對啊!」
假如當她聽到聲響之時,順著走廊走去瞧瞧,多半可以看見玉蓮被一個高大的男人抱著,並且掩住她的嘴巴。
謝辰如在夢中驚醒,道:「我這樣下去,算是怎麼回事呢?」
陳春喜道:「但我們又一同出去過很多次,許多人都見過我們。」
陳春喜道:「你等了好久麼?」她含笑說著,一面盈盈地在他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謝辰短短數言中,已充分流露他對先父的感情,在他心目中,他的父親,一定還是個英雄偶像。所以雖然父親已死,但如果他的英名令譽,會受到損害,他也感到不能忍受。
謝辰在廳中徐徐走了一圈,回到陳春喜面前,道:「我馬上就出發到大名府走一趟,一來辦一點自己的事,二來打聽一下玉真的消息,你這兩天,好好用功。我回來之後,自然會讓你知道。」
陳春喜恍然地哦了一聲,只聽玉蓮又道:「他本來是為了夫人而去求得這門武功的,據說修習這門武功之人,功夫越深,心性就變得越多。當下會變得正經和貞節,自然而然的戒絕了一切惡習。」
陳春喜掩藏起心中的失望,道:「你還肯教我麼?」
陳春喜雖然自家說不出很有深度的話,卻能領悟他言中的深情,不禁也痴痴的望著這個英俊男子。
謝辰道:「以前我不打算振作起來,做一番事業,所以什麼都不在乎,但從今以後,我的行動就必須小心了。」
謝辰避開她的目光,道:「我覺得為難的是,我礙於人情形勢等種種原因,實在不能退掉這門親事。但我和玉真又合不來,勉強結為夫婦,也不會有好結果。」
謝辰遲疑了一下,道:「唉!我也不知道怎麼辦,當日我母親用了很和_圖_書多手段計謀,才使胡家答允婚事,把女兒送來。據我所知,母親是以傳授家傳武功給胡玉真為藉口,要胡家早兩年把女兒送來。胡家的先人出身武林,到了他們這兩代,才變成了將門,是以非常重視武功。他們曉得我們家的武功,超凡絕俗,所以便同意婚前把女兒送來。」
由於謝府面積廣闊,雖然在走廊院落間,都點有燈火,但地方一大,這些燈火有時就不大管用。所以晚間走動之時,仍然須得打燈,比較妥當。
陳春喜聽到他含有猥褻意味的話,不禁玉頰泛起了紅暈。
若在往時,陳春喜一定會留她同宿。可是現在不知怎的,對於這等沒相干的談笑,已失去那種纏綿不盡的興致,反而願在長久談笑之後,獨自清靜一會。因此,她點上燈籠,親自送玉蓮出院。
她們走到一處廊上,玉蓮道:「謝謝你啦!我走過去就是了。」
陳春喜低低道:「我知道。」她突然抬起頭,急速地問道:「但我還能不能勝過那些海盜呢?」
謝辰抱著這個結實的姑娘,並沒有做進一步的侵犯。他反而完全停止了一切動作,鄭重地道:「你可知道,既然你獻身與我,你學的本領,就不能達到最高明的地步了。」
陳春喜問道:「為什麼我兩三年就可以成功呢?」
謝辰一怔,道:「你當真這麼想?」
玉蓮道:「不,她原本修煉的功夫,含有駐顏不老的妙用,可惜性情卻越變越風流。現在她比起兩個月前,又變了許多……」
陳春喜不禁駭了一跳,想起了謝辰的悒鬱,不禁對謝夫人微微憤恨起來。
陳春喜搖頭道:「夫人開什麼玩笑呢?我只是一個貧賤女子,將來還是要回到鄉下的。」她並非不願意嫁給謝辰,而是確確實實認為自己匹配不上謝辰,何況關於胡家的利害關係,她已大致有所瞭解,是以深知自己不須作這等美夢。再說她雖然很崇拜謝辰,也很同情他的痛苦,可是她內心中,卻沒有那種如痴如醉的感覺。因此,她雖不能嫁給謝辰,卻不感到痛苦和失望。
謝辰道:「我也想過這個問題,以我推測,大概這『蘭心玉簡』的武功,具有速成的特質。在另一方面,你的條件,例如你的氣質秉賦,和自小磨煉出來的強健體格,還有你淳樸純真的性格等,都適合蘭心玉簡的要求。」
他們兩人年紀相若,雖然都出身於貧家,但生長的環境不同,所以大家談起來,有說不完的話題。一直到深夜,玉蓮才回去。
謝辰站起身道:「我的小姐,你可知道通常一個武林高手,要修煉多久?」他搖搖頭,又道:「起碼要有十五年以上的精修苦練,才可以成為名家高手,而你卻還嫌兩三年太久了。」
陳春喜急忙問道:「你想把胡姑娘找回來麼?」
謝辰精神一振,道:「我本身倒沒有什麼,但我已去世的先父,卻是舉世欽仰的名將,曾經威震四夷,封侯加爵。」他迅速地向窗處望了一眼,又道:「好,我自家也該和_圖_書創點事業了,過去之事,通通付諸腦後。」
陳春喜轉眼向窗外望去,目光越過那一道院牆,只見燈火輝煌,照得四下的屋頂都可看見。此外尚有笑謔管弦之聲,隨風傳來。
陳春喜回頭望去,玉蓮早已轉過走廊的那一邊,看不見影子了。她狐疑地望了兩眼,便往回走,不一會已回到自己的臥房中。
大約走了十餘步,耳邊隱隱聽到「喲」的一聲,那聲音好像是有人要驚叫時,恰被人掩住了嘴巴。
謝辰道:「沒有什麼,我明天早晨,開始傳你武功,第一是把整本『蘭心玉簡』唸熟。」
陳春喜並不能十分瞭解,但卻深深知道一點,那就是謝辰向外不敢洩露此事,所以想見到胡玉真,盡快在未被胡家發現以前,暗中解決。她無意中提出一個最重要的問題,道:「如果你找到胡姑娘,你打算怎麼辦?」她原意是基於同情而問他怎麼辦,並沒有考慮到自身的問題。
陳春喜想了一下,道:「少爺好像興趣很高,日日夜夜都為了我武功之事操心。好像這一門功夫,少爺雖然懂得,但還有一些地方,沒有什麼把握。」
陳春喜訝道:「什麼苦頭?」
玉蓮攤一攤雙手,道:「誰知道呢?不過自從兩年前謝夫人拒絕改練這種武功之後,少爺就絕口不提,記得胡姑娘和他曾經為了這事,吵過了好幾場嘴。看少爺的意思,連人家提起這門武功的名稱,都會十分氣惱。」
謝辰哈哈一笑,將她推開道:「你可別當真,我是故意試試你的決心而已。」
然而陳春喜並沒有這種反應,登時使他的自傲自尊大受打擊。他表面上裝出使對方陷入窘境而得意,事實上他十分失望,深心中被陣陣苦惱和難過侵襲。
她曉得那邊就是謝辰的母親謝夫人的居處,這些燦爛的燈光,靡靡的樂聲,以及那喧嘩笑鬧等,已說明了她正在舉行歡宴,與宴之人,當然有不少男性。以謝夫人媚豔的姿容,佚蕩的性情,放縱的舉動,不問可知她在宴會上,將是如何的恣縱嬉鬧了。謝辰一定是想像到母親坐在一些男人懷中嬉笑取鬧的情形,所以十分痛心,激起了說不盡的抑鬱和恚恨。
陳春喜點頭道:「怪不得他們肯把胡姑娘先送來了。」
她忽然想起了一事,問道:「胡姑娘學的是哪一種武功呢?」
謝辰道:「你真的不知道麼?」
陳春喜又把頭垂下,分明表示心滿意足,願意用她的貞操肉體,交換武功。
他的目光回到陳春喜面上,注視了一陣,才道:「人生真是矛盾啊!我一向覺得與胡玉真定了婚約之後,甚是痛心可恨。而現在更恨有過這麼一回事,不過假如沒有她,你也不會到這兒來了,所以我仍須感激她。」
謝辰日夕與陳春喜泡在一起,密切地注視著她的修為進度,隨時予以指點,他在傳功這一件事上,表現出一種熱烈的興趣。
陳春喜與她道了晚安,便回身行去。
陳春喜道:「和*圖*書當然是真的啦!我不會騙你的。」
陳春喜道:「她家住哪裏?你何不到她家裏去找她呢?」
他發出含有別的意思的笑聲,又道:「關於你還是處|子之身這一點,當然最為重要。」
陳春喜道:「為什麼不呢?你不是平凡的人啊!」
玉蓮道:「我雖然不知這等情形,但你這麼一說,我倒是猜得出原因。這是因為少爺教你的這門武功,是他費盡心血,向一位老尼姑學來的。」
不久,城中的熱鬧街道,和城外的風景幽美的地方,時時出現謝辰和陳春喜。只是這時的陳春喜的外型,比之起初抵達之時,大不相同。她已發育得更豐|滿和亭亭玉立,皮膚白皙,動作優美高雅,面上老是帶著甜美的笑容。唯一沒有變化的,只是她的那對眼睛,依舊閃耀著天真純潔和淳樸的光輝,這對眼睛,卻使她顯得更美麗和可親。
謝辰道:「現在多想也沒有用,唯有見一步走一步。」
玉蓮深知陳春喜沒有機心,為人純真坦誠,所以不須對她用心機手段,當下皺皺鼻子,表示心中的厭惡,道:「還不是那幾個下流的淫棍。」
謝辰轉眼望過來,看見了她青春煥發,而又純潔美麗的面龐,頓時愁眉一寬,長長透一口氣。
陳春喜的變化在別人眼中,十分顯著。但她自家反倒全無所覺,她的思想和態度,仍然與以前沒有什麼分別。換言之,依舊是一個漁村的鄉下姑娘,健康、樸實、不會做作、也沒有心機,而且還帶有一點自卑的感覺,脾氣溫順,對任何人都謙和有禮。
他停歇一下,又道:「這是因為成婚之後,修習任何武功,都大為遜色。萬一馬上生兒育女,那就更不能修習武功了。」
陳春喜心裏快慰地笑一下,道:「如果我真的能使你忘卻憂愁,那真是太好了。」
事實上假如謝辰先問她一聲,如果獻身後勝不過海盜,她便如何?這時她的答案,一定可以使謝辰完全恢復自尊和驕傲。因為她的答覆,仍是「願意」。
陳春喜對於謝辰認為她現在可以打贏一個壯漢之事,並不感到驚訝。要知她雖是弱質女流,可是她出身於貧窮的漁村,自小操作勞苦,是以筋骨強健,遠非一般女孩子可比。而自從她修習「蘭心玉簡」的功夫之後,因為內外兼修,那時由於內功尚未入門,還沒有什麼感覺。但最近兩三天來,比劃玉簡中的十二式「蘭花手」之時,發覺內勁拂拂從指掌肘膝間湧出,並且功力也大見增強,所以單以外力而論,她已可與健壯男人角鬥了。不過奇怪的是,她雖然內勁外力都大為增強,但外表上卻恰恰相反,勁力增加一分,外觀舉止,就顯得優雅文弱一分。是以從外表看來,她反而比以前文弱得多。
陳春喜聽著這些秘密,但覺又訝駭又難以置信,忖道:「原來修習武功,也能變化一個人的性情,幸而謝少爺傳授給我的是好的一種,如果是謝夫人那一類,豈不糟糕?」她不知何故,對於謝夫人的不檢醜行,感到一種說不出的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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