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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隱聞書

作者:山本常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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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後記

譯後記

本書的底本,關於校合本
8相良亨編《甲陽軍鑒、五輪書、葉隱集》(《日本的思想》九),築摩書房,昭和四十四年(一九六九)。
題目為《葉隱》,在相當於序的部份中,有「葉隱之閒談」之題。卷七有追加的十七項。特別顯著的是,在卷一、卷六中,內容有出入,文章被簡略化的傾向明顯。
7城島正祥《校註葉隱》上、下(江戶史料叢書),人物往來社,昭和四十三年(一九六八)。
題目均為《葉隱》,卷八追加了十七項(山本本系、黑色封面本系中在卷七追加,補六〇九頁「五三」)。又,卷九有「一、神代右兵衛殿下……」一項(補六一三頁「四〇」)。佐賀縣立圖書館藏有五常本系的殘本,其他也藏有數種。
2栗原荒野編著分類註釋《葉隱的精髓》,葉隱精神普及會,昭和十年(一九三五)。
以此為據,我選擇了兩個最新的版本,以築摩書房於昭和四十四年出版、相良亨編《甲陽軍鑒、五輪書、葉隱集》中的《葉隱》註釋本為主,參考了中央公論社於昭和四十四年出版、奈良本辰也編《葉隱》今譯本。由此看來,我的漢語譯本也是由孝白本系而來。
戊、內閣文庫本系
如今終於脫稿了,苦甜都過去了,唯有忐忑,剩下的事就是等待讀者的批評,並請方家指正了。
1佐賀縣立圖書館藏小山信就本,全六冊(文化元年〔一八〇四〕撰)。
以上題目均為《葉隱聞書》,3、4、5均將卷十一題為「葉隱聞書附錄」,7題為「聞書」。
3栗原荒野編著《校註葉隱》,內外書房,昭和十五年(一九四〇)。
題目為《葉隱》,在卷十一的末尾中,有「享保元年(一七一六和_圖_書)丙申九月十日結尾。文化元年甲子十二月書終之。小山信就所持之」此類識語。
己、山本本系
又,如下一本欠十七項追加,題目為《葉隱》。
第一類
二〇〇七年三月
9奈良本辰也編《葉隱》(《日本的名著》一七),中央公論社,昭和四十四年(一九六九)。
乙、鹿島本系
題目為《葉隱聞書》,卷八有追加的十七項,卷九有「一、神代右兵衛殿……」之項。
8、9有蒲原孝白和恩田一均的跋,10則只有蒲原孝白的跋。8、10題目為《葉隱集》,9為《葉隱》。
在日本,田代陣基自筆或與之相類的本子至今還未發現,又沒有版行本。可供調研的諸抄本有如下十九種。
翻譯過程中,我也如同日語今譯本那般,對於自認為無關宏旨的某些段落做了刪節處理。
1中村郁一編《鍋島論語葉隱全集》,大坪惇信堂,大正五年(一九一六)。
10佐賀縣立圖書館藏藍色封面本,十冊,卷九欠。
庚、黑色封面本系
……
丁、五常本系
4和辻哲郎、古川哲史《校訂葉隱》上、中、下,岩波文庫,昭和十五至十六年(一九四〇~一九四一)。
《葉隱聞書》共十一卷,是談話式的,在歷史教訓、實情逸事的https://m.hetubook.com.com雜然陳述中,將山本常朝所思娓娓道來。「葉隱」之名,取自詩人西行歌曰:「隱於葉下,花兒苟延不敗,終遇知音,欣然花落有期。」雖有諸說,但我以此說美而取之。「聞書」,聞,聽也;書,記錄也,此乃當時流行文體。
我的一位朋友讀了我翻譯的《國權與民權的變奏——明治精神的構造》一書後,建議我關注一下日本的武士道。那時市面上正流行有關日本武士道的書,出了好幾種書,但他卻很敏銳地指出,整個漢語讀物裏,無論港台還是大陸,沒有一本關於日本武士道原典的書,例如《葉隱聞書》就沒有漢譯本,而他還是從三島由紀夫的日記裏瞭解到這本書。
13內閣文庫藏本,全十一冊。
第二類
東方出版社的劉麗華女士,也就是我那本《國權與民權的變奏——明治精神的構造》的責任編輯,她知道我在譯《葉隱聞書》,就跟我說,還是給東方出版社來出吧!於是報了選題,通過了,正要簽合同時,沒想到我那位朋友又來了。他告訴我,他很重視這本書,不忍割捨,一直在為這本書尋找出版人,已經談好了。
19佐賀縣立圖書館藏黑色封面本,四冊,卷一、卷二欠。
佐藤正英
作為底本,採用了孝白本系的國立國會圖書館藏餅木鍋島家本、孝白本系的抄寫本。栗原荒野氏及其所藏本已經做了介紹(栗原荒野編著《校注葉隱》,昭和十五年〔一九四〇〕,內外書房)。在孝白本系的諸本中,餅木鍋島家本是由來很清楚的良本,但是還未被介紹。不僅如此,餅木鍋島家本無論是與同系統的其他本相比,還是與小和圖書山本系及鹿島本系的諸本相比,在文體和傍書的寫法等方面,是明顯未經整理的,因此被認為是現存諸本中最為接近原本的形態。此外,鹿島本系的佐賀大學附屬圖書館藏小城鍋島文庫本,由城島正祥氏做過介紹(城島正祥《校注葉隱》上、下,昭和四十三年〔一九六八〕,人物往來社刊)。由此衍生的諸多本子有:
我的研究趣味,最早是在先秦諸子,我的思想之眼,就是被他們的璀璨智慧打開的,所以多少有些不安分,思想上有多動症,一個三級跳,從先秦諸子一下就跳到近代諸子,好在淵源有自。
9栗原荒野氏藏本,全七冊。
18京都大學附屬圖書館藏本,全五冊(明治四十三年〔一九一〇〕撰)。
一個偶然的機遇,讓我開始了對《葉隱聞書》的翻譯。
5佐賀縣立圖書館藏樺色封面本,全十一冊。
11佐賀縣立圖書館藏五常本,全五冊。

關於《葉隱》諸版本

6宮內廳書陵部藏古心堂叢書本,六冊,卷十一欠(卷三、卷四天保二年〔一七一七〕撰,卷七、卷八、卷九、卷十文化八年〔一八一一〕撰)。
以上諸本圖系如下:
16佐賀縣立圖書館藏百武本,三冊,卷一、卷二、卷三、卷四欠。
李冬君
7東京國立博物館藏田口真通本,全八冊(明治二十五年〔一八九二〕撰)。
3鍋島直紹氏藏鹿島鍋島家本,全十一冊。
這是我第一次聽說《葉隱聞書》,於是我應道:「如果你想做這本書,我來試試。」過了兩天,找來原書一讀,我才懂得甚麼叫無知者無畏——原來原書是德川幕府時期的古日語,還不是書面式的古日語,而是口語化的古日語,https://www.hetubook•com•com其語感和稱謂我都很生疏,幾乎無從下手。但一言既出,不能後退。
17佐賀縣立圖書館藏百武本,三冊,卷一、卷二及卷十、卷十一欠(嘉永五年〔一八五二〕撰)。
吳興文先生是著名的書票收藏家,我剛好買了他寫的一本書《我的藏書票之旅》。到了吳先生在京城的辦事處,見了他本人,還看了他的藏書票,覺得他本人和他寫的書一樣儒雅,還有那麼多從未見過的藏書票讓我一飽眼福,我就認定他是位可以信賴的出版家,二話沒說,就答應了他。本想稍微休息一下,結果呢,卻要往前趕啦!
2佐賀縣立圖書館藏武富本,卷八以下欠。
4佐賀大學附屬圖書館藏小城鍋島文庫本,全九冊。
6三島由紀夫《葉隱入門》,光文社,昭和四十二年(一九六七)。
有關該書的版本情況,日本學者佐藤正英有一篇〈關於《葉隱》諸版本〉的文章,言之甚詳,故將該文譯之如下:
8國立國會圖書館藏餅木鍋島家本,全七冊。
12無窮會藏本,全五冊。
丙、孝白本系
但譯了一半,書的出版又出了問題——我那朋友的圖書公司,因書業難做,終於歇業了。雖說不無遺憾,卻一口長吁,我竟然有輕鬆感,將譯好的部份稿子放入「未完稿」文檔裏,稍事休息。
5大木陽堂《解說註釋葉隱》上、中、下,教材社,昭和十七年(一九四二)。
過了兩天,他就讓我去見台灣遠流出版公司的吳興文先生。
15佐賀縣立圖書館藏江副本一冊,只有卷一、卷二,其他欠。
因此,我決定去找一本現代日語譯本,與古日語本對照著閱讀,這就大大地增加了難度,而且多少還要涉獵一下該書的版本情況。據說《葉隱聞書》有英譯本,但英語我不熟,查找較難,和圖書而且捨近求遠,似無必要。
翻譯《葉隱聞書》,對我來說是個意外。
屬於山本本系,除卷七有追加之外,卷九有「一、神代右兵衛殿……」之項的諸本,有如下兩本,題目都為《葉隱》:
在對照過程中,我發現奈良本辰也編《葉隱》今譯本略有刪節,且由於通俗化的要求,對原作解釋過多,反而失了原作的精采,有些地方還頗有出入。於是,就以相良亨編《葉隱》註釋本為主開譯了。
我半路出家學日語,第一次如此逐字逐句地校譯,十分吃力。譯了一年有餘,箇中甘苦,唯我自知,不忍道來,生怕埋沒了甘苦中的雅趣。
甲、小山本系
14佐賀縣立圖書館藏山本本,全十一冊,但卷八、卷九的抄寫手法不同。
《葉隱聞書》的主旨為武士道。武士道在日本有著普世價值,各行各業皆奉行之,要言之有三種:一為儒教武士道,以山鹿素行為主,奉行治國平天下的儒教傳統;一為神道教武士道,以《古事記》神話為根底;還有一種為佛教武士道,就是這本《葉隱聞書》,啟迪了一種狂與死的美學境界。
但為甚麼從近代諸子又跳到東瀛諸子呢?因為近代諸子幾乎都與日本有聯繫,剛好,我學過日語,就沿著這一線索追去,進入明治時代的思想史,而有了對《國權與民權的變奏——明治精神的構造》的翻譯,並著有《論明治精神結構——走向國家主義和民主主義的儒家精神》、《走出天下觀——中日文化縱橫談》(前文作為譯序,後文於《南方週末》上刊出),並從思想史的理性地帶進入文化史的詩意領域,完成了《落花一瞬——日本人的精神底色》一書的寫作。
題目為《葉隱》,有蒲原孝白和恩田一均的跋。卷七有追加的十七項,卷九有「一、神代右兵衛殿……」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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