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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蒂夫．德克爾——就是他的住宅遭到了襲擊。」埃斯珀蘭薩說，「德克爾先生，這位是聯邦調查局高級常駐代理約翰．米勒。」

「不回答我的問題你別想結束。」

「我最終還是引起了你的注意吧？你現在準備討論這個問題了吧？你為什麼要插手調查對我的襲擊事件呢？」

「有所謂也好，無所謂也好，都與你無關。」

「這件事了結之後，他一定得和我談談。」德克爾說。

「怎麼？」米勒問。

「顯然沒有，」埃斯珀蘭薩說，「我們還沒有找到屍體。有人看見一個很像她的人在爆炸前幾秒https://www.hetubook.com.com鐘上了一輛停在康諾堡小道上的汽車。」

「無可奉告，」米勒冷冷地說，「這次談話結束了。」

「不，」米勒說，「沒這個必要。請原諒，我還有幾個重要的電話要打。」他推開門，走進大樓，透過窗戶投來憤怒的一瞥，鎖上門，然後轉身往裡走了。

「我們需要談談這件事。」埃斯珀蘭薩說。

德克爾覺得一股熱流湧入自己的血管。他狠狠瞪著米勒，真想一拳把他打得趴在門上。貝絲！他又想起了貝絲。不管是誰想殺她，那個人現在也和*圖*書許已經追上她了。可這個狗雜種似乎對此滿不在乎。

汽車駛到一個禁止停車的地段。德克爾沒等桑切斯把警車停穩就衝下車，朝一幢土黃色的政府大樓奔去。這是一幢狹長的建築，共有三層。埃斯珀蘭薩、哈爾和本緊跟在他兩邊。他跑上寬寬的水泥臺階，來到一排玻璃門前。在正中的那扇門邊，有位四十來歲的人正在等他們。此人中等身材，不胖不瘦，頭髮梳理得很整齊，留著連鬢短髯。他穿著寬鬆褲和藍色運動衫，腰帶上掛著呼叫器，手中拿著手機。

德克爾往後退了一步，他告誡自己，一和圖書定要沉住氣，如果他因襲擊一位聯邦調查局的代理而遭逮捕的話，那對貝絲將毫無幫助。沉住氣，他默默地重複著，胸膛上下起伏著。

米勒的反應像是挨了一記耳光。「什麼？」

「我要是不回答呢？」米勒問，「我要是不回答你，你打算怎麼辦？」

這一次米勒立即作出了回答。「我不準備討論這個問題。」

「伊麗莎白．德懷爾的房子裡發生了爆炸？」米勒吃驚地轉向埃斯珀蘭薩。「她在那兒嗎？她被炸死了嗎？」

米勒瞪起眼睛。「我不喜歡被人擺佈。」

「我也不喜歡被人開槍打死。」德克爾插ｈtｔｐs://wｗｗ.ｈeｔubooｋ.ｃoｍ.ｃｏm嘴道，「是誰想殺死貝絲．德懷爾？你對一個名叫布賴恩．麥基特里克的人都知道些什麼？你與這些事究竟有什麼關係？」

那人放下鑰匙，皺起了眉頭。「那麼你是誰？」

「今天下午，她的房子裡發生了爆炸。」

「我們沒有時間到你的辦公室。」德克爾說，「我們希望你就在這裡把我們需要知道的事情告訴我們。」

「你很聰明。」米勒說道。

「我不是正在告訴你嗎？」

「看起來這次襲擊事件好像不是針對我的，而是針對經常與我見面的一位女士。她是我的鄰居，名叫伊麗莎白．德懷爾，她稱自己為貝絲和-圖-書。這個名字對你來說有什麼意義嗎？」

「最好快點，我正參加狂歡節聚會呢。」那人掏出一串鑰匙，準備打開其中的一扇門。他用嚴肅的目光盯著埃斯珀蘭薩，這位警官依然穿著被火烤焦、滿是煙垢的襯衫和褲子，這些他根本沒來得及換下來。「發生了什麼事？你在電話上說，這事與我們今天早上的談話有關。」

「難道貝絲的生命受到威脅對你來說無所謂嗎？」

「你打電話時為什麼不告訴我這個？」

米勒吃了一驚。過了一會兒，他才回答道：「這是機密。」

德克爾立即問道：「你為什麼要阻止埃斯珀蘭薩警官對襲擊事件進行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