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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沒錯。」

「那並不意味著你不是警察。」

有短短一會兒，雙方都沉默著。「你在哪兒？」

「站到弗拉蒂倫大廈靠第五大街那邊，一小時後會有輛車到那兒接你。司機怎麼知道站在那兒的就是你？」

「剛才我正和你兒子談黛安娜和*圖*書．斯科拉瑞。」

「你想說的任何有關黛安娜．斯科拉瑞的事都可以跟我說。」

「還有布賴恩．麥基特里克。」

「我父親不接陌生人的電話。把有關黛安娜．斯科拉瑞的事告訴我吧。」

「讓你父親講話。」

「我m.hetubook.com.com是斯蒂夫．德克爾，我又打來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喬達諾先生談，這關係到黛安娜．斯科拉瑞和……」

這次沒有留言機。相反，第一次鈴聲只響到一半，就有一個沙啞蒼老的男聲說：「我是尼克．喬達諾。」和圖書

「這個名字對我有什麼意義嗎？」

另一頭有個男人拿起了電話。他的聲音裡有那種習慣於發號施令的語調。

「曼哈頓南部。」

「我就是喬達諾先生。」那個男人氣憤地說。

嘟嘟。

「你打這個號碼最好有個合適的理由。」

「嗨，如果你https://m.hetubook.com.com是個那樣的妄想狂，約時間見面也就沒什麼意義了。」

德克爾看了埃斯珀蘭薩一眼。「我手拿兩打黃玫瑰。」

「還有布賴恩．麥基特里克。」那個聲音聽起來有些緊張。「我兒子說你還提到了布賴恩．麥基特里克。」

「關於黛安娜．斯科拉瑞你https://www.hetubook.com.com知道什麼？」

德克爾掛了電話，等了兩分鐘，又往投幣電話機裡塞進硬幣，按了同樣的號碼。

「我要和喬達諾先生講話。」

「你不是尼克．喬達諾。你的聲音聽起來太年輕。」

「我怎麼才能知道你不是警察？」

「我們見面時，你可以對我搜身以確保我身上沒帶發報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