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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喬達諾和弗蘭克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德克爾的身上。

「你以為當我覺得你妨礙我的時候，電話上的某個人就能救得了你這個傻瓜嗎？」

「在找……我還以為他是為你們工作的。」

「這真糟透了。」

喬達諾目瞪口呆。

「郵局外面……去大路得經過這兒。」

「不。」德克爾聳聳肩。「但在我死之前，我知道我的朋友會跟我其他的朋友連繫，然後你很快就會跟我同路，那會讓我死而無憾的。」

「該死的，最好是他。」ｈｔtps://ｗｗw•ｈｅｔubooｋ.ｃｏm•ｃｏm喬達諾拿起電話。「跟我講吧。」他皺起眉。「你到底說誰……」他盯著德克爾。「誰？是什麼讓你認為他在……」

「也許是麥基特里克。」弗蘭克說。

喬達諾和他兒子交換了一下不安的眼光。

「我要和尼克講話。」一個傲慢的新英格蘭口音說道。

「差點沒找到，」埃斯珀蘭薩冷靜的聲音在另一頭說，「我沒敢跟得太近，怕被你那司機看見計程車的前燈，這可真夠難的和-圖-書。」

「又是你朋友，」喬達諾說，「讓他別打擾我們。」

「黛安娜．斯科拉瑞。」德克爾停了停，調節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一切都取決於他接下來說的話。「我想替你去殺她。」

「你想讓我相信，你睡過她之後還想殺了她？」

「過去我們也這麼想。他昨天就該來匯報了，可他一點消息都沒有。他又回去為聯邦法院執行署工作了嗎？要是她明天在法庭上出現……」

「沒人敢威脅我父親。」弗蘭克說。

「還有布賴https://www.hetubook.com.com恩．麥基特里克在哪兒。他也利用我。他冒犯我。這不是第一次了。他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五分鐘後再打來。」德克爾把話筒放回機座上，朝喬達諾轉過身去。「只不過是以防萬一。」

「她對我說了謊。她利用了我。」

「你在哪兒？」

「弗蘭克，」喬達諾說，「我還得告訴你多少次才能讓你閉嘴？」

尖利的電話鈴聲打破了房間裡的緊張氣氛。

德克爾拿起話筒。

弗蘭克走上前來。「為了她對喬伊做的和*圖*書事，我們有很多人都想殺了她。」

「雙邊問題？」喬達諾問。

「對我而言，你們沒什麼祕密。」德克爾說，「我知道她明天的作證對你們很不利。如果我能發現她在哪兒，我會為你們解決問題的。她會讓我接近她，這樣……」

房間裡靜了下來，連打在落地窗上的雨也好像突然沉默了。

德克爾仍然保持著僵硬的表情。他不敢暴露出湧上他心頭的欣慰之情。弗蘭克用的是現在式。貝絲還活著。

「是找我的，」德克爾說，「是我的一個朋友，看看我是不ｗww•ｈetｕboｏｋ.cｏm.cｏｍ是還好。」他從喬達諾手中拿過話筒，對著話筒說：「這麼說你找對地方了，很好。」

「路依基的那玩意兒聽起來無疑是你父親在威脅我。」德克爾說，「我誠心誠意地來這兒討論一個雙邊問題，卻並未受到尊重，而是被迫……」

電話鈴又響了。

「好吧，你也可以把他算作你的敵人，」弗蘭克說，「我們有很多人在找他們倆。」

「是對她而言。我要找到她。我要讓她得到應有的懲罰。」

是布賴恩．麥基特里克。

「那我們就應該告訴你她在哪兒？」弗蘭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