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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猜大概一個鐘頭。看起來他跌進坑裡，沉到底部，膨脹後屍體浮上水面。」

「沒有了，署長，只有我們兩個。我們把他撈上來後，認為最好先通知署長，然後再——」

艾斯崇以冰冷的北歐眼珠緊盯著他。「你想想看。我們可以告訴所有人，只heｔubooｋ•ｃｏｍ•cｏm不過，所有人知道後又有什麼作用？距離記者會只剩一個小時，宣布有人意外喪生的話，會替整項發現蒙上陰影，對士氣造成沉重的打擊。明衛立博士一時疏忽失足了，我不打算讓航太總署因為他的疏忽付出代價和-圖-書。這些民間科學家已經霸佔舞台太久了，我不想讓他們草率犯下的錯誤為我們光榮的一刻罩上陰影。明衛立博士的意外必須保密，等到記者會之後再說。你瞭解嗎？」

技術人員糊塗了。「可是，署長，我——」

艾斯崇略紅的皮膚轉為深紅。「和-圖-書可惡！還有誰知道這件事？」

「我們把他拉上來，可惜已經太遲了。他死了。」

「你們的做法很正確。」艾斯崇沉重地吐了一口氣。「立刻把明衛立博士的屍體收好。別說出去。」

艾斯崇將大手放在他的肩頭上。「你仔細聽好。這樁意外令人心痛，我深表hetｕｂoｏｋ.cｏm•ｃｏm遺憾。我當然會另尋適當時機處理。現在還不是時候。」

艾斯崇面無表情。「明衛立博士？可是……」

「天啊。他在裡面泡多久了？」

技術人員點頭，臉色蒼白。「我這就去收屍。」

一名年輕的航太總署技術人員在生棲營裡驚慌奔走。發生可怕的事了！他和圖書在媒體區附近找到獨處的艾斯崇署長。

「署長要我把屍體藏起來？」

「在採掘坑裡。一具屍體剛剛浮上來。是明衛立博士。」

艾斯崇轉身，眼神疏離，彷彿心思已經被其他事情嚴重擾亂了。「你說什麼？意外？在哪裡？」

「署長，」技術人員喘著氣跑過來。「發生了一件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