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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蓓兒報出她想查的姓名，對方回報華盛頓共有三個克理斯．哈伯。凱蓓兒逐一試打。

尤蘭達懷疑地笑笑。「如果妳在總部挖出新聞，我就吞帽子給妳看。」

凱蓓兒掛斷電話。她急忙走出辦公室，來到製播室找尤蘭達。尤蘭達剛指導完準備針對隕石熱情發表高見的一群太空專家。

「妹子，如果衛星科長對全天下說謊，妳憑什麼認為他會跟妳講實話？」

凱蓓兒將謝克斯頓的疑慮說給尤蘭達聽。她說謝克斯頓認為繞行極地掃描密度衛星的科長克理斯．哈伯撒謊，編出補救偵異軟體的幌子。

「如果被參議員說中了，衛星科長和-圖-書確實騙人——」

現在謝克斯頓需要內線消息，越快越好。他指望凱蓓兒的「告密客」提供資訊。凱蓓兒剛才向參議員保證要盡力而為。然而，問題是她的告密客是瑪喬俐．田奇，根本幫不上忙。因此凱蓓兒必須另闢門道取得資訊。

「搞垮選情的是他運氣夠爛。」

「我剛跟參議員通過電話。他今晚開的會跟我想的事情不一樣。」

「答對了。戴一頂派對帽去。」

凱蓓兒的脈搏加速。「是的，夫人。」

尤蘭達拱起了以眉筆畫好的眉毛表示警覺。「謝克斯頓參議員的手下大將想前進航太總署總部？今天和*圖*書晚上？不怕被亂石砸死嗎？」

「可惜克理斯不在家。總統演說一結束，他就衝回去上班了。」女人自顧自的咯咯笑。「當然了，大概不是回去上班吧。最可能是開慶祝會。妳知道嗎？這項宣布讓他相當吃驚。對所有人都一樣。我們家電話整晚響個不停。我打賭全航太總署的工作人員現在全到齊了。」

「謝克斯頓參議員深信他說謊。其他人也相信。重量級的人士。」

第一個號碼是律師事務所。第二個號碼無人接聽。第三個號碼正在響著。

「他認為航太總署的資料可能有錯。」

「當然沒有！今晚大概沒人睡得和*圖*書著吧。」她口氣興奮。凱蓓兒聽得出背景有電視的聲響。隕石新聞。「妳大概是想找克理斯吧？」

尤蘭達看見凱蓓兒走來時露出微笑。「妳的氣色好多了，」她說。「開始領悟塞翁失馬的道理囉？」

謝克斯頓也這麼懷疑，凱蓓兒心想。「我不知道，不過參議員要我去找答案。」

尤蘭達搖搖頭。「謝克斯頓是陷入絕望後異想天開，派妳去直搗黃蜂窩。別去。妳什麼也沒虧欠他。」

「我準備去航太總署查一件事。」

「我就說嘛，田奇在耍妳。參議員對隕石的新聞有什麼反應？」

尤蘭達顯得驚訝。「我還以為他早就跑去讓公車和圖書一頭撞死了呢。」

凱蓓兒考慮過這一點，心中已經開始策畫。「如果我在總部挖出新聞，我會打電話通知妳。」

只響了一聲，就有女人接聽。「哈伯公館。」

「謝謝。我會過去找他。」

凱蓓兒．艾許滿懷新希望，站在尤蘭達．柯爾位於ABC製播室的辦公桌前，拿起話筒撥向查號臺。謝克斯頓剛才傳達的疑點如經證實，必定具有驚人的影響力。航太總署在繞行極地掃描密度衛星一事上撒謊？凱蓓兒收看過那次記者會，記得當時也覺得怪怪的，事後卻忘得一乾二淨。然而，今晚繞行極地掃描密度衛星成了問題的核心。

「在E街的和-圖-書大樓？」凱蓓兒問。她推測這女人指的是航太總署總部。

「哈伯夫人嗎？」凱蓓兒儘量客氣。「該不會吵醒妳了吧？」

尤蘭達哼了一聲表示懷疑。「他收看的記者會，跟我看到的是同一場嗎？還需要多少證實、再證實才能讓他相信？」

「查號臺，」電話聽筒傳來人聲。

「如果繞行極地掃描密度衛星的偵異軟體沒修好，衛星又怎麼掃描出隕石？」

尤蘭達顯然不願輕信。「凱妹，那場記者會，我們也派人去採訪了。我承認，哈伯那天晚上的確狀況不佳，不過航太總署說他病得像狗一樣。」

「反應比我預期得好。」

「他的選情完全被我搞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