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閱讀

三色貓頭條新聞

作者:赤川次郎
三色貓頭條新聞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0%
三色貓頭條新聞 4

三色貓頭條新聞

「她大概使用細長的刀刃,用布之類的東西裹著吧。」晴美說。
「可是,哥哥,水田怎會牽連這件事的?」晴美問。
「喝完以後,拿出外面去?」
片山衝出去。打開門時,見到某人跑過走廊的背影。
根本和片山對望一眼。
「——因為香子恨律子嘛。」對於栗原的質問,高根坦白地點點頭。「我知道她想做甚麼,因她是個喜怒形於色的女人。所以,選美會那天,我覺得會有事發生,便跑來這裡了。」
「——媽的!他察覺我們來了。」根本氣喘喘地放慢腳步。
「不久,出場者來到,選美會開始了。水田又走過來,在這附近踱來踱去,大概是想看看坂井律子吧。其後有人送來飲品,水田連忙躲在那些遮帘的背後。當侍應離開後,他又悄悄走近休息室的門,好像在窺探裡頭的情形。突然門打開,水田撞到門,飛快似地跑了。探臉出來的是香子,她端著盛了許多玻璃杯的托盤,準備放到外面,她用怪異的眼神目送水田逃跑的情形,不久彎下身去撿起甚麼……」
「可是,你也看到栗原先生見到她的屍體時的震驚樣子吧?那不是演戲哦。」
「是誰?」
「他和她有交往是事實?」
「不曉得。看來好像有甚麼似的。」
「跟片山兄同人不同命咧。」
「嗯。還單身,聽說交通科的女士們都對他有意思。」
「租車呀。」
「是否有甚麼頭緒?」
「這不是在現場找到的顏料嗎?」片山把那碎渣放進信封,興沖沖地說:「好,即刻拿去鑑證!」
「那個好像是別的顏色咧。坂井卻一心以為是自己的東西,用了才知道是完全不同的顏色。」
「你——」片山轉向克子。「我們去拘捕水田的事,你有告訴關香子嗎?」
「因為坂井律子的關係?」
「已經騷動了。」
「嗄?」
「那個嘛……」阿部克子說。「片山先生,選美時,你給我多少分?」
水田從片山他們的車子旁邊經過。他走過後,福爾摩斯翩然跳落地面。
「是不是用細細長長、有長柄的那種匙羹?」
「認識他?」
「誰在外面?」晴美走去開門。
「不曉得。搞不好,就把水田當是兇手吧。但他目前神志不清,說不定就這樣死掉……」
「只要有人送去廚房就行了。因廚房要洗的東西太多了,不會逐一去看,即使發現有古怪的東西混在內,扔掉就是了。可能他們以為是膠刀甚麼的。」
「還活著!叫救護車!」根本大聲說。
「不必跑太遠便能處理兇器啦。」
這是命案現場的休息室。跟會場的宴會大廳一樣,還在封鎖中。
「可是,單單擺在這兒,甚麼作用也沒有哇。」
真是,當上司的可真輕鬆啊,片山想。
「誰?」
「有那樣的謹慎地自我反省嗎?」
「辛苦啦。」片山接過托盤。
「那——」片山站起來。
「喂——」
片山覺得這簡直像跟首相答辯一樣,不太可靠啊。
石津完全沒察覺自己的那一份並不包括在內,很快就將它喝完,把杯子放回盤子上。
那個我早就懂了,片山在心中喃喃說著。
走廊那邊的門傳來叩門聲,女侍應端咖啡來了。
福爾摩斯慢和_圖_書慢地走回來。水田往喪禮會場方向消失蹤影。
「怎麼啦?」
阿部克子——那名穿超比堅尼的女警進來時,一把抱住片山說。
「關於以前我提出的辭職信的事——」
「沒有。」克子搖搖頭。「不過,當我離開咖啡室時,瞄見一個匆匆離開的背影。」
「嗯,是呀。」
舞台那邊的門打開,石津走進來。
「反而更加癡迷了。不是嗎?」
「晚上,突然叫我出來,甚麼意思?」
片山說出原委時,栗原吃了一驚。
「嗯,我記得。」
「喂喂——」片山踉蹌著快暈倒了。
「晴美小姐,對不起,再來一碗……」
「咦,哪兒的貓?」
「你和坂井律子的感情好不好?」片山問。
「喏,上次在巴士上——」
「是誰把盤子拿出去外面的,你不記得嗎?」
栗原假咳。「那個嘛……多少有一點……」
「嗯。」
「是不是叫他賠償?」片山心不在焉地說。
「形式上留在家裡守行的樣子,所謂謹慎地自我反省吧!」
「這回又是甚麼?」片山窺望,心中「咦」了一聲。
「——甚麼人來呀!」傳來女聲。前面有一幢跟水田所住的公寓相似的建築物,有個年輕女子從那裡衝出來。
「看!」根本把水田的身體拉到外面燈光能照射到的地方。
「為何又會……」
「腹部被鎗射中了!」
「——哎呀,栗原先生!」
「甚麼事?」片山探頭去看。
「難道出去了?」
「是嗎?我就覺得奇怪。是我打電話告訴他們我馬上過去取車的。他們一定是為我設想,直接把車送來這裡了。」
坂井律子的喪禮場面相當安靜,只有親友參加。
「警方的?」片山瞪大眼。
看來他弄錯了以為這兒是旅館。
「說謊?甚麼事呢?」
「問題就在這裡。」栗原點頭。「是巧合呢?抑或兇手怕水田說出真相,想堵住他的嘴,這才滅口……」
「你說久保?他承認他恨她,但否認謀殺。不會是他。」
「她故意那樣做?」
「哎,當時你們在這裡叫東西喝了吧。」片山說。
福爾摩斯伸出爪來——尖端黏著黃色的物體。片山對那個顏色有點印象。
「大概心中另有所愛吧,她好像不太理睬他。」
「但她為何連水田也不放過?」晴美說。
「儘管如此,在黃昏的路上被人開鎗射中,居然沒有目擊者呀!」栗原苦澀地說。
「交往過。可是沒上酒店哦。我們的關係是清白的!」
「誰曉得!你不是刑警嗎?快去查!」
喘著氣,癱坐在地氈上的人是高根。
「那麼,你要拘捕栗原先生?」
「後來有人說好像是關小姐從坂井的手袋把口紅偷出來扔掉啦。」
「但高根君——」
「你知道他去了哪兒嗎?」
「有人……倒在那邊……」
「不好意思。」石津迅速伸手拿了「自己那一份」,坐在椅子上喝起來。
片山和晴美驚訝地對望一眼。
「——不在?」
福爾摩斯銜起一支湯匙,拖到盤子邊端。然後走到晴美身邊,又銜起她的湯匙,擺到盤子邊端並排著。如此這般,湯匙被牠收集了,擺放在盤端上。
「找不到子彈嗎?」栗原說。
「相當年輕咧https://m.hetubook.com.com。」
「大概跑不遠的。必須出到車站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根本皺著眉頭。這時,一名主婦提著購物袋回來。
「多管閒事。」
「叫熱飲嗎?」
在稍離遠的車子內,片山和石津,以及有點不起勁的福爾摩斯在監視著。
片山伸長脖子看著。
「我覺得不可思議的是當時那麼多人在場,兇手怎樣進來行刺她,然後逃跑呢?」晴美說。
「謝謝。」晴美也不客氣。因她認為女士有優先是理所當然的。
「關香子憑直覺的判斷,把水田掉落的顏料留在案發現場,因她發現那是兩刃的劍。」片山說。「她見到水田,水田也見到了她的關係。」
「他們在幹甚麼?」
「可是,水田為何被鎗射中呢?」晴美說。她和福爾摩斯都跟來了。
「這種官僚作風,真不像話!」栗原本身是官,卻在發這種奇怪的牢騷。「託他們的福,我差點被人當兇手辦咧!」
對有人嫉妒栗原的事真有點接受不來,但片山了解他想說甚麼。
「是!」片山和根本邊走邊說:「科長呢?」
「呃,沒有啦……」石津忸忸怩怩的。
福爾摩斯突然抬起臉來,往玄關走去,回頭叫一聲。
「問題就在這裡。」片山點點頭。「首先要知道,關香子是否存心嫁禍水田……」
「好像是。因為有許多人作證了。」
福爾摩斯從窗口探臉出去,「喵」了一聲。
「片山兄,那個入院的男人怎樣了?」
福爾摩斯「噔噔噔」地走過來,開始吃冷卻下來的晚餐。只因貓舌怕熱的關係。
「對不起。」高根說。「——真的是香子做的嗎?」
「真的會有誰來嗎?」石津說。
「等等!」片山往前奔時,一個不留神,鞋子在地氈的表面滑倒,跌個四腳朝天。
「科長在租車的事上也撒了謊。幹嘛他要那樣做呢?」
「啊,那個呀。」栗原點點頭。「這宗案子結束後,我優先考慮。」
「兇手是關香子。」片山說。
「水田?」
「他和我約好吃晚餐的。」晴美代答。
正要發動引擎之際,福爾摩斯又「喵」了一聲,從車窗探臉出去。
「不曉得。失蹤了。」
「沒回音哦。」
「剛才的鑑證結果出來啦。你所帶來的顏料,跟現場發現的一樣。」
「咦,你們找水田先生有事嗎?」那位主婦問。
果然是她嗎?
片山開了車門,福爾摩斯跳進來,前肢搭在片山的膝頭上。
片山把她約到這間咖啡室來了。
「傷口燒焦了。是被硬壓著開鎗的。」
「啊,對了。有口信託我帶來。」石津取出記事簿。「請向栗原警司這樣轉告:『已經查明,那部跑車是警方的吊車把它運來這間酒店的』。」
一陣沉重的沉默,然而打破沉默的是石津。
「快追!」栗原的怒吼聲就在身後響起,片山慌忙跳起來往前衝。
「我也這樣想。但那個不成證據。」
「那是怎麼回事?不可能是栗原先生殺了那個坂井律子吧……」晴美說。
「嗯哼。那畢竟是男女關係了——」
「找過了,因為貫穿他的身體——看來是在外面的地方中鎗,他受傷後跑進那幢公寓去的。」
「那麼,科長你畢竟和她——」片山說。
「打攪了。你們的私話,待會和圖書再聊好了。」
「回去吧。可能途中有分岔路。」
兩人沿著馬路往反方向走。已經是傍晚了,天色開始暗下來。
「好的——這個電話打得通嗎?咖啡可以嗎?」
「好痛……媽的!」片山好不容易爬起來。「哎,那麼多人追,我不必了吧……」
在年輕刑警高根的對面,有個女子向他走過去。她是……對了,不是參加選美的關香子嗎?
「我沒躲。只是……為了治療傷心,四處跑來跑去而已。後來,報紙不是登出那則新聞嗎?如果現在回去的話,會有大騷動。」
傳來栗原假咳的聲音,阿部克子嚇了一跳,連忙放開片山。
「——捉到了!」石津跑回來,向片山示意。
「哥。你向石津發脾氣也沒用的。」
「捉到兇手了吧。」栗原說。
「總之,查查看吧。」栗原咆哮地說。
「你不在搜查一科,所以說得出那種話來!」
不過,福爾摩斯有爪,牠不怕滑,一下子越過片山追趕逃跑的人去了。當然,石津、晴美、阿部克子也跟在後面。
「可不是——哦,回來啦。」
「栗原先生怎樣說?」晴美問。
「新聞界是嗅出那個味道來的。」
「對了,是她公寓的管理員。叫水田吧。」
石津與此案沒有直接關係,所以說得輕鬆。
「奇怪。這條是單程路哦。」
問到像片山這種戀愛盲時,他怎會答?
「你看到甚麼?」
「甚麼事?」
「不是……我……」高根似乎有難言之隱。「我很在意這件事,心想可能是香子做的……所以跑來這裡看看,剛好聽見各位的對話。」
「有動機要殺坂井律子的人有好幾個。久保、水田都愛上了她,但她不予理睬。還有,以為她搶走了高根的關香子。還有……科長有沒有被遺棄?」片山問。
「他因奔跑而骨折,太傻了。」
「怎麼回事?」
「但她不是拿出自己的來嗎?」
栗原好像很疲倦似的,拂去其中一張椅子的灰塵,坐下。
「大概女的借錢給他,向他催債吧?」
「對了,幹嘛你在車的事情上說了謊?」
「甚麼呢?」
「但是從顏料的證據來看——」晴美連忙說。「畢竟是水田做的吧?」
「那為何躲起來?」石津問。
「往車站方向——」
「那不一定。」石津把剩餘的茶泡澆在飯上。「也有酒肉朋友的。」然後猛吞茶泡飯。
「不是科長殺的吧?」
「沒有。不過,恨我的人多的是,也可能有人因愛上她而嫉妒我。」
「不是啊。因為大家都被燈照著,汗濕淋淋的。都叫威廉蘇打、檸檬汁之類的……」
「是嗎——我家人也很難堪的。」
「因此她想到,萬一水田被捕時,他的供詞反而會洩漏她才是兇手的事實。」
「她自己呢?」
「嗯。雖然關小姐也是美人兒,但感覺稍微嚴肅了點。坂井小姐進來後,高根對她一見鍾情啦。」
「有甚麼事?」
「那就拜託了。只是借宿一宵而已,不附兩餐也行。」
福爾摩斯走到盤子旁邊,「喵」了一聲,然後看著片山的眼睛。嗯?那個托盤怎麼啦?
「然後?」
「不……沒有的事……」
「應該是吧。不過,這個時候若是嘮嘮叨叨的話,更加惹人厭了,你說是不是?」
「那麼,科長,我也有個要求。」
和圖書「第一號出場後,坂井律子開始準備。遲出場的人,大家都被舞台方面的反應吸引了注意力。關香子拉開坂井律子進去的更衣室的遮帘,迅速刺殺她,用她的泳裝抹去刀鋒的血。然後把遮帘依原樣的關上,將盤子上的長型金屬匙羹全部拿出來,擺在一起,再把兇器混進裡面,然後拿到門外去。」
可是,片山很難想像栗原和坂井律子交往,純粹是在一起吃蛋糕的事。
根本和片山往前奔去。
片山把其中一杯咖啡遞給栗原,然後怨恨地望著剩下的最後一杯,讓了給晴美。
「福爾摩斯,你幹了甚麼?」
「唔——」克子盤臂思索。「等等呀。」
「那就告訴你好了。」阿部克子說。「其實,最近他倆的關係很惡劣哦。」
高根意外地望著關香子。兩人不知在談甚麼,看樣子是關香子在責問高根,他在極力辯解的樣子。
「記得是哪時的事嗎?」
「就這麼辦。」克子也滿不在乎的。
「甚麼呢?」
「由於我在柱子後面,他沒發現我。然後,他走進那間休息室去了。我想進去責問他幹甚麼,正在遲疑之際,他走出來了。」
「嗯。不在他自己家,我們也不知道他去了何方。」
「是水田。馬上出發!」
「別說這種叫人心跳的話好不好?」片山瞪他一眼。
「當時在混亂中嘛……」
「那還用說!」栗原憤慨地說。
「但科長——」
「我想給十二分的。」
「即是說,有好幾個矛盾點啦。」栗原說。「如果兇手是從外邊進來的,他怎知道坂井律子進了那個房間?若是內部的人,兇器又藏到哪兒去了?怎樣藏?」
「可是愛她的人,怎會殺她呢?」石津擰頭。「換作是我,無法想像殺了晴美小姐的事。」又加一句:「殺片山兄的話倒有可能……」
「請把盤子放在走廊上。」說完,女侍應出去了。
「即是說如果你太太知道了,反應會激烈得很可怕吧!」晴美說。
她往舞台那邊的門走去。「從這裡出去,然後回來……」她轉回來。「對了!我見到她打開那道門,把盤子拿出去了!」
水田似乎很喜歡貓,彎下身去撫摸福爾摩斯的頭。福爾摩斯頻頻用前肢的爪去抓刮水田的鞋子。
「科長,今晚怎辦?」
「總之,關小姐覺得不是味兒啊。」
石津罕有地沒有發出有關食物的聯想。
「噢,你們在一道兒呀。」
「女人真可怕呀。」
來到坂井律子所住的公寓時,片山和根本一起去敲水田的門。
「一切都是我的不正經造成的。」栗原說。
「喂,搞不好——」片山喃喃地說。
「喂,片山!」根本刑警走過來。
「是乾了的顏料吧。」栗原說。「關香子靈機一觸,把它放進坂井律子被殺害的更衣室內。喂,你幹嘛偷聽我們對話?」
正在喝茶的石津嗆住了。
「嗯,高根先生和關小姐,似乎關係一直很親熱的樣子。」交通科的年輕女警阿部克子說。她也是參加選美的女子之一。
「我是在選美會開始之前提早來到的。一切準備就緒,剛好各人都www.hetubook.com.com不在時——水田來了。」
「啊,對了——是交通科的。呃……叫高根吧。」
無論怎樣沉重的氣氛,似乎也不能壓制石津的食慾。
「是水田!」根本說。
「那還用說。」栗原覺得沒趣的樣子。
「因為那樣的報導比較有噱頭的關係吧。」石津說。
片山對女子說奉承話,乃是前所未聞的事。他的汗水沿著背「滴答」流下。
「說的也是——沒找到兇器。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兇手帶走了。」
有個面熟的青年,在不遠的地方徘徊。
「今晚嗎——在這裡過一夜。」
「啊,好味道。」他滿足地說。
「你是警員哦!即使只有一點點情報,也該馬上報告才是!」
水田的身體微動。
福爾摩斯追在水田後面,在他的腳下纏住耍玩。
「那麼,為何在那間酒店後面找到你租來的車?」
根本和片山走進那幢公寓。迴廊式的結構,大概為了節約電源吧,走廊暗沉沉的。有人倒在走廊深處。
終於恢復栗原的本來狀態了。
「喂,片山,叫點東西喝吧。」栗原說。
「失蹤了?」
「怎麼啦?」片山和石津同時說。
「呃……」她側著頭。「在泳裝出場之前不久吧,一定是。」
「是很混亂。可是,我們都嚴格地搜過攝影師們的身體。」片山說。
「只要沒下毒就行了。」
有栗原作風的語調好像回來了。片山打電話叫了飲品,回頭說:「福爾摩斯忍耐一下吧。」
「嗯——但科長也真叫人為難。只要開個記者招待會就好了嘛。」
有個似曾見過的中年男子走過來。看來是來參加喪禮的,不|穿黑西裝,也沒結領帶。是褐色的夾克裝扮。
「再隨便使用的話,酒店經理要喊救命啦。」片山說。
「知道她被殺時,打擊很大,一想到她可能是因著我的關係被殺時,我備受良心的苛責。」
一把年紀的男人說他和女人「關係清白」的話,反而怪異咧,晴美想。
「真的?」
「她——關香子呀。」
總而言之,總算明白關香子向坂井律子投以怪異眼光的理由了。
「有人在哦!」
「不可以嗎?」
「是的——這件事警方還隱瞞著,一旦被人傳了出去,傳媒立刻把科長當兇手看待啦。」
「怎辦?」
「如果兇手愛她,可能會來。」
「嗯……我記不清楚啦——因為我是第一號嘛。最先穿泳裝亮相的。」
「嗯,當然是給十分啦。」
「甚麼?」片山問。
「他往哪個方向走?」
「唔……」
「對不起。」
「剛才他在那邊的,不知何故又匆匆走開了……」
「泳裝決賽時,最初出場的是我哦。」
「何以兇手知道我們去找水田呢?」
那件超比堅尼?!片山不敢說自己當時閉起眼睛。
「啊,對不起。警司也在呀!」
「我不知道!真的在高速公路上發生故障了。」
「誰曉得?我也想自我反省咧。」根本笑道。
克子沉默地指著高根,血色從高根的臉上退去。
「知道是清白的,好極啦。」
「坂井不是說她遺失了口紅嗎?」
「即是說,他實際上是早到了的囉。」
福爾摩斯往走廊那邊的門走去,發出尖叫聲。走廊外面傳來拔足奔跑的腳步聲。
片山拚命忍住笑意。
  • 字號
    A+
    A-
  • 間距
     
     
     
  • 模式
    白天
    夜間
    護眼
  • 背景
     
     
     
     
     
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