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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偷啊!要立大志

作者:赤川次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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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2

六、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他的妻子元子噗哧一笑。
真弓審視著淳一的雙眼。
「先生的生日。可是,好像大家都忘記了。」
「咦?」
「真的。」公江點頭,「我在那裡工作以後,才深深體會到千萬不要當什麼有錢人。」
「為什麼?」
「要不要試試看?」
淳一若有所悟的樣子。
「咦?記下車號是市民的義務吔!」
「請!」
淳一讓她橫躺在玄關門口。
「喂!連謝都不謝的呀?」淳一急忙跳開。「——哦,這房子好大!」
「試試看吧!」
淳一坐在沙發上點頭。
「這是我的女兒,昌子。」
客廳只剩淳一和真弓。警方做完採樣工作以後便走了。
真弓擰了一下淳一的手腕。
聽了淳一這番充滿自信的推論,好司和元子、保男和佑子面面相覷。
好司站了起來。
「哦!那個金庫好像是有自動門的裝置吔!」
「所以妳就撥一一O?」
「不曉得。一開始一直以為先生是開玩笑的,可是他說得好認真,所以我也開始覺得不安。」
可是真弓暗想:不管怎樣,我還是想嘗一下當有錢人的滋味。只是她沒有說出來罷了。
「咦?傭人不是說家裡沒人在嗎?」
「事實上他在銀行裡連一毛錢也沒有。」
「結果都是一樣。」保男說道,「總之,我父親是死了!」
「我覺得那個叫做公江的女孩子很奇怪。」
關根家的女傭人公江。
「這是我太太,佑子。」
「可是,錢放在哪裡?」
「先生很寂寞。他的兒子們一心只想著他的錢。每次他們來探望先生,都為了來向他借錢。」
「違法約定喲!如果你敢把腦筋動到我的案子上,我就把你斃了!」
真弓點頭,「喏,親愛的?」
「聽起來好像小說情節喲!」
和*圖*書好了好了!才不是那麼一回事!」
「不過,先生還是很可憐。」公江靜靜地說。
淳一才說完,公江恰巧走了進來。
「哦?原來如此。」
淳一聳了聳肩。
「親愛的,等一下!危險!」
「算了,喂!——不是那麼一回事。」
淳一迅速地趕到門口。
公江看到淳一也為真弓端來一杯咖啡時,感動地說道:
「那是這樣子的,」公江說明,「我當時沒有說明為什麼,後來又怕你們一定會起疑心,所以特別來這裡說明一下。」
「為什麼?雖然案子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可是我這一邊很好解決吔!」
「不用說抱歉。等一下去醫院好好診察一下。——有沒有看到是誰開槍打妳的?」
淳一一問,好司和保男對看了一眼。
真弓覺得心情愈來愈沉重。
「不是什麼嚴重的傷。喂!趕快拿急救箱來。」淳一說道。
「我們會好好加以利用的。」
因為關根先生只是遭遇到輕微的毆打而已。直接的死因是由於受到驚嚇而導致心臟麻痺。
「謝謝!我剛好肚子也餓了。」
「嗯,如果方便的話,在這裡吃頓晚餐如何?雖然只是炸丸子。」
淳一把公江抱到客廳的沙發上,真弓拿來濕的冰毛巾,擦著她的臉,突然公江醒了過來。
當然關根的屍體也被運走了。
公江帶領他們走過寬敞的走廊,進入一間內室。
「好體貼的先生喲!好令人羨慕。」
「我曉得號碼。我父親一直鎖住那個房間,所以沒辦法進去。」
「你還胡扯!」
「是的。剛好那時家裡也沒人。」
真弓瞪著淳一。
「沒有。」公江搖頭,「我當時面對著玄關——對了!有車子開過去。車燈閃過,我正想回頭一看,結果…www.hetubook.com.com…」
一想到要吃那些原本為死者準備的晚餐,心裡實在有些發毛,但淳一答道:
「妳剛才說什麼?」
「她只是昏了過去而已。不用叫救護車了。」
「妳還好嗎?妳剛才被槍打中了。」
「你是為了這個原因來的?」
「先生只有看到昌子小姐來的時候最高興。」
「你怎麼知道?」
「什麼意思?」
「嗯……」真弓感到一陣困惑,一面自我介紹,「我是警視廳搜查一課的今野……你們是?」
「來不及說了。」
「你說什麼?」
「沒……沒有什麼。」
「你一看到可愛的女孩子,馬上就變得好色起來。」
「啊!對了……。對不起,這樣子——」
真弓恢復了一臉的和氣面容。
正要走出餐廳時,回頭一看,只有好司的女兒昌子一個人留在那裡,慢慢地吃著炸丸子。
關根好司、保男兩兄弟,和他們的太太。在真弓眼中,他們每個人都有懷疑,可惜由推測的死亡時間看來,每個人都有絕對清白的不在場證明。
「有人來了。」
「關根的長子,關根好司。」
真弓迅速地拔起了手槍。淳一趕快舉起手來。
「別挖苦我了。」
淳一一開門,一名女子倒了下來。
真弓搖了搖頭。
「幹嘛?你是來觀察地形的嗎?」
「換句話說,都在這屋子裡。雖然他很吝嗇,可是另一方面又揮金如土。他一定是把錢藏起來了。」
「你早就知道了。」
真弓正說著,門鈴又響了。尖銳的槍聲響徹雲霄。
「他實在很吝嗇!」保男的妻子佑子搖搖頭說:「他要我們住在他的附近,還不斷地擺出一副養家活口的高壓姿態,真是和*圖*書讓人受不了。」
「看起來你並不很傷心呀!」
淳一皺著眉問。
低著頭的是一位宛如廣告紳士服裝的海報中走出來的體面男士。
真弓恍然大悟,「換句話說,也許她知道是被殺?」
「嗯——噢——才剛開始調查。」真弓回答。
「沒錯!我也在等待這一天早日來臨。」
「是呀!好妻子的身旁總是會有好丈夫的。」
「嗯,大家是從哪裡來的呢?」真弓問道。
「然後收一些手續費。」
好司解釋道:「雖然土地連在一起,可是中間隔了道牆,所以看起來好像不是同一家。」
「弄得開嗎?」
「夫妻的情分到哪裡去了?」
「危險」的定義是,真弓的手槍也許會有走火的可能。
「他的孫女。」
「請多指教。」
真弓不知不覺中多多少少都帶著一些警方的辦案觀點。
「你太樂觀了。像你父親那樣的人絕對不會把錢放在保險庫裡的。不信的話,你去開開看!那裡面多半只是一些沒用的文件。」
「好像職業醫生。」
「喂!振作一點!」
「可是——錢呢?」
「雖說是被殺,或許事實上只是被揍了一下而已,其實兇手並沒有什麼殺意也說不定。」
淳一嘆了一口氣。
「兇手查得怎麼樣了?」關根保男問道。
「那麼,那是有原因的囉?」
「你有什麼線索沒有?」
「妳想要說什麼?」真弓有點無趣地問道。
真弓有些不安地斜睨著淳一的臉。
「是的。這一陣子,先生好幾次都說『也許我會被殺』——」
「是的。家裡有完備的警衛措施。」
「才不呢!我只是想把錢還給那些被倒閉破產的人罷了。」
「說的也是。」
但是,年輕的女性大概不會對這種典型的男子有什麼很高的評m•hetubook.com•com價。
「那才令人生氣呀!」真弓忿忿地說。
「真的?」
淳一苦笑。
「什麼情報?」
「我們談談案子吧!」淳一引回話題,「妳看到關根死亡的時候,為什麼先撥一一O報警?」
「就被擊中了?看到車子沒有?車號多少?」
「別裝蒜了。我是說金庫裡面的東西。」
「家裡呀!」關根好司回答。
真弓拔出手槍,追了上去。
不過那對職業高手而言,突破警衛網並不是什麼難事。可是,如果是職業高手幹的話,那又奇怪了。
「可是,兇手不可能由外面進來呀!不是嗎?」淳一問道。
那裡顯然是關根家的飯廳。
「是的。昌子雖然是個帶點憂鬱的小孩,可是先生很疼她。」
「從某個角度來說並沒有錯。」
「不要在這裡讓我丟人現眼!」
真弓嚇了一跳。
淳一端來一杯淡淡的咖啡,公江以一副很可口的樣子品味著,突然她嘆了一口氣。
真弓為之啞然地坐上位子。而淳一卻一點也不感到驚訝的樣子。
關根保男介紹。
她看了看淳一:
真弓突然眼神一亮。
真弓一時手足無措。
真弓也急忙喝了一口茶,站了起來。
「好了好了,讓他等吧!」
「找她來問問,怎麼樣?」
「咦?這個人是——」真弓問道。
「那麼,是什麼?」
「好痛呀!喂,妳幹嘛?」
「什麼話嘛!」
淳一悠哉遊哉地吃著炸丸子,一面說。
「連一毛錢也沒有?」真弓瞠目結舌。「那麼……」
「不過,父親還是把錢留給我們了。」長子好司說道。
「這是我弟弟,關根保男。」
「不要太無理勉強人家了。」淳一苦笑地說道。
「噢!因為大家都住在別棟屋子裡。」
「可真是死有應得。」
「錢哪!留下和圖書來的錢會放在哪裡?他從來不在銀行存款的事是眾所皆知的。」
真弓一說,保男愉快地笑了出來,說道:
「關根是個惡性倒閉、欠債不還的無恥之徒。」
「妳看我像是一個會說謊的人嗎?」
淳一擦了擦嘴,站了起來。
鄰座是一位年約二十四、五歲,叼著煙,看起來相當闊氣的女人。
她的年齡大約十二、三歲,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
「被誰殺?」真弓插嘴。
寬大的桌前,已經有好幾個人坐在那兒等候著。
「趕快還人家呀!那一家人也許正在大動干戈哪!」
「啊!這個嘛……」保男微笑,「我父親的臥室裡有一個保險庫。只要將它打開——」
「我已經沒關係了。對不起!」
「如果在那一小段時間裡重要的證人被殺了,看妳怎麼辦?」
「竟然在生日那天發生這種事……」公江喃喃自語著。
必須先盤問一下這些人才行!
「所以,不要當什麼大富翁。」淳一說道。
「喂,難道妳要拒絕人民的合作嗎?」淳一皺著眉說,「我正想提供妳情報吔!」
公江的手腕被擊中了,正流著血。
「像!」真弓直截了當地說。
「一開始就是那樣子的呀!」
元子看來是個目光犀利、謹慎小心的人。
「啊——我——怎麼了?」
「還什麼東西?我什麼都沒拿呀!」
「她看到了主人倒在地上,竟然先撥一一O報警。這是為了什麼?普通人通常都會先打電話叫特約醫生,或是叫救護車,不是嗎?」
「這可真是怪事。」
說完站了起來,因此真弓不好意思加以拒絕。
真弓瞪著淳一。
一名四十歲左右,一身倦怠的男子回答,「這是我太太,元子。」
淳一搖搖頭說:
「孫女都是很可愛的。」
真弓用手肘撞了淳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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