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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鵑窩圓舞曲

作者:赤川次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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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 2

「那晚,殺人魔出現了嗎?」福爾摩斯問。
「老伴,會不會是那天……」太太說。
因為地面上很明顯地留著那根掛招牌的竿子插過的痕跡。
這時,大川一江走了過來,「小姐,有客人!」
是個長得十分體面,身材比實際年齡要好很多的老先生。
「抱歉,屋子裏有點暗。」老婦人說。「我眼睛不太好,怕見光。」
白天和晚上的光景完全不同,不過我們還是找到了那家「旅館」。
他走過去開門——竟然是佐佐木京子!
好像是這一帶沒錯。我也搞不清楚,這林子裏的路看起來都差不多。
「然後去偷銀行,是嗎?」福爾摩斯繼續說:「……這也是一種想法啦。」
「咦!」健治站起來,「這聲音……」
他好像有點吃驚的東張西望。
「我擔心房子空著容易壞,所以請了管理員看房子。」
「接下來要做什麼?」
「關著?」我問。「你是說,都沒有人在嗎?」
「你倒是很有經驗呀!」
「還有其他的假設嗎?」
「我想起來了,……」我點點頭。「好像丟了幾千萬元哪!」
「去找健治他們?」我說。
「怎麼了嗎?」
「你什麼時候離開那裏的?」
「好的。」一江退下去。
「這棟房子真別緻。」達爾塔尼安說。「路易十四一定也會很喜歡!」
說著,她便走出大廳。
「這裏?」老婦人疑惑地、客氣地笑了笑,說:「你大概搞錯了吧。我沒有讓人家在這裏借宿過!」https://m.hetubook.com.com
「誰呀?」
「還沒出來哪!老太太就是老太太。」達爾塔尼安說。「搞不好在哪裏睡著了!」
「妳們也不知道是誰打來的電話,是嗎?」
「你……怎麼會到這裏來?」
那個叫「西田」的,並不是當天那名管理員。
「但是,當天這裏是旅館。」健治說。「而且,我還跟兩個朋友在一起呀!」
「停在學校。放在學校比較不會被發現。」
「可是……」
「——叫西田,是一對夫婦。人很好,我生病的時候……」
健治大吃一驚,「你怎麼知道?」
「結果,很令人失望。」我說。
「窗簾都拉上了。」我走到玄關,「看樣子好像沒人在。」
原來如此!
完全出乎我的預料!
「你們看!」我說。「那裏有個洞。」
「你怎麼好像和古人很熟的樣子?」健治說。
老太太告訴了我們西田夫婦的家怎麼走。但是,一來年紀大,二來她不會開車,所以原本十分鐘就可以到達的地方,繞來繞去、轉來轉去,搞得我都快氣瘋了,才好不容易看到一家掛著「西田」門牌的小房子。
「從這裏進去吧!」
「車子?!」我問:「什麼車子?車子怎麼樣了?」
「根據目擊者的指稱,歹徒使用的車子,不論是形狀、顏色、車號,都跟我的一樣。而且,那天晚上我也確實是住宿在出事地點附近。所以,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健治莫可奈何地hetubook•com.com說。
又再過了五分鐘以後,老太太才進來。
「……怎麼會呢?……」老婦人眨眨眼。「什麼時候呀?」
「怎麼了?」我問。
就在這時候,大門突然傳來一聲:「有人在嗎?」
「你怎麼這麼說。老人家嘛,動作慢,記性又不好,你就耐著性子等一等有什麼關係?」
「別挖苦我了。」建志哭喪著臉說:「沒心情開玩笑。」
「——就是這裏沒錯!」
「那家旅館的確是黑店。」福爾摩斯說。「旅館只是個幌子而已。」
「應該就是這附近了!」健治說。
去找找看也好!
「別胡說了!……姓北沼……」我想了一下,「好吧,請他進來。」
「你那兩位如花似玉的小姐呢?」我說。
果然,一江帶進來的這個人正是北沼健治。
「所以你就趕過來了?」健治好像十分感動。
健治坐到沙發上。
「已經不在了。我回來以後就走了。」
車子轉了個方向,就走進那條岔路。
「一定是!」
我們來到大廳。
「同感!」達爾塔尼安說。「一定是他背著老太太,把房子偷偷改成旅館的。……」
「我是來碰碰運氣的。我想你一定是到這裏來證實你的無辜。……」
「等等,」我說。「那天,你們就待在東京了,是嗎?」
「是呀,趕回來也很晚了,所以就住在那裏了。」
「可能就是那天在旅館認識的那個人。」
「對不起,有點事想請問您……」
「敲敲門試試看。」www.hetubook.com•com我敲了敲門。沒想到裏面竟然有人——「誰呀?」女人的聲音。低低的、慢慢的。
「是呀!」
「不可能呀。等等。」西田皺著眉說:「那是什麼時候的事?」
「啊!你果然在這裏!」京子說。
「那……你和京子先走,到鎮上去等我們。」我說。「這裏就交給我!」
「好!一切拜託你了!」
「銀行竊盜案。當天晚上,離旅社三十公里左右的一家銀行被偷了。」
「……是這樣子的,前幾天我到這裏來住了一晚……」
「車子現在在哪裏?」
我們告辭了西田夫婦出來,達爾塔尼安欠著身子說:
福爾摩斯哈哈大笑。
我瞪了他一眼!
「可是它並沒有搶奪旅客的任何東西呀!」
「我們假扮旅館?!」西田一臉困惑地看著他太太。
我們一行四人,除了我和健治以外,還有福爾摩斯。而且為了安全起見,連達爾塔尼安也來了。
「不要笑嘛!」我不好意思的說。「不過我真的覺得那家旅館十分可疑。」
我最怕聽老人家回憶往事了,所以趕忙告辭!
「當然!」福爾摩斯說。
「沒掛什麼招牌……」福爾摩斯仔細地看了房子一圈後說。
「不是搶奪,只是借用而已!夜裏借用投宿旅客的車!……你涉嫌什麼案件?」福爾摩斯問健治。
「那以後的事情你都不知道?」
和*圖*書「不行呀,計程車在外面等我。我是來通知你,愛里把這裏的事情說出來了,警方可能會到這裏來調查。」
「沒有!」我說。「連個鬼影子也沒出現,我們一覺到天明!」
我看了健治一眼,「那麼,那位管理員現在……」
「三千五百萬。」福爾摩斯說。
「這是怎麼回事呀?」他的太太比他保養得還要好——她也是一臉疑惑。
「你在想什麼?」我問。
「隔天。因為那天晚上我必須回第九棟病房去!」
「可是,那天晚上我的確是住在那裏呀!」我說。
「嗯!這個人太惡作劇了。」
「可是老太太好端端地在家裏呀!」太太皺著眉說。「太過分了,竟然開這種玩笑!」
「嗯,我們倆一接到通知,就馬上趕到東京去。」
「對不起,讓你們久等了!」老婦人坐了下來,「他的電話號碼丟了,但是住址還在,就在這附近而已。」
福爾摩斯若有所思地靜默一旁。
車子當然不會是健治的,是我的。只是由他開車罷了。
車子停住以後,我們下車觀察。
「我們待會兒就過去。你們先找家旅社躲一躲!」
真是高招!
「我猜猜看好不好?」福爾摩斯說。「你是不是涉嫌了什麼強盜案之類的?」
「是這樣子的,幾天前有件怪事。」西田說。「有個自稱是老太太的親戚的人打電話來說,老太太去世了。」
「爸爸留下來的。請坐呀!」
「他說姓北沼……」一江有點頑皮的說:「是不是你的男朋友?」
我看看和*圖*書福爾摩斯,「怎麼樣,那個管理員很有問題吧?!」
「後來我才發現。確實是多跳了六十公里左右。」
「只好再到那家旅館看看了!」福爾摩斯輕鬆地說。
「快走吧!」
「你後來有沒有注意到里程表上的數字?」
「……」福爾摩斯想了想,說:「那家旅社可能是假的沒有錯。一定有它假裝的理由……」
「四、五天前。」
「四、五天前?……三天前這裏還是關著的呀!」
我看了看福爾摩斯,「怎麼辦?」
——不是惡作劇,是陰謀!歹徒把西田夫婦騙出去,再掛上旅館招牌,然後再借旅客的車子到銀行做案!
「可以聯絡得到嗎?」
「請進。」
「你也進來吧!」我說。
「真可憐!」我說。
「當然沒關係。」我點點頭。
「沒什麼!沒想到你家這麼漂亮。」
「去世?!」
「嗯。不過,好像也沒聽說那三個人失蹤呀什麼的。」
「嗯……」老婦人想了一下。「好像有電話……等一下,我去找找看,不曉得擱在哪兒了。」
門開了。是一位白髮老婦,很高雅。
健治嘆了口氣,「事情不妙了!」
「好,就用我的名字登記好了。」京子抓著健治的手說。
「嗯。譬如說……」
「車子呀!」
「?!……怎麼了?」
健治和京子離開以後,我走回大廳。
「嗯,這一點倒是值得研究。」福爾摩斯若有所思的抽了口菸。
「哦?!這下子好戲來了。我在這裏沒關係吧!」福爾摩斯說。
「下車吧!」我趕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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