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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黑俠木蘭花傳奇26:血影掌

作者:倪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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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第二章

她倏地向前跨出了兩步,一腳待向那錄音機踢了下去。
而當時,工廠中的職員,自然不會去注意客人的名字是哪幾個字母拼成的,可知道那人實在是老謀深算,到了極點!
木蘭花又道:「那麼,我想見一見方局長,或者,和他通一個電話。」
穆秀珍吃了一驚,道:「你怎麼了?」
雲四風還未曾出聲,木蘭花已然道:「秀珍,你不必大驚小怪,他只不過發現,那高級合金錶殼,就是他屬下工廠出的罷了!」
穆秀珍呆了呆道:「蘭花姐,方局長說——」
如果那個自稱「血影掌」的人,真的將劫走的飛機,全部棄入海中的話,那麼,要破獲這件案子,就加倍地困難了!
「我們再想辦法,一個人,除非他不想做壞事,如果他又想做壞事,又想不為人知,那簡直是不可能的一件事,我們儘可以等得。」
想到這一點時,木蘭花的心中,才感到有點安慰。
她看到在被割破了的地氈上,有一隻小型的盒式錄音機,而在進門口處,有著一塊木板,木蘭花的腳,正踏在那塊木板之上。
穆秀珍也磨拳擦掌,道:「你有什麼事要我做的?方局長,你只管說好了!」
雲四風這時,已高聲叫了起來,道:「豈有此理,這……竟是我屬下的工廠的出品,蘭花,你等一等,我立時可以查到來訂的是什麼人的。」
還有較小的字,那是:「機場事先曾接警告,行事者自稱神秘血影掌,此舉為專向本市警方挑戰,且看警方如何應付。」
「是的,飛機向南飛去。」
「沒有,唉,他不知到哪裏去了。」方局長焦急地搓著手,他不但滿頭是汗,而且雙手的手心,也全是汗,作為本市警政的負責人,遇到了那麼大的案件,而他最得力的助手,卻又不在,他心中的焦慮,實在是可想而知的一件事。
木蘭花和穆秀珍兩人,已上了車,穆秀珍道:「少廢話,去機場就是了,你怎麼知道我們一定是搭飛機去外埠的?」
這時候,木蘭花當然不可能走得太遠的,她只不過停在轉角處而已,穆秀珍埋怨的話,她當然也聽到了,但是她卻知道,粗心的穆秀珍,一開門看不到人,一定不會再到處去找的。果然,穆秀珍講了一句,便立時又退回了辦公室中。
「當高主任明白了他的處境之後,我相信,他一定會和我合作的,到時候,我一定再將進一步的消息奉告,我的話講完了!哦,還有最後一點,我勸你不必費心機去找他,因為你絕找不到他,你連一點線索也沒有,是麼?哈哈哈哈!」
當然,後一點是不可能的,然而在沒有辦法之中,木蘭花也不能不作最好的打算。她駛著摩托車,向高翔的住處,疾駛而出。
那兩個英文字的意思是:你們大傻瓜!
穆秀珍道:「那麼我們——」
內文更詳盡了,被竊駕而去的,有隸屬於七個不同的航空公司的大型噴射客機,一共九架,還有七架訓練機,以及五架軍用機。
車子向機場疾駛,在離開機場還有相當遠的路口,便有臨時的警崗在指揮交通,要所有的車子,盡皆繞道行走,計程車停了下來,穆秀珍探頭出去,道:「我們要到機場去。」和-圖-書
「我想,高翔一定也在找我們了。」木蘭花沉聲道,「而他一定在機場中,我們不妨直接到機場中去找他,還可以早些見面。」
那麼,他絕不會保留那些飛機的!
木蘭花和穆秀珍兩人,跟著那警官,走進了大堂,一直來到了機場控制室主任的辦公室之外。還在辦公室外,就已經聽到了方局長宏亮的聲音。
而且,那個簽名一點也不難認,字跡十分清楚,正因為字跡太清楚了,是以一眼就可以看出,那是兩個英文字:You Foolish!
「慢一慢,高翔仍然一點消息也沒有麼?」
在燈光的照耀下,他的臉上,現出了十分異樣的神色來。
木蘭花自己的家中,也不止一次地遭受過嚴重的破壞,可是卻也沒有一次到達這樣嚴重的地步,木蘭花將那柄小鎗握在手中,一步跨了進去。
「別說不可能,他已經做出來了!」
這隻「手錶」,是她唯一的線索,但是她聽得雲四風這樣講法,卻又十分失望,因為這一類大廠家,雖然不多,但是這類廠家,對於客戶的姓名,當然是保守秘密。絕不肯隨便講給人聽的,那樣,「線索」不是又斷了?
「方局長,要收藏那麼多飛機而不被人發現,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立即派飛機向南追下去,一定可以找回那些飛機來的。」木蘭花說。
「兩分鐘之後,那飛機繞著機場,作了一個低旋,拋下了大量的煙霧彈,令得機場中的所有人,都受了毒煙的影響,而喪失了行動的能力。」
「那麼他的名字?」
因為如果「血影掌」是一個獨行盜的話,那麼,憑著他的機智,警方可能永遠也掌握不到他的線索。但既然是一個組織,而且又是大規模的,那麼縱使控制得再嚴密,總是比較容易偵查的。
而再向前飛去,雖然有許多較大的島嶼,但是那些島嶼上,也絕沒有飛機場的,而且就算有,那麼多飛機要降落而不為人知,那也是沒有可能的。
「那也好。」木蘭花感到事情已有了一線曙光了。
她想了一會,才又道:「那麼,上面所有的零件上,難道一點也看不出是什麼地方製造的麼?一般廠家,總是有一點標誌留下來的。」
「有的,但卻是在錶帶上。我還未曾看到過如此精妙的竊聽器,我想,即使我親自動手,在我屬下的工廠設備而言,也是製造不出的。」
他講到這裏,突然抬起頭來。
她心中奇怪了一下,道:「我們是看到了報紙的號外,知道機場中出了事,是以才來的,事情是怎麼發生的?高翔呢?」
方局長轉過身來,看到了木蘭花和豫秀珍,他嘆了一聲,道:「你們怎麼會來的?找打電話到你們家中,沒有人接聽。」
他按下了通話機,接連發出了好幾個命令。
那警員讓了開去,木蘭花和穆秀珍兩人下了車,走出了幾步,上了一輛警車,直駛機場,這時,天色已十分黑了,但是老遠就可以看到機場上一片通明。
那警員還在猶豫,恰好一個警官走了過來,「啊」地一聲,道:「原來是木蘭花小姐,方局長正在找你哩,請來,請來!」
「你來的時候,軍方已答應派出飛機去了m.hetubook.com.com,但是到現在為止,卻仍然未曾有消息,我們的人,每秒鐘都和軍方人員在聯絡著。」方局長回答。
她在高翔的家中逗留了一會,想看看高翔在被人弄昏迷之際,可有什麼線索留下來,但是她卻什麼也找不到,只是看到一片極度的凌亂。
「唉!」方局長嘆了一聲,「一個半小時之前,一架飛機突然在機場上空出現,聯絡處正待警告這架飛機,卻已收到了自這架飛機上傳下來的聲音,說是要劫走在機場中所有的飛機,作為對我們的挑戰。這幾乎是狂人的謊言,是以機場方面,也未曾在意。」
「那麼,什麼地方,什麼樣的設備,才可以生產這樣精巧的東西?我相信這樣的東西,一定不止一隻,因而也一定是機器生產的。」
「這個——」雲四風考慮了一下,「我認為,只有有數的幾家製造宇宙船,或是人造衛星的大廠家,才能有這樣的出品,而且,還得有第一流的技術人員!」
「別提高翔了,我到處找他,也找不到。」
至少,這個組織之中,要有三十名第一流的飛機師,還要其它許多專門人才,這一定是一個擁有許多成員的大組織!
木蘭花一進辦公室,就看到高翔並不在。
那司機連聲道:「對不起,對不起。」
木蘭花快步地走出了機場,她向一位相熟的警官,借了一輛摩托車,可是,當她騎上摩托車之際,她的心中,不禁茫然。
本來,那是陳設得十分華麗的一個客廳(高翔一直是十分注重生活享受的人),可是這時,木蘭花看到的,都是一堆又一堆的廢物!
她連忙推開辦公室的門,可是仍然看不到木蘭花,穆秀珍頓了一下足,懊惱地道:「又上當了!留我在這裏,有什麼事可做?」
木蘭花的身子只是在才一聽到錄音機發出笑聲時,震動了一下,以後,她一直凝立著不動,她心中又暗嘆了一聲,那是因為對方竟然料得到,第一個進高翔的房子來找高翔的,一定是自己。她在那一下嘆息聲中,是含有無可奈何的佩服之意的。
「唔,我再檢查一下。」雲四風又戴上了放大鏡。
想到這裏,木蘭花又不禁嘆了一聲!
「他是和你們一齊離去的,離去之後就不知何往了。」
方局長「哦」地一聲,道:「你說得有理,我去聯絡。」
「暫時也沒有什麼事。」方局長嘆著氣。
可是,等到二十分鐘之後,那張起貨簽收單交到了雲四風的工作檯之際,木蘭花心中的那一線曙光,卻又熄滅,而變成一片黑暗了。
「咦,他不在市立藝術院麼?」
穆秀珍早已攔住了一輛計程車,叫道:「去機場,」
木蘭花推門進去,辦公室中的氣氛十分緊張。
「那人有地址留下麼?」
「沒有,他是以現金全部先付清貨金的。」
損失多少,是難以估計的。
除非他將飛機群降落在敵對國家的國土上,作為一種「投誠」,但是想深一層,那也是沒有可能的,因為被駕走的飛機,隸屬於七個不同國家的航空公司,世界上又焉有一個和七個不同的國家全作對的地方?那麼,這些飛機到什麼地方才是最適合的呢?
「那麼,看到飛機是和_圖_書向哪一個方向飛出的?」
當然,是由於那塊木板下面,隱藏有電線,木蘭花踏了上去,使得電線連接,因之那錄音機也立時發出了聲音來了。
「那我自然也不知道了。」木蘭花站了起來,向雲四風告辭,她們離開了雲四風的辦公大廈,已是萬家燈火了,只見報童穿梭也似地來往奔跑,叫道:「號外,號外!本市機場,所有飛機,神秘失竊,對外航線,一切停頓,號外!號外!」
她一面講,一面抬起頭來,她本來是想說,方局長說沒有事情,我還是和你一起去找高翔吧。可是,當她抬起頭來之後,木蘭花卻已不見了!
木蘭花和穆秀珍兩人,看完了號外,穆秀珍大聲道:「他媽的,這簡直不可能麼,機場上那麼多人,怎可能發生這樣的事?」
木蘭花沉聲道:「局長,我留秀珍在這裏幫手,我去找一找高翔。」
半分鐘後,木蘭花已然在不斷地按著門鈴了。
不到十分鐘,他桌上的電話,便連續地響了起來,雲四風大聲吩咐道:「拿來,將一切有關的文件,全拿了來給我看!」
穆秀珍想要發脾氣,但是木蘭花已拉了拉她,道:「那麼,我想和高主任通一個電話,你可以帶我到警崗去打一個電話麼?」
那警員猶豫了一下,道:「我想不能。」
在雲四風的工作室中,燈光集中在一張桌子上,雲四風就坐在那張桌子之前,他的臉上,套著一隻修理鐘錶用的放大鏡。
至於事情發生的經過如何,號外上卻沒有說起。
笑聲持續了不多久,便聽得「血影掌」的聲音,傳了出來,道:「站著別動,那麼你就可以聽到我所講的全部話了,木蘭花小姐!」
方局長抹了抹額上的汗,續道:「然後,那架飛機升高,到大約五百呎的高度時,有數十人自飛機上,跳傘下來。」
她記得,高翔曾對她表示,十分疲倦,希望回家去好好地睡一覺,那麼,就算他是發生了意外,發生意外的地點,也一定是在他家的附近了。
「他也沒有留下名字——只不過起貨的時候,照例是有一張簽收單的,他的簽名,一定會留在那張單子之上的。」雲四風說。
她帶著那隻錄音機,離開了那幢大廈。
自錄音機中所停出來的笑聲,木蘭花聽來,是十分之熟悉的,她雖然還未曾和這個人見過面,但是卻已聽過他的笑聲不知多少次了。
計程車司機道:「小姐,所有的飛機全不見了,今天沒有飛機飛往外地了。」
「為什麼?」方局長問。
雲四風道:「也不能算一點結果沒有,我可以根據這竊聽儀發出的電波,來試探接收這電波的方向,探測它的所在地的。」
「我是穆秀珍,我要見高翔。」
如果不是這樣的事,已然確切地發生了,那實在是和人講,也不會有人相信的。這要一個什麼樣的組織,才能夠做得到!
「你看,你自己看?」報童不服氣地掙扎著。
方局長像是在打電話,他大聲道:「是的,我們必需軍方的協助,必需要,派所有的偵察機去搜尋失去的飛機的下落!」
木蘭花已自報童的手上,取過了一張報紙來,果然,報上用極大的字印著:史無前例巨竊案,所有飛機,俱和_圖_書被竊走!
她才將門關上,便突然聽得,在她的前面,由地上,發出了一陣怪笑聲來,木蘭花吃了一驚,連忙低頭向地上看去。
可是也就在那一剎間,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來,那錄音機對她可能極有用處的!是以她縮了腳,將那隻錄音機,自地上執了起來。
木蘭花嘆了一聲,道:「我們仍是一點結果也沒有。」
他根本不必找一個降落飛機的地方,大海就是他拋棄飛機的最好所在,飛機飛到了海洋上空,駕駛員可以作有準備的跳傘的!
穆秀珍一伸手,抓住了一個八九歲的報童的衣領,「呸」地一聲,道:「小孩,你胡說什麼?飛機怎會被人偷走的?」
「方局長!」木蘭花感到事態嚴重,「你不能怪高翔,可能他已遭到危險了,機場的事揀在今天下手,那是早經嚴密計劃好的。」
那是一種極其狂妄的,得意過份的笑聲。
這真是駭人聽聞的罪行!
方局長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道:「是的。在那些人駛走了飛機之後的三十分鐘,喪失活動能力的人,便絡續清醒過來,應該說,他們絡續可以活動了,因為當時,他們只覺得身子發軟,仍然是可以清楚地看看所發生的一切的。」
「可是誰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麼樣的事來?」
這時,他抬起頭來,除下了放大鏡,發出了一下讚嘆的聲音,道:「蘭花,這是我曾經見過的東西中,最精巧的一件!」
木蘭花一路前來時,已然密切地注意著附近的情形,但是以她的觀察力而言,卻也是什麼沒有發現。她將摩托車停在兩輛汽車的中間,然後,走進了一個佈置得十分華麗的走廊,來到了電梯之前。電梯門打開之後,木蘭花走進了電梯,按了最高的一個掣。
不錯,在那張單上,是有一個簽名。
他放下電話道:「已經查明了,這批錶殼,一共只有八十隻,是一個自稱為希臘遊客的人,以每隻一百美金的高價訂購的,那是半年前的事了。」
木蘭花不說什麼,她慢慢地來到墻上所掛的一幅地圖之前,心中十分亂。那自稱「血影掌」的人,果然做了一件驚天動地的事。這件事,可以肯定地說,一定是明天全世界所有報紙的頭條新聞,而這也可以說是犯罪史上最驚人的事情了。
「你們看,」雲四風揚起了那「手錶」,「從外表來看,這完全是一隻薄型的金錶,而它的確也是十分正確的一隻手錶,但是在那麼薄的錶殼之中,它卻還有無線電波接收儀,在三哩之內,接受了無線電波之後,就可以令那枚毒針,凸出錶殼!」
那警員瞪了瞪眼,他可能是新任的警員,道:「你可有特別通行證?方局長曾吩咐過,沒有特別通行證,誰也不准通過。」
「我先想知道,事情是怎麼發生的?」
「對不起,小姐,去機場的道路被封鎖了!」
木蘭花和穆秀珍就坐在這張桌子的對面,穆秀珍早已坐得有些不耐煩了,忙道:「精巧在什麼地方,你倒講來聽聽。」
那聲音繼續從錄音機中傳了出來,道:「你的心中一定在問:高翔先生到哪裏去了,是不是?我當然可以回答你這個問題的,我們警方的偉大的高主任,一從市立藝術院回到家中來之和-圖-書後,就睡著了,他至少要睡十二小時,才能醒轉來。」
高翔最近搬過一次家,他一直喜歡住大廈式的房子,如今他所住的大廈,可以說是全市大廈式房子中最高級的了,好幾幢高聳入雲的大廈,圍繞著一個花園,當木蘭花的摩托車,駛進了花園的入口處,大廈的低層,全是停車場。
「後來呢?」穆秀珍問。
或者,他竟是疲倦得熟睡如泥,連電話聲也聽不到了麼?
「好,好,那太好了。」方局長連忙回答。
那聲音又哈哈一笑,續道:「是以,他未能看到我們在機場內的精采表演,那是很遺憾的事。然而當他醒過來之後,他一定會明白他的處境的。
她要去找高翔,可是她該到什麼地方去找高翔呢?
但是,燈火通明的機場,卻給人以一看十分異樣的感覺,那就是在機場上幾乎看不到飛機,而機場的大堂中,也冷清得出奇,除了警員以外,見不到別的人。
木蘭花的身子向後仰了仰,她雙眉緊蹙著。
木蘭花道:「理論上來說,自然可以這樣做,但實際上,如果你這具竊聲儀的零件,再依樣裝配起來,那麼,你的一舉一動,一切聲響,首先先被對方知道了,只怕更給對方的行事上的便利,而且太多的自然干擾,也難以尋出正確的地點來的。」
這種笑聲,是任何人聽了,都會在心中興起怒意和敵意的。但是木蘭花心中的怒意再熾,卻也沒有辦法,因為她根本不是對著一個人,而是對著一具錄音機。
「找高翔去,哼,怎麼有這個可能?」
他已將木蘭花帶來的那隻「手錶」,拆了開來,正在仔細地檢查著,而他一聲不出,也已然有幾乎二十分鐘之久了。
木蘭花聽到這裏,發出了一下嘆息聲來。
她按了七八下,她可以清楚地聽到鈴聲,但是並沒有人來應門。木蘭花是有門匙的,她取出了鑰匙,打開了門,將門推了開來。
木蘭花道:「這些人,駕走了所有的飛機?」
可是推開門之後,她卻只是站在門口,並不立時走進去,但是,門一被推開,木蘭花只向內看了一眼,便不禁呆住了!
木蘭花的目光,在地圖上緩緩地移動著。離開本市之後,向西南去是大海,在兩百哩之內,絕沒有可供數十架飛機降落之所。
她緩緩地轉過身來,道:「方局長,我想,你應該更和海軍方面,聯絡一下,請求海軍派出蛙人部隊,根據形勢來看,那一批飛機,可能沉入海中了。」
木蘭花道:「我以為還有竊聽器在。」
他又仔細地檢查起來,五分鐘之後,他揚著錶殼,道:「有了,你看,這錶殼,這高級合金的錶殼上,有一個英文字W——」
高翔當然不在警局,也不會在家中,要不然方局長早已找到他了。木蘭花盡力回憶著她和高翔在市立藝術院分手時的情形。
在笑聲之中,那聲音靜了下來。
當然,那是這個人早已料到,這樣的錶殼,可能落在別人的手中,作為追查的線索之用,而會追查到製造的工廠中來,是以才簽下了這樣一個「名字」的。
木蘭花一想到這裏,望著地圖上藍色的海洋,她心中陡地一動,血影掌劫走飛機的目的,並不是要那些飛機,而是要本市警方面臨譴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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