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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短篇推理精選3

作者:松本清張 梶山季之 小松左京 夏樹靜子 島田一男 都築道夫 樹下太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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夾克和西式套裝 5

夾克和西式套裝

「我怎麼知道呢!我既不是千里眼也不是鐵嘴直斷。」
「那不過是支普通的耙子,上面只有一個醜女面具而已。不,等一下。」
「我是說如果是男人,但是現在死者是女人。」
「你是不是還想說因為多福面具上沾了血,就像說相聲的人一樣說是福血(日語的血與地諧音)嘛!」
「東野可能是要向被害人借錢,一定是第一次。被害人答應以後就準備了一百五十萬圓。東野來拿錢時,被害人登喜子就預備請他一起吃鰻魚飯。到此為止,一切都還很順利。」
可是父親聳聳肩說。
「那是當然。」
「據說是的,好像是在下谷出生的。」
「偶然的情況固然是有可能,可是……」
「是什麼呢?」
「這麼說大概是在戰前就和那廟宇有關了,而且關係密切,你想想看,那種人看到耙子會聯想到什麼?那就是死者所要暗示的。」
「嗯,東野可以說是管家兼男妓。可是如果東野心裡想不開的話,會很苦悶而且不滿。」www•hetubook•com•com
「東野是得到偶然的幫助,逃走時碰巧沒有被別人看到,跑回到家又正好有人打電話來,這些大概都是偶然吧!」
「那麼,芋頭呢?」
我咬緊嘴唇繼續思考。
「可是,爸,由於梶田登喜子的死,東野也會受到損失呢。」
「看到耙子,如果是男人,大概會聯想到吉原。」
「醜女面具又叫多福,而廟的耙子所代表的意義是要把福耙進來。爸,會不會福地就是兇手呢?耙子是不是用來暗示福地的福呢?」
「然後發生什麼事呢?」我急忙的問。
「你還不明白嗎?」
「我也認為很有道理。」
「也許,殺了人再跑回家還不到三點四十分……」
「那麼,女人從那個耙子可以聯想到什麼呢?」
「被害人四十九歲,大正末年出生,是在東京出生的嗎?」
「那個預備和她一起吃鰻魚飯的人毫無疑問就是兇手。東野的家就在現場附近,能夠替他的不在場作證的只有他那m•hetubook•com•com身體虛弱的太太。」
「現在也是一樣。看到耙子聯想到麥穗做的髮飾,或是那裡特有的食物,如芋頭或山楂片……。」
「那麼,會是什麼情形呢?」
「唐之芋……東野(唐之與東野諧音),爸,難道兇手是東野嗎?」我忍不住大聲的說。
「這樣說來是和鬼有關係囉。可是,到目前為止,有關的人中,沒有人的名字上有鬼字的,也沒有人做和鬼有關的生意。」
「三點四十分,在時間上足夠他殺了人再回到家了,他不是就住在現場附近嗎?」
「一時衝動而起殺機時,往往不會想到利害關係,這是突發事件應該是可以確定的吧。」
「我不是丟下不管。福地所說的可能是事實,如果有發生我所推論的那種事件的話,福地就是清白的,但是別忘了,到此為止都是推理。被害人到死還緊緊抓住耙子,是否為了暗示誰是兇手?這也是推理得來的,一路推理下來的結果,得到了殺梶田登喜子的和*圖*書人可能是東野的結論。到此為止,我對推理出來的情節還蠻有把握的。」
「也許被害人一句無心之言而成為導火線。」
父親的表情和方才推理夾克西裝套裝時的表情不同,他的臉呈現出極度的憂鬱。所以我決定今天的談話到此告一段落。「我明天會去調查的。」
「登喜子完全是在利用東野。爸爸的想法是這樣嗎?」
「怎麼會呢?」
「好像剛才說過那東西叫鬼耙。」
「不明白。我只知道戰後那個廟。」
「有過那樣的事嗎?不過,山楂片是任何地方都有出售的。」
「爸,用想像的也可以,如果東野是兇手,他和梶田登喜子是不是有肉體關係?」
「吉原?到目前為止,被害人的親友中還沒有叫吉原的哪。」
「這麼說來,東野的太太可能知道丈夫殺了登喜子。」
「可是,以後所發生的事就無法推理了。到底什麼事情刺|激了東野,使得他拿起水果刀來殺人?除了現場目擊者,誰也無法知道。即使目擊者,說不定也m.hetubook.com.com無法了解其中緣故。可能只有東野自己知道了。不過……如果不必負什麼責任的話……倒還可以想像一番……」
「我不認為被害人知道這種耙子就叫做鬼耙,我想若她要暗示應該和名稱沒有什麼關係。」
「芋頭和耙子一樣,是那個廟的特產。有人稱它是芋頭,也有人說大頭,好幾種稱呼。可是在東京並不叫芋頭或大頭,通常是說唐或頭,寫的時候就寫『唐之芋』(唐與頭諧音)。」
「爸,您可千萬不要推理到這裡,然後就丟下不管。」
「是的。」
這時候父親卻緩緩搖頭道:
「可是他曾在三點四十分時接了一個電話。」
「我是那樣想,」父親閃閃發亮的眼睛好像很有信心,他點點頭說:「如果梶田登喜子去拿那支耙子,目的是想暗示誰是兇手……如果我沒猜錯,被害人認為耙子能暗示東野是兇手。」
「我沒看到那東西,不過從你描述的情形看來,大概是鬼耙吧!」
「我也是這麼想。一個三十九歲年輕力壯的男人,太太體弱m.hetubook•com.com多病,女人雖是四十九歲,但女人四十一枝花是不錯的,登喜子若沒有一點緋色新聞,那就是她用某種方法去解除性|欲,而對象就非東野莫屬了,她的土地讓他管理,但主權仍操在自己手中,她的身體也讓他做適度的管理,但自己仍緊緊抓著領導權。」
「芋頭就像嬰兒的頭一樣大,蒸熟後就用竹籤串起來,山楂片就好像薄薄的一片餅乾。在我小時候,爸您常買回來給我吃,不過,我並不認為那東西很好吃。」
「有八分可能,她不會什麼都不知道就替丈夫做偽證。東野太太是個生病的女人,也許會令人感到不便,但突破的防線就在她身上了,然後接下來的是錢,是否極需要那筆錢而拿到……」
「當然不會。沾上血與暗示應該是沒有關係,照你的說法只暗示一個福字,我想該不會那樣含糊籠統的。」
「就像沼氣一樣儲存累積,即使能勉強的抑制,一旦因摩擦產生小小火花就會引起爆炸。」
「梶田登喜子提了一百五十萬現款,然後和某人準備一起吃鰻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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