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第三度到香港弘法
在紐約住到七月八日,又回了台北,並且於九月中旬,第三度到香港弘法。
一九六〇年代,如果我不是在山中閉關,幾乎也被香港的某一個道場請去擔任佛學院的教務工作。從這一些角度去看當時香港的佛教,比起台灣的情況,可以稱為生氣蓬勃,一片興隆的景象。尤其是香港的離島——大嶼山的佛教道風,在中國大陸被中共政權統治之後,那是唯一保持著叢林規制和茅蓬修行的地方。當時台灣有一位佛教徒的立法委員楊管北居和_圖_書士,不止一次地告訴台灣的長老法師們,應該向大嶼山的道風看齊,並且主張台灣也應該建立一個十方叢林的道場,那意思好像是要使中國傳統的佛教在台灣復興。
相對的,在台灣方面,倒是成長了幾個相當有影響力的團體和個人。特別是近十多年來,佛教界能夠配合時代的步伐和社會的需要,除了通俗的演講,並且盡量運用各項傳播媒體例如錄音帶、錄影帶、電視、電台、報紙、雜誌等,全面推廣佛教的信仰和-圖-書和佛化生活的觀念。因此,像我這樣的人,在台灣漸漸受到重視,連在香港也表示歡迎。那不是因為我的學問好、道德高,也不是因為我的辯才過人,而是因為我寫了幾冊深入淺出的書,以售價及贈送的方式流通海內外,普遍受到廣大讀者的喜愛。那也不是我的文章好,而是現代人真的是那麼需要用清涼的佛法,來滋潤他們每一個人的心田。因此就讓像我這樣的人,一天比一天地忙上加忙了。
記得在一九五〇到一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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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〇年代之間,台灣的佛教文化及其各項的弘化活動,都還沒有形成風氣,尤其是台灣的經濟條件和物質生活,比起香港,落後很多。我們在台灣,看到從香港來訪問的法師居士,都以一種仰慕的心情和他們接觸。因為當時的香港佛教界已經在辦小學、中學、醫院、墳場等各項文教和慈善事業。我跟香港的因緣開始得並不很早。從一九八八年開始,接受「香港佛教青年協會」的邀請和安排,於一九八八年七月十三、十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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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三個晚上,假香港北角的大會堂,作了三個晚上的公開演講。聽眾的人數一天多於一天,第一晚四百多人,第二晚七百多人,第三晚一千多人。因此,當地人士對於我演講的號召力,有了信心,所以希望我每年都能去和香港地區的四眾結一次法緣。因為我相當忙,沒有答應。隔了一年,由於該會的黃麗容居士和丁佩居士,再三勸請,所以又在一九九〇年的十月十七、十八、十九三個晚上,假新界的「沙田大會堂」做了三場演講。每場聽眾一m.hetubook.com.com千至一千二百人。到了今年(一九九一)九月的十三、十四、十五三個晚上,改借九龍尖沙咀「文化中心」,演講《心經》,每晚聽眾都超過兩千人。可以說我去香港弘法一次比一次更受到當地人士的歡迎。事實上,時間一過已經三十年,大嶼山的道風依然如故,僧才的培養以及對香港佛教弘化事業的推動,並沒有如預期的那樣快速有力。因為,從大陸去香港的長老及大德法師們,多已經凋零而走進了歷史;年輕的一代,則還沒有能夠接替他們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