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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爾摩斯與開膛手傑克

作者:琳西.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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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給老闆的一封信

六 給老闆的一封信

次日早晨,我撥旺客廳裡慢慢變小的爐火時,福爾摩斯發出一串震耳欲聾的驚呼。他愕然不動地坐著,一份報紙擺在他面前的桌上,他手裡還抓著一只咖啡壺。
附註:在我把所有紅墨水從手上弄掉以前,沒辦法把這封信拿去寄,真可惡。到現在還是弄不掉。他們現在說我是個醫生了。哈哈
「親愛的夥伴,我得提醒你,對女王陛下的姓名縮寫再做任何進一步的裝飾,都會是不敬的畫蛇添足?」我小心翼翼地調整姿勢,到福爾摩斯背後去打開窗戶,希望能看見夢克小姐的身影。
九月二十三日,波麗.尼可斯的死因調查庭只有一無所知這個結論。接下來的星期三,同一位驗屍官也在安妮.查普曼死因調查庭上做出總結,這回他提供一個新穎的意見——某個貪財的醫學生殺了她,然後偷走器官,打算賣給某個不顧道德的美國醫生。第二天的《泰晤士報》還認真地報導了這個消息,結果導致福爾摩斯對著天花板默默地狂罵一陣,然後找出他的手槍,絕望地跌坐在椅子裡,用子彈對著牆打出一個小小的皇冠,位置就在我們壁爐左側他先前勾勒出交纏字母VR的上方。
「妳偷了他的皮夾?!」福爾摩斯難以置信地說。我必須坦承,我很感激他這麼一句驚嘆之詞讓我搞懂她做了什麼。
「『我不覺得妳會寂寞太久。』他微笑著說道。
「你真令我意外啊,范德溫先生。」
為了強調,他猛然一振報紙,朗讀道:「目前看似有某個披著人皮的下流生物,在白教堂地區的貧民窟裡作祟。他的雙手沾滿了一連串屠殺的『血腥證據』……哈!……令人震驚的變態產物……獸|性大發的惡徒……就像吃人惡虎對人肉那樣不知饜足。」
「他搖搖頭,然後若有所思地低頭說道:『就我所知,他是獨自行動的。』
她微笑了,顯得有點害羞。「這招確實幹得夠漂亮,我也很自豪。」
夢克小姐握著她那杯酒坐在火爐邊時,很滿足地說道,「該死的冷天氣,簡直要把眼珠子凍到掉出來了。無論如何,紳士們,我賺到我這星期的住宿了。」
「有信封嗎?」
「我坐著等他繼續說,而當他看出我仔細聽著他的每句話時,他說道:『妳知道嗎,我們上次來這裡的時候,有個女人被殺了。那是我朋友幹的,或者說我是這麼相信的。而我要很遺憾地說,他成功逃走了。』
「你看得出來,這不太是我們讀者會寄來的一般信件。」范德溫先生一邊說,一邊粗魯地癱坐到椅子裡。「要是他多講點穀物稅,少講點怎麼削掉小姐們的耳朵,我就不會來煩你了。」
「在我看來妳的意見非常有啟發性。我想,每個人應該都來一杯威士卡加蘇打水。」

「『那是為什麼?』
「沒關係,哈德遜太太,」福爾摩斯喊道,「范德溫先生很少在上流社會走動。要是可以的話,請妳諒解,現在就讓我們自己談吧。」
我一直聽說員警逮到我了,可是他們沒抓到我呀。他們一副很聰明的樣子,還講什麼走對了路,害得我大笑。關於皮圍裙的笑話,我真是笑壞了。我要攻擊妓|女們而且我會剝她們的皮,直到我被扣住。上一個工作成果很棒。那位女士連尖叫都來不及。他們現在怎麼可能抓到我。我很欣賞我的工作成就而且還想重新開始。你們很快就會聽說我玩的那些有趣小遊戲。我把上次幹活弄到的某個很不賴的紅色玩意兒,裝在一個薑汁汽水瓶裡好用來寫字。可是那玩意兒變得太濃,跟黏膠一樣,反正是不能用了。我希望紅墨水夠合適了,哈哈。我下一回要把女士的耳朵切下來,送到警官那裡去。這只是為了好玩,要是你,不會嗎?先扣住這封信等我多做一點活,再原文照登。我的刀子這麼好又這麼利,如果我有機會,立刻就會開工。祝好運,https://m•hetubook•com•com
安妮.查普曼在九月十四日星期五祕密地下葬了,就在大約一週之前,波麗.尼可斯回歸無垠宇宙的同一座貧民墓園裡。「Pulvis et umbra sumus(吾人不過塵與影矣),」福爾摩斯當晚這麼說道,同時他若有所思地盯著爐火,把那雙修長手臂收起的雙膝上。「華生,你跟我,安妮.查普曼,甚至是尊貴的賀拉斯本人——都是塵埃與塵埃之下的陰影,僅此而已,別無其他。」
「『那就好。我會讓你坐在這裡,等到你想到更好的話為止。』
「我暗想,要是他只求這個,可以更直接一點,因為我不需要他多管閒事。他肯定是看出我不太高興,就趕忙殷勤地說:『小姐,這是個恭維。』
福爾摩斯捏著信紙邊緣到他桌子前,小心翼翼地用放大鏡檢視那封信。
「怎麼說?」福爾摩斯往後一靠,閉上眼睛問道。
「嫌犯的朋友呀。這小夥子把同伴弄丟了,而那個同伴很有可能刺死了頭一個遇害的姑娘,瑪莎.塔布蘭。」
「我們約好星期六晚上在女王頭酒店見面。時間是九點整。」夢克小姐很天真老實地回答道。
「我質疑你使用槍械的方式。」
「天哪,這是怎麼回事?失火啦?」夢克小姐一邊咳嗽一邊質問。我觀察到她花了點錢,為她外套底部鑲上一點銀色緞帶。我也挺開心地發現,她那小巧的身軀沒那麼形容枯槁了。
「我親愛的同伴,看在老天分上,快別唸了。」
福爾摩斯跟我驚異地面面相覷。「夢克小姐,」我的朋友說道,「妳做得很棒。」
福爾摩斯在深思中喝乾了他那一杯酒。「夢克小姐,妳有沒有可能再見到這個鄧樂維先生?」
「『恐怕比那還要糟。我的朋友是個非常危險的傢伙。』
福爾摩斯又坐了起來,興奮之情溢於言表。「你指的是哪個士兵?」
「福爾摩斯偶爾會把我們的客廳誤認為和圖書射擊場,」我語帶挖苦地說,「請坐,夢克小姐。」
福爾摩斯悔恨地嘆了口氣,然後把槍擺回他的抽屜裡。「夢克小姐隨時都會抵達。或許她會帶來更進一步的證據,駁斥那個有邪惡美國買主收購女性生殖器官的說法。」
在那時候,我們聽到樓下傳來一陣悶糊糊的爭執聲。在我們猜出聲音來源以前,兩隻腳伴著兩根拐杖的奇特聲響急迫地逼近我們的客廳。幾秒後,福爾摩斯認識的熟人中最奇特的一位,就像一陣冬季強風似地颳進房間裡。
「福爾摩斯先生,我有件拖延不得的事情要跟你討論,但我在樓下卻碰到嚴重的阻礙,你的房東太太真是非常粗魯又固執。天啊!她又來了!夫人,我已經解釋過,他忙或不忙,對我來說真的是完全不重要。」
雖然在安妮.查普曼死後的那幾個星期,福爾摩斯不斷在哀嘆,隨著時間過去,犯罪痕跡就更加冷卻,但我知道至少他相當滿意自己在夢克小姐身上的投資,而成果也確實豐碩。由於福爾摩斯自己追蹤的線索只得到貧瘠的結論,所以我們相當期待跟夢克小姐會面,至於她看來也很享受這份新工作。我朋友隨興的魅力常常掩蓋住他冷酷、尖銳的專業素養,不過他似乎是真心高興見到她,我更是滿心期待她的造訪能為氣氛低迷的客廳注入充滿熱情活潑的氣氛。

「今天早上才發生的,」她驕傲地回答,「我路過騎士軍旗酒店點了大杯琴酒好讓自己更清醒點,每天早上我都是這樣做,同時賺取我的生活費,不過這些你都知道了。那是個空氣渾濁、煙霧瀰漫的地方,而且那時候客人都走光了,可是我勉強看出有個士兵窩在角落裡。我正想要晃過去跟他稍微聊一下,不過在我起身以前,他就看到我了,並走到吧檯旁來找我。他的身材很好,有強壯的下巴,上翹的深色鬍鬚,還有藍色的眼睛跟沙棕色的頭髮。
「太好了!告訴我詳細的經過。妳知道,妳可以先打電報告訴我這麼重要的消息。」
「『妳不相信?我是句句實言。』他這麼說,『我在軍團裡有個朋友,我從沒碰過比他更好的夥伴。他樣樣都好,卻有著空前火爆的脾氣。上次我們在城裡的時候,他在這裡碰到一個姑娘。剛開始的時候,一切看起來無傷大雅。我們逛過一間又一間酒吧,但後來他就把帶她到一條暗巷裡去了。我在那裡等了好幾分鐘。他們卻一直沒有回來,那時我就知道事情不對了,可是我還是繼續等。總之,我已經告訴妳故事的結尾了。從那個可怕的晚上以後,我再也沒看到強尼.布萊克史東,但就算這是我人生中的最後一件事,找也要找到他。』
「他說:『哈囉,妳好。』
「幹得好!夢克小姐,妳的幫助真是難以衡量的大。華生醫師和我會在白教堂區附近提供支援。在此同時,我打算好好研究這封信,直到我看穿藏信中的所有祕密為止。這位作者可能並不是我們要找的人,但不論這位『開膛手傑克』是誰,肯定值得好好調和_圖_書查。」
「我擔心的不是這封信本身引人注目的風格。問題在於這個瘋狂的混蛋——夢克小姐,要是冒犯了妳,我很抱歉——他竟然要我們扣住這封信,等他『多做一點活』再登。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像這樣不知所措。」
「雷斯垂德喪失理智,逮捕了約翰.派澤。」
一記短促的敲門聲預告我們的聽差來了。「福爾摩斯,你有電報。」我用眼睛掃過那封信的時候,忍不住笑了。「拉斯克先生現在是白教堂守望相助委員會的主席。他來信致上他的忠誠與衷心的關懷。」
「『你嚇到我了!』我驚呼一聲,因為我禁不住認為他在講的是瑪莎.塔布蘭;突然間,光是看著他就讓我全身發涼。『你真該覺得可恥,現在白教堂市集的每個姑娘都聽怕了關於刀客的謠言,你竟然還跟我講這種故事。』
「這又不是我寫的。」他淘氣地說道。
「嗯,你可以拿身上最後一毛錢來打賭,在我聽完整個故事以前,我是絕對不會讓他離開我的視線。我盡可能裝出一副震驚的樣子——這倒不難,因為我確實相當驚愕。
「我找到那個士兵了,就是這樣。」
「那麼,那份三流小報還說了什麼別的嗎?」
「蒙克頓精品的浮水印,可不是嗎。不過,讓我們談點真正的問題吧,福爾摩斯先生,」范德溫先生慢條斯理地說,「我該拿這玩意兒怎麼辦?我已經盡到好公民的責任,把信帶到這裡,但我怕一般市民在早餐時間看到這種東西會不知所措。」
我們全都聚集在桌子旁,仔細看著范德溫先生帶來的奇特書信。我大聲讀出這封用鮮紅色墨水寫成的信,內容如下:
「我可以留著這份文件進一步研究嗎?」
我藉著清走沙發上的報紙,掩飾臉上忍不住浮起的微笑,可是福爾摩斯卻直接大笑出來,然後大步走到餐具櫃那裡去拿玻璃杯。
「當然,這是拜你的提示所賜。」我提醒他。
「他玩的遊戲夠清楚了。就寫在那裡——我相信是在第二行:『攻擊妓|女們』。」
「我想我很樂意拿我實際的能力,去交換范德溫先生想像出來的能力,」我的偵探朋友回答,「但事實上,我根本沒搞懂他在玩什麼遊戲。」
「投郵日期是一八八八年九月二十七日,當天就收到了,是從倫敦東區寄來的。地址寫得散亂不平均——你看,他根本不管這行字跡是否整齊。」
「『謀殺!他為啥這麼幹?搶劫搶昏頭了嗎?還是跟人幹架了?』
這位偵探微微一笑略表歉意後,立刻因為一陣熟悉的腳步聲,而凝神細聽那位嬌小女子穿著沉重的男性工作靴爬上樓梯,跨越客廳,穿過開著的門。
「『這個建議真是太慷慨了。』他說著就坐了下來。
中央新聞社的羅蘭.K.范德溫大約三十歲,身材高得不尋常,幾乎跟福爾摩斯相當,但他看來沒那麼高是因為孩提時代罹患的小兒麻痹,讓他直不起腰來。他有一頭放蕩不羈、幾近白色的亮金亂髮。這種髮型再加上孱弱的腿,還有靠拐杖支撐的小跳步,造成他在我心中有種剛剛https://www.hetubook•com.com被電擊過的深刻印象。我記得范德溫曾在某次業餘拳擊賽時,看過福爾摩斯打拳,而他對我的朋友有著極高的評價,偶爾他還會打電報通知福爾摩斯一些在通訊社裡剛傳開的消息。雖然如此,范德溫親自跑來還是很令我震驚。而他也在迅速爬上樓梯以後,呼呼地喘著氣。他那隻總是蓋在破舊條紋大衣下的右手,抓著一張小小的紙片。
「接著他安靜了一會兒。但很快他又回過神來,注意到我坐在那裡。『我沒嚇到妳吧,有嗎?我並不想給妳添麻煩,但這件事害我心情沉重。我的任務很清楚,那就是必須有人找到他,而且動作要快。』」
「太棒了!喔,我真的很高興看到某些活躍分子把精力用在造福人群的方向。好友,我們應該效法他們,我們必須多知道一點這位貓食買家的事情,而且愈快知道愈好。」
「你質疑我對女王的忠誠嗎?」
「出了什麼事?」
開膛手傑克敬上
(希望你不會介意我用的這個名號)
但在接下來的一整個星期,福爾摩斯獲得的成果非常有限。雖然我們盡了力,但是兇手沒留下任何實質跡證,我們也找不出那個消失在清冷九月早晨空氣中的男人到底是什麼身分。幸好組織健全的守望相助委員會,很快就安排好鄰里警戒與夜間巡邏,但他們沒碰到多少危機,只有和惡意欺凌外國人的暴民起了幾次衝突。那些暴民常常隨意毆打任何一個他們看來「外表狡猾」或「舉止不端」的倒楣移民。白教堂區的每個居民,從最盡心盡力的慈善工作者到最底層的竊賊,全都異口同聲主張:不可能有哪個土生土長的英國人會這樣殘殺一個可憐的女人。
「這人腦袋糊塗啦!唔,如果這傻瓜就想白費力氣、水中撈月,就這麼幹吧,我們也幫不上忙了。」
「可是,我擔心妳在偷走那傢伙皮夾的同時,也斷了一條很重要的後路。」
「是真的!這真是讓人非常不安。不過,福爾摩斯先生,就我所知,詭異的信箋跟晦暗不明的陰謀,正是你拿手的範圍。你現在肯定已經找到他的行蹤了吧?」
「等一下,」福爾摩斯插嘴說道,「這個衛兵,他相信他失蹤的同僚也必須為其他謀殺案負責嗎?」
「不,不,我是說信箋本身。你應該已經注意到奇怪之處是:如果寫信的人不是兇手,為什麼他要求先留住這封信,等他再度殺人以後再發?普通的搗蛋鬼都會希望信件能立刻刊登,因為他只想嚇嚇大家、看到自己的傑作付印。」
「這裡面有什麼能幫助我們追蹤到寫信的人嗎?」我問道。
「范德溫先生,你每次來訪,那免不了打擾我們居家生活的平衡。當然,華生醫師你已經認識了。但請容我介紹我們的新幫手,瑪麗.安.夢克小姐。現在,不管你得到的是什麼,就拿出來讓我們瞧瞧吧。」
「你喝了幾杯,對吧?」夢克小姐點點頭。「我的某位朋友每當好好享受了一瓶琴酒,就會隨便亂hetubook•com.com開槍。你喝的是比較好的東西,不是嗎?我猜是威士卡?」
「『妳知道嗎,他犯下謀殺案。』
「我電報裡跟他說了,那裡根本什麼都沒有!」福爾摩斯抗議道,「就連《標準晚報》都無法相信他跟這檔事有任何關係。」
「所以你是建議我現在暫時扣住不發?你表達的方式也真夠迂迴。好,福爾摩斯先生,我就把這個東西留在你手裡,後天再取回,到時候我會把這封信轉交給蘇格蘭場。好好利用它吧。我沒別的疑慮,只是覺得事實會證明這玩意兒是絕佳的火種。」范德溫先生費了番工夫,把自己從椅子上撐起來,然後下了樓梯。
哈德遜太太用她緊握著的那條茶盤擦拭巾揩了揩手,再用像是看見有毒昆蟲似的眼神瞪了范德溫先生一眼,然後才轉身下樓煮飯去。
「這個對話剛開始進行得有一搭沒一搭的,可是既然我們在喝大杯琴酒,他又是個好騙的傢伙,很快他就開始吹噓他多有錢了。『我上星期剛放假,就直接回倫敦了。我們這批人上次進城已經是兩個月前的事了,』他這麼說,『我很急著想找到我一個弟兄。』
「早知道你會問。信封在這裡。」
「請見諒,」她臉紅了,「我太習慣這樣講話,不過這個工作用不著落切口。沒錯,我摸走他的皮夾。他的名字叫做史蒂芬.鄧樂維。」她說完了。
「看來這個問題很困擾他,」夢克小姐冷靜地回答,「所以我試著要向他多套些話,但我看起來想必太過激動,以致他覺得他講夠了,就此閉嘴。他只是一直跟我說他很抱歉讓我不安了。在那之後,連要弄到他的名字都麻煩得要死。我只好讓自己看起來有點頭暈的樣子,並且對他說:『我得回家囉……』然後他就攬著我的手臂,帶著我往外走。我在門階上一個踉蹌抓緊他的夾克,他則是像個體面紳士一樣扶著我站好。不過就在那一瞬間,我已經從他的兜裡撈到寶了。」
「喔,福爾摩斯先生,別擔心這個,」她大笑著回答道,「我把皮夾放回去啦。」
福爾摩斯聳聳肩。「這個男人受過一般程度的教育。底線不平整、字跡往下斜的特性都指出他情緒不穩定又難以捉摸。他寫的字母『ts』都很有決心,『rs』則表現出智力水準,他的大寫字母中顯現的自信心讓人困擾。信封沒有提供什麼訊息,只指出了發信地點,雖然蒙克頓精品的商標浮水印很清楚,卻肯定不是追蹤此人身分的線索。」
「真希望如此,福爾摩斯!」
「『哈囉,你也好,』我說,『要跟一個寂寞的姑娘分享一杯琴酒嗎?』
「『你那同伴欠你什麼嗎?』我問道。
親愛的老闆:
「『什麼意思?幫派分子?』
「『不是這樣的。但我還是必須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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