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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馬帝說：「什麼？你以為是動物的血嗎？」

「包裝的標籤寫著『羅勃．Ａ．巴勒米諾實驗室』，嘿，亨利，這是個大頭，」他把標籤撕去，細看底下舊的標籤：「這是什麼？一組數字，看起來像F-402，我看不太清楚。」

「假如它是某種猿類的血，我分不出來。」馬帝說：「黑猩猩和人類我們區分不出來，因為血液是相同的。我記得警察曾經逮捕一個在聖地牙哥動物園做事的傢伙，一身是血，他們以為他是謀殺犯，後來才知道是母黑猩猩的經血。我做住院醫師時碰過這種事。」

「我想這hetubook.com.com是對的數字。」

「非常好笑。」

「我看起來很胖，你才是看起來氣色很好，琳怎麼樣？」

馬帝點點頭，「所以……有何貴幹？」

馬帝看著他的老朋友：「好，對我說真話，這是什麼？」

「我已經熬過來了，」馬帝說：「目前生活還不錯。這裡很忙亂，不過最近好多了。」他微笑。「這裡離拉荷亞還有一段路，你大老遠跑來做什麼？你還在拉荷亞吧？」

「我只是問問。」

「嗯哼，但是你不願意在你的實驗室中分析它。」

「讓我直接對你說，」馬帝https://www.hetubook.com.com說：「我不做非法的事，我們在這兒不做非法的事。」

「你區分不出來嗎？做唾液酸檢驗也不行嗎？」

「很好，孩子也很好，珍妮絲怎麼樣？」

「是的。」

「我要你告訴我。」亨利說。

「噢，我的老天，」他說：「我聽到你的名字，我以為你掛了！」

「當然，我會取你的口腔細胞，幾個星期以後通知你。」

「不行，」他說：「但是我要你做這瓶血的ＤＮＡ檢驗，也做我的ＤＮＡ檢驗。」

「還沒，」亨利說，握他的手：「你看起來氣色很好。」

「它是人血嗎？」

「heｔｕｂｏｏｋ•ｃoｍ.cｏm唾液酸是黑猩猩血液的標記。所以，你認為這是黑猩猩的血？」

「沒問題，我可以問是誰的嗎？」

「是的。」

「所以你開兩小時的車來找我。」

馬帝往後坐，靠在椅背上。「你使我緊張，」他說：「你最近惹上了什麼麻煩嗎？」

「她兩年前跟一個心臟外科醫生跑了。」

「我不知道，馬帝。」

「你要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嗎？亨利？」

亨利．康多把車停在長堤紀念醫院的停車場，提著一只組織保存盒走到醫院側門。他到地下室的病理科檢驗室，要求見馬帝．羅勃茲。他們是馬林郡高中的朋友，馬帝立ｈetuboｏｋ.cｏm•cｏｍ刻走出來。

「耶穌基督，」馬帝說：「你又在嚇我了。當然，我不會對別人講，」他微笑。「報告一出來，我就打電話給你。」

馬帝．羅勃茲一邊從顯微鏡看，一邊調整螢幕，使他們兩人都可以看到。「好，」他說：「血紅素、蛋白質片段、紅血球一切都正常，它只是血而已，是誰的血？」

「它不是非法的……」

「為我做ＤＮＡ檢驗好嗎？」

「馬帝，」他說：「拜託你幫幫忙，請你幫我分析。」

「抱歉，我不知道。」

「謝謝，你可不可以不要對別人講，純屬我們兩https://m.hetubook.com.com人之間的秘密？」

「沒有，不是你想的那樣，這是一個好幾年前研究專案的東西。」

「你可以問，」亨利說：「但是我不知道，我的意思是說，我不確定。」他交給馬帝細胞組織保存盒，它是一只小小的保麗龍盒子，裡面襯有絕緣體，盒子中央有一管血液樣本。馬帝把管子抽了出來。

「是，是，在放射線基因體公司。」

「所以你認為它可能是黑猩猩的血或是你的血？」

「我們不能在我的檢驗室做唾液酸，但是我認為聖地牙哥的放射線基因體公司應該可以做。」

「或兩者都是？」

「我要你幫我檢查一樣東西，」亨利．康多說：「一些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