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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他做了什麼？」

「是你打電話給我的。」

「所以或許他們沒事。」

「媽，」他最後說：「這可是很嚴重的事情。」他在想他可能會被抓去關。

「我知道。」

「我不知道你怎麼能編出這樣的話來。」

「我告訴他這就像他爸爸一樣來安慰他，但是亞當看起來真的好老。」

「當然這是很嚴重的事情。我現在非常的害怕，嘉胥，以後會怎樣？我會失去我的兒子嗎？」

「車禍，他們解剖了他的屍體，艾力克心臟病和-圖-書發作，死了。他才三十一歲，嘉胥。」

「什麼事，媽？」

嘉胥沒有說話，他用手指壓壓眼睛，直到金星冒出來。他想逃走，離開辦公室，離開這家公司，他希望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因為現在，嘉胥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對他哥哥不抱希望，對他自己也不抱希望。

「嘉胥，你哥哥看起來也很老。」

嘉胥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他向後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怎麼死的？」

「我不知道，媽，我和-圖-書希望不會。」

嘉胥沒有說話。

「沒有，艾力克的父親住在瑞士，今年六十四歲，他常爬山。路薏絲身體也很好。當然，她難過極了，我們都難過極了。」

「這是怎麼回事？」她說：「你對他做了什麼？」

「是的，嘉胥。你給了他們什麼基因的，或是你放在噴霧器內的那個東西，現在他們都變老了。」

他必須告訴瑞克．狄爾，但不是現在。

「艾力克本來都很好了，他戒掉毒品，找到新工作，他申請了今和_圖_書年秋天回學校唸書……。他開始禿頭，這是唯一一件不尋常的事，別人以為他做了化療，他掉了很多頭髮。他走路時也有點佝僂。嘉胥，你有在聽嗎？」

「那麼或許亞當也會沒事。」

「嘉胥。」是他媽媽在電話上。

「他家族中有心臟病的遺傳嗎？有先天性的毛病嗎？」

「家屬有守靈，我想你應該去。」

他掛上電話。當然拉維他們會很好，他寄給他們的是消毒過的蒸餾水，他們沒有吸進任何基因。他當然不會把他實驗的基和圖書因寄給紐約他不認得的人用。

「我想可能還有機會，」她說：「因為我打電話給司卡斯代爾的拉維夫婦，他們本來就很老了，兩個人都過了六十歲。但是他們聽起來都很好，海倫說她從來沒有覺得更好過，喬治現在還很常打高爾夫球。」

「嘉胥，你在胡說八道，我為什麼要打電話給你？我根本不知道你在研究什麼，是你打電話給我的，你問我艾力克住在哪裡？你叫我不要告訴他媽媽，這是我所記得的。」

嘉胥沒有說話。

假如這和*圖*書給他母親希望，很好，希望一直這樣。

「是的，我有。」

「我知道。」

「我上個星期看到他，他看起來像個老人。」

「我會盡量。」

「我想沒事。」

「我真的很希望如此，媽，我真的希望如此。」

「媽，亞當是他自己拿去用的，他以為這個會使他興奮、快樂，像吸毒一樣。當時我甚至不在他旁邊，至於其他人是你叫我給他們的。」

「那很好。」

「我想你應該知道。你記得路薏絲．葛拉罕的兒子艾力克吧？吸海洛英的那個？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