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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侍是典型的目擊證人，完全無法描述來找我的女人是什麼模樣。是高是矮，是胖是瘦，上年紀還是年輕人，她無一記得，也沒問對方的名字。她對那名女子的狀態、職業或她與我的關係都沒有印象，她沒看到車子，也沒看到任何交通工具。只記得對方的微笑和問題。鎮上是不是來了一個陌生人？身形魁梧高大，名字是傑克．李奇？

「誰？」

「兩者有差別嗎？」

他說，「查到車主了。」

「所以？」

「車牌在哪裡？」

「一個也沒有。」

我問，「你派另一https://m.hetubook.com.com個人來嗎？」

「我不知道，有什麼醫療方面的事情值得調查嗎？」

「是Ｂ連吧？」

「我查到事故車的車牌了，是奧勒岡的淺藍色車子。」我唸出記下的車牌，聽到他抄在紙上。

「好，」嘉柏說。「以下就是給你的命令。第一，絕對不要，我再複述一次，絕對不要把車牌號碼告訴當地執法人員，任何情況之下都不准說。第二，立刻回到事故地點，摧毀車牌。」

「我不能告訴你，我不能肯定也不能否認，wｗｗ•ｈeｔubｏｏk.ｃｏm•ｃom你有寫下車牌號碼嗎？」

他說，「十分鐘後打給我，在這之前不准和任何人說話，誰也不准。好嗎？一個字也不能洩露。」

「沒有，怎麼了？」

「真的？」

我請她放心，我已經確定神秘女子的身分，這是刪去法，畢竟有誰知道我的下落，又夠有想像力？

「沒有關於國防部或政客的事情，」他說。「聽說孟羅正在調查醫療方面的資料。」

「車主是誰？」

「我看到兩部車子開往凱罕，都是豪華轎車，可能是國防部的人或政客。」

「不是m.ｈｅtｕｂｏｏｋ.cｏｍ.ｃoｍ我派去的人，」嘉柏說。

「尤其是剛回來的Ｂ連，他們的形象影響很大，這些人非常強悍。或者應該說他們希望自己就是這麼厲害。」

我問，「凱罕那邊有給你任何消息嗎？」

「你告訴誰了？」

「沒有。」

「他們都有這種擦傷，軍營顯然有個瘋狂跑道，每個人都要跑到跑不動為止。」

「嫌犯嗎？我看不出來，除了我先前問過的砂礫擦傷之外就沒了。死者身上都是這種傷痕，犯人可能也會有這方面的傷。」

他說，「我不能告訴你。」

「所以什麼？」

我和-圖-書無視他叫我別說話的指令，謝謝女服務生幫我端來派和咖啡，她本來可以離開，卻又徘徊了一會兒，似乎有心事。原來她擔心她告訴陌生人看過我，會害我惹禍上身，她已經準備要扛起罪惡感，卡特克羅辛似乎很注重隱私，有一小部分人可能不想暴露行蹤。

「你確定？」

「五分鐘前剛列為機密情報。」

「非常肯定。」

「就連剛回來的Ｂ連嗎？」

我謝謝她告訴我，跟隨她的帶領走到平常的座位，我點了甜派和咖啡，還要了硬幣打電話。她打開收銀機，遞上一疊包著塑膠套的兩毛五換走五元https://www.hetubook.com.com紙鈔。她端來咖啡，告訴我甜派馬上來。我越過寂靜的餐館，走到門邊的公共電話，用大拇指指甲劃開塑膠包裝，撥了嘉柏辦公室的電話。接電話的是本人，而且是立刻接聽。

派很好吃，有藍莓、麵粉、糖和奶油，一點也不健康，而且毫無蔬菜，正合我意。我花了整整十分鐘吃完，一次吃一小口，喝完咖啡，然後再次走向電話打給嘉柏。

「醫療？譬如說？」

「我不知道，她還沒找到我。」

「在我發現的地方。」

「有個女人問起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