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
「我們有戴爾將軍的資料嗎？」
「這是事實，她當了十六年的海軍陸戰隊，李奇。她曉得如何割斷別人的喉嚨，還知道要假裝不懂。光是那部車子的事情就能證明，還能說什麼呢？她損毀保羅．艾佛斯的車，也對里德．萊利的車子下手，同樣的犯案手法，理由一模一樣。只是這次還有三個女人和她一樣貌美，孟羅說萊利和她交往過，甩了她之後又接連約會那三個女孩。所以這次她是三倍的妒火中燒，打斷手臂也不能滿足她了，這次她還動用自己的殺鹿支架，而且就藏在空屋子後面。」
「今天早上就結束了。」
「那麼你就知道我們不必擔心參議員了，無論是誰接掌和-圖-書傅瑞澤的位置，在下次出狀況前都有足夠的時間摸熟這份工作。」
我沒搭話。
「他服務軍旅多年，表現傑出，兩年前過世了，從軍以來沒有任何不良紀錄，毫無汙點。」
「國防部會賠我嗎？」
「採取行動幹嘛？」
我說，「怎麼死的？」
「以後就會有你，到時候我也無能為力。」
「會搞到這個地步嗎？」
「告訴她，她得搭公車回家，說我把公務車開走了。」
我不語。
「似乎是莫名其妙的意外。顯然是跌倒，頭撞到辦公桌，他的下屬吃完午餐回來，發現他倒在地上，死前好像是要掛卡頓．萊利的照片。」
「去五角大廈附近開
和*圖*書個帳戶。」我問，「尼利還在軍營嗎？」
「你的工作在今天早上就結束了。」
「參謀首長認為戰爭已經結束，全都和小野洋子一起高歌。政府要刪減預算，陸軍被砍得最凶。因為海軍陸戰隊的公關做得比較好，海軍和空軍又不容易開刀。上面的人正在開名單，這會兒已經開始列名字。」
「那麼我就有權利去拿回來，他們不能又不賠償，又不准我去拿。」
他問，「你有銀行帳戶嗎？」
「三名死者都是平民，與我們無關。」
「我在名單上嗎？」
他說，「李奇，只要你引來外界關注這件事情，哪怕只有一丁點兒，我也幫不了你。目前高階長官都和圖書非常緊張，可能馬上就有新聞報導參議員兒子的前女友是三屍殺人犯。只是兩方都無法發布消息，而且男女雙方各有各的理由。所以我們也許可以躲過一劫，但是現在還沒有結論，還不確定，目前雙方還在拉鋸中。」
「我們就這樣撒手不管？」
「就為了一支牙刷？當然不會。」
「怎麼說？」
「這是事實經過。」
「凱罕會重新開放？」
我說，「看了。」
「紐約，是我在西點軍校時開的。」
「如果你的帳戶在維吉尼亞州，可以早點拿到非自願離職的遣散費。」
「結束我這邊的工作。」
「我們現在正需要參議院聯絡組人員。」
「我可以，但是我不會這麼做hetubook.com.com，我相信你會做正確的事情。」
「否則我怎麼領薪水？」
「早上就開放了。」
「現在就是密西西比州的事情，和我們無關，我們也無從知道後續發展。最大的可能就是不會有任何改變，我猜她不會逮捕她自己，也不會讓州警有藉口出動。」
「任務終止了？」
「你可以命令我不准回密西西比。」
「我本來以為要直接回去。」
「她當然否認，怎麼會承認呢？」
嘉柏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五角大廈剛傳來消息，約翰．詹姆斯．傅瑞澤被人發現陳屍在他的辦公室。」
「真糟糕。」
「你知道，她不承認和萊利交往過。」
「我的牙刷。」
「我有私人用品要去收回。」
https://www.hetubook.com.com「你有東西留在那裡？」
「這就是官方說法？」
他說，「你知道是她幹的，李奇，畢竟你直覺這麼準。她只是假意調查，有任何進度嗎？她把你當傻子耍，起初想擺脫你，你不肯走，她就把你拉在身邊，監視你的進度，或者該說監視你的進度停滯不前。否則她怎麼肯理你？」
「好吧，」我說，「我會採取行動。」
他說，「反正到孟斐斯的巴士早就開走了，現在你得等到明天了。明天你就會有不同見解。」
「你看過檔案了嗎？」
他說，「對，我才剛和她約好去喝一杯。」
「接下來呢？」
「這是官方說法？」
「帳戶在哪裡？」
「為什麼？」
「那不重要。」
「你留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