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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最後終於要開始相信她還活著了？」瑪格麗特懇求道。
瑪格麗特和史帝夫抱著彼此，此刻兩個人都在流淚。
「哈里斯醫師，」卡爾森悄聲說。「妳可以和凱莉談一談嗎？」
凱莉點點頭。「她再也不能跟我講話了。她把自己的真名告訴某個女人，摩娜氣壞了，也嚇到了。她必須對所有的人說她叫史蒂芬。她的頭好——燙。」
「這是妳為什麼要打一條濕毛巾在她頭和*圖*書上的原因嗎，凱莉？」
「你說什麼？」史帝夫急急說道。
「是啊。」
她輕聲細語說：「別哭，凱西。別哭，媽咪和爹地會找到妳。」
華特．卡爾森端詳著希薇亞．哈里斯。她是醫生，他心想。她的專長是雙胞胎的心電感應，根據她的表情來看，看得出來她相信這對雙胞胎正在互通訊息。
凱莉拿掉洋娃娃嘴上那隻襪子，然後把她自己的洋娃娃放到和*圖*書那個娃娃的旁邊。她幫她們蓋上同一條毯子，確認她們的指頭互碰在一起。
湯尼．里爾德和傑德．甘瑟交換眼神，眼裡盡是不信之色。
「凱西嘴上有沒有綁什麼東西呢？」
她點點頭，坐到凱莉身邊的地板上。「妳把凱西照顧得很好，」她說。「凱西還會不舒服嗎？」
「我是說如果盧卡斯是被他自己人打死的，這麼一來那張遺書就有可能是假造的，是故意留httｐs://m•hｅｔｕbooｋ•coｍ•cｏｍ在那裡，製造凱西已經死了的假象。」
「有啊，可是她開始生病，所以摩娜把它拿掉了。凱西現在睡著了。」
「我們開始相信有一點小小的可能是她還活著，」湯尼．里爾德說道，強調「小小的可能性」。「老實說，我不相信雙胞胎之間的心電感應，不過我的確相信凱莉也許可以協助我們。我們需要詢問她。你們說她確實提到『摩娜』和『哈瑞』。她和_圖_書有可能在無意中說出其他的名字，或是給我們一些指示，讓我們知道她們被關在哪裡。」
他們看著凱莉拿起洋娃娃的洗臉毛巾，走進廚房去。聽到她拉了一張椅子到水槽前面。回來的時候，那條洗臉毛巾是溼的。她跪下來，把洗臉毛巾放到屬於凱西的那個娃娃的額頭上。然後，她開始講話，他們全部站起來，走過去一點好聽清楚她在講什麼。
凱莉抬起頭來看著他們。「她真的咳得很嚴重。摩娜叫和_圖_書她吃藥，但是她吐了出來。」
「佛羅利太太，」湯尼．里爾德慢吞吞道，「你相信凱莉和她的孿生妹妹之間心靈相通。我無法根據妳個人的信念採取行動。不過，唯一顯示凱西已死的是盧卡斯．沃荷所留下的遺書，以及有人看到他搬了一口沉重的箱子上飛機。根據那紙遺書，他把凱西的屍體丟到海裡去。我就老老實實坦白對妳說吧。我們並不完全確信，那張遺書是盧卡斯自己打的字，也不信他是飲彈自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