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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縱劍魂

作者: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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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惟解漫天作雪飛

第十五章 惟解漫天作雪飛

純挽著小秋的手臂,有時候小秋甚至感覺到純的胸部在手臂上輕輕擦過。這種感覺真的很要命,不管怎麼說,小秋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女人,一個美麗性感的小女人。
純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體貼地扶著小秋走到窗前。窗外,夜幕下一片銀妝素裹,雪花漫天飛舞。窗戶上滿是冰花,像一幅幅天然的浮雕,窗外屋檐下、遠處的樹木枝頭掛著長長的冰凌。
雍養財沉得住氣,平靜地問:「蕭四一行從什麼方向到達『怡和錢莊』?」
純肌膚勝雪,雪白的胸傲然挺立,纖細的腰,修長的腿……
「不用送出去。」
雍養財半瞇著眼,披著一件藏青的棉袍,袖著雙手,偎著一盆火爐,靜靜地坐在長亭,他的手下就環繞在他的四周。
阿黃和李三不敢再問為什麼。不該問的他們絕不會問,對於這一點,蕭四顯然覺得很滿意。
「走的那條官道?」
阿黃就住在酒館後面廚房的閣樓上面。閣樓很小、很窄、很亂,很髒,鋪了一張床以後,已經沒有多少空間。
一個合格的大總管首先要做的就是看人、識人、知人、用人。人才是最重要的。一切的成就都是人來創造的,無數的英雄故事都是人寫的,歷史的車輪也是人來推動的。
鄭魂、鄭洪兄弟齊喏:「屬下不知。」
雪霽雲消,竟是難得的晴天。雍養財大https://m.hetubook.com.com總管一大早就率領一班人馬來到十里長亭,迎接青龍鎮來的談判代表。雙方經過幾個回合的交戰,都傷亡慘重,血流得不少,卻誰也無法短期內取勝,於是雙方高層決定談判解決爭端,化解分歧。
小秋的聲音也變得很溫柔:「你也累了,先去睡吧,我就這樣站一會,不礙事的。」
越是平靜、華麗的外表下,可能越危險,越可怕。一般的普通人遇到這種事情,也許有的會發瘋,會大喊大叫,也有人會為擁有這麼美麗的一個女人而興奮,全忘了自己是誰。
女人似水,男人似山。看一個女人是否自信,看她卸妝以後;看一個男人是否自信,看他分手以後。純雖然卸了妝,卻仍掩不住天生的麗質。洗盡鉛華,還生命的本色,依然似一股清流、一眼甘泉。有妻若此,夫復何求?
「來了幾個人?」「僅蕭四一人。」
天氣太冷,阿黃早早地打了烊。
在這樣的鬼天氣,街上連個人影都見不到。
外面寒風凜冽,屋內春意盎然。小秋在窗前靜靜地站了一會,他需要理一理思路,弄清當前的處境,想一想下一步該怎麼辦。
可能純也確實累了,她點點頭,在小秋臉上親了一下,囑咐他早點休息,就在小秋面前寬衣解帶、換起睡衣來。
這一刻,hetubook.com.com小秋甚至還真的希望純就是他的女人,他實在受不了這種誘惑。
可是今晚窄小的間樓上擠了三個人,除去阿黃之外,還有兩位客人。
怡和錢莊郊外,長亭。
「果然是『天涯』劍。」蕭四輕撫劍身,由衷讚道:「真是一把好劍!」
在風雪交加的庭院,小秋忽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東西:他的「天涯」劍呢?那把劍在人在,劍無人亡、鐵大師窮其一生所鑄造的「天涯」怎麼沒在身邊?小秋驚出了一身冷汗。
一位是酒館的常客,嗜酒如命的李三,不同的是,今天李三竟滴酒未沾,恭恭敬敬坐著。另一位客人臉色蒼白瘦削,目光冷漠敏銳,薄薄的嘴唇,修長的身材,一雙手像像女人一樣纖細,身上的皮衣裁剪得很合體,衣料、手工都是一流的,表情非常自信,氣質高貴不凡,一看就是那種生活優越、慣於發號施令的人。這個年輕人就是蕭四。青龍鎮胡老闆手下第四號人物「修羅手」蕭四。
「你們好吃好喝地款待他,但有一點,只能讓他待在聽雨軒之內,錢莊的任何人不能與他接觸,要讓他與外界完全隔絕。我們要好好把他晾一晾。」
「劍呢?我先看看。」蕭四的聲音與在胡老闆,空大師面前不同,透著一種威嚴。hetubook.com•com
青龍鎮的首席談判代表就是蕭四。
「因為我要把這柄劍送人。」蕭四拍了拍阿黃的肩膀,給他們作了解釋:「我將把它作為青龍鎮的一份大禮,送給『怡和錢莊』莊主鄒夕鋒。」
小秋也是有血有肉的人,秀色當前,無論他如何控制、同樣平靜不下來——這一點上,他和普通人沒有任何區別。
這不光是一個信譽問題。也是對「怡和錢莊」起碼的尊重。
「一個人?」雍大總管也有些吃驚:「沒帶任何隨從?」「是的。」
「我想到外面走走。」小秋直起身子,想下床。
其實雍養財大總管本可以不必這麼早來的,根據路程推斷,蕭四一行應該在午時左右才抵達,他們要等近兩個時辰。
蕭四慢慢打開包袱,裏面包著的是一把古樸平凡、甚至有些陳舊的長劍。他們三人的眼睛全都亮了,連阿黃的獨眼也閃著餓狼一樣的寒光!所有的呼吸幾乎在那一瞬間停頓下來。
純過來扶住他,嗔怪道:「阿松,你身子還沒康復,夜也深了,外面又在下雪,你就不要出去了,早點安歇吧。」
雍養財依然半瞇著眼,依然很平靜,他的幾個手下臉色都有些變了,變得有些憤憤不平的樣子。就在這時,「怡和錢莊」方向兩騎飛馬而至,馬上騎士正是「八金剛」之一的鄭魂、鄭洪兄弟。兩人帶來了一個出乎意料的https://m.hetubook.com.com信息:蕭四一行已在近午時分準時到達「怡和錢莊」,現正在聽雨軒休息等候。
小秋想也是:「就到窗前站一會,總可以吧?」
「這第一回合,我們輸了。」雍大總管淡淡說:「蕭四一定提早到了錢莊,而我們絲毫也不知道,這個人確實丟大了。」
無論多麼長的寒夜,總有黎明的時候。天終於亮了,一夜飄飛的雪竟然停了。
幾天沒睡好,純確實是困了、倦了,一上床,很快就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他猛地拉開門,跌跌撞撞地衝了出去。站在空曠的庭院中,雪紛紛揚揚落下,打在裸|露的臉上,寒風陣陣地吻著脖頸,心裏的焦躁和不安逃之夭夭。天地間只有被雪完全佔有的銀白色世界,一片白茫茫真乾淨。小秋終於徹底平靜。
「不知道。蕭四一行就像從地裏冒出來一樣,出現在『怡和錢莊』?」
等待是一件非常浪費時間的事情,也是一件非常需要耐心的事情。可它至少有一樣好處:以逸待勞。至少你可以在這段等待的時間裏佈置好一切。
名劍並不一定要渾身綴滿珠寶。
阿黃問:「屬下什麼時候把劍送出去?」
純在卸妝。
李三立刻拿過身邊一個長長的包袱,小心翼翼地雙手遞給騸四。
純睡得很熟,睡姿迷人。長長的秀髮散亂在枕邊,胸和圖書部隨著輕微的呼吸有節奏地起伏。小秋有一種想撫摸她的衝動,想親吻她的嘴唇,撫摸她的秀髮、探索她的胸部……
純的身材很好。苗條又不失豐|滿,該凸的凸,該凹的凹,該大的大,該小的小,該挺的挺,該軟的軟——充滿成熟少婦的韻味——這是那種最能讓人聯想、激起男人性憨的女人。
果然是一個寒冷的冬天。小秋預感的一切得到了證實——他並不是只發了三天燒,只睡了三天三夜——他從深秋一直睡到了寒冬。在這長長的期間,他被人從容地易了容,變成了一個叫「松少爺」的三十四五歲左右的中年人,旁邊扶著他的就是他現在身分的妻子——純。
如何接待?如何首先給對手無形的壓力?如何在談判的開始階段就佔上風?這些都是一種心理戰,是一門學問。日已近午。官道上除了低空盤旋的幾隻老鷹,急急趕路的幾個旅人,不見蕭四一行的蹤影。
雍養財與蕭四有過半面之緣。說是半面,是在「南海王」關海天母親去世的葬禮上,在送葬的隊伍中,曾遠遠地見過蕭四的一個側面——僅這半面之緣,雍養財當時就認定蕭四是自己這一生中將面臨的最可怕的強敵之一。
這是從青龍鎮方向到達「怡和錢莊」的唯一官道,青龍鎮一向守時,這樣重大的談判,更不會也不該遲到。
長亭的風很大。長亭是送別的地方、也是迎賓的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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