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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縱劍魂

作者: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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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一朝放蕩思無涯

第十六章 一朝放蕩思無涯

不過,當松少爺其實也有很多好處。可以錦衣玉食,過著王侯一樣的生活;可以和兩個丫鬟調調情,話語上吃吃豆腐;可以假裝是夫妻,乘機摸摸純的臉,攬攬她的腰,可要有進一步的舉動,純會很溫柔而堅決地說:「阿松,你身體還沒復原,忍一忍吧,過幾天你恢復了,我們再做,好嗎?」
小秋這幾天飽受情慾的煎熬。
當你經歷過愛人與被愛,學會了愛,才會知道什麼是你需要的,也才會找到最適合你,能夠相處一輩子的人。你最愛的,往往沒有選擇你:最愛你的,往往不是你最愛的;只是在最適合的時間出現的那個人,才是可以與你共度一生的人。
小秋的一隻手攬住純的腰,在腰部輕輕地撫摸,另一隻手換向她的腳,從腳一路慢慢地摸上來,純稍有反應就停頓一下,片刻,又沿著小腿、大腿、一直摸到臀部。
小秋的手順著秀髮摸到純的雙肩。純的皮膚手感非常好,白皙的肌和_圖_書膚摸上去就像綢緞一樣光滑。
「松少爺是誰?做什麼的?」每次小秋提出這個問題,都會惹來純和兩個丫鬟的嗔笑:「少爺燒糊塗了?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哈哈哈。」
人生就是找尋愛的過程,每個人的一生都要找到四個人:第一個是自己,第二個是你最愛的人,第三個是最愛你的人,第四個是共度一生的人。
小秋的身體恢復得很快。恢復得越快,性|欲就越強烈。他有點後悔,第一天的晚上,沒有乘純疲倦熟睡的時候,採取進一步的行動。以後幾天就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小秋手一動,她立馬就醒過來。
清晨,小秋朦朧中睜開眼,天已大亮。
最讓小秋難以忍受的,還是性的衝動、肉體的誘惑、情慾的壓制。每天有一個美麗溫柔性感的小女人與你同吃、同住、同睡,有幾個正常的男人受得了?小秋幾乎要發瘋。
純微笑說:「再縫一會,等我把這隻袖www.hetubook.com.com子縫好了就睡。」
床不僅僅是用來睡覺的,它的功能很多,可以在床上看書、在床上閒聊,在床上吃飯、在床上做仰臥操、在床上接待訪客,還可以在床上做|愛。
純臉紅紅的,卻沒有拒絕小秋的撫摸,當小秋的手順著雙肩往下滑,要進入胸部的時候,她馬上往旁邊躲閃,輕喚道:「我還在縫毛衣呢,不要打擾我好不好?」
小秋親著純的臉,舌頭伸進了她的耳朵裏,純忽然大大地顫了一下,身體開始情不自禁的起伏與扭動。
純織著毛衣的手已經停了下來。小秋不停地用舌頭在純的耳朵裏攪動,手不停地在她的全身遊走,探索。乘純不經意間,小秋的手從衣服下伸進了裏面,握住了她的乳|房。純的身體一下變得軟下來。在純自願和不自願的矛盾中,衣服被小秋以蝸牛一樣的耐心一件的脫落,在純壓抑的呻|吟中,小秋勇猛的進入了那一片夢寐以求的和_圖_書地方……
易容、變身、失劍,一連串的打擊本就已經夠讓人受的了。
純名義上算不算共度一生的人?
主人的品味也非常的高雅,有一間書房,一間劍室、一間收藏室。書房叫「松居」,整齊碼放著很多的書籍,四書、五經、兵書,詩集、詞選……包羅萬象,其中不少還是孤本珍籍。劍室準確來說,應叫「兵塚」,裏面不僅僅有劍,還有刀、槍、戟,棍……每一件兵器都很有些來歷,它曾經的主人都是些風雲顯赫的人物,其中一把刀,極可能是當年著名的「不破樓蘭終不還」。收藏室叫「品苑」,古玩珍奇,數不勝數、其中一件好像還是吳王夫差與西施春風一度之後用過的一把夜壺。
「你縫吧,我不影響你。」小秋聲音像磁一樣:「我就抱抱你,親親你,好嗎?」
純的長髮散發著一種淡淡的清香。
床前的燭光下,純專注的側面顯出一種聖潔的光輝,母性的溫情展露無遺。小秋忍不住在https://www•hetubook.com.com她的臉上輕輕地親了一下,然後用手輕輕地撫摸她的秀髮。
小秋沒有瘋掉實在是個奇蹟。
今年的冬天特別冷。一到晚上,小秋和純為盼盼指導完功課,大家一起嬉戲片刻,享受天倫之樂,再安排春蘭、冬梅兩個貼身丫鬟帶盼兒去睡覺之後,他們就早早地上了床。
冬天最溫暖的地方就是床。
小秋決心今晚一定要得到她。他決定先攻周邊,放鬆純的警惕。果然,純沒有再閃避,她以為只是簡單地抱一抱、親一親,前幾晚小秋都沒有更多的舉動。
「早點睡吧。」小秋心疼地說。
小秋現在的身分就是這兒的主人。
隨著他輕輕的,不經意間的撫摸,純的全身開始發燙。
純在床上縫製一件毛衣,是為盼兒縫製的,說是盼盼長得太快,要趕著再為他縫製一件新毛衣。
松少爺住在一個很精緻的三重宅院裏,有前庭,也有後園。前庭空曠開和_圖_書闊,庭院深深,後園小橋流水、樓台亭閣。
小秋有時候也覺得自己很賤、很卑鄙,甚至有點下流。自己並不像外界傳說的那麼偉大,那麼正直。可他畢竟是一個正常的年青的充滿慾望的男人。
沒有一個問題,小秋能回答得清楚,回答得準確。
人也不少,除妻兒之外,有春蘭,冬梅兩個貼身丫鬟,幾個老媽子、幾個園丁,幾個雜役,幾個馬夫,還有兩個名廚、一個大夫。
純還在熟睡,也許一夜的承歡耗盡了精力,也許因前幾天的刻意提防一直沒有睡好。可是,既然是夫妻,又為什麼要提防?
「我是誰?」「我是什麼身分?」「我的劍現在何處?」
男人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在結婚前覺得適合自己的女人很少,結婚後覺得適合自己的女人很多,看著自己的女人,卻在想著別的女人,昨天還在為一個女人海枯石爛、地老天荒,轉眼就在想和另一個女人共度良宵、廝守終生,明知道海不會枯、石不會爛、地不會老、天不會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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