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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縱劍魂

作者: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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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掩人耳目出松莊

第二十八章 掩人耳目出松莊

「因為我不想這樣過一生。」松少爺說:「我要得到該擁有的一切。」
於是,松少爺開始研究如何悄悄出去,如何東山再起,如何謀取莊主之位。
最無法接受的,還是純。她無法想像要去接受一個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儘管這個男人外形與丈夫一模一樣。唯一讓她感到安慰的是,這個人是風流倜儻的俠士、名聲很好的菊花小秋。
按照他的計畫,將部分珍寶從地道陸續運出去,拿去秘密交易,變成現銀,作為推翻鄒夕鋒的資金。只要有了錢,他就可以用這些錢去收買很多有用的人,就可以做很多的事情,就有可能成功。只是在松少爺出去以後,要花很多的時間在外面活動,比如「南海王」關海天和李輕侯李侯爺就相距甚遠,這兩個人又是一定要收買利用的,他們是今後對付鄒夕鋒的主力。
「是的。」
可另一個問題又來了,那就是這樣的進度實在太慢,每次帶出來的泥土不能很多。松少爺測算了一下,這條地道至少要挖四里零二十八丈,按這樣的進度至少要挖三十七年。
沒有一個正常的男人能夠忍受。可事情已經進展到這種地步,還能有別的辦法嗎?在距成功僅一步之遙的時候,讓過去的努力付之流水https://m•hetubook•com•com——他能前功盡棄嗎?
最好的辦法是挖一條地道。
果然,林神醫一說就答應了。
這個人既要有松少爺一樣高超的武功,還要有過人的機智、臨危不懼的應變能力。這樣的人本來很難找到。恰好小秋這時以「秦恆」的化名來到錢莊,恰好雍養財對付小秋的計畫被松少爺知道了。
「你瘋了?」純永遠忘不了阿松給她講這個計畫時的震驚:「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個計畫的關鍵就是要神不知鬼不覺,要掩人耳目,暗度陳倉。
一日復一日,一月又一月,風雨無阻,從未間斷。直到四年零一百二十九天,一個大雨滂沱的夜晚,松少爺終於挖通了地道。躺在風雨中的曠野之上,他淚水和雨水一起流下。
幸好松少爺的愛好一向夠多,附庸風雅的事做得不少。
雍養財最大的失誤就是不該請「五口會」的人。早在多年前,松少爺自由身的時候就與「五口會」有極深的聯繫。松少爺用一頂漢武帝戴過的綴滿鑽石、珠寶的金絲皇冠買通了「五口會」的會長,再許諾推翻鄒夕鋒之後,給會長開一個戶頭,予取予求,意思就是到時候只要會長需要,錢莊都會盡力滿足。
https://m.hetubook.com.com之所以沒有說出來,是因為這本身就是計畫的一部分。
問題又來了,那些挖出來的泥土怎麼辦?
他開始跟僕人一起學泥工,學苗圃、學種花。「我閒得太無聊。」松少爺這樣給大家解釋說:「有點事情做,可以打發一點時光。」
而且,這個計畫只能由他自己獨自完成。普天之下,松少爺不敢輕易再相信任何人,包括純和最忠心的林神醫,他能相信的只有自己。
開始,松少爺把泥土藏在袖子裏、褲腿中,出來的時候偷偷抖落在後花園的泥地裏、湖水中。
二莊主鄒松與莊主鄒夕鋒的明爭暗鬥,在幾年前老莊主死前達到了劍拔弩張的程度。權力的爭奪從來就是最無情的,松少爺鋌而走險,派人暗殺鄒夕鋒,下毒、謀殺、刺殺,無所不用其極。鄒夕鋒早有準備,一一化解,老莊主剛一咽氣,立刻下令將松少爺一家軟禁在「松莊」,一生不得踏出一步!
接下來就是實施。松少爺痛苦地認識到光靠他一個人是無法完成的,他必須要有幫手——他只能冒這個險。
所以一定要有一個替身,偷樑換柱,防止錢莊的懷疑——是hetubook.com.com計畫中最關鍵最困難最大膽的一環——客觀地說,這是一個極富想像力的計畫。
「為了這個家,為了盼兒。」松少爺一字一頓說:「我一定要搏一搏。」
松少爺就選擇從「兵塚」裏挖一條地道,通向莊外。「兵塚」裏有足夠的兵器,這些兵器可以用來殺人,也可以用來挖一條地道。
幫手就是林神醫和純。「網眼」將小秋捉住以後,要由林神醫為小秋整容。林神醫在技術上是沒有問題的,忠誠上也是可以信賴的。在松少爺最困難的時候,他是自願到「松莊」陪伴的,在主張「兄終弟及」上也是最堅決的。
「你太天真了,太不了解大哥的為人了。」松少爺說:「如果大哥讓兒子鄒仁繼位,為了清除障礙,他一定會先殺了我。為絕後患,他還會對盼兒下手。」
這可是一個巨大的誘惑。「五口會」的會長只想了一會兒就答應了。
純呢?一想到純以後要與一個陌生男人一起生活,一想到這個男人會和純一起睡覺,松少爺就無法忍受。
這樣當然不行,等挖完的時候,松少爺至少也是一個顫巍巍的七旬老翁,還奪什麼權?這個難題困擾了他很久,直到有一天,松少爺在馬廄旁看到泥水匠王六在修補牆壁,受到了啟發。
和圖書松少爺的話不是沒有道理。
阿松反問:「你以為我們真的可以這樣平安過一生?」
「松居」、「兵塚」、「品苑」裏的珍寶古玩、孤本珍籍很多,平時是嚴禁任何人進出的。
「現在有什麼不好?」純溫柔地說:「我們可以這樣平平安安過一生。」
純無語心驚,鄒夕鋒的為人她還是有所了解。在關鍵的時刻,這是一個非常殘酷、無情、不擇手段的人。
整個「松莊」只有她和另一個人知道,枕邊人並不是她的丈夫。真正的松少爺目前並沒有住在「松莊」裏。無論你把小秋易容得多麼像松少爺,多麼逼真,你可以騙得過其他人,卻絕對騙不過純。從獻出初吻,破處落紅的那一刻起,一個女人最熟悉的男人就是她的丈夫。
可是,松少爺能想到,鄒夕鋒、雍養財也一定會想到。他們安插在「松莊」的眼線不少,稍有風吹草動,反會引來殺身之禍。
松少爺的氣息、體味、愛好、性趣乃至身體的每一個部位,純都非常熟悉,就像對她自己一樣了如指掌,從某種意義上講,多年的夫妻生活,他們早已融為一體,就像是一個人。
松少爺潛心研究泥土。泥土有很多種,有黑的、黃的、灰的、褐的,每種泥土的黏性、水分都不一樣,刷在牆壁上也不一樣hetubook.com.com。「松居」、「兵塚」、「品苑」足夠大,松少爺就將挖出來的泥土刷在它們的牆壁上。
與松少爺多年的夫妻,早已沒有了當初的激|情,生活一切都歸於平淡。做|愛的次數也越來越少,有時一兩個月才有一次。小秋卻輕易地找到了純的敏感點,進入了那扇緊閉的大門。久違的激|情就像潮水一樣湧來,抱著小秋健康年青的身體,純的慾望之火被無法抑制地點燃了。
純這段時間經歷的事,比她過去經歷的所有事情都要多。
這段時間做|愛的次數,比純在過去這幾年裏做的次數加起來都多。純有時也感到很羞愧,覺得對不起丈夫。她就在羞恥與慾望的矛盾中無力地沉淪、飄浮。
以松少爺恃才傲物的性格,對權力狂熱追求的個性,自然無法忍受「成王敗寇」的慢性自殺,無法忍受軟禁的無聊生活。你可以讓他去死,但不能讓他沒有權力。
讓純自己都沒想到的是,從最初的抗拒、拖延到接受,她居然完整地容納了小秋,居然真心喜歡上了這個年青的男人。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在一個個人權力極度膨脹,個人慾望得不到控制的年代,一旦在權力爭奪中失敗,代價是可怕的、災難性的,後果是不言而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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