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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縱劍魂

作者: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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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巾幗從不讓鬚眉

第四十四章 巾幗從不讓鬚眉

——費極就怕沒有女人。
她該怎麼辦?
無評是根本沒有辦法評價。只有這兩個字,什麼也沒有。
「這是一個小人,不過,這種人也有好處。」蕭四說:「就是容易收買。」
費極一個耳光搧過去:「你懂個屁!」好事者本為邀功討好,居然碰了一鼻子灰,心裏自然不服氣,暗自嘟噥。費極當然要他口服心服,反問:「你知道什麼動物最可怕。」
朱珍實在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這種人。
蕭四望著雪中枯梅掩映下的朱珍,平靜地說:「請把你的衣服脫下來。」
這一招更厲害。朱珍黯然良久,像下了很大的決心,終於怯怯地問:「你要……我如何才能接近鄒夕鋒呢?」「女人接近鄒夕鋒要容易得多。」蕭四心裏悄悄鬆了一口氣:「你只要先接近費極。」
但有一點,就是不管用什麼方法什麼手段都要阻止雍大總管知道「松莊」真正的秘密,不能功虧一簣。付出的已經太多了。阿松付出了妻子,她付出了一個女人所能付出的一切。
「對。」費極說:「因為連人都算不上,沒心沒肝沒肺,無情無義無心,有人的手段卻沒有人的規www•hetubook.com.com則,有人的計謀卻沒有人的道德,當然是最可怕的。請問,還有什麼比這更高的評論呢?空大師不是我的知己,難道是你這個死人嗎?」
「脫……衣服做什麼?」朱珍期期艾艾,咬著嘴唇:「你……你不是已經看過了嗎?你……還要看?」
「這件事情結束之後,我就想退出江湖,從此不過問青龍鎮之事。」蕭四顯得蒼老了很多:「我實在太累了,只想與家人在一起度過餘生。」
「你說什麼?」朱珍一急,聲音大了,也不結巴了:「就在這裏做?」
這一席談話被好事者一宣揚,很快又傳到了空大師耳中。空大師仰天長嘆:「江湖從此無寧日也。」
望著蕭四痛苦的神情,朱珍感到羞愧,心頭亦是一陣激盪。一個男人只要現出這種神態,女人沒有不感動、沒有不願意獻身的。
「嗯,就在這雪中做,就我們倆。」蕭四慢慢說:「我們的時間並不多,我要在幾天的時間裏教會你如何取悅男人,如何保護自己。要做到這一切,沒有什麼比雪中做|愛更能讓你快速成長的了。」
「如果你不想做,我也不會勉強你。」蕭四轉過臉、背過身,似不忍:「www.hetubook.com.com我也不會處罰你,你走吧。」
「就是不是人。」好事者一臉茫然:「不是人?」
好事者喃喃道:「那……是什麼?」「那你個頭!」費極又是一腳踢過去:「這也不知道,是人!」
雍養財在松莊居然住得很習慣。按他的解釋就是:「終於有了一種家的感覺。」
「人?」「是的,最可怕的就是人,沒有什麼比人更可怕的了。」費極對自己獨特的見解很滿意:「只有人才會吃人不吐骨頭。」
雍大總管就住在林神醫死前原來住的地方。一片林子後面孤獨的一間小屋。他不怕鬼嗎?
蕭四的無奈和良苦用心,朱珍也是明白的。這樣推心置腹的話,她也不能說沒有一點感動。況且,她根本沒有選擇。
費極曾經拜訪過靈隱寺的空大師,請求這位高僧作評。在那個年代,靈隱寺的空大師是最有名的鑒賞家和評論家。無論是誰,一經品題,身價百倍。可是無論費極如何央求,又是金銀又是財寶,又是威逼又是利誘,空大師都只有兩個字:「無評。」
每次見到雍大總管,小秋渾身都會起雞皮疙瘩,背心涼颼颼的,就像見到一條最毒的蛇。這傢伙想做什麼?可令人奇怪的是,小秋根hetubook.com.com本不管,也不制止雍大總管在松莊的活動,好像很放任的樣子。
「嗯,眼鏡蛇,一種最毒的蛇。」「還是錯!」
「費極還有一個很少人知道的工作,就是幫鄒夕鋒選女人。」蕭四說:「你去了,費極一定會很高興。」
「嗯。」「費極這種人有奶就是娘,只要有大把的銀子進,什麼都敢做。」蕭四笑了笑:「你就是要他出賣自己的親爹,他也會做,而且還會親自幫你數錢。」
他不擔心雍大總管發現什麼嗎?比如,他自己的秘密?
她實在想不通雍大總管怎麼會來松莊小住,而且還住在林神醫曾居住過的小屋。小秋居然同意了,居然讓雍大總管在松莊四處活動。這兩個人究竟在搞什麼鬼?葫蘆裏究竟賣的是什麼藥?
她真的該與小秋好好談一談了。可是真正見到了小秋,她又該談什麼呢?難道把一切都說出來?那樣豈不等於攤牌?她又該如何去選擇?選丈夫還是小秋?小秋會怎樣看她?會怎樣對她?會不會把她看作一個盪|婦?每一個問題都把她壓得喘不過氣來。她簡直度日如年。
大地一片寂靜。
「嗯,老鷹,天上之王。」「錯!」
「死人有什麼可怕的。」雍太總管的解釋是:「生前https://m.hetubook.com•com與林神醫好友相知多年,在他死後與其為鄰,和其作伴,也是一件求之不得的好事。」
好事者不假思索:「東北虎,叢林之王。」「錯!」
朱珍聽得直噁心。
最緊張的是純。
節日前的松莊顯得有些喜慶而冷清。「飛鳥」已經製作完成,除了「樣式雷」等核心工匠外,大部分工匠都趕回去過年了,再過兩天就是一年中最重要的一晚——除夕之夜。
這句話在江湖上立刻廣為流傳,公認是對費極最正確最精準的評論,這句話當然最後被一好事者告訴了費極。費極居然大為激賞,連稱:「知我者,空大師也。」
朱珍臉紅得像朝霞:「現……現在就脫嗎……」「當然。」
好事者恭恭敬敬行了一個禮:「謹受教。」
好事者大惑不解,問:「連我聽了都義憤填膺,費兄為何還要引為知己呢?」
後來,空大師對一位友人談起過這件事情。大師說:「我是評品人的,像費極這種東西連人都算不上,你讓我如何作評?」
「我在做的時候會很溫柔和*圖*書,有時也會很兇猛,有時甚至還有一點變態,這一切都是為了讓你適應。我知道你還忘不了小秋,女人對她的第一個男人總是有一種特殊的情感。」蕭四說:「可是我敢保證,這幾天結束之後,你會忘了所有的男人。你會變得只有慾而沒有情,只有身而沒有心。我們的對手是最無恥最兇狠的人,所以我們要變得比他們更兇狠更無情。」
蕭四也不禁吞了一口口水,他也是個男人:「我不僅要看,還要和你做。」
在春節即將到來,闔家歡樂的時候,他卻像一頭嗅覺異常靈敏的獵犬,在松莊到處嗅,到處看。每一段圍牆,每一個亭閣,每一座假山、每一個花台,甚至每一個茅廁、每一條陰溝,他都觀察得非常仔細。特別是松少爺的書房「松居」、劍室「兵塚」、收藏室「品苑」,觀察得最仔細,呆的時間也最久,每一件藏品都看了又看,玩味良久。而且,又找了「樣式雷」問了許多關於建築方面的問題。
「費極?」「是的。」蕭四說:「我觀察這個人很久了,發現這個人最大的特點就是『貪』。貪財、貪權、貪色,簡直足貪得無厭。傳聞費極還喜歡男人。」
他又問:「比人更可怕的又是什麼呢?」好事者摸著被打過的臉:「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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