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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縱劍魂

作者: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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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逆風吹浪擊船聲

第六十九章 逆風吹浪擊船聲

以後的事情就順利了。
「我當然考慮過。」鄒夕鋒說:「辦法是人想出來的,辦法總比困難多。」
鄒夕鋒摸了摸禿頂,繼續解釋:「線索到吳名身上就斷了,可這已經足夠——因為這已經可以讓吳名痛苦了。」
「猜對了。」鄒夕鋒說:「他們確實是坐五隻大船來的。」
「『五口會』近百年來最成功的地方就是低調和神秘。」鄒夕鋒說:「我們要打破的就是它不為人知的一面。」這句話說來容易做來難,每一項成功後面所付出的艱辛和代價,都是常人難以想像的。
「第四、光有武功不行,這個家族還應當精通刺殺、跟蹤、潛伏這一類與業務有關的技巧。」鄒夕鋒說:「歷任會長還要有頭腦、有計謀、有權術,才能隱藏得很深,才能做到至今也沒有人知道。這樣的家族江湖上能有幾個?是不是呼之欲出?」
此刻,五艘巨大的帆船正在準備靠岸。帆船下面的船艙裏,黑壓壓一排排黑衣壯士,正在最後檢查一遍裝備,最後擦拭一遍武器。
「哦,你想到了什麼辦法?」「借。」「借www.hetubook.com.com?」小秋弄糊塗了:「借什麼?」「你聽說過一國『草船借箭』的故事嗎?」「知道。」「我們就是要借青龍鎮之手消滅青龍鎮。」
「嗯。」這次是小秋說理由:「這樣才能服眾,也才能自保,殺手是不會輕易服人的。」
「吳名姓『卞』。在故鄉有一個體面的、幸福的家庭,是一個公婆面前的好媳婦、丈夫身旁的好妻子、兒女心中的好母親。她還是一個小有名氣的才女。能詩會畫、尤善工筆人物。任何一個人都不會把她與『五口會』的刺客聯繫在一起。」
小秋嘆服,上前行了一禮,認真地說:「謹受教。」
「第三、『五口會』屹立江湖百餘年,會長所在的家族一定是一個流傳多年的世家。」鄒夕鋒說:「這個世家很可能有一種很特別的極高的家傳武功。」
「『五口會』沒有痛苦,你就要去給它製造痛苦。」鄒夕鋒說。
鄒夕鋒笑得意味深長地說:「我們雖然不知道誰是『五口會』的會長,但我們可以推斷。我們推斷『五https://www.hetubook.com.com口會』的會長至少有這樣幾個特徵。」
「我們首先派人裝成顧客與『五口會』的外線聯絡,用一筆讓人無法拒絕的報酬,請『五口會』去刺殺一個很有聲望的人,在付的銀票上我們做了手腳,加上了只有錢莊方面才能看懂的暗記——為了防偽和識別,每一張銀票上都有特殊的暗記。比如,它長方形的印章就分成了八小塊,由八個人各執一塊,只有這八個人同時聚齊,才能蓋上一枚完整清晰的印章。」
「第二、這個人至少表面上很少與江湖人來往,保持一種超然的態度。」鄒夕鋒說:「一入江湖,糾紛就多,如果顧客請求殺的是自己的朋友和親人,這是一件尷尬的事情,這個人一定會盡力避免這種情形。」
「你知道,關於錢的方面,一向是錢莊的強項。」鄒夕鋒笑了笑:「我們就從這些方面入手進行調查。」
「我們只查到吳名,沒有查到會長,這個人隱藏得很深。」鄒夕鋒說:「我懷疑二莊主見到的會長僅是一個替身。」
「妙!」小秋擊掌大https://m•hetubook.com.com笑:「他一定以為你真的知道了底細,當然沉不住氣。」
「銀票已經轉化成現銀,和普通的銀子沒有什麼區別,任何人都可以拿這樣的銀子出來買東西。」鄒夕鋒說:「吳名還可以分批向外轉移銀子,我們很難跟蹤。而且『五口會』的會長好像不缺錢,從來沒有見人與吳名聯絡,也沒有見吳名往外送一錢現銀——我們分析,這筆錢極有可能是『五口會』給吳名的安家費。」
「所以,我就故意向符合以上條件的家族透露了吳名的真實身分。」鄒夕鋒說:「更絕的是,還有意無意地暗示,已經知道了會長是誰。」
小秋說:「是這樣。」
「第一、這個人非常富有,很可能不事生產和經營。因為他沒有去生產和經營的壓力,刺殺的豐厚報酬可以讓他生活得很舒適。」
小秋好奇地問:「你是怎麼做到的?」
小秋想不說佩服都不行,可是,另一個問題又來了:「據我所知,這次青龍鎮精銳盡出,要打敗這樣一支虎狼之師,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殺敵一萬,自損三千,錢莊也會有很大的損失。和圖書如果損失過大,兩敗俱傷,一戰之後,還能笑傲江湖嗎?」
這是不是太玄了一點,可能嗎?青龍鎮會愚蠢到自己消滅自己嗎?胡老闆是那麼簡單的人嗎?
「製造痛苦?」「是的,用一切手段去人為製造痛苦。」
「是的。」鄒夕鋒也大笑:「很快就有人來與我們聯繫,哈哈哈,比我們預想的還快。」
「我們花了這麼多心血,付出那麼多代價,謀劃了幾年,就是為了一個目的。」鄒夕鋒堅定地說:「徹底打敗青龍鎮!」
「利用籌備現銀的時間,安徽無錫分支立刻派人去調查這位徽商,同時向總部飛鴿傳書。我們很快查到了這位徽商的部分底細,順藤摸瓜,就查到了『刺殺堂』的堂主吳名。」
決戰即將開始。這些死士馬上將向江湖上最富盛名的怡和錢莊,發起猛烈而致命的突襲。
「這樣目標是不是太明顯了?」
小秋倒吸了一口涼氣,問:「難道會長不來取錢?」
「你知道青龍鎮這次來錢莊,用的是什麼交通工具?」
「這次,我們在這張銀票上加上一個用特製油墨浮水印的小龍,只有在側光下,用專門調製的藥水和*圖*書才能看到,這張銀票我們取了個代號叫『龍票』。我們就守株待兔,死死追縱龍票的蹤跡,靜等人來取這張『龍票』。在事情結束第二十七天之後,終於有一個經營絲綢的徽商到本莊的安徽無錫分支兌付這張『龍票』。由於『龍票』金額比較大,一般錢莊的分支機構都不會有這麼多的現銀,需要進行預約。」
「我用了近三年的時間才找到一些眉目。」鄒夕鋒平靜地說:「我派了很多人去秘密調查,『五口會』躲在暗處,不管如何偽裝,總有些蛛絲馬跡可尋,比如它總要有與外界聯繫的人,總要有收錢的地方。」
「格殺勿論!」
「這樣太慢了。」「那會是什麼呢?」「再想想。」小秋眼睛一亮:「坐船?!」
「嗯。」小秋說:「這樣解釋得通。」
「嗯。」小秋說:「難道是白天休息,晚上走路?」
小秋說:「不知道,可能是騎馬,一路殺來。」
小秋有些不甘心:「就只查到這些?」「是的。」「沒有更多的線索?」「沒有。」「真的沒有查出誰是『五口會』的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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