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閱讀

放縱劍魂

作者:翔子
放縱劍魂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0%
第八十五章 夕陽無限近黃昏

第八十五章 夕陽無限近黃昏

鄒夕鋒覺得很奇怪,問費極:「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為什麼不說話?」
「你首先要知道男女身體敏感的差異。」柳慕永轉過朱珍的頭,讓她看著自己:「我能感覺到蕭四開墾得不錯,這方面可以少教一點,我重點先要教男女性格的差異。」
奇怪的是,屋子裏根本沒有人,一個人影也沒有,包括那十多個美女都不見了,就像空氣一樣蒸發了。
劉侯也故意做出驚訝的樣子:「老母豬也能行?」
就在看到緊要關頭的時候,她忽然感覺到身後緊緊地貼著一個人,這個人貼得是如此之近,甚至能感覺到頸後這個人吐氣的氣息。沉穩而均勻的呼吸。
「為什麼?」「因為我們需要一個榜樣,蕭四領導下的青龍鎮就是最好的榜樣。」費極說:「莊主需要一個機會向江湖來證明自己的容人之量,廣闊胸襟和求賢若渴,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
其實,劉侯也是猜出來的,柳慕永這樣的人會放什麼樣的毒藥?不用想也能猜到。一物降一物,也許,柳慕永注定是雍養財的剋星。
「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不跑得遠遠的,離開這是非之地?」柳慕永說。
「本人」出,殺機起,風雲變,天地泣。身後就是「本人」。也就是說,如果他纏上你,他就是你本人,你絕對擺脫不掉。如果他要殺你,就像殺他本人一樣容易。
他又說:「除此之外,你還要想方設法取悅鄒夕鋒,讓他舒服。」
朱珍咬著嘴唇,不好啟齒:「怎麼樣才能讓他舒服呢?」
「嗯……嗯……嗯……是……是……是……」朱珍想說話,卻實在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她的下面還在受到不停的侵入。
「女人一味地付出,而不知道男人是一種被動的接受。在男人的世界裏,愛情只是一部分,而在女人的觀念中,愛情大過天,為了愛情她們連生命都可以不要,這種瘋狂的愛只能讓男人想逃。要留住一個男人,你要留住他的心。最好的方法就是用溫柔去感動他,用虔誠的心去換取信任。」
「妓|女」沒有動。一動就是死!她能感受到身後肅殺的濃濃殺氣!
「你不要害怕。」柳慕永笑得很曖昧,壓住想掙扎著起身找衣服的朱珍並進入了她:「你放心。這個銅鏡角度安裝得很特殊,我們可以看見外面,外面的人卻看不到我們。我這樣設計,是為了增加刺|激。」這確實很刺|激!
這個人就是雍養財,怡和錢莊的大總管。他是代表鄒夕鋒來受降的。
「本人」也立刻從「妓|女」身後躍到雍大總管旁邊,為他護法。
「貂蟬迷惑董卓的時候,西施迷惑吳王夫差的時候,她們又是怎麼成功的?每條路離人們都很近,每條路離成功都很遠,只有走對路,你才能成功。」
「不敢,不敢。」饒是劉候足智多謀,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雍養財慢慢地走過來,陰影拉得很長。見到這個毒蛇一樣的人,蕭四和劉侯心中的陰影也越來越長:為什麼來得這麼快?連一個回信也沒有?
「當然。」雍大總管說:「拿下青龍鎮,我們可以得到他們的資源、金錢和地盤,對我們有百利而無一害。」
柳慕永做得很慢,很輕。慢慢地親吻朱珍的全身,邊吻邊慢慢地拉開朱珍身上披著的絲巾。同時,手開始在和-圖-書朱珍的身上不停地遊走。他不愧是情場上的高手,知道女人的哪些部位敏感,哪些部位動情,很快就把朱珍調理得一身發軟,進入了忘我的境界。
「這是一種患得患失,魚和熊掌都想兼得的心態。」他一邊做邊很悠閒地解釋:「我這樣做是為了幫青龍鎮一把,讓錢莊弄不清青龍鎮的虛實,不敢輕舉妄動。」
雍大總管對於毒有比較深入的了解,一個用暗器的高手當然會用毒。
柳慕永說:「在遠古時期,很多女人把男人的大拇指甲燒作灰,或者取自己十四根下眼睫毛燒作灰,用來飲酒,表示對男人極為尊敬,以贏得男人的憐愛。還有的將自家門戶下方五寸範圍的泥土取出得到魔力,表示對自己男人極度的愛,以贏得男人的畏敬與愛情。這些方法可以借鑒,但都不足取,你只需記住『虔誠』兩個字就行了。」
劉侯和蕭四都沒有想到怡和錢莊的人這麼快就來了,而且來的是這個難纏的對手。
「沒關係,其實女人也有好的一面。」柳慕永輕輕地說:「女人表面柔弱,骨子裏很堅強。男人不喜歡懦弱者,而事實上大多數男人都喜歡逃避。所以,你沒有必要說對不起,你只要認真學習就行了。」
第二個反對的是「有真才方顯血性,無媚骨敢發心聲」的林神醫,他回意「遺患無窮」一說,認為「十年生聚、十年教訓。絕不能容許臥榻之側的強敵安然存在。蕭四此人其志不在小,又有劉侯、殘刀這些人輔助,假以時日,休養生息,一旦羽翼豐|滿,將再次成為錢莊心腹之患」。
蕭四手一擺:「實在沒辦法,只好先湊合,救人如救火啊。」他嘆了一口氣,「誰叫我們快加入錢莊了,以後大家就是朋友。總管有我們這樣的好朋友,也真是他的福氣。」
朱珍還是第一次看到一個男人在這樣的情況下,走得如此從容不迫:柳慕永首先端起酒杯,將剩下的一小口「慾」酒飲盡,再衣袖輕揮,揮滅了所有的「歡」燭、打斷了叫「情」的檀香,然後解開腰上的一個香囊,施放出「女人香」,最後才一手抱起衣服、一手抱著赤身露體的朱珍,從後窗飄出去,出去的時候,還用一隻腳一挑,輕輕地關上了後窗。
朱珍對這個英俊的男人並不反感,很容易就變得很投入——蕭四雪地中的幾天開墾並不是沒有效果。
鄒夕鋒最後做了決定:「由雍大總管率兩支精兵去青龍鎮,接受投降,如果察覺其有異心,則立刻蕩平之,可以先斬後奏,自行決斷,不得手軟。」
「之所以這麼迅速是不想夜長夢多,快刀斬亂麻。之所以讓老奸巨猾的雍大總管親率精兵前來,一方面是想試探真偽,一方面是沒有最後放棄消滅青龍鎮的思路。」
雖然雍大總管不知道屋中這種濃得讓人化不開的香氣是什麼,他還是馬上覺得不對勁,立刻退出了屋子。他一向非常謹慎。這個決定救了他。再慢一點,哪怕是再多吸入一點點香氣,他都會無藥可救,精盡人亡。即使如此,雍大總管這個老處男還是猝然感到欲|火中燒,無法自制。
「莊主。」費極又說:「你是要短暫勝利,還是完全勝利呢?」
費極反問:「你認為是青龍鎮的資源和地盤大呢,還是江湖的資hetubook.com•com源和地盤大呢?」「當然是江湖。」
屋裏瀰漫者濃得讓人化不開的、醉人的清香,就像走近你,纏上你的情人體香,連雍大總管也忍不住要陶醉了。這種香叫「女人香」,是柳慕永留給雍大總管的禮物。
在女人和春|葯方面的經驗,他要高明得多。
「所以,在情和性方面,你要像一個男人,或者一個妓|女,要能分得開,千萬不能像剛才一樣迷失了自己。否則,受到傷害的不是鄒夕鋒,而是你!」
這是幾人同時發出的,讓人難忘的叫聲。後來,柳慕永在《性趣》一書中,把這天的叫聲稱為「生命之叫」。
劉侯的居處在青龍鎮的邊緣,本來是很容易離開青龍鎮的,這些馬車不出反進,在整個青龍鎮兜圈子。
「虔誠?」「是的,虔誠。」柳慕永說:「你給魔鬼一個指頭,它便想得到你的全部身體。男人要走,是留不住的。有些女人傻得用自己的生命去留住男人,有些女人卻天真地用身體去留住男人,結果兩種女人都失敗。」
雍大總管說:「可是,我們可以獲得資源和地盤。有了資源和地盤,很快就會財源滾滾。」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林神醫氣忿:「你不要亂說,我只是就事論事。」
他說:「你就像一間屋子,小秋首先闖進來,打開了門,蕭四替我們打掃了房間,我的根本任務就鋪床疊被,寬衣解帶,真正興風雲雨的主人是鄒夕鋒,所以,你要學習的東西還很多,你的路還很長。需要你的悟性和配合。我會邊做邊教你,好嗎?」
蕭四看到他這個樣子,心裏暗自高興。劉侯咳嗽幾聲,不陰不陽地說:「大總管,你這樣做沒有用的,必須要與女人交配才行的,嘿嘿。」
「妓|女」躡手躡腳地蹲在窗外偷窺。雖然從外表上看還沒有完全發育,可是她的年紀已不小了,心理和生理各方面已經完全成熟了,那件事和劉侯也做得不少,當然知道箇中滋味。
「嗯……嗯……啊……」朱珍邊喘息邊說:「你……真聰明。」
他立刻往嘴裏吞下一顆隨身攜帶的,關鍵時候使用的、解百毒的靈藥,然後坐在屋外,運功療毒。
柳慕永說:「怡和錢莊派雍大總管這樣快趕來,說明是消滅還是招降青龍鎮,鄒夕鋒還沒有完全拿定主意,消滅青龍鎮可以永絕後患,鄒夕鋒不可能不知道這樣做立竿見影的好處;接受青龍鎮的投降卻可以帶來巨大的聲譽和許多看不見的收益,鄒夕鋒又不可能不清楚。」
劉侯聳聲肩,乾笑道:「還能有什麼辦法?趕快去找一個又老又醜的女人來給總管療傷。嘿嘿,青龍鎮現在可能什麼也沒有,不過,一個老女人總還是有的。」
巷子的入口處,一個人披著一件藏青色的舊袍子,半瞇著眼冷冷地看著巷子盡頭小園竹籬,幽靜清雅的劉侯住宅,眼睛中像有一根殺人的針。
反對得最激烈的是大象,大叫「要為死去的弟兄們報仇」。鄭洪、鄭魂兄弟也表態支持大象的說法。幾乎一邊倒的聲音都是反對受降。只有平素陰陽怪氣、沒有一句好話的費極卻一反常態,一直默默不語,一言不發——劉侯派來送投降文書的人首先向他送了無數珍寶和銀子,請他美言。
費極望著鄒夕鋒說:「莊主是志在青龍鎮,還是志在江湖?」
「女人香,溫柔鄉;https://www.hetubook.com.com男人入,永無出。」任何男人只要吸入了這種要命的「女人香」,就會迷失自己,墮入萬劫不復的溫柔鄉之中,不能自拔。輕者怒火升騰,火燒火燎,迷迷糊糊,非要交配才能解毒;重則不停流精,直至精盡人亡,無藥可解。
劉侯、蕭四與雍養財對話的那麼一點點時間就足夠了,柳公子消失之前,居然還有時間品嚐了一小口叫做「慾」的酒。
雍大總管眼睛白了一下:「不用了!從現在起,青龍鎮所有的東西和人員都屬於怡和錢莊,嘿嘿,所以你不必客氣,我只不過是來驗收而已。」他盯著劉侯:「你想阻止我嗎?」
十多個美女已經不見蹤影,後窗下面,靜靜地停著兩輛一模一樣的馬車。
鄒夕鋒沉吟不語。
「迷惑男人的方法有很多種,」馬車裏,柳公子正在說:「你想學哪一種?」
屋子裏還有柳慕永和朱珍沒有出來,雍養財看到這兩個人,一切豈不是馬上要現形了?什麼「美人計」還怎樣實施?這不是前功盡棄?
朱珍點點頭,卻側過臉,不敢看身上的這個男人。
柳慕永繼續說:「女人總想變著法地改造男人;男人最想改變的只有兩件東西,自己寶貝的大小和與美女的關係,女人永遠不在改變的考慮之列,要麼全盤接受,要麼分手。所以,你千萬不要試著去改變一個男人,尤其是像鄒夕鋒這樣權力很大,善於決策的人。」
生活就是如此,平凡而美麗。愛情沒有永遠,生活還要繼續。
費極沒說話,其實是在想該如何說才妥當,才能打動鄒夕鋒。
鄒夕鋒說:「當然是志在江湖!」
蕭四上前說:「我目前是青龍鎮的監管人,有什麼事和我說吧。」
「雍大總管是主張擴充實力?」費極問。
「什麼計畫?」「末日計畫。就是說一旦到最後關頭,就將所有錢財分給眾人,各自逃命。」費極說:「錢莊擴張最大的目的是什麼?當然是得到更多的金錢。青龍鎮大都是些賭徒,等我們一一找到這些人的時候,錢恐怕早就揮霍光了,可是青龍鎮一投降,還不成了我們的囊中之物?」
朱珍不好意思,紅著臉低聲說:「對不起。」
巷子並不是很長,雍大總管雖然走得慢,還是很快到了屋前。他的神情就像是在自己的家裏漫步似的,看都沒有看劉侯和蕭四一眼,越過「本人」和「妓|女」,直往屋裏走。
朱珍說:「當然是最有效的那一種。」
說話間,他信步走進了屋子,蕭四和劉侯不好阻攔,都驚出了一身冷汗。
柳慕永抱著朱珍飄進了一輛馬車,車門立刻關上,兩輛馬車同時上路了,分別駛向不同的方向。馬車很快到了下一個叉路口,又停著一輛一模一樣的馬車,他們的馬車一到,那輛馬車立刻加入,駛向另一條路。
鄒夕鋒有些心動了。費極最善於揣摸鄒夕鋒的心思,說:「自古不戰而屈人之兵方為上策。兵不血刃,我們就可以得到青龍鎮,得到江湖人的信服,請莊主三思。」
「然後,」柳慕永說:「你還要學習一些技巧,比如:注意觀察。」
「女人是先有愛再有性,男人是先有性才生愛。女人的愛因崇拜而生,男人的愛因慾而生。到最後女和圖書人很難將情和慾分開思考。而在男人的主觀認識裏,情和慾他們分得很清楚。」
林神醫上前說:「莊主萬不可有婦人之仁,養癱成患啊。」
「這就對了,如果是志在青龍鎮,我們可以馬上集結兩支精銳之兵,一支消滅青龍鎮,一支牽制靈隱寺,其結局可想而知,依我看,消滅青龍鎮只是舉手之勞耳。」費極說:「不過,如果莊主志在江湖,則大可不必。」
誰知道他們在哪輛馬車中?這就是柳慕永隨時準備消失的方式和技巧,簡單而實用,屢試不爽。
柳慕永說:「很簡單,你要做的只是迷惑男人,讓男人在迷迷糊糊之中作出錯誤的決定。」
「我想也是,如果是僅求短暫勝利,大可像他們所說那樣去做。」費極裝作誠懇的樣子,說的是冠冕堂皇:「如果是完全徹底的勝利,則要收買江湖的人心。」
蕭四和劉侯對望一眼,都長出了一口氣:柳慕永確實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還有什麼比一個人自己想殺死自己更容易的?一個人想死,幾匹馬都拉不住。上吊、跳江、割脈、喝藥、撞牆,方法多得很,實在是太簡單了。
鄒夕鋒說:「這麼說,你不說話就表示同意他們的意見了?」
「這還用問。」鄒夕鋒有力地做了一個手勢:「當然是完全徹底的勝利。」
「本人」就是你的影子,他就在你身後陽光之下的陰影中。
江湖上很少有人知道,柳慕永最擅長的就是消失。為什麼呢?因為柳公子和有夫之婦偷情,經常正在高潮的時候丈夫突然出現,此時柳公子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以最快的速度穿上所有的衣服,並帶上所有的東西,然後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柳慕永放慢了進出的速度,讓朱珍可以喘口氣,一邊享受那種樂趣一邊可以談話。
朱珍感到身體像騰雲駕霧一樣飛起來,彷彿飄浮在浪漫的雲端。她的輕功一向很好,可是在這個謎一樣的男人懷裏,她才明白什麼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雍大總管站在屋中,覺得很奇怪。憑他的直覺和經驗,屋子裏應當有人,而且還不止一個人,這是怎麼回事呢?雍大總管一向非常相信自己的直覺和經驗,他的嗅覺和判斷一向是非常準確的。他一時百思不得其解。別說是他,就是劉侯和蕭四也想不出這些人是怎麼人間蒸發的。
第一個反對的就是雍大總管,他說:「目前,青龍鎮就像一堵腐朽了的牆,輕輕一推就會倒,形勢對我們非常有利,在這種節骨眼上,為什麼我們不一鼓作氣拿下青龍鎮,擴充實力,壯大自己,永絕後患呢?」
所以,雍大總管用不容置疑的口氣說:「我知道。不過現在這裏好像應當由我說了算,對嗎?先進屋再說。」
蕭四笑得很愉快:「二當家放心,如果找不到又老又醜的女人,我想,老母豬總能找到的,」
朱珍說:「那麼,我該怎麼做?」
朱珍的皮膚很光滑,頭髮像水一樣從柳慕永的指縫流過,長長的秀髮在空中飛舞,就像一個飛天的仙女。很多年以後,閱女無數的一代情聖柳慕永都無法忘記她的長髮,永遠記住了這個長髮飄逸的女孩。
費極陰陰地說:「你說莊主是女人嗎?」
雍大總管有備而來。過去對蕭四客客氣氣,是因為當時蕭四是錢莊的貴客,才十幾天的工夫已經世事變遷、客主易位——今後,蕭四將是他的手下,而他和-圖-書是這裏的新主人,當然再也用不著客氣。
在朱珍開始不停扭動的時候,柳慕永忽然有力地進入了她。這一瞬間,朱珍發出了一聲驚心動魄的叫聲。這個叫聲並不僅僅是朱珍一人發出的,在同一剎那,蕭四喉裏發出一聲難過的悶哼,窗口還響起了「妓|女」壓抑不住的輕呼。
「妓|女」對武功一向非常自負,做夢也沒有想到這世界上還有一個人,竟能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靠近自己的身後!「妓|女」是當今江湖最厲害最有頭腦最有本事的三個女人之一,如果不是剛才注意力被房間裏的動靜吸引去了,絕沒有人能輕易靠近她五尺之內。
這輛馬車外表平常,裏面的裝飾卻極其精緻,兩側居然以一種特殊合理的角度各安著一面人的銅鏡,可以從銅鏡上看到外面街道兩側川流不息的人群,讓人彷彿覺得是在大街上交合。朱珍朦朧中見到這種光景,嚇了一跳。
馬車外,忙碌而平凡的人們,依然在各自做自己的事情,依然在為生計而奔波著。
蕭四和劉侯反應並不慢,屋外一有動靜和聲音,兩人幾乎同時躍出屋子。
「不要回頭。」身後傳來機械一樣冷冷的聲音,冷酷、無情,還有些沙啞:「你最好不要動,一動就是死。」
雍養財之所以會輕微中毒,跟自身有很大的關係,一個從來沒有接觸過女人的老處男,哪怕是個用毒高手,又怎麼能區分這種「春|葯」似的毒藥?
「現在青龍鎮已經山窮水盡,必然四散而潰。」費極說:「我聽說他們有一個計畫。」
蕭四故意問:「現在該怎麼辦?」
費極雙手一攤:「他們都說了,還讓我說什麼?」
「妓|女」渾身的毛髮都直豎起來。這個人是誰?怎麼能無聲無息地靠近她?她想回頭看一看,不知怎麼搞的,脖子卻變得異常的僵硬。
柳慕永說:「你要觀察男人的一些細節,比如:高潮時的表情,喜歡的標誌動作,做的姿勢,等等。通過這些細節,你可以去分析男人的喜好。只有知道鄒夕鋒的喜好,你才能更好地去迷惑他。讓他剛愎自用,輕敵拒諫。」
費極嘿嘿一笑:「沉默並不一定就表示同意。」「那你是什麼意思?」「我的意思是不同意。」「請說。」
「觀察什麼?」朱珍說。
每條岔路口都是一樣,這樣,整個青龍鎮變成了馬車的海洋。
最要命的還是柳慕永。十多個美女先從後窗飄出去,柳慕永和朱珍走在最後。
劉侯急中生智,忙上前說:「小居簡陋,實在無顏款待貴客,請雍大總管到前面議事廳用茶。」
柳慕永和朱珍一邊做一邊對話,盡量延長快樂和學習的時間,他們都不想過早結束。卻不曾想青石板的路面上,有一個較大的坑,馬車經過的時候,劇烈地抖動了一下。這一抖動,觸動了柳慕永神經的每一根脈絡,刺|激著他以為能把持住的敏感,他忽然狂瀉而出,在朱珍大聲的叫喊中,一起達到了高潮。
「性格?」「是的,性格。」柳慕永說:「很多情況下,性格決定一個人的命運。」
青龍鎮願意投降的文書送到怡和錢莊之後,鄒夕鋒專門召集所有核心人物,開了一次會議,會上爭論得非常激烈。
  • 字號
    A+
    A-
  • 間距
     
     
     
  • 模式
    白天
    夜間
    護眼
  • 背景
     
     
     
     
     
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