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就在對街，停在巷道旁那一輛。淺褐色車身，紅色輪子，輪胎外壁是白色的那輛。」
梅森說：「似乎是個男人，好像在睡覺，或者是喝醉了，要不就是死了，我們去看一看。」
他發現門內側有條鏈子鏈著門，於是把它放開，以將門多打開幾吋；在看到從地上那個男人頭上彈孔流出的血後，他停下動作。
「到底是哪一輛？」
引擎突然慢了下來，幾乎同時間車子熄火。
露西兒：「好吧！它的確不太對勁。不知道是誰在開我玩笑還是搞什麼鬼，可是——亞瑟是很好的技|師。他正想在我和-圖-書車上裝個新的線路——不知道他做了什麼？這部車一直跑得很順，只是線路有點磨損了。」
「我不太確定，不過看起來很像。」
「妳確定嗎？」
露西兒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到底做了什麼？你到底想對我怎麼樣？」
梅森和露西兒走到對街。露西兒走到車的左側，望入車內說：「天啊！真的是我的車，我的鑰匙還插在汽車的鎖孔上。」
露西兒車子的前燈光照亮地上的一雙腿，門影遮住了那個男人身體的其他部分。
「坐亞瑟的車。」
梅森過了街，走向和圖書巷道。
露西兒從梅森身旁看向地上的屍體，忽然間她認出這是誰。她叫道：「天啊！」然後將手臂搭在梅森肩膀上以穩住自己。
「妳是怎麼到我辦公室的？」
梅森移向前以看清地上屍體的臉，說：「我想，我們該換個問法。妳想對我怎麼樣？」
露西兒從車窗探出頭來叫道：「不會的。」
梅森說：「很明顯的，他死了。」
隨後她的車前燈照亮的門。梅森走到車庫門口，打開門鎖，然後在車庫的左右兩扇門之間推了一下。
梅森皺眉不語地看著躺在地上的人，他正是露西兒．巴
和_圖_書頓的第一任丈夫——哈特維爾．畢特金。現在，顯然他已經死了。
梅森問：「怎麼回事？」
梅森說：「好吧！現在妳打算怎麼辦？要把鑰匙拿出來，停在這裡，然後還是……」
梅森問：「怎麼？」
露西兒在他身後開著車，發出各種聲響，也過了街。
車子的起動器呼呼地叫著，引擎卡住，空轉了一會兒後逆火，發生滋滋聲後又空轉了一下，然後再度逆火。
梅森為露西兒打開公寓大門，他們一起走了出去。
露西兒說：「我漸漸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這整件事……那把槍、我的汽車
hetubook.com.com，還有車庫……這就是為什麼你要進車庫來的原因。」「那邊的那一輛轎車。」
梅森說：「我先走到妳的車庫把門打開，但這引擎聽起來好像是有問題。」
「我們去看看究竟是不是妳的車。」
露西兒跳下車，跑到梅森身邊問道：「那是什麼？那裡？」
「我希望你能告訴我，我們要上哪裡去——」她突然停了下來。
「如果我是把車停在車庫裡，我會把鑰匙留在車上，然後鎖上車庫的大門。可是，如果我把車停在路邊，我一定會把鑰匙帶走的。」
露西兒叫道：「那是我的車啊！」
和圖書「沒有。」
露西兒打開車門，鑽進駕駛座，生氣地轉動鑰匙發動車子，腳猛踩著踏板。
梅森在車外，叫道：「妳的節速器可能壞了。」
梅森說：「問題可能就出在這。妳可以穿過巷子把車開回去，我會走過去開門。我想妳的車應該支持得了這段距離，然後我們再來看看，是哪裡出了問題。」
「妳今天用過車嗎？」
梅森說：「妳開門看看，車門是不是鎖著的？妳通常都把鑰匙留在車上嗎？」
露西兒猶疑地踏向前，突然縮了回來。梅森可以聽見她急促的呼吸聲。
「在哪裡？」
「我要把它開回車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