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梅森問：「然後呢？這家公司又把它賣給了誰？」
「阿及爾呢？妳打發他走了嗎？」
梅森說：「好，繼續查。有立刻通知我。」
「視情況而定。」
「警方的人什麼時候會來這裡？」
梅森說：「這傢伙相當精明，別在他面前犯錯。」
梅森說：「趕緊派個人去查，我需要這項情報。那是個小風景據點嗎？」
「好吧！我會處理的。你想警方會派凶殺組的人來嗎？」
他們走到走廊上，經過保羅的辦公室，搭乘電梯到樓下．梅森伸手攔了輛計程車。他解釋：「我們把汽車留在這裡。這樣的話，警方就知道我們不久就會回來，省得他們出動大批人手到處找我們。」
梅森打開辦公室的門，打開燈坐在書桌前，手指輕輕敲著桌面，說：「戴拉，妳留在這裡等，我現在立刻趕去醫院一趟，告訴鮑伯．芬其利這件事情的進展。若警方的人來了，告訴他們妳在等我，說我出去辦一件有關個人傷害的案子。和他們打好交道https://www.hetubook.com.com，把我們登的廣告、那件車禍的事告訴他們，把信拿出來，並把鑰匙交給他們。」
戴拉說：「為什麼這麼匆忙？老闆。發生……」
「都說。不要有任何保留。」
他們找了輛計程車，回到辦公大樓門口，上樓前梅森輕輕地問大廈管理員：「有人找我嗎？山姆。」
梅森說：「我知道了。繼續追蹤，看能不能找出任何線索。有阿及爾和他的那個私人司機的消息嗎？」
梅森說：「沒錯。你趕緊調查我剛才交代你的事，一有消息，立刻通知我。我和戴拉出去吃晚餐，等我們回來之後，也許就得和警方約約會了。」
「什麼事？」
梅森說：「是的，全部告訴警方。去把我們登廣告收到的信拿來，把這兩把鑰匙和信放在一起。我們要將筆記本裡的駕照號碼、下午的拜訪這些事全部告訴警方。在這件事情上，我不能留下任何汙點，我要趕緊脫身才是。」
梅森拿起電話ｈeｔｕｂｏｏｋ.cｏｍ•ｃoｍ，撥到德瑞克的辦公室，待保羅接起電話後，說：「保羅，有一件緊急任務要交給你辦。我要你查一把史密斯．威森牌點三八口徑的左輪槍，槍枝號碼是Ｓ六五〇八八。查出這把槍的出售時間、買主、還有所有能查到有關這把槍的事。另外，我要你幫我查查阿及爾的私人司機的身分，他的名字叫哈特維爾．畢特金。」
「她必須說，發現屍體時我和她在一起。」
他掛上電話，對戴拉說：「走！出去吃飯吧。無論如何，至少我們不必空著肚子面對警察。」
梅森說：「我們到個遠一點的地方。這樣的話，警方的人才不會在我們用餐到一半時，就找上我們。」
梅森說：「這次我要攤開所有底牌和警方打交道。就任何角度來看，露西兒都不算是我的客戶。我已經勸她告訴警方實話。而我也打算把事實告訴警方。」
戴拉說：「不用我打發他走，他下去打電話之後，就一直沒有回來。到底什麼事這麼緊張https://www.hetubook.com.com？老闆。」
德瑞克問：「哪裡冒來的左輪槍？」
梅森說：「你還是別知道的好。」
德瑞克說：「還沒有。阿及爾家裡還是暗著。我現在正派人去查那個私人司機的背景。」
梅森和戴拉一起走回辦公室，說：「奇怪，警方一定是將她列為第三級的罪犯，否則，怎麼那麼久了還不來找我？」
戴拉問：「包括那把鑰匙，還有你在露西兒的公寓裡搜尋和……」
梅森說：「阿及爾的那位司機叫哈特維爾．畢特金，他是露西兒，巴頓的第一任丈夫。他們大概是在七、八年前結婚，後來露西兒就跟別人跑了，事後才辦離婚。從現場的情況來看，他是在露西兒的車庫裡被人開槍殺死的。」。
戴拉說：「你打算擔任露西兒．巴頓的辯護律師嗎？」
「那得看他們問了露西兒多少問題。現在別管這些了，我們先出去吃頓晚餐，然後，再回來這裡來等警方的人。另一方面，我要保羅替我辦一些事。」
他們搭車來到了m•hetｕbooｋ.cｏm•ｃｏｍ一個氣氛雅緻的餐應，這間餐廳有特別的雙人雅座，氣氛相當好，食物也很美味。
梅森迅速和戴拉交換了個眼色，說：「我們先去保羅那裡看看吧！」
「你認為她說了嗎？」
「那麼我們走吧！」
「如果我們要毫無保留地把事情全告訴他，那麼他精明與否，有什麼不同呢？」
德瑞克問：「要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嗎？」
梅森問：「保羅，你的調查工作進行得怎麼樣了？」
梅森對著電話咧嘴一笑，說：「親愛的，因為似乎有人要讓佩利．梅森捲入某件事中。」
戴拉鬆了口氣，說：「那就好。」
「妳馬上會知道的。」
梅森咧嘴一笑，說：「應該沒什麼不同吧！只是我並不習慣如此守法地坦白，而且他們會和我一樣困惑不解，認為我們一定有所保留，且急著想辦法去找到答案……好了，戴拉，我上路了。」
戴拉問：「我們要上哪兒吃飯？」
「而你不想被捲入？」
「我喜歡他」
大約一小時之後，梅森喝完手中的咖啡，對戴拉說：和圖書「怎麼樣？現在妳有力氣去應付警方的人嗎？」
「沒錯，有一些釣鱒魚的人，還有附近一些野餐、露營、爬山的人會去那裡活動。」
山姆說：「沒有。梅森先生。」
「那當然。我們一直都很清醒。有時我們的行動是有點暗著來，而我經常得堅持一些事。」
「應該是吧！說不定就是崔格警官！」
德瑞克說：「我已經查到有關那把左輪槍的情報了。它是由這裡的一個槍枝中盤商賣給距離這裡約一百三十哩山區裡的另一個中盤商。買主是洛遜．克里克商業公司。」
他們發現保羅坐在狹窄的私人辦公室裡，桌上散亂地著擺著數具電話。
戴拉說：「至少能用較清醒的頭腦來面對他們。」
戴拉說：「她會告訴警方有關你的事嗎？」
德瑞克說：「我還沒有查出來。那個地方很偏僻，沒有辦法用電話連絡。」
戴拉說：「我覺得我有力氣去應付任何事情了。」
梅森咧嘴一笑，說：「不。」
「我告訴她要這麼做。」
「阿及爾的事也要說嗎？」
「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