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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森探案之恐嚇者

作者:賈德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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渥倫說:「這就是我來找你的理由之一。」
「旺尼是以老友的名義邀請戴拉出席,並以此種身分介紹給大家認識。你的出現純粹是因為你是戴拉的男伴。」
「立刻查出並回我電話。」梅森道。
「我會迅速進行並告訴你結果。」德瑞克說。
「他能做指紋分類、比對之類的工作嗎?」
梅森向戴拉點頭示意,戴拉便拿起話筒撥電話給德瑞克。
「換言之,她的過去像謎一般神祕了?」
「你是位人生舞臺上各種角色的裁判官,我要你為我做些判斷。」
「那你到底要什麼呢?」梅森問。
「因為有我在那兒。」梅森道。
戴拉拿起電話,向美容院預約時間。「請稍待,」她又轉向梅森說:「他們說,現在就有空。」
「從容利用妳的時間吧,」梅森道。「妳知道,這是工作的一部分。」
「去吧,」梅森說。「將帳掛在這項案件的費用上,妳知道,這是正式派任的工作。」戴拉持著話筒說:「好了,我立刻過去。」掛斷電話後,戴拉轉向梅森說:「我覺得有點怪怪的——嗯……」
「也許我能打電話找你,」梅森道。「你儘量讓談話的措詞聽來像是洽談商務,用這種方式進行交談,我就能提供消息給你……」
「渥倫想要商談何事?」梅森問。
渥倫看著手錶說:「我已透支時間了。我必須找個藉口來解釋約會耽誤的原因。」他將椅子挪後,起身朝門走去,再轉向梅森說:「不管指紋是誰的,你記得要保護我太太的安全。」
「迄今她已領出將近四萬七千元,」渥倫道。「直到昨晚,這四萬七千元仍原封未動鎖在她臥房的手提箱中。」
梅森轉向客戶說:「幾分鐘內就可知道指紋車的安排結果。」
「同時也因為她愛你,是嗎?」
「有香檳酒的晚宴。」戴拉點頭道。
梅森道:「我想你所要的,有些異於平常吧?」
「是什麼?」渥倫激怒似地問道,梅森的聲音化為沉寂。
「你願意付多少費用?」
「你何不移駕德瑞克辦公室,親自與他談呢?」梅森問道。
「我想,此人會在晚宴中出現。」
「沒有了。」梅森道。
「不計任何代價?」梅森問。
「我知道你擅長處理困難的案件,我已注意你好久了。」
「若能採得十個指紋,你就能推斷出涉嫌人囉?」渥倫問道。
「如果你的揣測接近事實,」梅森道。「那我就必須找些理由多接近你太太。」
「不,我知道她尚未付款。」
「第一個線索來自銀行。她在最近九十多天來已提款多次。提款金額不但大,而且都是現金。」
她向梅森使了眼神並點頭。
「我太太正被人勒索。」渥倫道。
「我不認為他要你以社交名人身分出席,」戴拉說。「他要你自攜女伴赴宴,並請你留意某個人,將你對這個人的印象報告給他。」
「我倒有個建議。」梅森說。「只是不知行得通或行不通。首先,那必須讓德瑞克知道我的客戶身分,而且還會讓你所費不貲。」
「你認為她一直在付錢給勒和_圖_書索者嗎?」
「梅森先生,我是賀拉斯.渥倫,我是個生意人。」渥倫道。
「是的。」
「這個,」渥倫道。「是張一千元的支票,其中五百元是今天赴宴的酬勞。我已將宴會地址交給你的祕書。剩下的五百元做為聘請費。現在,在極度機密下,我將進一步提供你指紋的有關訊息。」
「你有何建議嗎?」渥倫問。
「我不確定,」德瑞克答道。「但我可立刻查出。」
梅森道:「今晚的餐車已安排妥當。」
「我要你立刻僱用德瑞克,立即行動。」渥倫說。「下午五點以前就提交報告,我必須在那個時間以前拿到它。」
「你所要求的根本行不通,」梅森道。「即使聯邦調查局和警探曾成功地利用單一指紋比對,破獲一些有名案例或偵查通緝中的惡徒,但是單一指紋的辨認,是高度困難與繁瑣的工作,其難度遠超過一般偵探社所能掌握的範圍。通常大眾所不知的是,完整的指紋分類工作必須透過十個指紋的採樣,再將指紋轉化為符碼,分析人員藉由數量有限的若干符碼,才能進行指紋比對。」
「倘若指紋的主人今晚會出席,」梅森若有所思地說。「那德瑞克一定能比對得出來。除非這個人起疑,並試著不留下指印。」
「整筆金額?」梅森問。
「是的,」梅森道。「德瑞克偵探社,他們就在這棟建築物的同一層樓內。保羅.德瑞克已和我搭配多年。他能力超卓且十分講究商業倫理。」
梅森微笑道:「戲劇系出身的人必定會做如是想。」
「偵探服務實際上全然分開運作,」梅森道。「外燴仍由餐飲專業包辦。偵探的工作是在餐車的一端進行。當然,你得保持車道暢通,好讓餐車能停泊在那兒。經過訓練的服務生將食物送往屋內時,會留意不讓客人及家僕以外的人接觸到食具。爾後,用品被送回餐車,假裝運回清洗。這時富經驗的助理即能仔細進行指紋檢核。也許有人會問起外燴服務的種種,這時你必須答稱是經由朋友推薦而來,當然,絕不能讓任何客人接近餐車附近張望。」
「你要我保護你妻子的安全。」
「不錯。」
「你的意思是……?」
「換句話說,」梅森道。「你相當確信今晚我就可以查出涉嫌人。你認為此人會出席晚宴。」
「這是件頗為困難的工作。」梅森道。
「這不是一般案例。」渥倫安撫梅森道。
梅森揚起眉毛。「合法的公民極少會遭受勒索,除非此人的過去經歷,讓他易於受到傷害。我猜想你太太的過去可能是……」
渥倫遲疑了一會兒,伸手探向外套口袋,取出一片白色紙板。紙板上附著一塊透明膠帶,膠帶下有個黑色的渦狀指紋印。
梅森笑道:「戴拉,妳平常加班到半夜,或是週末來工作都不會不自在。這有什麼奇怪的,快去吧。」
梅森親切地望著戴拉,問道:「妳想要參加餐宴嗎?」
「怎麼說呢?怎麼個神祕法?」梅森問道。
「今晚,」渥倫道。「我和我太和*圖*書太將為一小群密友辦一場自助餐宴。參加人數不超過十六或十八人。我要你帶著你的女伴參加,並讓你的出席顯得十分平常,若能製造出其不意的出席氣氛,那將更好。我的企業經理賈德森.旺尼將負責使你的出席顯得合理。因為是旺尼邀請了你的女伴,而你則以護花使者身分出現,因為你是她選擇的男伴。我不希望在場的任何人會質疑你的出席係與你的專業有關。將你的黑領結準備好,出席晚宴吧。請七點出席雞尾酒宴,晚餐將在八點開始,十點左右就可離席了,共花三小時。我預定付你五百元,外加你今天欲收取的諮詢費用,當然還包括你僱用偵探社的收費在內。」
「很好,」渥倫道。「現在,唯一可能懷疑你的出席理由與公務有關的人只有賈德森.旺尼。由於他的邀約,才有你的祕書出席赴宴,而你的祕書又邀請你結伴出席。由於你的名氣,他可能推想你的出席必有某種動機。旺尼將宣稱是你祕書的老友,由於他仍單身,不會惹人猜疑。」
「你從何得知?」
「他對指紋在行嗎?」渥倫問。
「你打算以什麼樣的食物招待客人?」
「你可隨時使用電話呀。」梅森道。
「我知道了。」渥倫道。
「為什麼不要?」
「戴拉.史翠特。」梅森道。
「當然囉,」梅森說。「以你的社經地位,你結褵的配偶絕不可能……」
「你們結婚多久了?」梅森問。
「除非其他偵探社已矚意今晚使用,否則沒問題。當然,很少人知道有這類服務,一般大眾更毫無所悉。這類車子專程為私家偵探社備用,一旦遭逢類似我今日與你討論的案件時,就派得上用場了。」
「那……還挺神祕的。」戴拉說。
「我刻意查出的。」
「旺尼所知僅限於他必須邀請你的祕書小姐,叫做……」
「你感覺到你太太處於危境中嗎?」
「她不可能有不足為外人道的經歷吧?」
「不,不,我的電話必須經過接線總機轉過來——我不會接你的電話的,梅森。」
電話鈴響,戴拉接聽道:「謝謝你,保羅。」便掛斷。
「你想德瑞克能比對得出來嗎?」她問。
戴拉向梅森拋出一個愉悅的笑容後,便往外走去,不久,與一名年約四、五十歲的男士一同現身,這位男士濃厚的眉毛下有雙堅定的灰色眼珠。
「起疑?」
「我知道,我知道,」渥倫插嘴道。「那就是我太太愛上某人,打算私奔離開我。蘿娜不會這樣做。十年前她決定嫁我為妻,那時候的確有些事情困擾著她,我對此事倒有些瞭解。她來自紐約,從未談起她的過去,也不曾將她婚前結識的朋友介紹讓我認識。她現有的朋友,顯然地,都是她婚後才熟識的。」
「錢不是問題。」渥倫宣稱。「我雖不願被當成傻瓜,說我讓人對我收取超過一般行情的費用。但我對想要的東西,絕對在所不惜。」
「是什麼?」
「很好,」梅森特別強調地說。「快查,一有消息就盡快通知我,保羅。」
梅森揚m•hetubook.com.com起眉毛。
渥倫用指尖在附有指紋採樣的紙板上敲彈,說:「我要你找出指紋的所有人,也就是『誰幹的』。」
「何以不會?」渥倫急躁似地說。
「不要再用恭維包裝你打探消息的目的,不要逼迫我說明什麼。我只向你聲明一件事,梅森,這是你能探得的唯一聲明。蘿娜身為我的妻子並不是件糟糕的事。」
梅森道:「為晚宴僱個外燴主辦,表面上德瑞克是外燴服務的領班。如此一來,外燴將一手包辦宴會用的餐具、水晶器具及銀器。外燴公司的伙計會將餐車停泊在你的車道上。餐車將做為外燴服務的工作總部。所有的餐盤、杯碗、銀具都會送回餐車待洗。實際上,餐車上沒有洗碗設備,有的只是無限供應的杯碗銀器,以備餐具不時替換之需。事實上,這輛餐車就是一個活動的指紋實驗室,一旦餐具送達這裡,德瑞克的助手就能迅速自餐具上取得潛紋。」
「你如何得知?」
「已經十年了。雖然她小我十歲,我們的婚姻卻十分愉快。我們結婚時,我已是位成功的商人——雖然並不富有,但卻相當有成就。我從未詢問她的過去,我娶她只因我愛她。」
待德瑞克接到話機,梅森道:「保羅,今晚我有件高度機密的指紋工作要做。嫌疑犯可能會,也可能不會出席今晚的自助餐宴。你能幫我安排指紋車嗎?」
「我要強調,」渥倫說。「他是一位很合格的單身漢。」
「不要再說下去!」渥倫怒吼。
「非常貴。」梅森問。「有多少客人會出席今日的晚宴?」
「他有處理過法庭案件的經驗,」梅森機警地回答。「雖然他稱不上是指紋專才,但他是位專家,並與其他能力卓越的專家保持著連繫。」
渥倫點點頭,眼睛半開狀,似乎為著某件與梅森所言無關的事情在沉思。
「那麼,」梅森道。「你現在就告訴我有關指紋的究竟,以及你為何需要偵探社協助?」
「請等一下。」梅森道。
「我想,」渥倫說。「我太太不是已遭到勒索,便是逐步陷入被勒索的情況中。」
梅森正皺著眉細究卡片上的指紋。
梅森沉思地望著渥倫那迷離的灰眼道:「我不喜歡盲目行事。」
「你這是什麼意思,不可能嗎?」渥倫問道。
「提供律師所有的事實才是明智之舉。」梅森淡淡地說。
梅森笑道:「將渥倫先生帶進來,戴拉。」
「知道了,」德瑞克道。「我掌握你複述的要點了。雖然我第一次聽不太明瞭。你要我不要跑進你的辦公室,而是以電話通知你,對嗎?」
「沒有上限。」
「現在,」梅森道。「還有什麼特定的事要交辦給我呢?假設我們找出嫌疑人後,接下來呢?你只要我告訴你此人為誰,就結案了嗎?或是……」
梅森搖頭。
「我不確定行得通與否,」渥倫答。「但短時間內,我想不出任何更好的理由。我一貫的做事方式,是在時間容許內精密地策劃行動,接著就不再去擔憂未來可能發生的事情。行動步驟一旦決定,我m•hetubook•com.com就全速前進。我從不耗費時間回顧過去。在你動身到我家以前,這是我們最後的碰面機會,我們必須確定不要把事情弄砸了。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戴拉說:「既然有人要伴護我出席晚宴,還有五百元的酬勞,那我應趁著中午去一趟美容院。」
「他所告訴我的,只是他樂意付五百元代價,邀你今晚出席一個自助餐宴。」
佩利.梅森的機要祕書戴拉.史翠特說:「賀拉斯.渥倫先生——一位看來具主管模樣、執著所求的人,正焦躁不耐地等候在辦公室外邊求見。」
「有沒有一個上限?」梅森好奇地問。
「找得到這種車嗎?」渥倫問。
「你曾是戲劇系的學生嗎?」
「我已說過,花費沒有上限。」
「任何一位法庭律師都傾向於這樣看待自己。他若要成功的話,非得如此不可。請坐吧!」
「我該採取什麼行動?」
「我不知道,」渥倫答道。「男人從來都不知道這點。有時我想到她會嫁我,是因為我像座避風港。我不知道。我從未問過她的過去,我也不打算從你這兒得知,你不用告訴我她過去的種種或是心路歷程。我聘僱你的目的僅有一個。就是保護我太太不受到指紋涉嫌人的侵害。別告訴我任何你所查知的事情,只要盡責保護我妻子,並定期將你的帳單寄給我就行了。」
「任何合理範圍內的費用。任何合理的報酬,我都將毫不猶豫地付給你。」
梅森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渥倫與梅森隔桌對坐,他深沉地注視梅森並向前靠過去,兩肘置於桌上。他厚實的雙肩與頸子,透露出好戰的氣息。
渥倫問道:「你有一些優秀的偵探社為你工作吧?」他從原來談話的主題岔開。
梅森深沉地注視著眼前這個人。
「因為我不願讓德瑞克知道誰是你的客戶。我要德瑞克按照你的指令行事。」
「她的過去已經結束,」渥倫說。「若我開口問她的過去,她該會談的,但我從未問過。你說她可能打算逃跑,離我而去。但讓我明白地告訴你,蘿娜不會這樣做的。她一旦達成協議,就會堅持到底,即使面臨死亡脅迫也不會改變。如果我們之間發生變化,使得婚姻悲慘難忍,那她所會做的只是服食超劑量的安眠藥吧。我不知道。我不願看到這種事情發生。」
「光是外燴的花費,」梅森道。「每人的費用約在二十五元到三十五元之間。至於偽裝的餐車——實際上是配備多位訓練有素的助手的指紋實驗室,一晚花費約五百元。」
「太好了!」渥倫讚嘆道。
突然間,他站立起來,自口袋中取出皮夾,拿出一張支票遞給梅森。
「很不巧地,大部分的時間總有人在我的附近,」渥倫說。「我有一位祕書專門為我安排約會。我還有細心的僱員。」
「告訴他,我可不是一個受僱的演藝人員,我今天的時程表很緊湊,我只接見事先預約的客戶。」
「也許,」梅森道。「你最好告訴我多一點訊息。」
「假若費用高達數千元呢?」
「那麼,旺尼知道他該做什麼https://m.hetubook.com•com事囉?」
「你打算怎麼著手進行?」
梅森搖頭道:「這行不通,你若不讓德瑞克知道客戶的真實身分,他就不可能這麼做。採集潛紋指樣需用到多種顏色的色粉,覆於指紋上拓紋,然後將拓得的紋樣拍照,就如同你持有的提印指紋一般。」
「指紋可能來自我的一個家僕,也可能是今晚出席宴會的客人之一,甚至可能來自一個陌生人。能否請你的人——德瑞克先生今晚潛入屋內,並設法在不為人知的情況下,取得所有家僕的指紋?這就是你們這行所說的『潛紋』吧。」
「所以,你所要我做的工作是……」
「同樣地,還有另一個因素需要考慮,」梅森道。「倘若涉嫌人的指紋已列入聯邦調查局檔案,那麼我們可以延請警官進行查詢,得到比對。倘若指紋不在刑事局列檔範圍內,事情的進展就難了。因為用於一般辨識目的的國民指紋檔案是機密列管的。」
渥倫點著頭。
「你自己去找理由吧。」
「讓我再強調一件事,」渥倫道。「今天是個商務宴會,外燴的水準要具高格調。我不希望看到宴會上出現笨手笨腳的偵探……」
「那麼,」梅森道。「還有另一個可能性,那就是……」
「你認為這樣能騙過所有人嗎?」梅森問。
渥倫答:「香檳、嫩肉、開胃菜之類的食物。」
待門關上後,戴拉看著梅森道:「十分有趣,我喜歡這個案件。」
渥倫打斷道:「保護我太太遠離涉嫌人的迫害。」
「十五位吧!」渥倫道。「若全部出席的話。加上我和內人共十七人,再加上你和你的女伴,總共十九人。」
「提印?」渥倫問。「是如何取得的?」
「什麼因素讓你認為你太太處於危境之中?」梅森問。
「任何必要的行動。」
「不,」渥倫道。「我深思熟慮過這些事,你將必須花費相當時間單兵作戰。因為某些理由,使我不易與你做工作上的溝通,梅森。」
梅森望向戴拉說:「我將有史翠特小姐為伴。」
「就是你已拿到的那枚指紋,」渥倫說。「我要你找出指紋所有人。你查出涉嫌人後,我要你保護我妻子遠離涉嫌人。你瞭解嗎?梅森。不論此人是誰,不管合理的花費會有多少,我都要你保護我太太遠離涉嫌人。」
「不錯。」梅森回答,並放下電話。
「這類工作的花費要多少?」渥倫問。
「先用色粉撒覆指紋上,再將自黏式膠紙覆於指紋上,由於膠紙表面經過特殊平整的處理,故能全面覆蓋指紋;在膠紙撕下後,將之放在附背景色的紙板上,即能對比顯現出指紋紋樣。比如,你給我的這張紙板上的指紋,是用石墨粉拓得的,因此提印後,將膠紙覆於白板上,就能顯出指紋。假使德瑞克到你家採集指紋,他必須在各類物品表面上拓紋,並取得所要的紋樣,欲在宴會的有限時間內完成這些搜證,顯然十分不可能。」
「不計任何代價,但我要你好好保護我太太不受涉嫌人的侵害。我預期你的偵探社今晚拿得出精美香檳,我也期盼看到你與配稱的女士一起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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