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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血名將.霍去病

作者:掩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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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長安少年行 初遇匈奴

第二章 長安少年行

初遇匈奴

穿過一片密林後,三人發現三個穿著相貌異於中原子民的人。那三人本慢悠悠地拉著一車東西朝北行進,聽見馬蹄聲後才轉過來,望向霍去病他們。
「這個我知道,到時你倆聽我指揮。」
「哈哈,這可是你們說的啊,不准反悔。」
「你們村距此多遠?」
騎行一天,日已西斜,三人找了一處客棧落腳。次日一早,不等天亮,三人即牽了坐騎,迎著晨霧再行往北趕去。
僅一招,匈奴胖子額頭已見豆大的汗珠滲出。此人明白遇上了勁敵,彎刀舉過頂,狂吼一聲,重又搠至。
「嗖」,霍去病一箭出手,百步外正中一名匈奴人面門。那匈奴騎兵慘叫一聲,跌下馬來。
「破奴,你小子對邊境熟,說說,匈奴人最常犯我哪幾個地方?」霍去病道。
「他要跑,追。」
「還有我,也賞你幾個夜壺。」路博德也說。
路博德聞言,抽劍割下那匈奴人的人頭,扯下衣衫兜起,三人迅速牽馬隱匿在最近處的樹叢之中。
「老子現在就讓你見識下小爺的厲害!」怒不可遏的霍去病下馬拔劍先向中間胖子撲去,趙破奴、路博德也隨即跟進,與一左一右兩名匈奴人纏鬥起來。
霍去病吸一口氣,斜刺裡刺出一劍,撥開對方彎刀,借力急進。劍刃在彎刀上劃出一道平直的線,火星四濺中直取對方前胸。
不多時,三人已過了渭水,進入北地郡轄界。一路上桃紅柳綠,瓦宅茅屋,上到黃髮老者,下到垂髻孩童,盡皆悠然自得,讓從未在鄉下待過的三人興奮不已。
突然間,遠處塵土飛揚,一隊數十人的匈奴騎兵隊伍出現在視野之中。
「放箭,進攻!」見同伴中箭,匈奴騎兵頭目發聲喊道。
「是的。」趙破奴道。說完他話鋒一轉:「不過去病,我聽說你舅舅軍中有個匈奴通,名叫張騫,此人常年在西域活動,經常和匈奴人對仗,對匈奴的情況瞭如指掌,你回去後可找他好好聊聊。」
那青年嚇了一跳,才對著路博德道:「咳,你們還不知道啊,匈奴人打到上郡來了,他們一個村莊一個村莊地搶劫。聽說他hetubook.com•com們所過之處,牛羊財貨全被擄走,房屋全被燒燬,來不及逃離的村民全會被他們殺掉,人頭給掛在村口。唉,不說了,你們趕緊折回去吧,再往前可能就要碰上那些如狼似虎的匈奴人了。」
「好,我知道了,多謝。」路博德說完翻身上馬,向霍去病道:「匈奴人應該就在前方不遠處,咱得趕緊上前看看,兄弟們小心。」
公孫敖哈哈一笑:「我說誰呢,是去病你這小子,這一仗幹得好啊。」
近得身來,匈奴騎兵大概只有十來騎了,他們人數雖還佔有優勢,但在氣勢上卻早已輸了,在此境地下,避無可避,只有硬擋霍去病三人。
「不會有事的,你們只管接應就是。」霍去病甩開路博德。
「誓不反悔。」
「想是匈奴人又在我們邊境騷擾了。」霍去病回道。說完,突然他眼睛一閃,對二人說:「嘿,有了,你倆有沒有興趣跟我一塊去邊境瞧瞧,去看看匈奴人有什麼本事,敢騷擾我大漢邊疆。別告訴我你倆是孬種。」
三人長劍過處,匈奴騎兵血雨翻飛。但匈奴人也是悍勇,受傷後渾不畏懼,仍仗著人多,如猛虎般撲將上來。霍去病健腕一翻,撥開搠來的彎刀,使劍橫切,那個叫毗羅的匈奴騎兵首先中招,慘然墜地。
「不行,這樣你目標太明顯,萬一出個差錯怎麼辦?」路博德拉住霍去病。
「我不是胡鬧,我要上陣殺敵。」
三人猛地上馬,狂追而去。
「遵命!」趙破奴、路博德像模像樣地向霍去病行了個軍禮,三人同時哈哈大笑。
霍去病看了看趙破奴和路博德,兩人的戰鬥也已接近尾聲。那兩名匈奴人在趙破奴和路博德面前,應付得非常吃力。只見趙破奴以前腳為軸心,左腳閃電側踢,對方應聲倒地,趙破奴迅即跟進,照對方當胸一劍,那匈奴人連個慘號都不及,當場斃命。路博德也是,探手往上一抓,將對方的彎刀柄拿了個結實,運勁一拉,那匈奴人立足不穩,墜落於地上,發出淒厲的慘叫,路博德上前,伸足將對方頭顱死死踩在腳底https://www.hetubook.com.com
說話間,三人已掠過上郡。觸目所及,已和北地郡的情形大為不同。村莊門戶緊鎖,官道上大批百姓扶老攜幼,帶著家什,往南方急匆匆趕來。其中還有不少傷者,衣衫破敗,簡單包紮後就拄著枴杖前行。更有人頭纏白布,一路啼哭,顯是家中新近有人去世,甚至喪事都來不及辦,就得匆匆跟著別人南下。
「以我所知,從西向東,朔方、雲中、定襄、雁門、上谷和代郡最常爆發戰事,匈奴人要南下,也多選這幾個地方做突破口。尤其是雲中郡緊挨著的河套平原,匈奴人更是不會放過,這兒水草豐美,物產豐腴,匈奴人饞得口水都流出來了,必欲得之而後快。所以這裡也是爭奪最慘烈的地方。」
「去病你可別激我,有啥不敢的,要真見著匈奴人,你等著,我砍幾顆匈奴人頭給你當夜壺玩。」趙破奴道。
除了不斷冒起的處處濃煙和仍燒得噼啪作響的房舍外,這個原本歡樂平和的小村莊已變得死一般靜寂,倖存的人早已經遠遠南逃。
此時,霍去病三人已不好意思再走,乖乖地陪公孫敖等著衛青大隊。
「不好,有埋伏,先回去!」領頭的匈奴人一揮手,匈奴騎兵開始折了回去,但就在這當口,霍去病三人又發箭射下數人。匈奴騎兵的數量已減至十餘人。
「那可不是我說了算的,再說,你這小子,我也帶不起啊。」
霍去病一夾馬腹,道:「我們快去看看。」
霍去病打個手勢,三人同時上馬,向匈奴騎兵處發狠衝去,同時用弓箭招呼著這批人的前胸後背。
「三十里路的樣子。」
隨即吩咐二人:「待會兒我衝出去,將匈奴人引過來,你們藏在樹後,約莫五十步距離時,你們同時射箭,要準要快,先幹掉他幾個,讓他們摸不清我們的虛實,以為我們在樹林中設有埋伏,讓其不敢妄動。這樣弄他一次,幹掉他們一半的人馬,到剩十餘人時,憑我們的身手,就可以和他們近身搏鬥了。」
他們勒住馬身,也打量著前方的這三人。
「那讓我們先拿這三個和圖書崽子祭旗。中間那個胖子是我的,剩下兩人破奴做掉左邊那個,博德去搞定右邊那個。」
「要打匈奴,你小子有的是機會。不過現在我看,你舅舅馬上就要把你揪回去了。」
霍去病收攝心神,在刀鋒及體的那一刻猛地打個迴旋,繞到胖子身後,同時長劍前挺,在胖子身上貫胸而入,順勢一抽,帶出一蓬血雨。
「你是什麼時候聽說匈奴人要來的?」
霍去病、趙破奴、路博德三人懊喪地坐了下來,看著面前的一堆花鹿屍體發呆。
「是。」匈奴騎兵隊伍紛紛下馬,呈扇形往樹林處擁來。
「殺敵?等你徵得聖上的同意才行。現在,你乖乖給我回到你母親身邊去,如若再讓我發現你在外邊,我永不再傳你武藝、薦你為將。」
霍去病想了想道:「如今只能走一步險棋,才可能有一絲生機。」
「下馬,就近搜索,保持警惕,遇見任何漢人,格殺勿論。」
「你舅舅馬上就到了,待會你跟他說吧。」
商議定後,霍去病舉起馬鞭,向面前三名匈奴人一指:「幾個匈奴鬼老實給我交代清楚,後面村子被毀,有沒有你們的一份?」
那個叫毗羅的答應一聲,翻身下馬,仔細檢測了地下三具屍體後向頭兒道:「報告將軍,是伊陸他們,沒想到在這被人宰了。看這血跡,顯然是剛剛發生的事,兇手還沒走遠。」
三人勒住馬匹讓過百姓隊伍。霍去病給路博德打了個眼色,路博德即跳下坐騎,拉住其中一個青年問道:「兄弟,什麼情況?」
不過片刻,衛青大隊已到,聽完公孫敖的敘述,衛青臉色鐵青,大喝了句「胡鬧」。
霍去病揮劍擋格之餘再騰出手來放箭做掉三人,進到離匈奴騎兵百米遠的距離時,突然勒馬後撤。
「求你了,讓我去吧。」
匈奴騎兵們吃了一驚,待抬頭望見只衝來一人時,即收縮隊形,向霍去病圍攏過來。
霍去病天不怕地不怕,卻怕衛青拿武藝和他的前途來威脅他,聽如此說,立馬像一個洩了氣的皮球,與趙、路二人折了回去。看著夕陽下遠去的大隊漢軍背影,眼裡留下滿滿的一眶www.hetubook.com.com羨慕。
趙、路二人翹首望去,見到紅光閃爍,駭然道:「火,是火!」
「沒問題。」
「哈哈哈。」三個匈奴人聽完即仰天狂笑。中間胖子更是笑得前仰後合:「哪裡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漢人都是孬種,想逞英雄,還不如趁早回家吃奶。」
匈奴胖子見三人是會家子,嚇了一跳,橫刀掃出,希望先把三人逼退一步再說。
此處除一片樹林外無遮無攔,撤退肯定不可能,一動就會被匈奴人發現,自己的坐騎或許跑得過,但趙破奴和路博德的坐騎不一定能跑贏匈奴人的駿馬,再者他們還有弓手準備著。進攻,憑三人的實力,要幹掉幾十個匈奴人也有困難。
面前這三人奇醜無比,臉上盡是一道道橫七豎八的疤痕,虯髯覆面,前額只露頭皮,腦後頭髮則紮成辮狀,脖上一個大大的項圈,穿著牛、馬、羊等牲畜之皮揉製成的鎧甲,露於體外的皮膚可見花裡胡哨的各種刺青,腰間各配一把彎刀,背掛長弓,腳蹬皮靴,衣服上還可見斑斑血跡。中間者微胖,兩手搭在旁邊兩人肩上,眼睛斜瞇,神色間傲氣十足,看樣子像是三人的頭兒。
胖子墜落地上,圓睜雙眼,似乎仍舊不相信漢人中也會有如此驍勇善鬥之人。
「你小子還真懂。」霍去病道。
霍去病勇氣倍增,正心中叫著大開殺戒時,僅剩的三名匈奴人,卻全都中箭倒地了。霍去病放眼望去,但見煙塵四起,衛青部的先鋒官公孫敖來了。
有些屍身上尚呈剛乾涸的血漬,殺人者竟是不分男女老幼,一律殘酷處置。
「那就走唄。」霍去病跨上寶馬,打個呼哨,趙破奴、路博德隨後也跨上坐騎。三人說走就走,也不通知家人,打馬出橫門,進入官道,一路向北。
「幹掉他。」霍去病吼了一聲。
霍去病憤然道:「這匈奴人也忒可惡了,真恨不得多殺他幾個。」
「早不出征,晚不出征,偏偏這時候出征,還是加急。」趙破奴附和道。
來騎很快抵達,發現前面三具本族人屍體,帶頭的匈奴騎手「咦」了一聲,向旁邊的人吩咐道:「大家小心準備,毗羅,你和圖書下去看一下。據單于情報,漢軍大隊尚未到達此處,究竟是何人膽敢襲擊我匈奴天兵?」
「是的。」
「駕!」三人加速往前衝去。
「去病,我提醒你一句。目下就我們三人,如果遇上小股匈奴兵,我們就幹他一票;要是大隊人馬,咱還得想辦法智取,不要硬拚才是。」路博德想了想說。
「嗯,你說得很對,不然以後怎麼跟隨舅舅對抗匈奴?」
「今天中午,當時據說離我們村只有百里路程了。」
在匈奴騎兵們衝到離樹林的指定距離時,早已忍耐不住的趙破奴和路博德拉弓上弦,「嗖嗖嗖」,一連串的勁箭射出,幾名匈奴人應聲倒地。
霍去病興奮道:「張騫,出使西域的那個,我怎沒想到呢?好,我記下了,回去後我一定要找他。」
約莫一個時辰後,霍去病忽然「咦」了一聲,指著遠方的天空道:「那是什麼?」
「從這裡折向東北,我們就能抵達上郡。沿黃河一路向北,就能到雲中了。」趙破奴指著前邊的官道說。
「我可不想回去,我現在就要跟著你們殺匈奴人。」
那是個被焚燬了的村莊,村口大樹上掛有幾顆人頭,看相貌就是此中村民,頸口以下還淌著鮮血,顯然是剛被割下不久。村內所有房子均燒透了頂,村內村外滿佈人畜的屍體,部分甚至變成了無可辨認的焦炭。
「怎麼辦?」路博德捅了捅霍去病,小聲問道。
「還指望去桂子坊喝上一頓呢,唉,泡湯了。」路博德悻悻地道。
「這就是匈奴雜種吧?」霍去病低聲向趙破奴問道。
「嗯。去病,我跟你說,日後要上陣殺敵,就一定要瞭解地理知識,哪兒有山,哪兒有水,哪兒適合駐營,哪兒適合設伏,哪兒能找到給養,都得有所瞭解。天時地利人和,不懂地利,這仗也不用打了。博德,你也是。」
突然,村子西口車馬聲響起,又逐漸遠去。
「小心。」趙破奴道。
「嗯。」霍去病說完跨上坐騎,向匈奴騎兵們正面衝去,同時不忘擲出剛才路博德割下的人頭。
「既然這樣,我們就直奔雲中。舅舅他們還在集結,我們快點,應該先與匈奴打上遭遇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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