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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券在握

作者:羅伯特.海格斯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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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卓越非凡 查理

第一章 卓越非凡

查理

從一九六〇到一九七〇年年代,查理和巴菲特一直保持聯絡。一九七八年當多角化零售公司與波克夏哈薩威合併的時候,他們的關係就更正式了。彼時,查理成為波克夏哈薩威董事會的成員;當波克夏和藍籌印花公司合併的時候,他成為副董事長。在藍籌印花公司到達它盈餘最高點期間,巴菲特和查理不只取得喜詩糖果和《水牛城新聞報》,在一九七三年,他們已取得魏斯科財務公司(Wesco Financial Corporation)百分之八十的股權。
從一九六二到一九七五年,查理極為成功地經營了一個投資合夥體。儘管一九七三至一九七四年股市低迷,他的合夥體每年仍有一九.八%的平均年複利報酬率,遠勝於同一時期道瓊工業指數的平均報酬率五%(見圖1.2)。查理的投資組合是集中在較少類,但金額較大的股票上,所以投資報酬變動很大。雖然如此,他的方法卻與巴菲特非常類似,他們倆都在找尋一些股價低於其潛在價值的企業。
查理擔任藍籌印花公司的董事長期間,路易斯.文森緹(Louise Vincenti)是魏斯科財務公司的總經理。在藍籌印花公司和波克夏哈薩威合併之後,當時七十七歲的文森緹,退休下來,查理便成為魏斯科的董事長和總經理。公司有三個主要的子公司:精密鋼鐵(Precision Steel和-圖-書)、魏斯科財務保險公司和相互儲貸公司(Mutual Saving and Loan)。
雖然查理固定在每年的魏斯科年報上,向魏斯科的股東們說明保險企業的風險所在,但很清楚地,保險業才是巴菲特的最愛。查理的最愛則是儲貸業。
一九八五年,魏斯科投資四千五百萬於一項和波克夏哈薩威的聯合投資計畫中,成立一家魏斯科財務保險公司(Wes─FIC)。最初,Wes─FIC只承作部分的消防員基金(Fireman′s Fund)再保業務。一九八八年以後,Wes─FIC開始承保產險;它現在在內布拉斯加州、猶他州和愛荷華州均有執照許可證。查理也仿效巴菲特長久以來的作風,不承保無利可圖的保單。現在,就像波克夏哈薩威,Wes─FIC是家長期性資本企業,而且是短期表現良好的保險公司。雖然如此,在一九九三年,Wes─FIC的營業收入仍達一千兩百四十萬美元,是魏斯科總淨收入的百分之六十。
查理參與儲貸業可追溯到二十幾年前。當時,他遭受無知員工怠工,甚至從事犯罪活動,及監督人員不足,缺乏財源等因素所造成的產業風險。類似這種可怕的經驗,巴菲特對保險業也有相同的體會。

魏斯科財務公司

巴里司和詹姆斯

一九九一年,肯恩.卻斯退和_圖_書休了,而巴菲特的妻子蘇珊,被提名遞補波克夏哈薩威董事會的缺。巴菲特太太是波克夏哈薩威的第二大股東。而且如果她活得比巴菲特久,她將會繼承他的波克夏股份。假使巴菲特死了,有二件事可以使波克夏的股東們以資慰藉。首先,沒有任何巴菲特的股票會被賣掉,巴菲特太太也受命,不得因為吸引人的價格,而出售任何波克夏的子公司。而更重要的是,巴菲特已經請查理接下管理波克夏哈薩威的重責大任。除此之外,巴菲特幽默地向他的股東們解釋,「我一死,波克夏的盈餘將立刻增加一百萬美元,查理將在隔天就賣掉公司專機,無視我希望和無議號一起埋葬的願望。」
當儲貸業的災難開始出現時,很少人願意或有能力採取因應措施,以躲過這明顯的金融恐慌。但是,查理.孟傑卻鼓起勇氣改變,帶領相互儲貸公司進入新的方向。在一九七九和一九八五年之間,因為儲金的高成本和未來利率的不確定,相互儲貸公司沒有新的放款。一九八〇年,查理賣掉十五個分公司,只留下總部和對街購物中心裡的一間分公司。他還賣掉儲蓄帳戶中的三億零七百萬美元,和同值的最高殖利率貸款抵押。唯一留下的是最低殖利率和最快到期的抵押。
他們的友誼,開始於三十多年前。查理是土生土長在奧瑪哈的本地人,但是,跟巴菲特不同的是,他所受的教育是在法律事務和圖書上,而不是商業。從哈佛法學院畢業之後,查理在洛杉磯開了一家名叫孟傑托爾斯暨奧爾森(Munger Tolles & Olson)的法律事務所。在一九六〇年拜訪奧瑪哈期間,查理和巴菲特碰面,話題很自然地轉到投資上。巴菲特嘗試說服查理致富之道在投資,而不是法律。巴菲特的論據很令人信服,因為不久之後,查理也創立了類似巴菲特的投資合夥事業。
任何有關華倫.巴菲特和波克夏哈薩威的論述,若沒有提到查理.孟傑(Charlie T.Munger),都不算完整。查理.孟傑,那些波克夏年報讀者們口中的查理,是波克夏哈薩威的副董事長。在巴菲特的眼裡,他也是波克夏的共同經營合夥人。
查理的節儉不只在他選擇旅行的方式而已。每年,查理都要負責撰寫魏斯科的年報。他不雇用財務公關,也不使用彩色曲線圖或圖表,時常年復一年的,在年度報告裡使用相同的描述。不像巴菲特,查理的年報裡,確實使用過魏斯科公司總部的相片(黑白的),但許多年來他始終使用同一張,直到股東們嘲諷他,使用這麼舊的相片,連一九六〇年代的車都還看得見,他才終於忍受不了換了張新的——但是仍是黑白的——魏斯科公司總部的相片。能夠看出的唯一差異,查理表示,就是房屋建築前面的那些樹長高了。還好,經過這些年來,魏斯科股東https://m.hetubook.com.com的投資也成長了。一九七三年當波克夏購併魏斯科的時候,魏斯科的股價是六美元一股。至一九九三年年底,上漲到一股一百二十九美元。多年來,除一般適度的股利發放外,從一九七三年以後,魏斯科的股票報酬率達一六.六%。
在最後的三十年間,查理和巴菲特之間的友誼更密切了。巴菲特把他倆比喻做波克夏版的「巴里司和詹姆斯」(Bartles and Jaymes),在波克夏的股東年會裡,他們坐在歐芬戲院(Orpheum Theater)舞臺上的直靠背椅,回答股東們的問題。幾年前,巴菲特羞怯地宣布他買了一架公司專機,查理為此感到懊惱。查理認為這主意很奢侈,而且想命名這架飛機為「精神錯亂」(The Aberration)。巴菲特開玩笑表示,查理所謂奢侈的旅行,是坐有冷氣的公共汽車。事實是,查理確實坐飛機旅行,但坐的是普通艙。由於彼此在為飛機命名一事上無法妥協,查理和巴菲特最後決定採用「無議」(The Indefensible)這個名字。
簡言之,在看到那些危險訊號之後,查理減輕他的裝載,排除障礙,準備揚帆航行至暴風圈內。一九八一年,儘管營業利潤低,相互儲貸公司仍有最高的股東權益與總負債比。相互儲貸公司也有高比率的資產投資於短期票券、中期免稅債券和公用事業特別股票和圖書,它們的稅前獲利幾乎是一般存放款抵押投資組合的二倍。
查理和巴菲特都對以一般常識為標準的經營原則,抱持不讓步的態度。就像巴菲特,在保險業裡忍受著低報酬,有時甚至拒絕接受保單一樣,當存放款業務難以控制風險的時候,查理也曾拒絕放款。兩者皆表現出管理高品質企業,所必備的管理能力。波克夏哈薩威的股東們,有幸得這樣的兩位合夥管理人來照顧他們的利益,幫他們在各種經濟環境下賺錢。依照巴菲特對強制退休的規定——他根本不信這一套——波克夏的股東們將繼續受益於兩個人而非一人的智慧,直到長遠的未來。
精密鋼鐵公司,位於伊利諾州的富蘭克林公園市,是魏斯科在一九七九年以一千五百萬美元買下的。精密鋼鐵公司給人的第一印象,看起來像是另一家普通商品公司。但是,該公司在供給特級帶鋼上享有盛名。它們的價格合理,而且技術服務一流。在供應短缺時期,精密鋼鐵公司得到全國的認同,是可信任的供應商。自一九八〇年以後,精密鋼鐵公司從未賠錢。在一九九三年,它的營業淨收入達二百萬美元,佔魏斯科總淨收入的百分之十。
查理投資的其中一個公司是藍籌印花公司。與巴菲特同時,查理在一九六〇年代末期,開始買進藍籌印花的股票;最後,他成為該公司的董事長。他的責任包括管理藍籌印花公司的有價證券組合,那是用來抵銷印花償還負債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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