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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擔心這件事情，」闕教授稍停了一下，「外科裡教評會由副教授級以上的醫師組成，目前一共五位，幾乎主控在唐國泰的手裡。這個委員會投票的結果，決定了外科所有重要的人事升等、任命。先不說陳寬的背景唐國泰不喜歡，將來任何一位委員再進入教評會，都很容易撼動唐國泰主控的局勢。我擔心投票的時候，唐國泰會抵制陳寬的升等。」

他們搖搖晃晃走著，蘇怡華拉住陳寬，他問：

「哎喲，獻吻有什麼問題，只怕這幾位老闆不習慣，嫌我太老了，還是妹妹比較來電。」她給自己斟酒，「這樣好了，我先乾一杯。等我幫大家把妹妹的事搞定，再過來陪各位喝剩下的兩杯酒。」

「我是Judy，這家酒店的經理，請多多指教。」

「不好意思，讓你破費，」蘇怡華停了一下，「陳寬的事我一定會支持到底的。」

一邊喝著，Judy熱熱鬧鬧帶著一群女孩子走過來，她們清一色穿著象牙白低胸連身短裙，絲綢的質料使那些衣服看起來更像是居家的內衣。

「這樣會不會不舒服？」她雙手用力在蘇怡華的背脊上按壓。

「真的不用麻煩。」

「別客氣，」陳庭含蓄她笑著，「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趴上按摩床之後，Judy就從身後趴坐在蘇怡華身上。蘇怡華可以感受到她全身的重量。

闕教授也舉起酒杯回敬，啜飲了一口。

Judy故作嬌嗔狀，拍了一下陳庭伸出去的手。

「是啊，你的票投給誰根本沒有秘密。站錯邊明年就會有人來修理他，他也別想延退了。你別擔心，投票的事我會照規矩來，不會對不起你的。到時候我請第三票打電話給你，等你確定了哪邊是主流，再投票，好不好？」

「沒問題啦，陳寬很優秀，做人做事都很注意，文武雙全。」

他們經過幾道特別的門，每一道門打開都有穿著制服的服務生畢恭畢敬的向他們行禮。

「請跟我來。」有一位服務生帶領著蘇怡華又穿過一道門。

「安排好的？」

陳庭又是一臉神秘兮兮的笑容。

說完她側過身來，對著每一個人鞠躬，發名片。蘇怡華隱約地聞到一種香水的氣息。雖然氣味隱約，卻十分地具侵略性。Judy滿臉自信的笑容說：

「他在別的地方，等一下結束了我會帶你過去。」

「乾杯。」蘇怡華也高舉了他的酒杯。

「不敢，」蘇怡華舉起酒杯，「我敬陳醫師、闕教授。」

蘇怡華環顧四周，那是一個不算大的房間。房間兩側是落地的大鏡面。正中央擺著和_圖_書一台按摩床。正對著房門是浴室入口，浴室門旁邊的牆壁釘著可以吊掛衣服的掛鉤。

「不用這麼麻煩，我答應了你，就會投票給你。」

陳庭拍了一下她豐潤的屁股，對她說：

Judy在他的頸背輕輕地吹氣，把雙手沿著背脊往臀部的方向按壓。做完了一次脊背按壓之後，蘇怡華感覺到熱騰騰的油液塗抹在他的背部。Judy輕聲呻|吟著，從頸項到背脊、臀部，一雙又黏又滑的手時而撫摸，時而擠壓地挑逗著。她的手配合著熱熱的油液，很快地跨越過界限，沿著臀部、大腿、大腿內側，來回地搓揉。酒酣耳熱，蘇怡華只覺得全身躁熱，一波高似一波的熱浪襲來，整個人幾乎可以輕飄飄地騰空飛翔。過了一會，更多溫熱的油液又倒在蘇怡華背部。他可以感覺到Judy脫下了胸罩，豐|滿的一對乳|房正壓在他身上，有彈性地起伏、滑動，甚至連挺硬的乳|頭都感受得到。各種不同的重量以及衝擊就這樣時而柔軟細膩，時而飽實綿密，忽然在背脊、一會兒又游移到臀部，恣意地發動攻擊，讓蘇怡華毫無防備的能力。在不規律的呻|吟聲中，他們彷彿置身在溼熱、黏稠的泥漿中，難分難解，不可自拔。

蘇怡華覺得非常尷尬，他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男性那一部分的生理反應，浴袍脫下來之後，那些慾望的表徵就毫無遮掩地裸|露在Judy的面前。

「是啊，我們都老了，以後全靠你們年輕的一代了。來，我們一起來，敬你們年輕的這一代。」

陳庭舉起酒杯，對著闕教授說：

「爸爸，我跟你介紹蘇怡華教授，他是我的好朋友，同時也是我們外科新一代非常優秀的醫師。」

「怎麼可以這樣呢？」她滿臉笑容，連忙起身要走，「真是對不起，我去看看。」

陳庭神秘兮兮地笑了笑。

「你不用問那麼多，走啦，」陳寬又拉著他，「總之，我父親這個人就是這樣，這是他的一番心意。」

等Judy把蘇怡華翻過來，爬上他的身上，準備做正面按摩時，蘇怡華飽脹的慾望再也無法承受。他伸手去拉扯Judy的蕾絲邊內褲，要把她內褲脫下來。

「我的朋友呢？」蘇怡華問。

「讓他開車送你回去好了，」陳庭說，「這樣比較安全，別忘了，過兩天我們還要靠你投票呢。」

「爸爸，闕教授在問，教評會升等投票，至少要有三票，現在那張決定性的第三票在哪裡？」

「請進。」蘇怡華顯得有些錯愕。

「你爸爸都不擔心，他擔心什麼？」

「我和*圖*書這輩子吃夠了唐國泰的虧，但是我敢說，唐國泰不會、也不可能一輩子都贏的。」陳庭笑了笑，「投票這件事我很清楚，每一票有每一票的代價，這個道理我不會不明白。」

不久，Judy的呻|吟停了下來，她讓蘇怡華從她體內退了出來，抓住取下來充滿液體的保險套，展示在蘇怡華眼前。

「放心啦。老闕，如果你不相信，我現在請他打電話過來證明好不好？」他示意陳寬，「你去Call他回電。」

「Judy，你來得正好，我給你介紹，這幾位全都是學術界的菁英，他們可不像我這麼俗氣。」陳庭硬扯著她坐下來，「這位是闕教授、蘇教授，還有這位，這位要特別介紹一下，他是我兒子。你看我多麼夠意思，連我兒子都找來給你們捧場。他今年也要升教授了。」

「客氣，客氣，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純粹是運氣好。你知道，我是康和醫院的大股東。最近剛好發現我們一位委員常把門診的病人帶到那裡去開刀，兼差，跑外快，賺了不少錢。我特別提高了他開刀分紅的成數。」

「真的不行了。」蘇怡華一副求饒的表情。

「喝茶，」陳庭招呼他，又看了看錶，「蘇教授，你們年輕人，果然就是不一樣。」

「不舒服一定要說喔。我今天可是被人家拜託，使盡渾身解數來讓你舒服的喲。」

「所以我才要拜託你，務必把陳寬推上去。他今年副教授升等通過了，明年你的延退案在外科教評會上就多出一名委員支持你。」

「是啊，非常優秀。」闕教授也笑著附和。

「陳寬，闕教授喝酒時好像很放不開，他是不習慣嗎？」

「哪裡，哪裡，我們老交情了，我也該乾杯。」闕教授也拿起酒杯一口氣喝完。他若有感觸地說，「老陳，還是你這樣好。你看你是個成功的開業醫師，賺了這麼多錢，還是醫學系校友會會長，學校為了募款，哪怕是校長都得看你的臉色。不但如此，你還有這麼優秀的孩子。」

蘇怡華接過浴巾、浴袍，進到浴室裡面去沖洗。

「你說得是不錯。錢我的確是賺了不少，可是你問我滿足嗎？」陳庭搖搖頭，「開業醫師再怎麼說也只是開業醫師。哪像你們，坐在學術殿堂上，受人敬重。唉，想當年，要不是唐國泰靠他勤拍馬屁、幫老主任跑外快賺錢，老主任憑什麼留他下來，把我趕走？我當時實在太年輕氣盛，以為憑著實力可以走遍天下，不懂得社會複雜。我可不希望陳寬再吃我當年的虧。」

「是啊，和圖書哪有人會像你這麼俗氣。」

正好酒店經理Judy走過來，嬌滴滴地嚷著：

「來，不要客氣，今天盡情地喝酒。」

蘇怡華不顧一切地衝刺著，不知過了多久，只覺得全身一陣酥麻，再也無法控制自己。

Judy走了幾步，蘇怡華聞見她惹起的一陣香氣騷動，不曉得為什麼，那隱約的騷動變得刺|激得不得了。

等蘇怡華沖洗完畢，穿著浴袍走出來，看見Judy已經把那裝黑色低胸細肩帶連身裙褪去，只穿著黑色的蕾絲花邊胸罩以及內褲。她走過來幫蘇怡華把浴袍脫掉。

「安心啦，」陳庭又舉起酒杯，「來，我們喝酒，我陳庭一定會給大家一個交代的。」

「他會不習慣？哈，他可是此道中人，」陳寬很尖酸地笑了一聲，「我想他還在擔心著第三票的事吧。」

「蘇醫師，我看你有點醉，」陳寬問他，「我開車送你回去好了。」

陳庭說完，舉起酒杯，一杯接續一杯猛喝。

「來，放輕鬆，趴在這裡。」

「蘇教授，」這回是個叫Anna的女孩敬他，「來，再乾杯。」

「先生，你的朋友還在外面等你，你要出去，還是要讓他們先走？」

配合著蘇怡華前後的衝動，Judy叫著誇張又淫|盪的聲音。蘇怡華下意識地覺得她叫|床的聲音極其不自然，然而更強烈的慾望像狂風巨浪般地席捲一切，讓他毫無思辨的能力。

「謝謝你對我無言的讚美，」她嘖嘖地說著，像讚歎什麼似地。

「如果我們沒有三票，會變成非主流。他承擔不起站錯邊。」

「那怎麼辦呢？」闕教授問。

「才在說沒有人像你這麼俗氣。」

Judy似乎頗為自在，指著按摩床說：

大家都笑了。在笑聲中，蘇怡華瞇著眼睛看這對父子，他覺得有點茫然。不曉得為什麼，剛剛大伙在一起喝了那麼多酒，而他們卻還是那麼地清醒。

「我心裡還在納悶，到底是何方神聖讓陳董拜託成這個樣子？他千交代萬交代，無論如何一定要讓你滿意。」Judy踩進房間裡，把手上的大浴巾以及浴袍遞給他，「剛剛我就猜到一定是你。先進去洗個澡吧，洗好之後我在這裡等你。」

「你看，陳董，你的面子多大。」Judy將她們一一安排入座。

服務生給他端來一碗熱騰騰的烏龍茶。

「當然，當然。」

「走啦，我們一起過去，」陳寬站起來拉著他，「你不知道，喝完酒全身按摩，滋味多棒。」

「不敢，都是老師們的指導。」陳寬立刻起身敬酒。

「哎呀，他是個膽小鬼，」陳寬笑了笑，「hetubook.com.com他必須確保他的票投給主流。」

蘇怡華記得好像是Judy讓他躺在床上休息一下。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按摩床上休息了多久，直到有位服務生進來搖醒他，問他：

「邱慶成和唐國泰走得太近，這一票，恐怕靠不住。」闕教授表示，「我勸你要小心這個人。」

蘇怡華搖搖頭。他又聞到了那熟悉而渴望的氣味。

「你這個人，好激動喔。」她嬌滴滴地抱怨著。

「你是說邱慶成？」蘇怡華問。

蘇怡華搖著手，他說：

「等一下別忘了回來，我就喜歡像你這樣的，最夠味。」

Judy看著蘇怡華，嫣然一笑。

「剛剛我還在想著你們教授應該比較斯文。」Judy笑著拍打蘇怡華不規矩的手。

等蘇怡華轉過身來，發現陳寬已經不見了。

邊看著她的身影離去，陳庭又招呼大家：

「不行啦，人家這輩子考不上大學，有機會能跟教授喝酒，總算死也瞑目了。Lisa比我不愛讀書啊，怎麼她敬酒你喝，人家的酒你就不管？」

「站錯邊？」

服務生帶領他進到一個房間，客氣地向他行禮，「請稍待一下。」說完逕自退出了房間。

蘇怡華數不清楚到底喝了多少酒，只覺得迷迷糊糊，全身不勝酒力。加入了幾位妹妹之後，氣氛更熱絡了。大家仍然胡鬧著，為著各種不同的理由乾杯。

「我不能再喝。」蘇怡華努力地張著眼睛，「再喝下去眼睛都張不開了。」

陳寬點點頭，起身走向櫃台，去打電話。

「哪裡，」闕教授也舉起酒杯，「我們老了，以後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

「你這麼急，我最精采的本事都還沒開始表演呢。」

「真的不用這麼麻煩。」

「蘇教授先不要喝，」陳庭伸手作勢阻止蘇怡華喝酒，「初次見面，就有事情要拜託你，這是我不好意思。為了表示誠意，我先喝三杯。」

「我都喝三杯酒了，怎麼可以這樣拍拍屁股就走人呢？虧你公關界都混這麼久了。」陳庭拉住她，「這樣好了，你給在場的這幾位帥哥獻吻好了，一個吻算是一杯酒，剛好有三位。」

「這杯我來替蘇教授喝，」總算陳庭出面替他解圍，「不行的話就不要勉強，免得下次再請蘇教授時，他不敢來。」他轉身示意陳寬，「你帶蘇教授去按摩按摩，鬆弛一下筋骨。」

「不請我進去？」她問。

過了不久，有人敲門，蘇怡華打開房門，站在門前竟然是滿臉笑容的酒店經理Judy。

蘇怡華抬起頭看了Judy一眼。她穿著一襲黑色低胸細肩www.hetubook.com.com帶的連身裙，身材十足高䠷，及肩的長髮正好落在裸|露的肩膀上。

蘇怡華走出房間，被領進一個包廂裡去。包廂裡面只剩下陳庭、陳寬父子，笑咪|咪地看著他。

「辦公室、家裡都聯絡不上，打呼叫器也沒有回電。」

「來，我敬闕教授，」陳寬舉起酒杯，「闕教授是家父醫學院時代的同班同學，當年我能進外科全靠闕教授大力推薦，這幾年更是承蒙闕教授照顧。」

「老陳，佩服，佩服，你果然是好大的本事。」闕教授拱手。

他們都乾脆地把泡著冰塊的三十年Balentine's威士忌一仰而盡。酒杯才放下來，陳寬又替每一個人的杯子盛滿了酒。

「Judy，你們酒店太對不起我了，虧我今天帶來這麼多貴賓。剛剛Cindy答應我去找幾個有趣的妹妹過來，結果搞了半天。你看，我正在賠罪罰酒。現在都喝了三杯，你打算怎麼辦？」

「當然，你說得沒錯。我們一番好意，不曉得他能不能體會？不過，根據我看康和醫院的賬目，他在那裡領到的分紅是附設醫院薪水的四倍。所以我們相信他一定會尊重那份工作的。」

「一點都不麻煩，我爸爸已經安排好的。」

Judy喝完酒，從陳庭與蘇怡華之間起身。

「不，不麻煩。」蘇怡華雖然覺得腦筋還很清醒，可是說話已經有點語無倫次。

大家又敬酒、乾杯，胡鬧了一會，陳寬忽然問：

一邊說著，陳寬皺著眉頭從櫃台那邊走回來。

雖然Judy罵著，卻嬌媚地配合著蘇怡華的動作褪下內褲。她像排練熟悉的舞蹈動作似地，拿出準備好的保險套，熟稔地套上蘇怡華血脈僨張的性器。

蘇怡華毫無悔意，像個溺水的人似地拉扯她的內褲。

「唉，」他若有感觸地歎了一口氣，「老陳，還是你好。你看像我這樣，到老了還得巴望著醫院的薪水。你看，想延退還得看別人的臉色，讓別人投票決定。」

坐在蘇怡華身邊的女孩挺直上半身，交叉雙腿，露出白皙的一截大腿。蘇怡華可以肯定，她絕對不超過十八歲。她捧起酒杯，老練地對蘇怡華自我介紹：

「老闕，我以三十多年老同學的交情拜託你。這次陳寬副教授的升等，無論如何，你在外科的教評會裡一定要支持他。來，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乾杯，你隨意。」陳庭一口氣把酒喝完。

Judy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陳庭與蘇怡華之間，笑嘻嘻地對著陳庭說：

「我是Lisa，請多多指教。」

「投給主流？」

「哎喲，陳董什麼事這麼好心情，自己在這裡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