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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怪病

作者:文亦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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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武的話簡直是說,那條線索不會有進展。而他們目前一無頭緒,根本不知該從哪兒著手找人。
「除非,沈志仁大夫從那隻老鼠身上,發現有價值的資料,能製造出醫治怪病的特效藥。」
「呀!有這事情?報上怎麼沒有刊出新聞?」方無雙驚訝地問。
這天,史蒂夫又約他們出去飲早茶。歐陽清知道,他一定偵查到了新的進展,才會約他們見面。
「三鮮麵」是什麼?方無雙沒有說出來,大家都不知道。她很會想出新花樣的刑求方法,新鮮的刑求名稱。無疑的這三鮮麵絕不是好吃的!
那個兇手不能告訴他們有價值的情報,他只是一件工具。陳武仍舊把人交還警方,讓法官去審判定罪。
「是呀!兵敗如山倒,很快就會完蛋,但打贏的一方面也不是好人,仍是橫徵暴斂的軍閥,老百姓繼續吃苦!」史蒂夫雖是洋人,但在中國生活久了,很同情中國人的苦難。
這是一件驚人的大血案。沈志仁慈悲為懷,奉獻自己救人性命,哪知道病人會取他的性命!
護士和醫生們忙替沈大夫急救,大家合力施救。可是已沒有用,沈志仁傷得太重,不但頭蓋骨破裂,嵌入了玻璃片,且身上刺中數刀,傷及要害,回天乏術。
起先這個人什麼都不肯說,裝成一個聾啞的傻瓜。但方無雙是有辦法時,在警方人員避開後,就施展她的逼供手段,向他用刑,種種不人道的酷刑,一一搬出來。
浴室的門開了,方無雙沒有穿衣服,用一條大毛巾裹住身體,呆站在浴室鏡子前。歐陽清忙闖進去,浴室內只有她一個人,也沒有什麼異狀。
「那麼如何防治怪病呢?」歐陽清問。
史蒂夫卻笑個不住,說:「真多謝你!教我中國的精話,那是在學校中學中文,教師不會教的。」
「阿方,你穿上衣服出來,我們去看醫生,也許不是真的。」歐陽清安慰她。走出浴室,順手關上了門。
「怪病呀!」方無雙嗚咽焦急地說:「我患上了!哎喲!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呀……」沈志仁沒有料到有此情形,不禁慘叫一聲。轉過身來已太遲了,那隻大藥瓶已在他頭上開花破碎。
「什麼意思?」方無雙吃驚地問。
歐陽清和方無雙在上海休息了一星期,他們精神已完全復元。但沒有工作的閒著,好動的方無雙真是悶氣。就是翻閱報紙,看來看去都是軍閥內戰的新聞,令人厭倦,嘆息中國老百姓的苦難還沒有過去,太平日子遙遙無期。
「但有時也得注意一下時事。我們是中國人,總得關懷中國人的事情。」歐陽清說:「我知道,內戰打得很激烈,那個盤據在安徽的軍閥吃敗仗,恐怕保不住江山了!」
史蒂夫說:「我接到秘密報告,曹大功的那間藥廠昨天晚上爆炸,發生大火,整個工廠毀掉了,死了不少人哩!」
「對了……你這樣做了!」歐陽清恍然大悟。那茶磚中有毒素,她吃下去了https://www.hetubook•com•com
她穿衣出來,由歐陽清陪同去見醫生。就是幫助沈志仁醫病的醫生。他們的診斷,證明方無雙是患上了怪病,只是初期就被發現了。就照沈大夫留下的處方,替她醫治。但能否治癒,卻無把握。
這個人所做的,是天人共憤的不人道的事。方無雙認為在他身上用不人道的酷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沒有什麼不對和抱歉。
「媽的!真狡猾!」方無雙憤怒,一連串粗話又吐出口來。歐陽清很不好意思,忙在桌下用腳輕輕碰她一下。
「我不會死!要我殺沈大夫的人說:這怪病是他故意讓我傳染上,好接近沈志仁。他又保證,只要殺死了沈大夫,完成工作後,他有辦法醫好我的怪病!」
「唔!……」歐陽清和史蒂夫交換眼色。已猜出哪一方面在幕後指使兇殺。
「在得怪病以前,發生什麼特別的、有關茶葉的事情?」
「這包茶葉家裡還有剩下麼?」歐陽清問。
不錯,這是恐怖怪病的初步病症。她很清楚,一看就認得,方無雙是傳染上怪病了!
好在史蒂夫辦事很有效率,中午打電話約他們出去吃中飯。他們趕到飯店中,看見史蒂夫臉色灰暗無精神,這是由於他沒有好好地睡覺。在蒼白的臉上,還有失望沮喪的神色。一看就知偵訊的成績不理想。
「普通的茶葉,從店裡買來的龍井。我買不起最好的,只是中等貨。難道……這有關係?」他驚訝地問。
「好了。那麼歹徒怎樣使你傳染上怪病的?」歐陽清問。
陳武探首進來,看見了黑斑,他驚呆住了。
方無雙仍是不開口,只是把身子轉過來,用手指裸|露的背脊,在鏡子中清楚地映出。歐陽清看見了,皮膚上出現一塊黑色的斑點,好像一枚銀元那麼大!
他們找曹大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但必須趕快找到,要不,拖延時日後,方無雙病勢惡化,醫治就有困難。且他們找到了曹大功,要很小心地不能殺死他!如果曹大功死了,後果更不堪設想。因為他是唯一能醫治怪病的人。一死不但方無雙絕望無救,且其他的病患都會死亡。
「……」方無雙又對他吐出許多變化多端的粗話。
「那人也不知道。」史蒂夫說:「他曾研究過這種病的起源和治療方法,但是不成功。他的工作只是從田鼠身上抽出血液,再在血液中提取毒素。」
「沒有呀!我的生活很正常,身體又很健康,從來不吃藥的。每天清茶淡飯,不吃特殊的東西!」
沈大夫頹然倒了下去。女護士見狀大聲尖叫起來。
「好了,好了!」歐陽清說:「你說夠了麼?我們還是計劃一下,將怎麼辦?」
這是合理的猜測。但沒有找到曹大功之前,不能證明這是事實。因此,現在非要找到曹大功不可了。沈志仁死了,只有曹大功能醫好怪病,且他又能散佈怪病。這樣的人怎能逍遙在外邊?和圖書
「這事那化學師也不知道,唯有曹大功曉得!」
而陳武也聽到,繼之奔入室內,懷疑不已。問:「出了什麼事?」
「這……我也莫名其妙,不知怎樣染上的。直到身體發現黑斑,又接到那人的電話,才知道得了怪病,只有去醫院找沈大夫了。」他回答。
「你真的不知道?」歐陽清阻住了方無雙蠻橫的用刑,很和氣地問:「那麼你怎麼和那個人聯絡?他又如何要脅你?如何使你傳染怪病的?」
「那倒不會。」史蒂夫解釋:「染病的田鼠,通常是鑽到地底下死亡。牠們身上的病毒,就不會傳染到人身上,也起不了作用。只有經過化學濃縮之後,才會對人類有危險。」
沈志仁大夫死了。於是,住在醫院內的不少得了怪病的人,沒有人醫治。他的研究工作也中斷了。
他說:「老鼠已送給沈大夫了,但那個人問不出什麼新鮮的情報。我們現在能肯定的,如果曹大功在製造恐怖怪病,那麼汪金泰是供應他毒素的原料。這種毒素可能是汪金泰研究發現的,或是在他的茶園中的老鼠,才能製造出毒素。所以兩個人就合作進行空前的大陰謀。」
歐陽清和方無雙暫時住在小縣城的旅館中,再商量捕捉曹大功的計劃。那家旅館不大,只有二十多間房,但佈置幽雅,環境清靜,住在那兒很舒適。
「這……怎麼可能呢?」歐陽清奇怪。「我們……很小心,不可能會傳染上呀!」
「不要焦急!我們會找到曹大功!」歐陽清不斷地安慰她:「我答應你,一定找到!」
「為什麼毒素要混入茶磚中?這有特別目的嗎?」歐陽清問。
「曹大功在上海有家藥廠,那兒也許有線索。」史蒂夫說:「不妨從這點查究。」
史蒂夫已把汪金泰的屍體交還給汪家的人。他在大清早將這個麻布袋丟在汪金泰的茶業公司門外,那時什麼人都沒有看見他丟屍。相信公司開門營業時,會發現大老闆死在門外,必然報告巡捕房,派警探偵查。成為轟動一時的大新聞。這事追查不到歐陽清等人身上,他們就不用去管它。警方如果查不出來,破不了案,也就不了了之,變成懸案。汪家勢力雖大,但汪金泰一死,必然衰落,減弱了危害地方的力量。
沈志仁仍在鄉下,做他的偉大工作。竭盡心力地為那些患了怪病的人醫治。不分貧富,一體診治。他受到保護,要再擄走,雖不能說是不可能,不過也不太容易,至少比上次難得多。因為除了病人和他的助理醫護人員,其他的等閒人物是不准接近他的。
那病人躺在床上,不住地稱謝。沈大夫的護士為他注射。沈志仁在填寫記錄。護士把針管拿過去,換了針嘴。就在這時候,這病人突然一跳而起,發瘋似地抓起身邊一隻大藥瓶,就向沈志仁的後腦擊下去!
「曹大功不會選個有怨仇的人下手,這樣就有線索可追查到他的身上來。」史蒂夫說。
「阿方hetubook.com•com,什麼事情?開門!開門呀!」歐陽清奔入房間,忙去敲浴室的門。
「你吃了什麼藥或是什麼特殊食物麼?」史蒂夫問。
「笨蛋!你染上了怪病,沒有沈大夫醫治,你會死呀!」方無雙罵他。
「不知道?」方無雙杏眼圓睜,怒氣沖沖地說:「你的苦頭吃得不夠?還要吃三鮮麵?」
「唉!一切都要問曹大功,才能解答疑問!」方無雙嘆氣。
他們想不出什麼好辦法。現在一切線索都斷了,不知道曹大功逃到什麼地方,又在幹什麼壞事。
他繼續說:「我的一家被綁後,就收到這張照片。我不知道他們被關在哪裡,又沒有辦法救他們出來。對方不寫信,只用電話通知我,如果要他們活命,就去執行殺死沈大夫的工作。我知道沈大夫是個好人,萬家生佛,不該殺死他,但我家八口卻要死了!我想了很久,終於下決心,答應綁架的人,去行刺沈志仁。」
方無雙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姑娘,也會發出恐怖尖叫,一定是看見了極可怕的東西,或是碰到極恐怖的事。
他的妻子、五個兒子、還有父母,這八個人都給人捉了起來。他沒有錢,對方也不要他的錢,只要他做這件事。
方無雙首先進入浴室,洗淨身體。但她洗到一半時,突然在浴室中大聲尖叫起來。
歐陽清還在疑問:「但是曹大功過去並不要殺死沈志仁。如果他要殺沈志仁,當綁在『火島』時,早已下手了!」
第二天上午,方無雙就趕到歐陽清的家裡,探聽史蒂夫的消息。關心他對化學師的盤問,有什麼結果。
「為什麼行兇?」這個問題必須調查明白。
「不管給我吃什麼麵,我不知道的事,打死我也說不出來!」他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流著淚說。
兇手已交給地方政府的警察局處理。但鄉下的警力不足,缺乏能力偵辦這樣複雜內情的大案。幸好陳武等人和當地警方人員有相當的交情,能夠合作辦案。於是,陳武、歐陽清、方無雙和史蒂夫都趕到,大家支援警方,想把血案弄個水落石出。
那人受不了痛苦,終於開口說話,他說他是被逼的。別人壓迫他去殺死沈志仁,不然,他的一家人都要死了!
他們還想到另一個人,即是邱天雄。他能把怪病傳染給周曼麗,也許對怪病的醫治,知道一二。但沒有充分的證據,證明他能醫病。只知邱天雄是曹大功的死黨,兩個人有密切關係,如果找到邱天雄,也許會發現曹大功的行蹤。
方無雙笑笑:「我才不看這些新聞,懶得去理它!因為看了徒然生氣,何苦來哉?我只看體育新聞,關心球賽,那才對我的口味。」
「呀!——」她一聲怪叫,聲音極度恐怖。住在隔房的歐陽清聽了,忙奔過來探視。
「你……不舒服嗎?」歐陽清問。
方無雙臉色鐵青,身子微微戰慄,一時嚇得說不出話。
方無雙是性急人,見了面劈頭就問:「史蒂夫,什麼時候採取和-圖-書行動?把曹大功捉來?」
安慰只是安慰,卻沒有實際的行動進展。他們沒有線索,都不知道從何找起,因此不能動身。
方無雙猛然記起來,嘶啞的聲音叫道:「天!我嚼了茶磚!……記得嗎?在倉庫中,我把茶磚的碎粒放在嘴裡嚼過,還說味道太苦,沒有香味!」
那個謀殺他的病人,行為實在愚蠢。他殺了沈大夫,自己也沒有救了,那麼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但……我是沒有辦法呀!」他很痛苦地表示。
不錯,他們住吃都很小心,經過特別處理,嚴格地消毒防疫,似乎不可能會傳染到。
世界上不可能完全沒有人恨沈志仁,但他醫治的病人,似乎不應該殺沈志仁。
「清茶淡飯?……你飲什麼茶?」歐陽清注意問。
「那麼杭州人豈不是很危險?」方無雙疑惑:「但杭州的鄉下沒有發生怪病。」
歐陽清又問他,和曹大功有沒有怨仇?那人說他不認識曹大功,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姓名,更無怨仇可言。
「不知道!」他搖搖頭,回答。
但他們卻不知道,連這點希望也正在幻滅中。所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更加凶險的事情,發生在沈大夫身上。
「管他的……」方無雙說:「安徽的軍閥敗了,豈不是給我們機會,趁混亂的當口抓曹大功。怎麼反而沒有希望抓他?」
方無雙又罵起來:「蠢才!飲了這包茶葉,你就得了怪病!」
他自胸口衣袋中摸出一張小照片來,照片上是他的一家八口,手足都給綁住了,淹在水池中,只有頭部冒出水面。臉上驚慌痛苦,要是水槽中的水再多放一點,他們就會沒頂淹死。證明他的家人確是給綁走了,歹徒寄來照片威脅他。
「為什麼只有那裡的田鼠,才有這種怪病?」方無雙問。
「這批混蛋!把毒素濃縮後害人,真是可惡!」方無雙狠狠地罵起來。
誰在做這殘忍的事?那人確然不知道,但他們卻猜得到。
歐陽清插口道:「阿方,這事情急不來,曹大功躲藏的地方,很難進去捉他!」
「不要緊!」歐陽清安慰她。「我們只要找到曹大功,就有辦法醫好。」
「我不相信他會死!」史蒂夫說:「我懷疑是他的詭計,曹大功眼見靠山的軍閥完了,安徽將是別人的天下。他在那邊站不住腳,又見汪金泰的死,他是聰明人,猜得出是哪個幹的。知道下一個我們要對付的人就是他,曹大功在這當口,不能留在安徽,不如把這藥廠毀滅,然後失蹤。以後他要做惡,到另一個地方去幹!至少有一個時期,我們查不到他,抓不住他!」
她和一般少女相同,在洗澡時站在鏡子前欣賞自己健美的身材,於是她發現了這平時不注意的地方了。
「這個人解釋,毒素濃縮之後,會很快地失去效力。唯有混在茶磚內,才可以保存。所以他們利用茶磚當做工具。使用時,自茶磚中提煉出來。而提煉的方法只有曹大功知道。這化學師沒有研https://m.hetubook.com.com究,不清楚這項技術。」
那行兇的病人一不做,二不休,又抄起放在桌上的手術刀,向沈志仁身上猛刺幾刀,才匆匆地向外奔逃。
在焦躁萬分中一天天過去。歐陽清愁眉不展,若是空話安慰方無雙,無濟於事。他覺得很難過。從來不曾有過,他是那麼消沉,找不到行動的目標。
但他是逃不了的,立即被守衛人員捉住。
陳武在旅館房間內開緊急會議。和歐陽清、方無雙、史蒂夫商議,研究如何找曹大功的事。
「那麼曹大功呢?死了?」方無雙問。
「這怎麼辦?」陳武在門外問。
「除了曹大功,還會有別人嗎?」方無雙咬牙切齒地說。
「你這傻瓜!你殺了沈大夫,一家八口未必釋放。歹徒的保證,你能相信?」方無雙責罵他。
史蒂夫嘆口氣道:「可惜現在就是能進去,也沒有希望捉他了。」
「說出來!哪個人綁了你的一家人?要你去行兇?又把怪病傳染給你?保證你醫好它?……」方無雙問。
但歹徒仍能想出辦法來對付沈大夫。問題就是出在病人的身上。這天下午,近黃昏的時候,沈志仁正在替一個強壯的人治病,他替病人檢驗一遍之後,安慰道:「你的身體很強壯,抵抗力大,是比較有希望的,我先替你注射一針,看看情形如何吧!」
「這……這是……」歐陽清也呆住了。
「……」方無雙哭了。她是一個強硬的姑娘,但當知道自己得了怪病,不由得不哭。
陳武搖搖頭:「那家藥廠是曹大功的財產,但登記的所有權人,卻不是曹大功。且早已調查過了,除了製造那種『戒煙丸』之外,其他的出品都是合法的。而『戒煙丸』也領有執照,不能禁止生產。曹大功是暗中控制藥廠,託付心腹人物經營。他很聰明,不會和藥廠的人公開聯絡,要從這方面入手調查曹大功,恐怕收穫很少,不會因此找到這個人的!」
「這……有!我收到一小包茶葉,是什麼茶莊寄送的。放在我家門口的信箱中,說是新出品的茶葉,贈送給大家品嚐。我收了下來,泡茶飲了。香味平常,沒有什麼特別。……呀!這,這……茶葉有古怪?」
「你沒有看報紙嗎?軍閥的內戰打得那麼凶,戰火已蔓延到安徽省……」史蒂夫帶了報紙來,遞給他們看。
「那麼……我是在等死,沒有希望了。」方無雙悲從中來又在哭泣了。
「那紙包很小,泡了兩次,茶葉就用完,沒有剩的了。」他回答。
歐陽清一時也呆在那裡。現在沈志仁大夫死了,沒有人能醫這怪病。而偏偏在這時候,方無雙患了恐怖怪病。
史蒂夫不同意,說:「現在的情形不同。過去綁走沈大夫,是阻止他行醫治病,迫他研究,所以不殺。現在他已不需要沈大夫研究,又覺得沈大夫的行醫對他是一種很大的威脅,就要置之死命了。」
「昨夜的事,今天早報來不及刊登新聞。」歐陽清說:「就是刊登了新聞,你也不會留意,不去看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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