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閱讀

危機四伏

作者:阿嘉莎.克莉絲蒂
危機四伏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0%
九、從A到J

九、從A到J

C、愛倫之子。可排除。
「這聽起來似乎非常戲劇化,」我懷疑地說。
「這麼說,不是因為受了刺|激……」
「我的朋友,我把妮可周圍的人列成一張表。如果我的推論正確,兇手必定就在這張表裏面。」
F、萊斯太太
B、她的園丁丈夫
那天深夜回到旅館以後的情形,我這輩子大概不會忘記。
I、查爾斯.維士先生
注意:查明此人到達聖盧之前身在何處。調查賴哲勒父子公司之財務狀況。
J、?可能有一位J,也就是說有一位外人。不過和上述某人應有牽連。若是如此,可能是和A、D、E或F有關。J的存在可說明:
(2)克夫特夫婦為何來住小古屋。
A、愛倫。可疑之處:聽到兇殺案時的舉止言語。最有機會安排那些意外事件。最有可能知道手槍的存在,但動汽車手腳一事似非此人所為。且就此案的一般心智來看,似乎超過她的水準。
「當然簡單多了。我曾經說過,兇手在做案之後,也就等於在罪行上簽上自己的姓名。現在那傢伙已經出手了。」
「你現在還認為妮可的生命仍在危險之中?」
「難道你認為像賴哲勒這麼一個有錢的人……」
「現在我更不相信是這麼回事。」
動機:有利益?甚少。愛或恨?是有可能。恐懼?不可能。
「只有一點不合,這件命案做得太膽大妄為、肆無忌憚!一開頭這一點就很突顯。就因為這個特點,我才預言此案的動機不會是明顯的。」
白羅悶哼了一聲。
注意:進一步查明其身世及與妮可之間的關係。
H、查林傑中校
「回想一下以前發生的那幾件意外事件,」我說,「就會發現兇手應該是個男人。要把那麼重的石頭推下懸崖,這可要用點力氣的。」
J、?
他說話的語氣是如此一本正經。我不由得一怔。
「你在寫什麼?」我好奇地問。
D、克夫特先生。唯一可疑之處:我們碰見他爬樓梯上樓。他當場的解釋不知是否屬實。此人背景一無所知。
白羅聳了聳肩。
我被他的話嚇了一跳,慢慢說道:
注意:應和妮可談談她,看能否得到任何啟示。可能和萊斯太太之婚姻有關。
「你真的認為……」
這時,我想起女佣愛倫的反常表現,就對白羅說了。他聽了大感興趣。
我還是搖搖頭。
他沉默良久。終於他從深思中轉醒過來,拿一張紙放在前面振筆疾書。
「這很難說。不過,大海近在咫尺,只要用力一扔,那手槍就會沉到海底去。當然,實際情況不一定是這樣,不過要是我,就會這麼做。」
「你不認為,」我猶豫了一下,「你不認為那位警官說的對?說這是瘋子幹的案子,一個精神失常的殺人狂幹的?」
「他們之中,有查爾斯.維士,」我指出這一點。
「寫得很好,」我衷心地說,「各www.hetubook.com.com種可能性都列得清清楚楚。」
(1)愛倫對兇殺本身不感意外以及出現滿足的快|感(不過,這可能出於她那階層對死亡事件的自然快|感)。
動機:無。除非求畫心切。恐懼?不太可能。
「你知道嗎,白羅,」我說,「我覺得你這個假設挺合情合理的。嗯,這裏頭可能大有文章。」
E、克夫特太太
「死的是瑪姬,這讓她感到意外,是嗎?」
當我在看這份名單時,白羅注視著我。
E、克夫特太太。可疑之處:無。
「但昨天晚上的事發經過,確實把這種可能性排除了。我們全都在一起,而且——」
「哦,我知道,」他不讓我反駁,繼續侃侃而談。「這種說法可能有點牽強附會,但比起那些復仇的僧侶或者埋藏的珍寶來說,它更合乎情理。無論如何,當一件事發生的時候,各種因素之間總有某種關係。我們不要忽視任何可能引導我們走向事實的線索。」
「另外還有一種動機——嫉妒。我把嫉妒和上一種動機分開來說,因為嫉妒不一定是男女之間的情感。有一種嫉妒,是想要佔有,意圖控制。就是這種嫉妒心,使你們莎士比亞大文豪的伊阿古——以職業的觀點來看——用極高明的手段犯下了罪行。」
動機:無。
「你可能會想要跟我討論某個觀點。」
C、他們的孩子
「但這一次你卻不這麼認為?」
I、查爾斯.維士先生。可疑之處:妮可在旅館花園內受襲時,此人不在辦公室。有做案機會。對出售懸崖山莊一事說法可疑。性情壓抑。可能知道手槍的事。
我思忖著,覺得他的推論很有道理。
「因妮可之死而可得益的另外一個人,是她的朋友萊斯太太。不過那麼一點點錢算得了什麼?除了他們兩人之外,我實在看不出還有什麼人能夠因妮可之死而得到經濟上的好處。
「現在我的說法還是一樣。」
註記:
「三槍?」我叫了起來。
動機:無——除非因某件未知的事情而生恨。
注意:應該面談。可能提供有用的資料。
「好,好,你真是夠朋友。不過,至少換張安樂椅吧,拜託。」
「對,這位老實的海員,對感情一點都不加以掩飾。至於另外一位男士呢,我們憑藉的是克夫特太太的說法。如果查爾斯.維士意識到這番情場角逐之中自己處於劣勢,他會不會覺得,與其讓自己所愛的女孩成為情敵的老婆,還倒不如乾脆殺了她呢?」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這種假設很合你浪漫但庸俗的口味。埋藏在地下的財寶,沒錯,你一定很欣賞這種說法。」
「你想,他有沒有發現自己殺錯了人?」
他突然把那份名單揉成一團,扔在地下。我連忙阻止他,但他和-圖-書卻說:
我笑著說:
「兇手是妮可社交圈子裏面的人?是的,我的朋友,我是真的這麼認為。」
白羅浸淫在強烈自責的悲痛中,令我真的起了警覺之心。他在房間裏不停地踱步,自顧自地在腦子裏詛咒著,對我的勸慰,充耳不聞。
這張表是這麼寫的:
「可是誰會想到,誰能夠想到,那傢伙居然膽子這麼大?我自以為防範已經十分周密,我已經警告了兇手——」
「你找到那支手槍了嗎?」我問。
「另一個動機是什麼呢?是仇恨,或者是由愛變成的仇恨,情慾上的犯罪。善於觀察的克夫特太太告訴我們,查爾斯.維士和查林傑中校都愛上了這位年輕女郎。」
「因為,我的朋友,越是平凡的解釋越是接近事實。我還想到小姐的父親——對於他,我的假設更不像話了。他是個飄泊四方的旅行家,我對自己說,他可能偷了一塊價值連城的寶石,而這塊寶石是一尊什麼神像的眼珠。於是守護神像的僧侶一路尋訪,追蹤到這裏來了。瞧,我,赫丘勒.白羅,居然降格到這種地步。
「你真的認為有此可能?」
「是什麼呢?」
「這種說法有什麼不對呢?」
白羅點點頭。
(3)讓萊斯太太恐懼或嫉妒的動機。
「是的。我到處亮相,表現出懷疑——某一個人。我以為這麼一來,他就不敢輕舉妄動了,我在巴克利小姐周圍設了無形的警戒線,不料他卻潛進去了!膽大包天,就在我們眼皮底下殺人,儘管我們百般戒備,兇手還是得逞了!」
「你有一個怪脾氣,海斯汀,老是去懷疑最不可疑的東西。毫無疑問的,這是因為你看了太多偵探小說之故。在現實生活中,命案十有八九是最可能、最明顯的那個人幹的。」
D、克夫特先生
「不,我不認為。天很黑,每個人多少都在走動。我有時看到萊斯太太,有時看到賴哲勒、你、克夫特、維士——但若要說一直都在我的視線之內,那倒是沒有。」
他小心翼翼地把面前桌上的東西弄整齊。他再開口的時候,語調變得沉重,而且首度冷靜下來。
後來,我一定是睡著了。
「是的,」我說,「只不過——」
我同意了。不久,房間裏的一切都開始模糊起來。我記得我所看見的最後一件事,是白羅小心翼翼地把他剛才扔掉的那個紙團從地上撿起來,隨手扔進了廢紙簍。
我停頓下來。白羅非常嚴肅地接下去說:
「不見得。唔,是的,誰都可以辦得到。」
「對,一開頭你就是這麼說的。」
動機:有利益?非常少。嫉妒?可能,但目前一無所知。恐懼?也有可能,但也是一無所知。
「這非常英國式,不是嗎?」他自誇道,「我寫的比說的更有英國味。」
「不,」我說,「除非你也上床,否則我不會離開你的。」
G、賴哲勒先生
「你真是太忠誠了。可是你知道,海斯汀,你無法幫助我思考。思考——這正是我要做的事情。」

「你認為他會怎樣處理那支手槍?」
「說得對。但至少我們可以有個喘息的時間。想必你已經意識到我們的行動有所改變了吧?」
「正是如此。命案發生只不過是幾分鐘內的事。那兩個女孩走進屋子裏,兇手趁人不備之m.hetubook.com.com時溜過去,躲在草地中間那棵無花果樹的後面。妮可.巴克利,或者說他認為是她——從屋裏走出來,從他身邊一呎距離內經過時,他連開三槍——」
「這太冒險了,不是嗎?」
他繼續在房間裏踱步徘徊。
「天可憐見,我的朋友,謝謝你對我這個老頭子還有信心!你給了我新的勇氣。赫丘勒.白羅不會再失敗的,不會再有誰慘遭橫禍了,我會更正我的錯誤,因為,你知道,一定有什麼地方弄錯了。在我百無一失的思路中,一定有某個地方出了差錯。我要重起爐灶,是的,一切從頭來過。這一次——我不會失敗!」
「我不是這個意思。」
「刺|激!嘖!若只是受到刺|激,根本不需要送到療養院去,在家裏一樣可以恢復過來,而且待在家裏還好過些。要知道,療養院不是個好玩的地方,地板上鋪著綠油布、護士的談話聲、推車上的餐食,洗不完的被單。啊,不,送妮可到那兒去是為了安全,僅僅是為了她的人身安全而已。醫生已答應我的要求,會把一切都安排好的。沒有任何一個人——我的朋友,即使是她最親密的朋友,都不准去探望巴克利小姐。只有你我兩人有這個權利。小心提防,這是上上之策!其他的人將被告知這是醫生的吩咐,這是個很合理的逐客令,沒有誰會抗議的。」
「警告了兇手?」
「不,別這麼說。」我插嘴說道。
「這就怪了。照理說,她不該感到意外的!啊,這很值得研究一番。她是什麼人,這個愛倫?她那麼安詳冷靜,從頭到腳一派可敬的英式風範,會是她嗎?」他中斷下來。
「怎麼個高明法?」我扯離話題問道。
「第一,圖利。誰能因妮可之死而直接或間接得到好處呢?喏,我們可以列下查爾斯.維士的大名。從經濟觀點講,他會繼承一份就財務考量來看是不值得繼承的財產。他有可能償清抵押貸款,在這塊地方建造幾幢小別墅圖些薄利。如果這地方是他的祖居,那麼基於感情上的原因,這裏對他就更有某種價值了。有些人心中深植著一種本能,而這種本能,就我所知,確實會導致犯罪。但是在查爾斯.維士身上,我看不出有這種動機存在。
「過去我們的主要任務是保護妮可的安危,現在則簡單多了,變成一個你我都非常熟悉的工作,那就是逮捕兇手。」
「他有錢嗎?外表不代表一切。一家外表看起來金碧輝煌、財源廣進的老字號公司,內裏卻可能早已寅吃卯糧,債台高築了。在這種時候,人們會怎麼辦呢?到處去叫窮,說自己快破產了嗎?不,他們會買一輛極盡奢華的新車,在大眾面前更加揮金如土。你知道,這只是為了維持信譽,好再跟別人借錢。有時一家大公司會突然垮掉,就只因為幾千鎊現金的周轉不靈。

H、查林傑中校。可疑之處:無。上星期都待在此地。有製造意外事故的良好機會。命案發生後半小時到達懸崖山莊。
「你把這叫做『簡單多了』?」
「這就是太過於自信的結果,我受了懲罰,是的,我受到了懲罰,我,赫丘勒.白羅!我太自以為是了。」
「最後還有一個動機——懼怕。是不是什麼人有把柄落在妮可小姐手中呢?她是否知道某件對別人構成威脅的事情?如果是這樣,我想我們可以非常肯定地說,她本人還沒有意和*圖*書識到這件事。這是可能的,你懂吧?這是有可能的。要是果真如此,那可就麻煩了。因為她手中握有線索,但她自己卻不知道,所以無法告訴我們是什麼線索。」
「是的,不能把他忘記。從邏輯上說,他是最可疑的人。」白羅做了個絕望的手勢,然後一屁股坐進我對面的一張沙發。「動機……追根究柢,總是要回到這上頭來!動機!要想揭露這樁神秘的謀殺案,就必須找出動機來。而我一直感到困惑的,就是所謂的動機,海斯汀。誰會有殺掉妮可的動機?為了解釋動機,我做出種種荒唐可笑的假設。我,赫丘勒.白羅,竟降格到這種地步,像個編造廉價偵探小說的人一樣胡思亂想起來。那位祖父老妮可,據說他把錢全賭光了。這是真的嗎?我自問。會不會是正好相反,他把錢藏在懸崖山莊的某個地方了?比方說,埋在地下?為了探究這個假設——說來真是羞愧得無地自容——我問妮可是否有人出價要買她的懸崖山莊。」
「不,這張表已經沒有用了。不過,它已經把我的思緒澄清了。條理和方法!這是第一步。把一切事情精確、條理分明地整理出來。下一步——」
他停住腳步,緊緊握住我的手。
「怎麼個改變法?」
動機:無。
「下一步是進行分析思考,也就是正確地運用小小的灰色腦細胞。我勸你最好上床去,海斯汀。」
注意:應該跟他面談。
「那只是僥倖而已,對我來說都一樣。還是喪失一條性命,海斯汀,你說,有誰的性命不重要?」
「可以想得出來的可能性我全考慮過了,我甚至考慮過賴哲勒先生為什麼想買妮可祖父的肖像。星期六我打了個電話請專家來鑑定那幅畫。他就是今早我寫給小姐便條上提到的那個人。假設一下,比方說,那幅畫會不會值好幾千英鎊呢?」
注意:查明懸崖山莊抵押債權人是誰。查明維士律師事務所之狀況。
G、賴哲勒先生。可疑之處:機會普通。曾出價買畫。認為妮可的煞車並未損壞(據萊斯太太表示),可能星期五以前就已經在這附近一帶。
「不過從另一方面來看,你說的也是實情。而這更糟,十倍的糟!因為那個兇手仍未達成他的目的,你懂嗎?這意味著要犧牲的不是一條人命,而是兩條。」
「後者這位先生對妮可的愛慕之情,是我們自己觀察出來的。」
他打斷我的話。
「大致上來說,不會比開一槍更冒險。毛瑟手槍發出的響聲不大,很像是煙火爆裂的聲音,而且混在那種吵雜聲裏面,根本聽不出來。」
「何止意外,簡直是大吃一驚。」
「只要有你在,就不會是兩條!」我說得很有把握。
「但他並沒有達到目的。」我提醒他。
「自己不動手,讓別人替他出手。想想當今那些你無法把手銬往他手上銬的罪犯,為什麼銬不上?因為他從不親自動手。但這不是我們現在要討論的課題。從各方面來看,這個案子會不會是某種嫉妒所引起的呢?誰有理由嫉妒她呢?另一個女人?那只有萊斯太太。不過據我們所知,她與妮可之間並無嫌隙。當然啦,這個推論僅僅是『就我們所知』而已,其中可能還有我們不知道的情形。
「你能發誓說,絕對沒有一個人從我們所在的懸www.hetubook.com.com崖邊離開過嗎?你能發誓說,每個人從頭至尾都在你的視線之內嗎?」
「是的。」
「沒有,海斯汀。但這個情況,讓我有足夠的理由相信此案與外人無關。這一點我們都同意,不是嗎?妮可的手槍被竊,只有一個原因——為了讓她死得像是自殺。」
「不過什麼,海斯汀?」
動機:無。
「總不能永遠這麼下去呀!」
「昨天晚上在懸崖山莊的每個人都有嫌疑,但那幾位後來的客人——不,我想不會是他們幹的,他們大多數跟妮可只是泛泛之交,也就是說,跟懸崖山莊的女主人沒有什麼密切關係。」
F、萊斯太太。可疑之處:機會十足。叫妮可進屋裏拿披肩。蓄意製造一種印象,讓人以為妮可是個騙子,她所說的意外事件不可採信。那些意外事故發生時,此人不在塔維士托克。她在何處呢?
「那是唯一可能的原因,不是嗎?但是現在,自殺的死因已無法成立。兇手知道這樣做已經騙不了人了。事實上,我們掌握的事情他無一不知。」
A、愛倫
「你會認為,這似乎不合英國人的作風。這我同意。但英國人也有七情六慾!像查爾斯.維士這種類型的人,最有可能懷有這些情慾。他是個情感壓抑的青年,這種人從不顯露內心感受。由於這種情感最為激烈,因此一旦爆發,便什麼事都幹得出來。我絕不認為查林傑中校會是情殺案的兇手,但查爾斯.維士,沒錯,是有這個可能。不過用這個來解釋動機,我總覺得難以滿意。
「好了,我的朋友。看看你有什麼想法。」
「他當時必定沒有發現,」白羅嚴肅地說,「哼,當他發現真相時,那一定是個不痛快的小震驚。既要掩飾自己的大失所望,又要裝得若無其事,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關於這位父親,我還有一些其他想法。而這些想法比較正經而實際。在他飄泊的生涯中,是不是又結了婚?是不是有一個比查爾斯.維士更親近的繼承人?於是我又碰上了老難題——事實上,他沒有什麼值錢東西可以繼承。
「他的嫌疑確實最大。」
「是的。這回他可一點也不大意。我們從屍體上找到三顆子彈。」
「沒錯,」他把那張紙拿回去,若有所思地說,「其中有個名字很醒目,我的朋友。查爾斯.維士。他最有機會做案。在他身上有兩種動機可做選擇。我相信,如果這是一張賽馬表,他的行情會很看俏,不是嗎?」
他寫了大約二十分鐘,然後把這張紙推到我面前。
「這只是個假設。我找不到其他合理假設,所以才如此推測。當你排除其他各種可能性之後,你自然而然會抓住最後剩下來的可能性——既然別的都不是,那麼一定是這個了……」
「我的朋友,要不然我幹嘛把她送到療養院?」
「動機!」他說:「讓我們再回到這一點上來。讓我們冷靜而有條理地思考這個問題。首先,謀殺的動機有多少種呢?是什麼動機使一個人要殺害另一個人呢?這裏我們暫且不管殺人狂,因為我認為在我們這個案件裏,根本不存在這種可能性。我們也排除因一時感情衝動而殺人的可能性。這是冷血、蓄意的謀殺。這種謀殺的動機是什麼?
B、愛倫之夫。可疑之處及動機同上。比較有可能動汽車的手腳。
  • 字號
    A+
    A-
  • 間距
     
     
     
  • 模式
    白天
    夜間
    護眼
  • 背景
     
     
     
     
     
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