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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就是這樣了……」

「可是我不明白巧克力的事。他不會想要毒死妮可的，而且不管怎麼說，我不明白他怎麼可能跟那件事有任何關聯。我感到非常困惑。」

「沒關係——」

他的頭垂落，這句話永遠說不完了。

「你受傷了，太太？」她搖搖頭。

緊接著白羅大叫一聲奔出窗外，查林傑跟隨著他。

弗雷蒂慢慢地走了過來，站在沙發旁邊。白羅轉身攔住她。

她跪在他身邊。

臉的另一側，下方流著血。

蒼白、虛弱、頹廢ｍ.ｈｅtuboｏｋ•coｍ.ｃｏm，看起來好像只是張面具，彷彿此人早就沒有了靈魂。

「我不是故意……」

那人張開了眼睛，見她正看著自己。

她輕輕推開白羅，俯下身去。

「但我擺脫不了他。他老是來要錢，威脅我，或者說是勒索。要是我不給錢，他就要開槍自殺，他總是這樣要脅我。後來他竟威脅要射殺我。他很不負責任，他瘋了——他是個瘋子……

她雙手捂著臉，然後又緩緩鬆開，以悲悽、怪異的腔調說出最後結語和圖書。

白羅聽我這麼說，很快地點了點頭：

「他是個完全墮落的浪子，是個吸毒的惡魔，而且還教我吸毒。我一直在跟毒癮對抗。我想，終於，我快要痊癒了。這是很痛苦，很困難的，噢，艱難得無法想像，沒有這種經歷的人是完全無法體會的。

「是的，太太，他死了。」他輕聲說。

是的，昨晚從窗外窺視我們的就是這個男人，我立刻認了出來。此時，我也明白了當我說他幾乎不像是人時，我正如白羅所說的是誇大其和-圖-書辭了。

「是的，」他輕柔地說，「我一直就覺得有個Ｊ存在。我一開始就這麼說的，不是嗎？」

「打那時起，我就覺得這只是遲早的事了……

「子彈擦過肩膀，沒什麼。」

「但願這次能叫你滿意了，」他惡毒地低聲咆哮起來。但突然間，他的聲音變得像個小孩子，「噢，弗雷蒂，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你老是對我這麼寬容……」

他們很快就回來了，還抬著一個軟綿綿的人。他們把他小心地放在一張皮沙發上。我看清他的面孔和圖書以後，驚呼起來：

「Ｊ。」我自言自語地說。

然而他的臉是有些什麼，造成了我的那種印象。這是一張失落的臉，一張與一般人性有所隔閡的臉。

「他是我丈夫，」弗雷蒂有氣無力地說，她跌坐進賴哲勒斯搬給她的椅子裏。「我可以把一切都告訴你們了——現在。

弗雷蒂慢慢站了起來，低頭看著死去的人，用一隻手憐憫地撫摸著他的前額，然後歎了一口氣，轉向我們大家。

弗雷蒂抬起頭看著白羅。

「我想我應當早就把這個情況講出來，但我畢竟和圖書只是猜測，並無憑據。而且妮可遇到的那些奇怪意外事故，讓我感到或許根本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後來，有一天我在白羅先生桌上看見了一張撕破的紙，上面有他的筆跡，那是他寫給我的信的殘片，我就知道白羅先生正在追查。

「這就是——這就是窗上的那張臉。」

「我想大概是他殺了瑪姬．巴克利。當然，他並不是有意要射殺她，他一定以為那是我。

這事發生得如此突如其來，一時之間，沒有人知道出了什麼事。

「他是我丈夫。」她平靜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