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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陽下的謀殺案

作者:阿嘉莎.克莉絲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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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我計劃把蘇格蘭警場的人請來,將案件移交給他們。我的想法是,儘管有一兩個人非常可疑,整個案件的關鍵還是集中在毒品走私上。在我來看,那個地方——匹克斯洞——很顯然是毒販們會合的地點。」
「白羅先生,我可以告訴您,我本人對那幾件案子也很有興趣——當然,如果你沒有要求我去蒐集這些資料,我也許還想不到這幾樁案子呢!」頓了一下,他又說,「對其中一個案子我尤其感興趣。」
「要分清哪塊屬於毛毯,哪塊屬於貓尾,可真困難。」
「你們的語言中有一個詞語——『狡猾』,在我來看,這是一宗非常狡猾的罪行。因此,我就想到兇手這次可能已不是初犯了。」
「沒什麼,不值一提,」白羅頓了頓,「柯蓋特警官,請告訴我,如果你懷疑某人在說謊——說了很多很多的謊言,而你就是沒有證據證明,你會怎麼辦?」
「噢,很抱歉,我剛才正順著自己的思路在思考呢。」
凱貝爾八號香水。
白羅微笑道:
「可是後來這丈夫的嫌疑卻被洗清了。屍體是被一位身穿短褲徒步旅遊的女子發現的,這位女士年輕力壯、非常有力,在蘭開夏郡的一所學校裏教體育,是一位合格且可靠的證人。當她發現屍體時,她看了一下時間,發現正好是四點十五分。她認為死者當時剛剛被害不久,大概不會超過十分鐘。警官在五點四十五分檢查屍體得出的結論與此相符。女教師發現了屍體後,就讓一切保持原狀,走到拜格蕭特警察局去報案。然而,從三點到四點十分這段時間內,愛德華.科里根先生是坐在一列從倫敦開來的火車上,白天他去倫敦辦事。當時有四個人與他一起坐在同一節車廂裏。在車站他換乘了一輛當地的巴士,他的兩個同伴也在這輛巴士上。他在松樹嶺咖啡館下了車,因為他與妻子約好在那裏碰頭喝茶,那時是四點二十五分。他要了兩杯茶,但是要服務生等他妻子來了以後才端上來。然後他在外面走著等她。可是,五點鐘時妻子仍未出現,於是他有點著急了,以為妻子扭傷了腳踝。他們本來的打算是:她從他們居住的村子出發,穿過荒野,到達松樹嶺咖啡館,然後兩人一起坐巴士回家。因為凱撒林離這家咖啡館不遠,而且她大概比預定時間提前出發,所以她在林子裏坐著休息了一會兒,看了看風景。於是,可能有某個流浪漢或瘋子看見了她,趁她不注意時掐死了她。這位丈夫被證實與謀殺無關後,警方很自然地就把這個案子與奈莉.帕森之死聯繫起來了,後者是個有點輕浮的女僕,有人在馬利林發現她的屍體。警方認為這兩起案件由一人所為,但是他們一直未能抓住這個人,而且連一點線索也沒有!從此留下了一個空白,一直至今。」停頓片刻,他接著慢慢說道:「現在,又有一個女人被掐死了。而某位我們暫時不說出他姓名的先生又恰好出現在現場。」
白羅仍在沉思,最後他說:
「 一年以前,去年的復活節,先生。」
「這似乎是最有可能的解釋。當然,也有可能阿倫娜早就知道真相,而且她對布拉特提起過這件事,於是布拉特同夥中的一個成員就與和_圖_書阿倫娜定了個假約會,欺騙了她。我剛才說過,解決這個問題最好的途徑就是將案子移交給蘇格蘭警場,比起我們來,他們更容易證實布拉特與販毒集團的關係。」
「還不能說有什麼確切的消息。貝瑞少校是位退伍軍人——這是他自己說的,他住在一幢小公寓內,靠撫恤金及股票的微薄收益過活。不過,去年他的存款突然增加了一筆不小的數額。」
白羅接受了邀請。
「看起來,這的確是最合理的解釋。」
案發前夜,他和桂絲帝娜在懸崖邊的交談。他回旅館路上目睹的那一幕。
「這麼說,你還是注意到這一點了。」
韋斯頓答道:
「你的思維方式真是與眾不同,白羅先生,不過我敢說,最終它會被證明是正確的。請原諒,我想冒昧地問一句:是什麼使你想到要去調查其他的勒斃案件?」
「沒錯,」他說,「因此,布拉特上岸後就可以將毒品藏在洞中的壁架上。另外某個人則會在適當的時候將它取走。」
「我明白了。」
「這說法合情合理,很難駁倒。」他說,「不過,仍然給人聯想的空間。」
白羅說:
「您在思考那些案子嗎,先生?」
這個回答令韋斯頓上校目瞪口呆。
「您說什麼,先生?」白羅的嘀咕令柯蓋特嚇了一跳。
「這真令人遺憾,這個男人有兩個完美的謀殺動機,可是事實又證明他完全與謀殺無關。」
煙斗的碎片。
韋斯頓說:
柯蓋特說:
「再多告訴我一些有關艾麗斯.科里根命案的事。」
韋斯頓笑了。
柯爾蓋特說:
「哎,這就是命啊。噢,還有件事,關於我們在馬歇爾夫人房間中發現的那封信,署名為JN的,我查了一下寫信人,沒什麼可疑的,他現在已經到中國了。其實這傢伙就是布魯斯特小姐跟我們談起的那個人,是個年輕的無賴。我還調查了一下馬歇爾夫人的其他朋友,也沒什麼發現。一切可以蒐集到的情報,我們都已經拿到了。」
奈莉.帕森?
韋斯頓上校點點頭。
柯蓋特沮喪地點點頭。
「是艾麗斯.科里根一案嗎?」
沿污水管道流下的洗澡水。
白羅柔聲說道:
白羅說:
「這件事無法證實。因為沒有人記得曾在路上見過他。至於教堂的那個登記簿,最近的登記日期是在三天以前,而且有兩個星期沒有人去翻過那個登記簿了。他完全可以在案發前一天或甚至好幾天以前去教堂,而在登記簿上卻寫成二十五日。」
柯蓋特好奇地看著白羅。
「不僅如此。奈莉.帕森一案對我沒有什麼啟發,然而,艾麗斯.科里根的死就不一樣了。柯蓋特警官,請告訴我,你是否注意到後者與馬歇爾夫人一案存在著驚人的相似之處?」
一團紅毛線。
白羅嚴肅地點點頭。
韋斯頓說:
「我知道自己想幹什麼了。」
柯蓋特警官坐了下來。他瞟了一眼白羅手中的那頁資料,說道:
一把剪刀。
「我想要辦一次野餐。」
這些毫不相關的事件必須找到自己相應的位置,絕對不能有任何疏失的地方。
柯蓋特考慮了一會兒。
說到此處,他停住了。
「聽來他很有嫌疑嘛。他本人怎麼解釋?」
白羅沉思著點和_圖_書點頭。
白羅的嘴唇動了動。見此,柯蓋特馬上傾身湊了過去。白羅正喃喃自語著:
「你還記得嗎,案發那天,有一對夫婦到島上來吃午餐。這倒是一個取走毒品的途徑。住在達特穆爾或聖盧一些旅館的夏日遊客常會到走私者之島來。他們聲稱是來吃午餐的,他們常常先在島上四處走一走。然後,便可以輕而易舉地下到海灘上去,拿起三明治盒子,把它放入太太的泳具包中,再回旅館吃午餐,或許會晚一點點,大概是在一點五十分左右吧。所以大家都在餐廳裏的時候,他們正在享受漫步海灘的樂趣呢。」
柯蓋特的臉上浮出一絲苦笑。他說:
「他可真是個怪傢伙,你知道前天他向我要什麼嗎?他向我要最近三年發生的勒斃案資料。」
「是的,長官。也許根據這一點,我們可以排除他的嫌疑。他有自己的私人收入,不太多,而且近來也沒有突然增加。」
韋斯頓思索片刻,答道:
「還是小心點好。我不想我們的談話被偷聽了。」
那個上午出現一、二、三、四、五句重要的評語。
「於是,我對自己說,我們得調查一下過去發生的類似罪行。如果能發現某一起案件與目前這起案件非常相似,那麼,我們就有了一條很有價值的線索。」
「是的,我正在研究它們。」
「要是馬歇爾那個女人的死是由於捲入毒品交易——不管她是有意或無意捲入——那麼我們最好將整個案子移交給蘇格蘭警場。這是他們的事,是不是?」
韋斯頓點點頭,說:「那第三位呢?」
白羅點點頭。
「即使我知道誰是兇手,我也不敢確定我能找到證據。」
「是的,確實如此。馬歇爾已沒有嫌疑——儘管我又得到了關於他的一些情報,要是他的不在場證明能夠推翻,我的情報可能還會有用處。他的公司似乎有些岌岌可危,倒並不是他或者合夥人的過錯,只不過是去年那場危機以及金融貿易不景氣的後果。而且他知道,一旦他太太死去,他就能得到五萬英鎊。」
「是的,長官。我以為,至少史蒂芬.萊恩應該是一個可疑的對象。馬歇爾夫人的穿著打扮、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是一個教士眼中所謂『邪惡女人』的典型代表。在我看來,他很可能認為除掉這個女人是上帝賦予他的使命。如果他真的已失去理智,這種事是有可能發生的。」
「是的。」停頓一會兒,他又說,「我去蘇瑞警察局調查過那件案子,目的是想到有關此案的一切情況。」
鏡子和打字機。
他的拼圖遊戲中的眾多碎片終於各就各位了。
韋斯頓道:
「我已差不多擬好了一個行動方案,但是具體執行之前,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一個從某扇窗戶扔出的瓶子。
「請把你的收穫告訴我。我對這案子很有興趣。」
白羅嘀咕了一句:
「霍瑞斯.布拉特嗎?我認為此人絕對可疑。他有一筆遠遠高過他五金生意收益的收入。而且,請注意,他是一個很狡猾的傢伙,他能編造出一套幾乎是天衣無縫的謊言——比如說在股票交易所賺了一筆,或者從一兩件非法交易中掙了些錢什麼的。當然,也許有些解釋是符合實際的,但是有個無法https://m.hetubook.com.com避免的事實就是:這些年來他耍了一些不清不楚的手段賺了一大筆錢。」
白羅迅速答道:
韋斯頓說:
柯蓋特對這個問題玩味良久。最後他終於說道:
白羅點點頭:
「沒錯,這個時間應該是一點半,此時對英國人來說正是午餐的時間,所以大家都應該在餐廳裏。而且這個小島屬於私人領地,外人不大可能來此野餐。下午時,若匹克斯角有陽光,旅館的客人們偶爾會從旅館帶些茶點過來;但要是他們想要野餐的話,他們通常會選擇一塊很遠的野地,而不會來匹克斯角。」
「我同意。」
「真的嗎?呃——」停頓了片刻,他又說,「你剛才說史蒂芬.萊恩牧師什麼時候住進精神病療養院的?」
他的目光遇到了柯蓋特的目光。後者道:
「很有意思。」韋斯頓說。
「的確,這是一個可行的方案。這些販毒組織都是一些殺人不眨眼的魔王。不管什麼人,只要撞上了他們,知道了他們的內幕,他們就會毫不猶豫地殺了對方。我看這就是阿倫娜.馬歇爾的死因。那個上午,布拉特很可能就在匹克斯角藏匿毒品,而他的同夥那天要來取毒品。就在此時,阿倫娜坐著她的木筏來了,正巧看見布拉特拿著盒子走一進洞去。她問布拉特是怎麼一回事,於是後者立刻兇相畢露,殺了她,然後迅速駕船逃之夭夭了。」
一包蠟燭。
「下一個是史蒂芬.萊恩牧師。他的經歷很清楚:起先在蘇瑞郡惠特里奇的聖海倫教堂,一年前由於健康惡化而辭去這一職務,轉而住進一家精神病療養院。他在那兒住了一年多了。」
「你確定布拉特是兇手嗎?」
柯蓋特狡黠地笑了一下。
「問題就出在這裏,先生。她時常賣掉一些東西,而且每次交易她都用現金或可轉讓債券,也就是說,她把錢都給了一位她不願透露姓名的人士。毫無疑問,這是一宗敲詐案。」
韋斯頓上校點點頭,答道:
白羅慢吞吞地答道:
一旦所有具體細節都能各就各位後,他就可以求助於自己的信念了——欣賞他對邪惡存在於島上的看法。
韋斯頓坐直了身體。
「呃,不,先生,除了這兩個案子中的丈夫都具有鐵一般的不在場證明以外,我看不出還有什麼相似之處。」
白羅坐在小島頂端的草地上。
「奈莉.帕森,被人勒死在喬布海姆附近一處荒僻的林子裏。沒有兇手的任何線索。」
「看來確實如此。而且敲詐者就在這家飯店裏。那就意味著,這人應該是那三個男人中的一個。有沒有關於這幾個人的最新情況?」
「你認為這樣做是否明智?」
「長官,我剛剛查明了一件事,一件相當駭人聽聞的事,是關於馬歇爾夫人的財產問題。我跟她的律師調查了她的現有資產,我敢說結果令他們大為吃驚。現在我已握有敲詐一事的證據了。還記得老厄斯金爵士留給她的五萬英鎊嗎?現在,這筆錢只剩下一萬五千鎊了。」
「我早就知道你會有興趣。有人在布萊克里奇荒地上的凱撒林發現了艾麗斯.科里根的屍體,此地距離發現奈莉.帕森屍體的馬利林不到十英哩,而且這和圖書兩個地方距萊恩先生任職的懷特里奇都不超過十二英哩。」
打橋牌的那個晚上。他、派屈克.雷德佛以及羅莎美.譚利坐在桌前;桂絲帝娜.雷德佛做夢家時出去了,偷聽到一場談話。當時還有誰在大廳裏?誰又不在?
「也許吧。」
「你思慮很周密。」
「看來我們的想法是一致的。布拉特常常駕著自己的那條帆船出海,有時他邀人與他同行,但大多數時候他都是獨自出航。他那條船上有一些非常顯眼的紅帆,但我們發現他還藏有一些白帆。我想,案發那天,他駕船到了某個指定地點,與另一艘船——帆船或者是遊艇——會面,毒品交易完成之後,布拉特選擇一個恰當的時間在匹克斯角上岸——」
柯蓋特警官正在向警察局長韋斯頓上校做彙報。
他精明的小眼睛在白羅臉上逡巡。他充滿希望地等待著。
「那些錢哪兒去了?」
「太好了。而且我對這起案件裏的毒販是誰很有把握。他就是霍瑞斯.布拉特。」
白羅喃喃地說道:
「是的,千真萬確。你知道,現在我只是在腦子裏揣測某人說的某些話是謊言。不過,可以做一個測試——測試一個不太明顯的小謊言。如果它被證實的確為謊言,那麼,就可以斷定其餘的也都是謊言!」
白羅點點頭。
「什麼?」
在他左邊過去一點就是那座通向匹克斯角的鐵梯。白羅注意到,梯子頂部附近有好幾塊凹凸不平的大石頭,這樣一來,剛好為順梯子下到海灘上的人形成了一個絕佳的藏身之處。而由於懸崖突了出去,從島頂幾乎也看不到下面的海灘。
「我知道你和柯蓋特還有其他的想法。對我而言,那些想法有點近似異想天開,不過我不得不承認其中自有道理。但是,即使你是正確的,我仍然認為,這起案件應該歸蘇格蘭警場處理。我們應將搜集到的資料轉給他們,這樣他們就可以與蘇瑞的警方合作了。我的感覺是,此案不是我們能獨立破得了的,因為它牽連甚廣,不限於某一個地區。」他停了下來,問道:「你認為如何,白羅?關於這個案子,還應該再做些什麼?」
「這種事很難處理。不過,我認為,一個人說謊太多,最終總會露出馬腳。」
他歎了口氣。
柯蓋特繼續說道:
這些碎片一個個從他腦海中閃過。白羅將它們彼此分離開來,思索著每一個碎片。
邪惡……
「啊,是你,白羅。很高興見到你。請進,我正想去找你哪。」警察局長似乎非常愉快。
他非常細心地讀著有關艾麗斯.科里根被害一案的細節。
韋斯頓說:
柯蓋特警官頗為遺憾地說:
「說吧,我的朋友。」
一本綠色的日曆。
白羅對柯蓋特印象不錯。他喜歡柯蓋特那粗獷樸實、稜角分明的臉龐,他慧黠的雙眼以及從容不迫的舉止態度。
白羅說道:
「這是一種可能性,另外一種可能性是販毒。不久前我見到了負責緝毒的里奇威探長,他對這事的興趣大極了。似乎最近又有不少海洛因流入。里奇威他們能抓到的都是些小毒販,他們對誰在操縱這宗毒品案也有點了解,但毒品究竟是用什麼方式流入英國,卻一直令他們大惑不解。」
「有一個案子——在拜格蕭特附近發和-圖-書現了一個年輕女人的屍體。她本打算去見她丈夫,然後就消失了,再也沒有出現。當時還有一個案子被報紙稱為『荒林神秘疑案』。要是我的記憶沒出差錯的話,這兩件事都發生在蘇瑞。」
柯蓋特說:
韋斯頓上校點點頭。
阿倫娜.馬歇爾死前幾天的一個上午,在海灘上。
「他案發當天的行蹤是否和敘述符合?」
「是的。我試圖從他的主治大夫那兒多套出些內幕來,可是這些醫生,說起話來簡直是漫無邊際,你很難讓他們切入重點。不過,就我了解到的訊息來看,這位牧師先生的麻煩就在於他被魔鬼纏身了,尤其是魔鬼都偽裝成女人,那種邪惡女人,像是巴比倫妓|女。」
他低頭看著自己手上那頁印出來的資料:
白羅說:
「他說這是賭博贏來的。所有的大型賽馬會他都會去,而且他賭馬從來不會欠帳。」
白羅仍然坐在石頭上眺望著大海。這時,柯蓋特警官走了過來。
柯蓋特站起身來,走了兩步,盯著隔壁一個凹洞,看了看,然後回來說:
「艾麗斯.科里根。」
「振作起來,柯蓋特。我們還有大幹一場的機會。因為敲詐的可能性依然存在,此外,還有那位瘋瘋癲癲、失去理智的牧師。不過,就我個人而言,毒品交易的可能性最大。」然後他又補充道,「就算她是死於毒品販子之手,我們也不是毫無用處的,蘇格蘭警場要解決這個毒品問題,還是需要我們的幫助。事實上,整體看來,我們幹得不錯。」
「事實上,」韋斯頓說,「你認為霍瑞斯.布拉特先生以敲詐為業,而且幹得很成功,是嗎?」
韋斯頓上校陷入了深思之中,說:
一支女用手錶。
「怎麼會跑出毛毯和貓來呢?」
「你是說謀殺手法類似嗎?」
白羅嚴肅地答道:
白羅似乎陷入了沉思。最後他說:
「唔,」韋斯頓說,「的確,是有過這種謀殺動機存在。」
「這種猜測的確是合理的。」
警察局長韋斯頓上校推過來一盒煙,自己拿了一支,點著了,吸了幾口,噴出陣陣煙霧,然後說道:
「蘇瑞警方開始並未將她的死與奈莉.帕森一案聯繫起來。原因是他們一直認定她丈夫是兇手。原因是什麼不太清楚,只知道報界將他描繪成一個『神秘男人』。有關此人的身份、來自何方,沒有任何資料。當年艾麗斯小姐是違背家人的意願與他結了婚。她自己有點錢,並且投保了人壽險,受益人是他,這一切就足以引起懷疑了,是不是,白羅先生?」
韋斯頓上校興奮地吹了聲口哨。
「蘇瑞?我的天哪,這不正好吻合了,是不是?呃,我猜……」
「所以現在就看我們的了。」停頓了一下,他補充道,「你見到我們那位比利時同事了嗎?你告訴我的這些情況,他都知道了嗎?」
白羅再一次表示首肯:
「可是這樣一來,就與敲詐一說無法吻合了?」
「白羅,別這樣深藏不露、欲言又止的,你是不是已知道兇手是誰?」
白羅接著解釋道:
「是的,你說得很對,先生。如果是毒品交易,那麼就該是蘇格蘭警場處理的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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