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然後呢？」
「載到醫學院附屬醫院去了。」
「她的行李還在薩伏旅館。說不定她會來拿。」
「什麼事？」
「病人呢？」
「可以，不過我不認為你們查得到任何線索。她早料到你們會這麼做。」
「是的。如果她回到薩伏旅館——」
「安娜．謝勒被我們追丟了。」
瓦哈拉留聲機公司位於倫敦城內一座辦公大樓的五樓。辦公室有個人坐在辦公桌後頭，正在讀一m.hetubook.com.com本經濟方面的書。電話鈴響，他拿起聽筒，平平板板說道：「瓦哈拉公司。」
「附屬醫院說，那家醫院有個護士搭乘救護車送來一個病人。那個護士一定就是安娜．謝勒。他們不知道那個護士把病人送來後就去了哪裏。」
「手術很順利。我們以為AS會回到薩伏旅館來，因為她保留了房間。可是她沒回來。我們一直ｈｔｔps://ｗww.hetｕboｏｋ•cｏｍ.ｃｏm監視著那家醫院，確定她沒有離開過。我們原本以為她還在裏面。」
「她不會做這種事。你可能是個傻瓜，她可不是！她姐姐知不知道什麼？」
「那麼，有其他的指示嗎？」
「結果她不在裏面？」
「病人什麼也不知道。她剛打過嗎啡針。」
「似乎如此。我可以發誓，她不知道我們在跟蹤她。我們非常謹慎。我們有三個人，而和_圖_書且——」
「我是桑德斯。」
「換句話說，AS什麼也沒告訴她。她不會說的。查對預訂機票去巴格達的所有旅客。這是唯一的希望。她勢必會去巴格達，而除非她搭飛機，否則不可能及時趕到。還有，桑德斯——」
「別找藉口。救護車把她載到哪裏去了？」
「所以，安娜．謝勒穿著護士制服，走出醫學院附屬醫院，如今不知去向，對不對？」
「檢查港口——多佛、福克斯通等等。查對和*圖*書航空公司，尤其是下兩週內預訂了巴格達機票的全部旅客。她不會用自己的名字訂機票。查對所有和她年齡相仿的旅客。」
「不准再失敗。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
「是河流桑德斯嗎？什麼河？」
「我們要不要查查其他旅館？」
「提格斯河。報告AS的情況。她被我們追丟了。」
「她走進那家醫院。我先前告訴過你，她姐姐在那裏動手術。」
「你從醫院裏打聽到了什麼？」
雙方都沉默片刻和_圖_書。那個平板的聲音再度開口，不過語氣十分堅決。「你的話我沒聽錯吧？」
「我們和她的專門看護聯絡過。她姐姐顯然認為；AS要到巴黎去替摩根瑟做生意，現在住在麗緻飯店。她相信AS打算二十三號搭乘飛機回美。」
「不准提名字。你們犯了嚴重的錯誤。究竟怎麼回事？」
「我們剛發現，手術後第二天，她就搭乘一輛救護車離開了醫院。」
對方打斷了他。「她不會回去的。」
「她存心捉弄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