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不是您的，不是。但您確信從未見過嗎？」

「伯吉斯？」

「沒有比這更糟糕的了。」白羅說，「嗯，也許我們會發現，是伯吉斯喪失了記憶。這是個辦法。再來是兇器，他們給你看過兇器並問過是您的嗎？」

「他們得為這個荒唐的指控找到動機，他們會設法把動機歸之於克萊頓太太和我之間有關聯。這點，我知道克萊頓夫人可能已跟您說清楚了。這不是事實，我們只是朋友，僅止於此。她不為我採取任何行動當然比較好。」

「您的律師怎麼和-圖-書說？」

「那是一種裝飾品，事實上是那種擺在房間裏的裝飾物！」

「我非常理解克萊頓太太讓您來看我的用心。但坦白說，我想她不很明智，這種做法對她、對我都沒好處。」

「不是我的，我沒見過那個東西。」

「很好。絕對不是，您不需要大吼。但也許您曾在某時某地見過非常類似的東西。呃，我說的對嗎？」

「這太令人難以置信。我真是不明白。哦，我也做過和您同樣的推理，是的，伯吉斯有機會——除了我，和-圖-書只有他。問題是，我無法相信。伯吉斯不是會殺人的人。」

「啊，很有可能。」白羅站起身，「我走了。」

「是的。如果您沒殺克萊頓，那一定是他幹的，結論不容置疑。但他為了什麼？一定有『為什麼』。只有您了解伯吉斯，應該能做出猜測。為什麼？李奇少校，為什麼？」

最後那兩個字，李奇吼得好大聲，看守員抬頭往這邊看了看。

「這有什麼關係？」

「您的意思是？」

「絕不是！」

「沒——見過。」他略顯遲疑https://www.hetubook.com.com。

「啊，」出乎意料地，白羅笑了，他無動於衷地說：「這句話聽起來真刺耳。很好，我走。我想見您，也如願以償見到了您。我已查閱了您的履歷。您一路晉升至皇家軍校，也上過軍政大學。今天我對您有了我個人的判斷。您並不傻。」

「我不認為……在古董店裏見過，也許。」

「您說這是『荒唐的指控』。但這並不是，您要知道。」

他看著他那個強的下頷，窄窄的額頭。他是一個身材修長、膚色紅棕的男人，運動員的體格，強健https://m.hetubook.com.com，有點像靈𤟥。他面無表情，對白羅的態度也相當無禮。

「擺在女人的客廳，也許。也許是在克萊頓太太的客廳裏？」

「我沒殺阿諾德．克萊頓。」

白羅沒回答。他若有所思地看著這個被指控謀殺朋友阿諾德．克萊頓的人。

「那應該叫它『錯誤的指控』。說指控與事實不符，那並不荒唐，相反的，那極有可能，這一點您應該很清楚。」

「攸關一切！像您這樣一個有才幹的人，不可能以這種方式做案。很好，您是無辜的。現在談談您的那個管家伯吉斯吧。和圖書」

「我只能告訴您，對我而言它是太荒唐了。」

「這麼說對您沒什麼益處。我們必須想個比較有效的辦法。」

「我請了律師，他們向我報告過辯護的方式。我不能接受您用『我們』這個字眼。」

赫丘勒．白羅略過這一點，但他抓住了其中的一個字眼。

他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李奇緊張地回頭看看。但看守員按規定站在遠處，李奇壓低聲音說：

「請原諒我這麼說，白羅先生，我看不出您能幫我什麼忙。」

「我的律師們，一再追問我是不是有短暫喪失記憶以致不知身在何處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