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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婦

作者:珍.安.克蘭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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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第九章

瑪庫發出的悶笑迅速轉變成呻|吟。「小心,我可不是座雕像,女士,雖然此刻我的某部分就正如雕像那麼地硬。」
她尖銳地瞪他一眼。「你也不會告訴任何人我並不是真正的寡婦吧?」
「我恐怕是被之前研究傳統雕塑的經驗所誤導了。」她皺起眉頭。「甚至連拉摩的那些收藏也是,現在我想起來了。」
「白小姐,我想提醒你,與一小時前相比,現在妳手裡有了個更加嚴重的新問題了。」
「正是如此。」她興高采烈地朝他一笑。「不過,你已保證過,說你現在沒事了。是真的吧?」
「來吧,先生,你可是個聰明人。」
他意識中唯一清晰的是伊菲俯向他,害怕著她不知怎的用她的童貞之身殺死他了的記憶。她的話語仍飄蕩在他的腦海。
憤怒咆哮著刮過她。「我沒在哭。」她抽鼻子。「還有,如果你要用這種口氣跟我講話,先生,你可以走開讓我起身了。我沒必要躺在這裡聽你發表些下流可恨的評論。」
「我想我確實是知道的,」他平靜地道。「但我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因為我不想看到它。」
「請原諒,白女士。」
「不太可能,」皮古嘀咕。「你也不能告訴我說你真希望那兒出現一個,馬斯特。全世界都知道你有條不和處女打交道的規矩。」
「不,」瑪庫說。「事情已經夠難辦的了。」
「是的,請撫摸我,求你,瑪庫。」伊菲轉過頭去吻他的手。她感覺到柔軟的開司米圍巾從肩上滑落,堆在腳邊。
瑪庫站起身低頭盯著她,有片刻他被伊菲沐浴著月光坐在廢墟中央的景象所定住了。她正往優美的胸部扣上長袍的緊身胸衣,她的白裙子呈泡狀地堆在她周圍。她的頭髮亂七八糟,一隻小白鞋也掉了。純潔的光環仍舊籠罩著她,就像他第一次見她時那樣。
「妳到底扮演了多少個角色,伊菲?」
絕望擊中了她,她不知道接著該說些什麼。顯然他已經猜到了真相。她試圖想出緩和他怒氣的方法。
「妳真的明白了嗎,白小姐?」
「總是這樣的嗎?」伊菲終於掙扎著問出來。「我本來還以為會和那晚你觸摸我的感覺差不多呢。」
他沉思地凝視了一會兒她期待的臉龐。他想不出還有哪個女性曾讓他這麼徹底無語的。
「該死,伊菲——」
「是的。」瑪庫呢喃。片刻後他的長領巾鬆鬆地垂掛著了。
「妳本是個處女。」瑪庫疲倦地坐起身。「我從未和處女攪在一起過,我有條相關的禁令。到今晚之前我從未打破過那條規矩。」
「你還活著。」伊菲的臉因希望與釋然而亮起來。「感謝上帝。」她開始把他的頭移下膝蓋。「等在這兒,爵爺,別動。我會回主屋去叫人來幫忙。」
「我的上帝,」瑪庫在她嘴裡咕噥。「妳簡直要讓我忘記呼吸了。」
「魯莽?」
「但是瑪庫,我不是被玷污了。我也不是什麼剛從學校出來的青澀小女孩,我已夠年齡做出自己的抉擇。」
去年一年之中,她成為了自己,現在她有生以來首次有了去愛的自由。
「我不知道。」瑪庫伸出手拉她起身。「這還是我第一次違反其中任何一條。來吧。」
瑪庫的觸摸不再是從容而有節制的了。他在她胸部灑下如雨般狂野急迫的吻,他有力的雙手在她身上移動時戰慄著。當他的手順著她的腿滑向上時他用牙齒捕獲到她的一邊乳尖並溫柔地輕咬。
「是的,爵爺,我明白。你非常惱火,並且無疑地希望放棄扮作我的愛人。」
「因為我以榮譽向你保證,不會再向你提出更多,嗯——」她停下來小聲清清嗓子。「戀愛的要求。」
天殺的。
瑪庫一副被雷擊中的樣子。「伊菲——」
她不確定地眨眼。「你說什麼?」
一陣可怕的沉默籠罩了神廟。
現在便是正確的時間、正確的地點、正確的人,伊菲因這閃著強烈光芒的頓悟而暈眩,就好像她和_圖_書擺脫了迪弗德死寂生活的桎梏後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時刻一般。
「是的,當然。」她垂下目光,突然對他襯衣上的褶子感興趣起來。「但我並不認為那個不重要的短暫插曲會對我們的合作關係產生任何改變。」
瑪庫考慮著自己的生活會發生多大變化,他懷疑貝內會對他即將舉行的婚禮作何反應。
拋開他最初的怒氣和他的生活已被不可恢復地改變的破壞性認知,瑪庫感到一陣內疚。他今晚唯一的目標就是要帶給她快樂,甚至他自己也得到了的。但他失敗了。
她必須抓住這一刻,她想著。別的都以後再去操心罷。
「瑪庫,拜託。」她抬起一隻手似乎是要觸摸他的面頰,但顯然又改變了主意。「我知道你不喜歡剛才在廢墟那裡發生的事情。」
你有雙農夫的手。你這個大蠢材。
皮夫人轉向在台階上等著瑪庫的黑色馬車備好的伊菲。「白女士,得知我的灶神廟確實是個真正的遺跡我簡直說不出有多激動。非常感謝妳專門花時間來這兒一趟幫我丈量與研究。」
「為什麼?告訴我問什麼,該死的。這是妳的另一個大冒險嗎?也許類似於一次龐培遺跡之旅?」
「你的意思是在你恢復鎮靜之後?」
「伊菲——」
「不論好壞,我相信我會活下去的。我祝賀妳,白小姐。」瑪庫自厭地皺起臉。「妳有本事讓一個三十六歲的男人再次感覺得像個二十歲的毛頭小子。」
瑪庫把一隻手放在欄杆上並用力握緊。「為什麼不呢?」
「就是我分析一處廢墟的平面圖與透視圖的那種,」她解釋說。「我應該想到你的每一方面比例都是宏偉的,如果你明白我在說什麼。」
在他正探索著她時想要探索他的衝動驅走了所有殘留的遲疑。她抬起發抖的手指解開他的領結。
「不,請別說了。」她把手指豎在他嘴上打住他。「你不必道歉。如果我就像我假裝的那樣是個很了解婚床上的親密關係的寡婦,我就會把尺寸計算得更好。」
「這太可笑了。你怎麼可能事先知道?」
「我不認為自己被損害了,爵爺。」她仰瞪著他。「我想要你對我做|愛,至少,我想我做到了。」
她能感覺到他把手從她腿間收回,然後意識到他正摸索著解開他的褲子。
「這是一種方式。讓我們上樓就寢吧,女士。我得想些事情。」他拉住她胳膊開始帶她上樓。
「妳為什麼非選我不可?」瑪庫的聲音顯現出毫不掩飾的痛楚。「妳幹嘛不挑霍赫伯或拉摩或別的什麼人帶妳完成這第一趟旅程呢?」
「可我確實明白的,爵爺。我的意思是,我非常清楚你的虛脫使你多麼地心力交瘁,多麼地憂慮。老天,當時我曾以為你死掉了,或至少是有點中風。」
瑪庫心裡一片冰涼。她稱之為的「插曲」已成為了個徹底失敗。此外,他毀了她第一次的激|情體驗。
「我感覺得到,」她低語。她可以感覺到他男性氣概的突起抵向她,這既使她緊張又使她好奇。
「吻我,」瑪庫對著她的嘴命令道。
「哦,不,事實並非如此。」伊菲潤潤唇。「這只是因為白先生已經過世很長時間了。而就算他還在的時候,他對丈夫的權利也並非那麼,如你所說的,熱心。並且他也遠不像你這樣,嗯,比例充分,爵爺,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
結果她對瑪庫微笑了,什麼都沒說。瑪庫似乎一時被她的笑容所催眠,有片刻他一動不動。
瑪庫吞下一聲詛咒。「我想妳已證明對於被污處|子的角色妳的演繹和聲名狼藉的寡婦一樣的富於獨創性。」
「妳緊得驚人。」他聽起來像被扼得半死了般。
伊菲爬跪起來瘋狂地搖晃他的肩膀,他沒有半點反應。
好吧,至少和伊菲結婚會是個改變,他挖苦地想著。他的第一個妻子和-圖-書是個假裝處女的有經驗的女人,這一次他會娶個假裝世故女人的處女。
她感到他在她腿間移動著,然後一個遠比他手指大得多的東西開始要進入她。她馬上就可以判斷出這尺寸決不可能合適。
「我說了,走開!」她用盡全身力氣猛推他的肩膀,這就像在推一座山。
她知道接下來會是怎樣,不管怎麼說,她畢竟看過拉摩的那些雕像的。伊菲試圖使自己準備好,但問題是她並不確切知道該準備些什麼。
伊菲感覺到在他溫暖的手下她的乳|房膨脹起來,並變得不可思議地敏感。她顫抖地意識到,儘管那晚在拉摩的雕像室中他曾那麼親密地觸摸過她,但瑪庫還從未見過她一|絲|不|掛。
「哦!」伊菲閉緊雙眼,她的兩條腿用力夾住他的手。
皮夫人驕傲得滿臉放光。「真的?」
他將要打破他的另一項規定了。在伊菲的氣息與感覺依舊在他心裡如此鮮活的今夜,他看來無法理智地思考婚姻這個問題。
伊菲輕柔地嘆息並更靠近他,他的溫暖與力量使她的感官顫動。
伊菲剛要放鬆地喘出口氣,但他無預警地再次將自己導入她的女性甬道,並以一個深長有力的動作強行推入她體內。
對才剛在灶神廟地板上發生事情將會導致何種後果,她明顯的未能理解,這使瑪庫失去了僅餘的耐心。
「你必須看到積極的那一面,爵爺。」伊菲明快地微笑。「我不再是個處女了,所以你也就不會再違反你的規矩。」
瑪庫專注於再次繫好褲頭。「一個處女假扮成個寡婦。」他感覺就好像自己明晰的思考能力都變成了漿糊。「我早該知道的。」
當瑪庫和伊菲往回走時,夜晚溫柔地包圍著他們,天上的星星顯得明亮而清晰。
「瑪庫,瑪庫,請原諒我。睜開眼睛,你不能死啊。」
「我感激你對我頭腦的信心,」他嚴峻地道。
「你感覺起來好得驚人,爵爺,」她吸氣,因他的觸感而充滿敬畏。「那麼宏偉。你使我想起有次在威尼斯看到過的一座大力神雕像。」
「我甜美的星光女士。」瑪庫將自己的大手緩緩滑過伊菲的喉頭,他鬆開她精緻的白色圍巾,露出她光裸的肩膀。「妳無法想像再次觸摸妳的渴望使我多麼疼痛。」
瑪庫抬起頭,用閃爍著責難的眼睛望向她的臉。「你是個處女。」
他臉上閃現怒氣。「該死的,女人,這可不是個笑話。我發誓,有些時候妳的嘴巴會把任何精神健全的男人逼到瘋狂邊緣。如果我不是剛奪走了妳的貞潔,我會難以抗拒為妳那句蠢話把妳拖到我膝蓋上的誘惑。」
「你一定得相信我,我完全沒想到發現我是處女竟會使你那麼虛弱。我實在抱歉,爵爺。」
伊菲凝望著他,月光與陰影勾畫出他臉上堅硬的刻面,他的眼睛閃耀著光芒,嘴唇因明顯飽蘸著感官飢渴的淺笑而微曲。
「哦,是的,當然。」她熱切地抓住他。這部分容易,她非常清楚怎麼吻他,怎麼緊摟住他。
瑪庫睜開一隻眼睛。
他就像些沒有經驗的笨拙青年首次和女人一起那樣灑出了種子,就正如他和諾拉的第一次。在他最黑暗的記憶角落,他聽到她憤怒的譏嘲話語。
「伊菲,我很抱歉這次的體驗讓妳不快,如果我早知道——」
「是的,確實。」伊菲喃喃道。她能感覺到瑪庫精練的目光正停留在她身上。
當她感覺到他的手指正在她大腿內側時一陣震顫的期待傾注向她。他將會像在拉摩的雕像室中那樣再度觸摸她。她簡直等不及要那醉人的感覺再次掃過她。
「我高興與否是現在這局勢最不重要的因素,」他粗魯地道。「我不認為妳理解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相反地,」伊菲輕快地說。「繼續我們的假扮符合一切需要。」
伊菲的微笑消失了。「先生,我能理解你很惱火打破了一個你的寶貝規矩,但事實上你不必責備自己。」和圖書
「還有,儘管你在生氣,我知道你不會允許自己的感情支配理性。」
「有訪客真不錯,」皮古嘟囔道,他好不容易才藏起因不受歡迎的客人們裡面終於有兩個要離開了而感到的安慰。
但她的反應跟瑪庫比起來又不算什麼了。完全深埋在她體內,他徹底僵硬了。
至少伊菲應該不會反對他花時間待在藏書室和實驗室裡,他達觀地想。她會理解的。
「是的,就是這麼回事。」她狂暴地回擊,再一次努力要把他從她身上推開。「但你毀了它。」
伊菲喊出聲,她的手指陷入他襯衣的布料,深深刺進他肩部的肌肉中。
「哦,當然。」她顯得稍微放鬆了點。「你不希望讓其他人知道,你打破了自己的一項規矩,是吧?」
「妳確實認為我們的遺跡是非常精確的?」皮夫人追問。
第二天上午早餐後皮夫人帶著真摯的遺憾送走她的客人們。「我真希望你們倆能再待一天的,你們的來訪讓我們真開心,不是嗎,親愛的?」
「我叫你起來。」
這是最為宏大的冒險,她曾開始害怕她永遠都不會有機會去經歷的冒險。
「妳不再是個掛名情婦了。」
「但你顯然需要找大夫來看看。你一定是得了什麼病,剛剛急性發作了。」
一陣使人精神崩潰的可怕恐懼徹底震撼了她。瑪庫死了,而這都是她的錯。
「唔。」
「瑪庫。」伊菲的眼睛驚呆地大睜著,她無法動彈,不能呼吸。
「別動,」瑪庫急切地道。「天殺的!」他極突然地猛抽離她。
可能會有小孩,甚至可能是個將繼承爵位的兒子。很奇怪,他以前從未在意過要有個流著自己血脈的繼承人。但無論如何,今晚伊菲懷有他寶寶的前景給了他一種奇特的佔有的感覺,使他意識到之前從未去關注過的未來。
「見鬼,天殺的見鬼了。」
她把自己的臉埋入他的領巾。「真美。」瑪庫以手掌覆上她的乳尖。「那麼美麗。」
瑪庫咬緊牙關慢慢地從她體內退出來,伊菲不耐煩地扭動著。
宇宙所有的偉大秘密都將得到解釋。她知道若不想再繼續下去,她必須在現在喊停。
瑪庫在自己寢室的窗台前抱起兩臂望向外面的星星。他從未想過再婚。
瑪庫不理會伊菲探索的目光,他牽著她走出女灶神廟廢墟。
「瑪庫?」伊菲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喘不過氣。
「比例?」
「我不應該在我的過去上誤導你。」
然後隨著聲嘶啞的感嘆,他將她抱起並放低到外套上。
她眼中充滿淚水。「我此刻並未扮演任何角色。」
瑪庫意識到他走得太快了,以致伊菲被迫小跑著跟上他。「嗯?」
「噢!」伊菲沮喪地痛呼。「好痛。」瑪庫沒理睬,他的臉因似乎是無法忍耐的痛苦而扭曲。他急促地喘息著,沉重地顫抖之後便虛脫了,臉朝下趴在她身旁。他發出一聲顫抖地可怕呻|吟,然後便毫無動靜了。
伊菲為時已晚地想起來她精心炮製的寡婦一說。
「絕對肯定。不管怎麼說,我倒是可能需要件新外套。」他想著他是怎樣丟臉地把自己噴在他裁縫最昂貴的成品之一上面。「不知道我的貼身男僕還能不能挽救這一件。」
「計算什麼?」
「妳是個天殺的處女!你騙了我。」
「妳真太體貼了。白小姐。」
陰影中伊菲睜大的雙眼閃閃發光。「請你別在社交界面前結束我們的關係。你會讓我們的假扮行動繼續下去的吧?」
他顫抖了,發出低聲而焦躁地呻|吟,並加深他的吻。他緊抱著她,固定住她在她嘴裡探索。
「我很樂意。」伊菲清晰到恐怖地意識到站在旁邊的瑪庫,他的不耐煩顯而易見。
「因為我選了你,你這個智力不全的大白痴!一邊兒去。」
「我們為什麼要小心,爵爺?」伊菲徹底被激怒地瞪他一眼。「在世人眼裡什麼也沒改變。每個人都確信我是個寡婦,並且他們都相信我是你的情婦。這https://m.hetubook.com.com裡沒人會知道實情的。」
「瑪庫,我恐怕這裡有點問題。」
「瑪庫,哦,上帝啊,瑪庫!」她想要更多的他,她必須要得到更多的他。但她不知道該如何描述她的需求,因此作為語言的替代,她將臀部拱向他。
「相信我,我並不比妳更急於讓社交界發現真相。」
她踮起腳尖用雙臂緊緊摟住瑪庫的頸項。
「不管怎樣,我得告訴你在我對古代雕塑作過的所有研究中還從沒見到過一個像你那樣比例的例子。」
「這不是提醒我你的表演天賦的最好時機。」他們都快走回到露台了,瑪庫看到樓上絕大部分房間的燈光都已熄滅,客人們都就寢了。要讓伊菲不被發現地回到她自己的寢室並不難。
她看見他的面容因痛苦而扭曲。
瑪庫抵達了露台周圍的欄杆,他停下來看著伊菲。她的話已變得以一種古怪而精神錯亂的方式地吸引人了,而他確實非常入迷。
瑪庫輕輕地探試著,只進入到足以使她因渴望而發抖的程度。
她是自由的。解除了對妹妹的義務,掙脫了那個小村莊令人窒息的條條框框,遠離了不贊成的鄰居們的一雙雙玻璃珠般窺探的眼睛。
她憂慮地打量著他,指尖溫柔得驚人地撫過他的臉頰。「你確定你不需要個大夫?」
「天啊,我都做了些什麼?爵爺,你還活著嗎?說句話呀,求你回答我。」
「瑪庫。」她揪住他的袖子。「答應我,你不會告訴任何人我不是你真正的情婦。」
「考慮到之前的狀況,我似乎是恢復得相當不錯。」
「伊菲——」
瑪庫告訴自己,他應該聽從伊菲的建議,看到積極的那面。這一次他會娶自己的情婦,而不是另一個男人的。
她俯身去看他扭開的臉,他的眼睛緊閉著。
瑪庫睜開另一隻眼睛,伸出手拉住伊菲的手腕。「別。」
月光和他的觸摸使她頭暈眼花。所有一切看來似乎都不很真實,但她的感覺卻從未活躍到如此尖銳的地步。他的手指溫柔地摸索著她長袍的繫釦。
「這不再可能了,伊菲。」
「別在意,」她優雅地道,然後靠近他,把聲音降到機密的音量。「誠實地說,我也沒覺得那個小插曲有什麼讓人愉快的,並且我向你保證我一點也不急於再來一次。」
「中風!耶穌基督啊,我要瘋了,這已是毫無疑問的了。」
「我非常抱歉,瑪庫。」淚水滑下她的臉頰。「我從未想要傷害你,這是我最不可能做的事情。求你,瑪庫,你絕對不能死。不能是我終於找到了你的現在,我受不了這個。我愛你,瑪庫。」
「是的,事情是這樣的,我想提醒你,我有個很好的理由要裝作寡婦,同時也是你的情婦。」
「看在上帝的份上,別哭。」他雙肘支在她身側,兩掌夾住她的臉。「在妳已經做了的這些之後,我受不了再加上眼淚。」
「噓,伊菲。」
他完全失去了自我控制。他甚至都根本沒想起來用他專門帶來放在兜裡的羊內臟做的保險套。
「比太陽本身更火燙。」瑪庫溫柔地分開她。
「瑪庫?」她不知道怎麼提出她不成型的問題,她只知道在這月光中她需要的比一個吻更多。
「先生,你似乎比拉摩的雕像要大了些,」伊菲絕望而不顧一切地道。
「損害已經造成了,妳這個小笨蛋。」
「現在不是逗我笑的時候。」瑪庫稍作撤退。
我愛你,瑪庫。當然她一定是歇斯底里了,因她不小心殺死了他的念頭而瘋狂。這是她會說這種話的唯一可能的理由。
他像被她打到般地畏縮了。月光下伊菲看見他額上蒙著一層薄汗,沾濕了他深色的髮絲。他下頜緊繃,全身每塊肌肉都硬得像是大理石刻出來的。
「它在每處細節上都精確得令人吃驚,」瑪庫說。「我昨晚去逛了一下,我發誓只要用一丁點想像,就能在眼前浮現一個真正的寺廟處女出現的畫面。」
她努力要把他拉到她腿上https://m•hetubook•com.com,這很難做到,他沉得不可思議。她勉強把他的頭放到膝上,將他的頭髮從前額拂向腦後。
「我沒發現什麼可選擇的。」他會把愛人的角色換作丈夫。
「我會賠你一件新的,」伊菲非常急切地道。「這都是我的錯,我很清楚,爵爺。」
「並且這毫無疑問地嚇到你了。不過盡可放心,先生。我向你保證沒什麼值得再憂慮的。」
瑪庫抄起他的外套悶悶不樂地看著它。過去的幾週裡,他已經毀了好幾件昂貴的外套了,但那些都得感謝他的新液壓蓄水筆的實驗。不管怎麼說,以這種特別的方式弄髒的倒還是第一件。
「白女士,」伊菲緊張地糾正。「我們私下也一樣得假裝,不然在公眾場合時會說漏嘴的。」
「你這是指什麼?」
「冷靜點,伊菲。」瑪庫打開一扇門,把她領入一道黑暗的走廊。「妳的小虛構不再是偽裝了,正如我們已取得共識的,沒什麼需要保密的。今夜妳已確實成為了我的情婦。」
當瑪庫找到了並解開那些帶子,緩慢而虔誠地脫去她的緊身胸衣時她受到小小震撼。
伊菲意識到他正大發雷霆,心往下沉。
她呆了片刻,然後明白過來。「哦,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我發現你很生氣,爵爺。我希望你知道我對自己的行為感到真誠的懊悔。」
這是個棘手的概念。
伊菲惱了。「就我所知,有些規矩訂了就是用來打破的。」
直到今晚為止都沒有哪個男人見過。她應覺得羞辱的,伊菲想,但瑪庫語音中充滿慾望的讚美帶來相反的效果。他使她感到自己美不可言,無法抗拒。
「可除了你沒別人知道,爵爺。這肯定不重要吧?在全世界的眼裡我都是個寡婦。」
「回主屋去。」瑪庫幫伊菲調整好衣服上的帶子。「我們一定要小心,不讓任何人看見。」
「但我知道。」實情是他已違背自己訂下的規則,而他必須付出代價。
「先生,我必須請你別忘記我成為你掛名情婦的理由仍然存在。我們必須繼續裝下去,直到揪出勒索者。我相信你不會魯莽從事的吧?」
「伊菲。」
「妳已為我準備好了,不是嗎?」瑪庫聽起來像在賽跑般呼吸急促。「當我像這樣觸摸妳時妳便會化作流動的星光。」
「我們明天再討論這個。今晚我得好好想想。」
自打新婚之夜以來他首次失去了自控能力。
「很正確,」他同意道。「妳怎麼會預料到妳的童貞會影響到我脆弱的感性呢?」
「是個衝擊。」他點點頭。「沒錯,形容得很好。」
他埋頭親吻她肩部的曲線。她在他臂彎內顫抖著把手伸入他的襯衣底下,小心地把手掌攤平在他胸部強壯而圓滑的肌肉上。
「別管它了,白小姐。等到方便些的時候我會一一向妳解釋的。」
「好極了。我知道這整件事一定使你飽受衝擊。」
「胡說,」伊菲爽快地說。「你確實相當機靈,對你的智力不可能存在任何疑問。」
「妳這麼想嗎?關於這一點,我自己倒是有些疑惑。」
瑪庫故意打斷她。「這無疑是我進行過的最有趣的談話。但天色終究已晚,我認為我們可以過些時候再來討論這個。」
「我們去哪兒?」
「為什麼不?」他說,就好像讀出了她的心思。他的拇指從容地撫過她的下頜。「我本想等到我們回到你的私人寢室,但有些東西無法再推遲了。」
「哦,天哪,瑪庫,你沒事吧?」伊菲忘了她自己的不舒服,用手肘撐起身體。她被瑪庫突然的神秘虛脫嚇壞了。
當他來到她上方時伊菲向他伸出手,把他拉向自己,像要永遠留住他般緊抱住他。
伊菲皺起眉毛。「當你違反自己的規矩時總會這麼嚴厲地責備自己嗎,先生?」
他不情願地放開她以脫掉自己的外套,把那衣服鋪在遺跡的地板上。伊菲瞧了一眼後抬起視線與瑪庫閃爍的眼光交會,無需語言她便已知道,他將會讓她躺在外套上並對她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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