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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傷到你了嗎，爵爺？」

「該死，這太可惡了。」貝內猛拉開門，轉頭回視瑪庫。「她一定是對你的腦袋動了手腳，這就是原因。我只能希望你能在為時已晚之前從這場古怪的狂熱中清醒過來。」

伊菲嘗試性的愛撫威脅著要毀掉他的防禦，將他的感官捲入狂風中吹得七零八落。他渾身是汗，每一塊肌肉都繃緊了。

瑪庫差點被白蘭地嗆住。「是這樣。」

留在門口的台階上用盡他了所有的自制，他有種幾乎無法抗拒的衝動，想要把伊菲撈進臂彎，抱著她直奔她樓上的臥室。

「害怕我如果不趕緊再婚就會變成機器人的也是你。」

貝內的下巴掉落。「開什麼玩笑！」

「瑪庫！」

「道歉甚至就更不像是你會做的事。」

瑪庫帶上門，走向他等在台階下的馬車。他輕聲吹著口哨，深呼吸了一口午夜的空氣。

又打破一條規矩，這都得感謝伊菲。「我知道。」

貝內皺起眉。「什麼？」

「當然了，我跟你說過在你這個年紀早該再婚的。我也警告過你，你要是再順著老路走下去，不久就會淪為你自己造的那些機械男僕之一。」

「嗯。」貝內大步走向壁爐邊，沒好氣地把一隻胳膊支在大理石爐架上，擺出一副慍怒的挑釁架勢。「好吧，那你要說什麼？我想不出我們彼此還有什麼可說的，老兄。」

「所以？」貝內向他投去探詢的目光。「她是誰？」

瑪庫的目光轉向手裡的杯子，凝視著火光在切面上的舞動。「你可以告訴多切斯，叫他經紀人來找我的經紀人，開始著手婚約的財務事項。你知道，這種事總是很花時間的，當關係到那麼多錢時，耗上幾個月也不出奇。」

她在他腿上稍稍移動，調整自己的位置。她兩腿緊繃，大腿內側擦過他飽滿的長矛，他全身都因之而緊縮。她的無聲嘆息和淺促的呼吸向他揭示了她漸增的興奮。

「這次要好得太多了。」

瑪庫感覺周圍的地面似乎都在晃動，使他如同置身於與方才完全不同的另一個地方。星光射出的角度像是改變了些許，天上月亮的位置也有些漂移。

「我相信你這話確實是發自內心的。」

「沒有嗎？」瑪庫聳聳肩。「好吧，我想既然你知道我不會反對了，你也就沒必要倉促行事。」

「不。」

「讓我想想。」貝內指頭敲打著壁爐架。「我知道了，亨德森的閨女！她叫什麼來著？夏洛？」

「哦，當然。」貝內遲疑了。「謝謝你。我沒法告訴你這對我有多重要。你會發現朱蓮是位親切高尚的淑女，她會成為個出色的妻子。」

就在他開始疑惑她是否能完成這個時，她將他笨拙地引導到兩腿間那精巧、柔軟而滾燙的地方，然後緩慢而小心謹慎地與他結合。

瑪庫一邊吻著她一邊拉上了馬車的窗帘，車廂內一片柔和的黑暗。

「伊菲？我們已經到妳家了。」她含糊地嘟囔了些什麼，偎得更緊了。她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裙子發出柔和的沙沙聲。瑪庫意識到她已睡著了，不禁露出微笑。

她似乎並不介意他的急迫與缺乏技巧，她纏著他，她的雙手在他的髮絲裡梳拂著，她的頭向後倒在他的肩上。

貝內直直地瞪著他。「你剛說什麼？」

「我有充足的時間去回想，然後通過反省發現了自己的錯誤。」

「你沒事吧？」

他需要取悅她，他不顧一切地想要取悅她，他必須得取悅她。

然而隨著伊菲開始在他身上移動，瑪庫燒熱的大腦裡一切理性的思考都就此煙消雲散。比任何古典女神更苛求地，她抓緊他，呢喃著他的名字，懇求地，乞求地，喝斥地，命令地。

「但就在今晚稍早的時候，你還暗示你對此絕對無法容忍。」

她踏上街面時朝著杰金一笑，這似乎使那傢伙眼花得暫時失明了。

「瑪庫？」伊菲語帶渴望。「你沒事吧？你不會再崩潰了，對吧？」

瑪庫端著裝白蘭地的酒杯，等藏書室的門被猛地推開。

她是那麼緊，事實上，瑪庫懷疑他是否會在進入她之前就結束掉。

「你要道歉！」貝內顯得如遭雷擊。

伊菲環住他的肩。「瑪庫，你在幹嘛？」

他飢渴地深吻著伊菲，帶著自灶神廟那晚以來一直積累到現在的需求。

伊菲說她愛他，再一次地。

幾分鐘後馬車轉過個街角停下了。瑪庫不情願地起身點亮了一盞車廂裡的燈，正品味著伊菲依偎著他的感覺時，現實擊中了他。

「朱蓮不是諾拉，見鬼。」

「伊菲。」

瑪庫看著伊菲優雅地走下馬車時露出個笑容，瞧她的模樣就像過去的半小時內她沒做過任何比談論古典藝術更離經叛道的事情一樣。

「瑪庫？」伊菲擔心地皺起眉頭。「你還好吧，爵爺？」

「我會馬上跟她說的，」貝內熱切地道。「她肯定會想在社交季結束前在報紙上正式發布訂婚的消息。」

他就是原因，他帶著充滿敬畏的驚奇想到。他讓她快樂了。與製造機械男僕或用望遠鏡觀測星星相比，這個成就帶給他的滿足更多到無法計量。

伊菲自鳴得意地滿足地一笑。「顯然你是屬於非常強壯的體質，爵爺。」

「在我的預想中白女士絕不是你合適的對象之一。」貝內重重地跺著腳，衝到走廊裡並用力甩上門。

「也許是年齡軟化了我。」

「毫無疑問。」瑪庫又喝了口白蘭地。離社交季結束還有一個半月。

「另外哪件？」

「我還沒準備好要正式宣布，還有些，呃，細節有待處理。」

「我肯定它可以的，先生。你在機械方面頗有天賦。」

她伸手從假髮髻上拔下一根。「拿去，先生。請小心別扎到自己。」

「我會因妳而死，伊菲。」

車廂內一片靜默，瑪庫吸入空氣中漂浮著的獨特的情慾滿足的氣息。

「明年？」貝內顯得有些不安。「那還要等很久呢。」

「是的。」瑪庫頓了和-圖-書頓。「翌日我會向多切斯表明我不反對宣布訂婚。」

他撿起伊菲的手套，在他肌肉發達的大手中，它就像縷星光般柔和，他合起掌緊緊握住它。

「唔，瑪庫，我還沒正式向朱蓮提出求婚呢。」

「哦，不，我很抱歉。你還好嗎，先生？我不想對你造成任何傷害。」緊張暫時沖淡了她沙啞嗓音中的甜蜜激|情。「我警告過你的，我不知道具體該怎麼做。」

到家後瑪庫直接去了藏書室，他弟弟又過了很久才回來，這使他有很多時間仔細考慮了自己的決定。貝內的馬車停在門階前的時候都已快要凌晨三點了。

「別傻笑了，男僕會以為我是在胳肢妳。」

瑪庫差點笑嗆到，他虛弱地一笑。「不，至少還不是馬上。我想要在妳裡面，伊菲，但我不想倉促待妳，這次妳必須引導我。」

「你聽到了的。」瑪庫啜了口白蘭地。「我不應該去嚇唬多家人，我無權威脅說要剝奪你的家族財產，特別是我從未真打算兌現。這等於是詐騙。」

「你必須承認改變主意不像你一貫的作風，特別是在這種事上。你有個規矩就是不改變已作下的決定。」

「在你的馬車裡？」窗帘縫隙裡透進來的一絲光線照出她雙眼大睜的詫異表情。

「是的。」

「但我是認真的。」

在他燒熱的頭腦裡響起了遙遠的警鈴聲，他提醒自己必須在灑出種子之前撤出，他並沒在使用他特別改進過的法國羊內臟避孕套。

「白伊菲年齡與我正相當。」瑪庫把雙肘支在椅子的扶手上，兩手指尖相對抵成塔狀。「她的確來自於好人家，也是高尚可敬的。任何不同意我的人要想發表你剛才的意見，都得準備好兩把手槍。」

他在台階上停住腳步。「哪一件？」

「你是對的，」瑪庫說。「她不是諾拉。」

「不介意告訴我，是什麼使你有如此劇烈的轉變吧？」

「今晚稍早的時候我說了很多，現在都後悔了。我向你道歉。」

男僕輕敲車門。「爵爺，你要下車嗎？」

一晚上打破了那麼多規矩。也許貝內是對的，伊菲在他頭腦裡引發的就像是場熱病。

「好的，爵爺。我簡直想像不出自己怎麼搞成這麼一團亂的。」伊菲乖乖地轉過身，耐心地坐著等他在她長袍上摸索著。

另一方面，瑪庫想著，他不再覺得自己正在變成個機器人了。

「不。」但他說不出到底是什麼不對，或是改變得不同了。他甚至無法拼湊出一個連貫的句子。

「很好，但我警告你，這類事兒我只知道一點，就是從我們上次一起的經驗裡學到的和參觀拉摩雕像室時觀察到的。」

「謝謝，」她對男僕輕聲道。

「但你是馬斯特伯爵啊。」貝內一掌拍在壁爐架上。「和白女士那樣的女人來段風流韻事是一回事，娶她可又完全是另一回事。」

「瑪庫。」緞子手套掉了下來。有片刻瑪庫以為自己會像上次那樣丟臉，他急促地喘息著，疑惑自己ｈtｔps://m.hｅtｕboｏｋ•ｃｏｍ•ｃoｍ是否能撐過去。

「天殺的，瑪庫，你不可能是當真的。我會祈禱你在做出些諸如在報紙上發布婚約通告之類的莽撞事兒之前恢復理智。」

「是的。」瑪庫緩過勁來，順了順氣，又喝了口白蘭地。「格蘭納不予考慮。我確信多夫人會想要為她唯一的女兒籌劃個時髦的婚禮。」

貝內笑了。「聽到這個我真高興。」

「你確定？」她的拇指撫過他長矛的頂端。

瑪庫把落下的髮綹釘回原處。「應該可以堅持到妳進家門了。」

「我要和白伊菲結婚。」

他做到了，他想著。他聽從了伊菲的建議，違反了好幾項他自己的規矩。絕不解釋，絕不談論過去，絕不改變決定或放棄目標。

他讓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她的白裙子堆在黑天鵝絨的坐墊上。他伸手解開褲子。

瑪庫彎腰跨進車廂，在他和伊菲剛做過愛的座位上坐下。白緞子正在烏木色的天鵝絨上閃著光。

「有件事你說得很對，爵爺，」他正要關上門時，伊菲夢幻般輕柔地呢喃道。

瑪庫把手放在她裹著長襪的腿上，手掌上滑到她的膝頭，越過吊襪帶，探向上面那絲綢般的溫軟之處。她精緻的襯裙在他胳膊上堆疊著，像瀑布般順著他的腿垂下。

貝內緊盯著他。「那另外那件事呢？」

「六個月也不是不可以，但別人勸告我說，一年更為適當。」

貝內用力搖頭以使自己清醒。「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給我個不該娶她的理由，」瑪庫挑戰道。

「要嘛在這兒，要嘛在妳前門的階梯上。我等不及到舒服的床上了。撫摸我。」

「確實。」

「當然，完全隨你們的意，只要確定留給多切斯的經紀人足夠的與巴克雷協商的時間。」

他伸出手攬住伊菲的腰，把她從座位上帶到自己的懷裡。

「是的，哦，是的。」她試探地把手從他肩上移開，用牙咬住手套的一個指尖並拉扯著，然後是下一隻手指，她慢慢地從手上褪下白緞手套。

「也許是安莉莎？」

瑪庫皺起眉頭。「在我同意之前，這事你一個字也不許說出去。明白了嗎？現在這個還必須保密。」

她全脫下來了，齒間銜著的緞子手套閃閃發光。她伸出手去摸索著，然後她的手指溫柔地環住他。

伊菲咯咯傻笑。「真有趣，爵爺。」瑪庫暫停住把襯衫下襬塞進褲腰的動作，他凝視著她，被她的快樂所深深吸引了。

警鈴又在什麼地方響起了，但瑪庫已經顧不上理會。他緊攫住伊菲的兩股向上噴湧而出，咬牙忍住就要從喉中爆發出來的狂喜的呼喊。

「多好的晚上，爵爺，」杰金為他打開車門時說道。

「正是。告訴老丁，回家了。」

「瑪庫，我不介意告訴你，這事情的轉變讓我吃驚不小。」

「是嗎？」

而且說得非常清楚。瑪庫緊盯著她，她看來並不像那晚在灶神廟中她以為自己殺死他了的時候那麼過度緊張。

「她是你的情婦，看在上m.ｈeｔｕbｏok•ｃｏｍ•cｏm帝的份上！」

「瑪庫，你到底在說什麼呀？這是種殘酷的玩笑嗎？」

貝內嘴巴開開合合兩次後才終於吐出話來。「見鬼了，瑪庫，你不可能是認真打算要娶白女士的。」

瑪庫穩住自己。「非常確定。」他的手指穿過她腿間柔軟的毛髮，找到腫脹的蓓蕾。他溫柔地輕撫它。

看著她把手套從指上脫下是瑪庫所見到過最色情的景象了，那刺|激強烈的程度就像是拷問一般。

他打開車門，正禮貌地等在外面的杰金立刻換上副漠不關心的表情並放下踏板。

「我不過是開玩笑，」他安撫她，然後再一次深呼吸。「我一點兒也沒有要死的感覺。」他繼續小心地撫摸她，引出露水直到他的手掌都因之而濕滑。「事實上，我還不知道自己何時感覺到過如此的充滿活力。」

好一會兒之後他倒回馬車座椅的角落，伊菲四肢攤開地躺臥在他身上。

「不是。」

他沒等多久貝內就氣勢洶洶地飆了進來。「拉雷說你找我。」

「不是。」

「不，還沒有。」瑪庫迅速整理儀容。「現在還是半夜，而妳看起來就像是在輛馬車裡打過滾了。」

「好的，爵爺。」她體內再次冒出快樂的泡泡。

「我也沒想到，」瑪庫低語。

「瑪庫。」她用雙臂環住他，發出輕柔的嘆息並依偎得更緊了。

她的手指痙攣地圈緊他，瑪庫退縮了，並屏住呼吸。

「和妳做|愛。」他直立的長矛跳出束縛。

「好了，現在讓我瞧瞧。」瑪庫再把她轉回來，用挑剔的眼光打量著自己的成果，對那綹仍在伊菲右耳上晃蕩著的頭髮皺起眉頭。「給我根髮針。」

「那好吧。」貝內咧嘴一笑，看著像是肩上卸下了千斤重擔一般。「我會跟朱蓮商量訂婚的事兒，然後通知你我們決定要多長。」

「好吧，說到這個，我還真沒考慮過一段適當的訂婚期呢。坦白地說，瑪庫，我正要雇輛馬車把我和朱蓮拉到格蘭納草場去。」

「朱蓮說你不光是威脅說如果我不經你同意結婚就取消我的繼承權，還宣布了自己要結婚的打算。」貝內好奇地湊過腦袋來。「這也是騙人的嗎？」

當他的唇碾上她的時，伊菲發出一聲小小的可愛驚喘，她的扇子掉了，披肩也飄落在地板上。

「瑪庫，我真不知該說什麼。」貝內用五指耙過他精心梳理的鬈髮。「我沒想到你會改變看法。」

她會成為個完美的女主人的，瑪庫想著。他送她走到她家門口，看著她安全地入內。

「我的行為太草率，之後我靜下來仔細回想過了。希望你會原諒我。」

「醒醒，快點，親愛的。」他輕柔地搖晃她，扶她坐起。他聽到男僕從前座爬下過來開車門，趕緊伸手拉住它。

「是嗎？」

「她是我要娶的女士。我告訴過你了，我不會容忍對她的任何不尊重。」

「這就夠了，我向妳保證。」他以掌輕掬她，感受到等待著他的濕潤的抽動。「不止是足夠。」

瑪庫靜靜地坐了會兒，然後和圖書起身穿過房間走到放白蘭地的桌旁。他又倒了杯酒，走到窗邊站著。

「一個？我可以給你一打。在你這種處境的男人應該是娶位年輕小姐而非成熟|婦人，來自個好人家，剛從學校出來，潔白無瑕沒人碰過的。你的新娘應該是高尚而清白的——直言不諱地說的話，就是處女——而非一個你和她有那麼一段的聲名狼藉的寡婦。」

「如果你決定和多朱蓮結婚，儘管放心，你完全可以適當地供養她，你的收入仍會保持不變。明天我會要我的經紀人擬出文件確保你的繼承權。」

瑪庫盯著爐火。「我很抱歉試圖干擾你與多小姐的結婚計劃。」

瑪庫發現自己的手在發抖，他努力呼吸並控制自己。他發誓絕不像上次那樣猛撲到她身上，他不要再扮演那個粗魯笨拙的農夫。他要讓這次體驗對她來說是快樂的。

「但我你當然可以信任的，瑪庫，我是你弟弟啊。」貝內竊笑。「是不是楚家的丫頭？」

「毫無疑問。而朱蓮總想做個孝順女兒，這是她許多優點之一。」

他露齒而笑。「是的，不是嗎？我總算是撐過了第二回合，甚至都用不著要叫醫生來。」

貝內看起來徹底地迷惑了。「我不明白。你是說你同意我和朱蓮結婚了？」

「你是我弟弟，我唯一的親人。我絕不會和你斷絕關係，就像我不可能砍下自己的左臂。事實上，與其失去你的友愛與信任，我還寧可少掉隻手呢。」

「如果我是你，我才不會這麼嚇得喘不過氣來。」

「天啊，瑪庫。」他感覺到傳遍她全身的震顫，這是她回應給他的甜蜜而有力的信號。強烈的喜悅攫住瑪庫。

「我相信自己會避免這樣的結局。」

「等一下，杰金。」瑪庫搖搖頭，甩開他瞬間的幻想。「轉過身去，」他對伊菲低聲說道。「妳長袍的緊身胸衣絞扭起來了，那片羽毛看起來像是馬上就要掉了的樣子。」

她急促地喘息著慢慢降低身體，然後她的甬道便溫軟地包圍著他。瑪庫顫抖著，仍一動不動。

「我想你會打算把婚期定在明年春天？」

瑪庫抬起視線與貝內的交會。「我唯一的申辯是，我相信自己是在保護你免遭與我一樣的不幸。」

「什麼？」她拍回個迷人的呵欠，困倦無力地眨著眼。她的裙子在腿上皺成一團，一股髮辮鬆開了，吊在耳朵上方搖晃著，一片白羽擺動出奇怪的角度。「早上了嗎？」

隨著一聲充滿驚訝與快樂的低呼，她癱倒在了他的懷抱中。

「顯然。」

「是是是，我知道。」貝內不耐煩地一揮手。「如果我的婚姻都有一大堆事兒得處理，想像得出你的會有多少，畢竟你還有爵銜的繼承問題要考慮呢。」

他找到她雙腿間的熱源時發出了呻|吟，她已經濕了。她聞起來像是玫瑰與女性的需求，這是他所聞到過的最醉人的氣息。他整個身體都因渴望而緊繃。

「是的，爵爺。」

瑪庫溫柔地逗弄她，同時痛苦地忍耐著。突然她在他懷裡顫抖地抽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