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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島之愛

作者:維多利亞.荷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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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法爾島 六、素描本裏的發現

第二部 法爾島

六、素描本裏的發現

「這些人,」杰果說:「全是佃農。六百年來,世居於此務農。」
阿煤正在鴿房裏。當我們進去時,他並不怎麼搭理我。
「我叫你,但你假裝沒聽到。」
「我也看到妳。」他害羞一笑。
「凱勒威家系,這麼多年來一直沒有中斷過嗎?」
我看到圍繞在田邊有許多棟房子,有一個人駕著馬車朝我們走來,他大叫道:「杰果先生,你好!」
「從我到這兒來就照顧這群鴿子,」他用手指數著,似乎有五年了。
我們爬上樓梯,她帶我看了很多房間,我忘了數有多少間房間,我們到東、南、西、北的塔樓去探險,穿越過許許多多走廊,上上下下過不少樓梯。她帶我去廚房看,有烤麵包的地方,做奶油的地方,釀酒的地方,並和僕人們介紹我,他們都對我行禮,而且十分好奇地注視著我。
「杰果先生,在搖籃裏。如果你們祝福這女孩,就是他最大的榮耀。」
我們走下旋轉石梯,她囑咐我要特別小心。
我們走到街上,為我倆牽馬的男孩正耐性地等著我,我們上了馬,走過那些小屋。
「我相信牠們都認得你。」我說。
「噢,天氣不好的時候,妳會看到怒濤洶湧。」
杰果進來時,我們正談著天氣。有一陣子,他詢問的眼光看著我,好像想知道我是否睡得很好。他說,再過一小時左右,他準備帶我到島上到處看看。他問致一個小時準備夠不夠?
他點點頭,仍然一副害羞的樣子。
「是啊,他最喜歡能回去看看媽媽。」
他騎著一匹白馬,有著黑色的馬鬃,我得承認這匹馬和騎士都俊逸超群,兩者太相配了。我看到達維茲,一如文娜所說,是匹很有精神的馬,我騎牠騎得很好。
「不用,」他說:「我下了決心,要帶愛倫四處看看。」
「妳要進去嗎?」
文娜點點頭。「想想看,如果你是這兒的犯人,你大叫無人聽到,就算有人聽到,他們也不會搭理。」
我說我喜歡。
「妳會發現大部分的房子都很小。」杰果告訴說:「那是他們祖先建造的房子,然後世世代代都住在裏面。」
他頓住,考慮該怎麼辦。
「住了六百年的古堡,難免會流傳一些,大部分故事聽了都很駭人,這些傳說大部分發生在地牢。不過,現在我不會實行那種恐怖統治,自從我接掌這兒的統治之後,農產豐收,人們說這是上帝的恩澤,事實上該算是杰果.凱勒威的德政,不但引進現代農業技銜,還注重市場行銷。而且,我和妳父親合作一直非常圓滿,從沒大眼瞪小眼爭執過。」
「睡得好嗎?愛倫小姐?」她問道。
「他是個很奇怪的男孩,我發現他時他正在餵鴿子。」
這房間很小,和城堡的房間比起來,簡直不能稱是房間,只能說是個娃娃家。
「看來真是陰森森的。」我說。
我說很好。
「倒不是,只是想到大陸離此不遠,是種很好的感覺。」
「妳有這感覺……而且覺得不好嗎?」
「阿煤,你說的是誰啊?」我問。
他轉向我,挽著我的手臂。「愛倫,我要妳留在這兒。」他說:「我無法形容我是多麼希望妳留下來。當我在倫敦看到妳時,就希望妳能來,在匆忙結婚之前來,可是我壓抑住想和妳談一訟的慾望」
和*圖*書
他提及島民許多迷信。
「看一看這個櫥子。」
「你能治療牠嗎?阿煤?」文娜問道。
「我想,不知是否遺留著媽媽的東西。」我說。
「當然得由愛倫自己挑,」他回答道:「如果我建議,我認為達維茲是一匹駿馬。」
當我和杰果在馬場見面時,他非常欣賞地看著說。「妳是這麼優雅,」他說:「妳把我們全給比下去了。」
「這是個有趣的上午,」我說:「使我學了很多。」
其他許多人紛紛前來和我們打招呼。
然後杰果和我都喝了一杯酒,並吃一塊蛋糕。那酒好烈,吞到喉嚨時感到像火在燃燒。
「牠們會送信。」他驕傲地說。
可是他繼續朝鴿房走。
他點點頭。
有一間房間可以通向大廳,這兒最令我感興趣。因為文娜領我進去時說:「我聽說這是妳母親最喜歡的房間,她的名字叫法蘭西絲,對不對?有些年紀大的僕人都叫這為法蘭西絲的房間。」
「今天我們不談過去好嗎?島上的人們都很迷人的,我會一一為妳介紹。我將帶妳到最高處,妳可以俯視好幾哩的海域。」
「祝福這孩子幸運。」杰果說。
我抓了一把玉米,撒在石板地上,他望著那些鴿子在啄食。「小姐,妳喜歡鴿子。」他說:「她也喜歡鴿子。」
當我準備上床時,我又注意到母親的素描本,我過去翻了翻。
我靈感一閃。「我想你一定是阿煤,」我說:「我在客棧裏見過你的母親。」
「他孤單一人住在那兒嗎?」
我睡不著了,翻過下頁,是一幅平靜的風景畫,我仍在想著「S」那雙狂野的眼睛,還有杰果的畫像,讓我又想到在芬萊廣場看到他的那一幕。
「我們去別處看吧!」文娜說。
我們又走回庭院,他伸出手臂,有兩隻鴿子立刻飛了上去。「來,我的美人兒。」他喃喃自語著:「你們來看阿煤,是不是?」
媽媽真有繪畫天才,畫出城堡每一部分,還有幾張畫著藍岩島,和肖像畫。有一張畫著一個矮胖的孩子,瞪著一雙詢問的大眼睛看著外面的世界,看來只有一、兩歲。我看了一陣,認出那孩子正是我自己,這就是我兩歲的樣子。翻著畫頁,有一、兩張畫的是杰果,她完全捕捉住了他的神韻。她畫兩個他互相對望,像兩個不同的男人,可是都是杰果,彼此笑著。我看過他那種微笑,是在芬萊廣場那棟房子裏,垂著眼瞼,不知心裏在想著什麼鬼念頭。
「這麼說會常鬧鬼嗎?」
我知道他全然忘了身邊的我,我不顧再打擾他,悄悄走了。
當我正視他的眼睛時,他朝我微笑。騎馬回到馬廄時,我的心情好快樂,這是一個令人興奮、刺|激的土午。
此外,他還告訴我漁民未破曉之前,船是不會回來的,他們怕小妖精會搬走他們的魚。那些小妖精是相當厲害的,他們深信不疑。
杰果下午有事要處理,珍妮弗則要午睡,所以我說我一個人到城堡四下蹓躂。
有一個念頭縈繞著我的腦際:一定有這麼一間房間,媽看過,也許就在古堡中?
「你給她哪一匹馬?」文娜問道。
「這好神奇,牠們知道到哪兒去,是嗎?」
「你幾乎可以感受到那種痛苦、挫折和絕望。」www.hetubook•com.com我說。
「現在我能進去看看嗎?」
「文娜小姐,我當然知道。」
「阿煤划船帶我們過去。」
「也許她長大後,會成為她主人很好的僕人。」嬰兒的母親說。
晚上,我興奮得有些累了。我答應自己,每一天我都要知道更多有關我家庭的事,明天,我會和文娜說得更多,我想也能和潘格里太太聊得更深入。
「是啊。」杰果說。
「那是個混亂的時刻,妳心裏想的都是結婚的事。……後來,我認為我的機會來了,我希望妳能自由地來這兒,因為你必須如此才好,這我很難解釋,但我很高興妳到這兒來了。」
我走到樓下,看到文娜和珍妮弗坐在桌旁,她們問我是否睡得很好,我和她們一塊吃著早餐。
第二天,文娜帶我到古堡四處看看。
「當然牠們認得。」
他充滿感情的聲音感動了我,他是個很刺|激的人。在演奏會那天初次見面,他吸引了我,第二回在芬萊廣場屋子,他嚇壞了我。在島上這個早上,我認為他是我見過最迷人的男人。
「我對畫家所知不多,但我母親是個藝術家,我記得她手上常常拿著素描本子,她常畫些畫逗我玩,或許我該見見的服姆斯.門頓先生。」
畫冊從我手中滑落,掉到床上,這是什麼意思?我幾乎感到媽的靈魂來到我這間房間,想透過這本畫冊,和我接觸。
「真不敢置信,竟然這麼迷信。」
「是的,海水永遠變化莫測。」
文娜看看我微笑著。「我要你明天帶我們划船去大陸,阿煤。但願海像今天還麼平靜。」
中央的房子是家店舖,櫥窗裏擺滿了貨物。有許多窗簾布、水管、蠟燭、五金等雜貨,還兼賣麵包。
「現在還有人住在那上面嗎?」
「當然,文娜小姐,我有這力量。」
「看到陸地好舒服。」我說。
「那太好了,這得看天氣了。」
「文娜小姐,我會為妳弄一艘小船。」
「是的,如果繼承人是女性,她就有責任結婚,丈夫得入贅凱勒威家。」
我大叫:「別走,請你別走,我來看看鴿子。」
「妳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嗎?」
他突然間看到我,手裏正捧著一碗玉米,肩上還棲著一隻鴿子,他一瞥之間流露出驚恐,想往陰影處走。我想,上回他一定是躲在那兒。
她搖搖頭,似乎說到我父親是很乏味的話題,她改口說:「看,這些座椅,其實可以打開。」她打開了,裏面只有一個小地毯。文娜放下蓋子,突然說:「我們去找阿煤,」她說。「我要他明天划船帶我到大陸去,妳要去嗎?我知道妳在島上還沒探險夠,只要海面平靜,我就想到大陸那邊看看朋友,如果妳喜歡,我們可以住在客棧並騎馬。」
雖然如此安慰自己,但我卻無法真正相信。翻了一張又一張,我看得目瞪口呆,其中有一張,毫無疑問,正是我夢中那個房間!
他含糊地點點頭。
「我在他家客棧住時,聽他母親提及她自己曾在這兒工作。」
「這一定是她的東西,」我叫道,當我拿起卷紙,發現下面地上還有一本素描本子,上面寫著地名字——法蘭西絲.凱勒威。我雙手捧著,這是最令我興奮的發現,文娜也走過來看。我翻開裏面,是從不同角度畫城堡的素描。
「非常孤和*圖*書單,但也並不是一直住在那兒,我想他也出去旅行了一陣。」
「噢,妳已經見過阿煤了。他們都說他腦筋遲鈍,可是有些事他卻非常聰明,這就是他和大多數人不同的地方。他十一歲時到我們這兒來,杰果舅舅就注意到他,派他去餵鴿子,不久他發現阿煤對鳥類有極大的天分,他把那群鴿子照顧得很好。」
媽媽要在這幅畫中表達什麼?有一點是確定的,杰果並不像表面那樣,也許她的意思是:得注意,杰果是個雙面人。
「看,牠的腳受傷了,」他喃喃說道。「來,我的美人,這是文娜小姐和愛倫小姐,她們不會傷害你的。」
「在這兒讓人有與世隔絕的感覺。」我解釋道。
「范韋克在哪兒?」
「她,」他說,他的眼睛很迷惘。「她走了。」
我們走到下面,地是小石子鋪的,四周都有許多門。我推開一扇門,看到一間牢房,像一個洞穴,一個正常高度的男人站不起來,椅上掛著沉重的鎖鏈,我看了顫抖,這是防止犯人逃離的。牆上抹起來有一層水氣,這兒整個地方都有一股潮氣。我發著抖關了一扇門,又冒險打開另一扇們。每牢房並不全然相像,但卻看了令人沮喪。牆上有小窗,沒有玻璃卻有鐵柵。
「我是愛倫.凱勒威,我來這兒住了幾天。」
「昨晚我在這兒看到你。」我說,指指穀倉。
他打開門,我們走了三層石階,到了一間小房間,那兒放了好幾袋玉米,還有些水槽。
他慢慢微笑了,點了點頭。
「我對鴿子所知不多,但我聽說過褐色鴿子的故事,牠們還會送信,我想這真是太棒了。」
「他從不到法爾島來,他和妳父親素不相善。瞧!從這兒也可看到陸地了。」
「發生什麼事?」
他點點頭,仍然全神貫注地看著那隻受傷的鴿子。
「這是我鴿子的房子,」他說:「但我現在得把牠們餵完。」
她問我上午過得快樂嗎?又去過那些地方。她是那麼愉快,我不敢相信自己在鏡子裏看到她那張臉。
我四下看看,想像媽媽在這兒的情景。的確,這不是一間明亮的房間,從擺放的家具看來,這兒只像一間起居室,有幾張椅子,一張桌子。
他告訴我,大陸那邊的商人,一個月會到這兒來一次。天氣好時,島民也乘船到大陸那邊的市集去採購。
「妳好。」這人說道。
「藍岩島上還有房子嗎?」
「我們先從地牢開始看吧,那真是一個陰森森的地方。」
「在他過世之前,病了很長一段時間,因此交由我代為統治。」
我看到他了,他好小,一頭白髮覆蓋在頭頭。眼色很淡,疏疏落落只剩下幾根眉毛和睫毛,但看來不過十四、五歲。
「這是我們的光榮。」其中有個男人說,這男人做乎是那婦人的先生。
「我想看看你餵鴿子,我好喜歡他們拍著翹膀圍繞在你身邊。」
我安慰自己,也許這是母親表達繪畫技巧的一種方法,那只是她的想像力,把一個人以另一種性格表現出來。
她知道杰果什麼,她看到他的兩面?誰又是「S」?有時看來端莊,有時又狂野?
「或許牠們很皮的。」他眼睛盯著,我,那眼神我不全然瞭解,但卻使我下決心騎達維茲和_圖_書
我感到不安,我愈來愈喜歡跟他在一起,超過了我願意承認的程度。
白天陽光灑滿一室,可怕的夜晚全然消逝了。
我們走過草地,走到海邊。
「呃?」我希望他繼續往下說,只要提到我父親的事,都使我深感興趣。
不久我們離開之後,文娜說道:「怪的是,經過他的手療傷,鴿子很快就痊癒了,真不知他是怎麼醫治的。」
「我要把這本素描本帶回去,有空時可以好好看意。」
「也許以前有些一人出海前遇到教士,就再也回不來,或許這事又發生過,因此人們就開始迷信了。古時候,許多犯了法的人都逃到島上來,在此地,我們有自己的法律,許多犯了法的人,就在這兒定居。妳看,這些歷史多有趣,也使我們凱勒威家族的人引以為榮。」
我看到下面有一個縮寫字「S」。
壁爐、煙囪、搖椅,壁爐上方的畫……每一樣和我夢中所見完全相同!
我打開櫥子門,勝利地大叫起來,裏面有畫架還有幾卷紙。
杰果隨著我的視線望去。
「妳喜歡鴿子嗎?」他問道。
「對,她以前在古堡工作,後來和丈夫經營客棧,阿煤是他們唯一的兒子。他很小的時候,就和別的孩子不同,只是早兩個月出生。由於生得黑,大家就喚他阿煤。很少人瞭解他,但我想我瞭解他,他有顆善良的心,對養鴿子很有一套,咱們去找他吧!」
吃完早餐,我換了一身優雅的淺灰騎裝,並戴了一頂帽子,這一身打扮,非常適合。
「這真興奮!我還知道一點媽的事,可是爸我就全然不記得,你也許知道一些有關他的事。」
但那房間的畫最令我震撼。那房間在哪兒?這回我又多知道一樣事了:一定有這麼一間房間,並不是我的想像力。
兩點半,我出發了。——這是個美麗的九月下午,我信步穿過拱門,在庭園漫步,這回我又聽到了鴿子的咕咕聲,認出這正是我前晚來過的地方。
「嬰兒在哪兒?」杰果問。
「沒有人非常瞭解他,我也很少看到他,我不認為他喜歡年輕人。他病了很久,一直在他自己的房間裏。我偶爾看到他坐在輪椅,杰果舅舅經常和他在一塊討論事情。但他不像是城堡中的一份子,誰也不清楚他,杰果舅舅說他是一個喜歡孤獨的人。范韋克是負責照顧他的人,我想他會比別人多知道他的事。」
「如果人們從事的是很危險的生活,他們都會覺得非常迷信。像漁人在海上絕不能提到兔子,否則就會變得不吉利。要是出海時看到教士,就會立刻回來。」
他照做了,而我也照做了。
「我仍不能了解,你當初為什麼不能直截了當告訴我你是誰?」
「你知道怎麼做吧?阿煤?」文娜問道。
「你就是從那時開始改革的?」
我跟著文娜走進去,她在窗子凹處坐下。「我聽說,她經常作畫,卻不習慣把這兒當畫室,因為光線不夠。自從她走了之後,就沒有人使用這間房間。」
「那匹母馬很有精神,」文娜說。
我試著回想在外婆家的日子,和媽並肩坐在草地上的情景。現在我可以確定一事,那夢中的房間一定存在,但是在哪裏呢?
他臉上漾起了微笑。「得訓練牠們。」他說,從碗裏抓了一把玉米,撒在石板地上,有幾隻鴿子飛過來啄和_圖_書食,有些棲在碗旁,不停咕咕叫著。
「這些樓梯非常危險,妳不習慣走起來要特別小心。聽年前有一個女僕掉了下去,一天一夜都找不到,當他們發現她時,她幾乎失去神智,她一口咬定遇到鬼,有一隻鬼手把她推下去。」
愉快的聲音,從其中一間房子傳出。
「她也喜歡鴿子,她來幫我餵鴿子,然後她又走了。」
「舒服?」他經皺起雙眉。
這個上午,我又多認識了許多島上種種。我還遇到許多漁夫,不捕魚的日子,他們縫捕著漁網和龍蝦簍子。他們都非常尊敬地和杰果打招呼,我很高興他們對他那麼尊敬。
「她?」
我大笑。
「你好,」杰果回答道:「這位是愛倫.凱勒威小姐。」
「風平浪靜的日子,她常找人乘船到大陸那邊去。」珍妮弗解釋道。
「有一位藝術家,他現在繼承了藍岩島。……他聽話也算是凱勒威一位遠親。」
「我對他所知不多,只知他的名字叫詹姆斯.門頓,妳聽說過他嗎?」
「我想一定有新生兒誕生了,正在開慶祝宴會吧!」杰果說。於是我倆下馬走進屋內。
「住在島上的人會告訴妳,愛倫,來,我們回去吧!」
「如果你忙,就讓我或文娜帶愛倫去。」珍妮弗說。
「咦,竟是島主來了!」一位婦女見了杰果,連忙行禮。
中午,珍妮弗、杰果和我一起吃著凍肉和沙拉。文娜到大陸去了。
這是一幅可怕的畫。
我驚愕極了!只是一動不動怔怔地看著。
「她真是一個藝術家,」文娜說。
「那麼他是位知名的藝術家嗎?」
下午,我出去散步,到島上各處去探看。晚餐時,我跟杰果說及我的所見所聞,引起他的興趣。
我拉了叫人鈴,珍納走了進來。
「那是藍岩島,」他說:「一度是凱勒威家的土地,可惜現在不是了。」
「自從妳父親過世之後,他就離開了。我想他一定住在大陸的某一個地方。」
「你照顧牠們有多久?」
我下定決心,只要一有機會,就會儘早到這店鋪來看看。
「現在把話題回到古堡吧,有太多地方我想帶妳去看。文娜也會帶妳到古堡四處看看,可是妳不要聽她說太多鬼故事。」
這是誰?我自問道,誰是「S」?
「今天的浪很高。走,我帶妳去見一些人。」
「當然可以啦。」
「愛倫小姐也和我一道。」
「當然,我對鴿子很有興趣。」
我們穿過庭院走了。
她又出去為我端熱水。
「妳祖父有財務上的困難,把那兒賣了。說實在的,他是一個賭徒,我想凱勒威家接會很後悔的。」
「是的,那是藍岩島屋,我告訴過妳,是文娜建造的。」
「妳可以說,我們在這個島上,自成一個小王國。很久以來,就是如此,我有意繼續讓這傳統承襲下去。」
我又翻了幾頁,又有張雙人像,媽似乎很擅於這種藝術,這幅畫裏,我看到的是一個端莊的女孩,她的頭髮編成髮辮,頭髮長過肩膀。她仰起臉像在祈禱,手裏拿著一本聖經。在這幅畫另一個女孩,頭髮未結,披散下來,睜大了眼睛,像看到非常奇異的事,那表情極痛苦,眼中有祈求,看來似乎想訴說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的祕密。
我倆並巒走到小山坡,往下俯瞰下面的景色真美極了,我甚至可以遠眺浸在海洋中的藍岩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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