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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車俠影

作者:司馬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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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入太湖初見玉人

第六章 入太湖初見玉人

徐少龍道:「為什麼算了呢?玉香主竟不敢說出來麼?」
由於房內已沒有別人,可知這個女子就是香主無疑。則外面那個秀美白衣童子,自然也可能是女孩子改扮的。
他們按規定手續,驗過公文名牌等,之後,其中一個黃衣大漢含笑向徐少龍說道:「你們三位還是第一批抵達報到的。小的剛剛接到命令,要各位齊集之後,一同入寨參見。所以有屈三位大駕,到樓上歇息一下。」
徐少龍道:「李兄好說了,這一路上也沒有什麼辛苦的……」
他不似居安之那股粗豪,亦無徐少龍的威峻,落地站穩之後,只不過是滿面驚疑之色而已。
這木樓內分為兩間,外間十分寬敞,靠右面的窗邊散落站著不少黃衣壯漢,個個神態慓悍,身佩長刀。
言下大有「用不著你告訴我」的意思。
徐少龍突然把目光轉回她的玉簫上,直視她雙眸,冷冷道:「聽說玉香主時時使男人神魂顛倒,難以自持。但其時你卻嗔怪對方無禮,出手取他性命,有沒有這等事?」
那個浮臺的設備,自是事出有因,決不會是外面那兩個黃衣大漢跟他開玩笑,也絕不會是與他搗蛋。
徐少龍心中罵聲「可惡」,口中道:「對不起,在下還在等候香主傳召呢!」
徐少龍但覺自己很想鬆弛自己的身體,卻覆伏在她身上,以便享受她面上的嬌慵美態,以及嗅吸她身上的香氣。
換言之,任何舟艇進入此處,便如雪上染丹,觸目分明,絕對無法瞞過兩岸崗哨的耳目。
之後,快艇從一條被蘆葦水草佈滿的河道穿入,這個入口,不知底蘊之人,就算駛到極近,也看不出是一條寬深水道。
這道人影落地現身,乃是粗豪的居安之。他疾旋回身,雙目含怒,口中罵了一聲「他媽的」,便要發作。
徐少龍聳聳肩,道:「老實說,屬下老是禁不住要把你當作女人,這真是非常危險的現象。」
木樓的第一層,有十多個黃衣大漢,二樓則四面垂著竹簾,目光無法透穿,不過樓內之人,卻可以隔簾把外面的情形收入眼內。
李均微微一笑,道:「這個恕兄弟不敢多嘴了。請吧!上面自然有人引見。」
她相當年輕,大約只有二十左右,懷中擱著一支青色的玉簫,長約兩尺,光澤瑩潤,一望而知必是罕世之珍。
白衣美女道:「不然便又如何?」
他們又談了一些有關總壇內的秘密情形,蕭遠便悄然走了。
玉羅剎笑道:「我用一個女人的眼光看你,便知你是敢反抗任何人的那種傢伙,但你卻又是說一不二的人,因此,我只要得你答應,那就比命令有效得多了。」
徐少龍道:「既然如此,何以玉香主剛剛又說大家認為屬下最有希望?」
徐少龍禁不住憂形於色,道:「當真是他們……」
她停歇一下,又道:「他們投入本幫時間比你長久得多,所以他們建功機會多,聲名也早就傳遍全幫了https://www•hetubook.com.com。」
兩人對視了一陣,她突然恢復常態,輕輕道:「你的膽子真大。」
這一個白衣童子面色沉寒,一望而知他性情嚴冷,決不輕易露出笑容。
他的目光無意中落在她微微翹起的赤足上,但見六寸圓膚,粉光至緻,腳指甲上塗著豆蔻,紅白分明,美得教人願意伏在她的腳下,頓時憂色盡消,發起呆來。
說時,邁步行去。
只是目下徐少龍等三人,乃是薦入神機營的高手,身份特殊,已可以確定以後一定是高級的人物。因此之故,這些黃衣漢子無不恭敬執禮。
徐少龍等一望此人右胸上的徽章,頓時曉得他乃是「頭目」級的身份。自然在總壇大寨的頭目,比分舵的要高一級還不止,因此他們都趕緊客氣地拱手答禮。
他們乘搭一艘特備快艇,第三天,已駛入太湖。
蕭遠又道:「白副幫主是主流之一,其餘五系,聯合為一大主流,可是據我所推測,這五系合起來,聲勢雖大,但未必強得過白尚奇這一系。」
徐少龍拱拱手,還未開口,那白衣童子竟不理他,一手撥開門帘,口中說道:「啟稟香主,徐少龍參見。」
白衣美女笑一笑,當她朱唇分開之時,齊整潔白的貝齒,閃耀了一下。
白衣童子又皺皺眉頭,生似是嫌徐少龍髒臭似的。
果然「唰」的一聲,人影勁急撲入,假如他不是迅即閃開,定要被這道人影重重的撞上。
因此徐少龍一踏上木樓,立刻往側閃去,以便讓出門戶通路。
徐少龍突然發覺這個年輕美女,實在是個非常厲害的腳色,因為她使出的法寶,竟是「人情」。
樓梯就設在這個狹仄的內間中,有一個清秀的白衣童子,年約十四五歲,站在樓梯口,一見他們進來,便笑了笑,指住旁邊的椅子,道:「未曾上去的請坐下休息,等候傳喚。」
徐少龍萬萬不信他們居然有此功力,心想他們一定腳下有玄虛,迅即移目望去,但見他們腳下的軟底高靴,乃是套在一雙皮面木屐上。
他們在入口處已被查核過一遍,此時快艇筆直駛到木柵入口處,恰是在木樓旁邊,樓外有一塊平台,離水面只有尺許。
一個老水手告訴他,這條河道的入口,設有攔江網,一旦放網封鎖,任何船隻,一觸即毀。
徐少龍沉吟一下,道:「這樣說來,我如要獲得副統領之位,定須投入白尚奇副幫主這一系了?」
白衣美女似是對這種含蓄的對話,感到很有興趣,美眸泛出笑意,鼓勵地瞧著他,當真使徐少龍極難將她不當作一個女人看待。
玉羅剎第一次露出慍色,但旋即消失,緩緩道:「也許我真的害怕你曉得我的過去和出身吧!我警告你,不許你向旁人打聽我的事,你聽見沒有?」
但他自然沒有這樣做,即使是她允許,他也未必肯答應。因為這個念頭僅是從本能上和感情中產生和圖書的,如要付諸行動,必須經過理智過濾一下。而過濾的結果,百分之百不能通過實行。
徐少龍苦笑一下,道:「屬下要活下去,所以不得不使用自制力,這是一個人能夠不被自己人加害的主要條件。只不知香主認為拙見對不對?」
徐少龍連忙搖頭示意,居安之眼角瞥見他的動作,及時閉住嘴巴,沒有再罵出聲。但見又一條人影飛入來,正是梁一柏。
徐少龍道:「屬下雖然地位低微,聲名未響,但卻一向是不打誑語,說一不二的。」他一直瞧著她,自然而然有股威勇的男子氣概。
他念頭一轉,隨即跨入木樓之內,頓時曉得已履及實地,這顯示出木樓乃是以長樁深達湖底,再行架設而成,絕對不會動盪顛簸。
可是徐少龍負有特殊使命在身,此行深入虎穴,為的正是要刺探總壇大寨的一切內幕情形。
由於她一身雪白羅衣,所以懷中這支青玉簫,更為顯眼,光澤亦特別鮮明些。
徐少龍心中一笑,忖道:「這一句話,不啻已告訴我你是本幫身份特殊的人,所以別人才沒有查你的理由。」
這是最使人難以招架的絕招,尤其是第一次。
他銳利的目光,迅即觀察了對方一眼,但覺他不但面目清秀,同時膚色細白,似是十分乾淨的人。
要知一向分舵之人到了總壇大寨,對任何人都不得不讓幾分。相反的,總壇之人,哪怕是很平常的角色,到分舵去,也有點欽差的味道。
他戛然住口,並且收回剛才欣賞的目光,變得嚴肅地望著她。
徐少龍自問剛剛洗過澡,換了衣,絕對不會有臭味。心知對方乃是嫌惡自己之意,不禁又在心中罵了一聲「可惡」。
兩個黃衣大漢已經走出來,齊齊向徐少龍三人躬身行禮,狀甚恭敬。
但見也是分為兩間,靠梯口這一間,三面軒敞,好像是亭子一般,目光遠射,風景盡收眼底。不過竹簾深垂,卻足以隔斷外面的人的視線,無法看得見樓內的情形。
他嘆一口氣,移開目光,投向簾外,恰好見到一艘插著黃旗的快艇迅快駛來,艇上除了水手,尚有三個乾淨俐落,體格壯健的年輕男子。
徐少龍道:「屬下一向運氣很好,真本領也不見得高明,只不知各旗之中,還有些什麼出色人物?」
徐少龍挺胸闊步地踏梯而上,轉眼間已到了上面。
關於本幫的人物,蕭遠已說得差不多,但他所知者僅限於內三堂堂主這一類人物,至於每一堂的香主,所知甚少。因此,他必須刺探得清清楚楚,以免有所漏網,同時免得一時估計錯誤,進攻時反而招致了敗績。
玉羅剎笑容一歛,微微坐直一點,向他直瞪眼睛,她那對美眸這一睜大,射出冰冷的光芒,卻又足以使膽氣稍弱的人,為之心寒膽裂。
徐少龍回答得非常迅速,道:「屬下聽見了。」
玉羅剎如有所悟,道:「這樣吧,你親口答應我,以後不打聽我的事,www.hetubook.com.com行不行?」
這位女性香主使他不暇多想門外的白衣童子,只因她舒服地靠著椅背,腳下還有一張鋪了墊子的小凳,使她益發舒適。襯托以她那張瓜子型的面龐,黑白分明而又帶著朦朦朧朧的眼光雙眸,白中透紅的皮膚,竟然是一幅非常動人的美女小憩圖。
那白衣美女徐徐道:「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一付貪婪自大的眼光,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徐少龍向頭頂的樓板望了一眼,高聲應道:「是!」
他另一隻手卻向徐少龍指點著,並且作出要他上去的手勢。
玉羅剎訝道:「你當真不知道?」
她道:「這倒是老實話,但你仍然比別人大膽得太多了。」
他立時恍然大悟,敢情這對木屐,乃是釘牢在浮臺板的,這兩人乃是照例把雙腳套入皮製履面之內,因此之故,浮臺雖然發出特別的震盪,卻不致於把他們兩人拋落水中。
她顯露出一種嬌慵懶散的風姿,加上那種半坐半躺的姿勢,本來就夠迷人的了。何況那截雪白的羅衣下面,還露出一雙白皙的,富於彈性的小腿。一隻踏在小凳上,另一隻則因雙腿交疊,是以略略懸空。
假如真的如此,則那秀美童子必是個美貌少女,只可惜她太冰冷了一點,但卻可以解釋她何以皺眉頭,敢情她心中看不起男人,尤其是外面分舵的幫眾。
任何男人,只要是懂得人事,而又不是有缺憾的人,見了這等美女,擺出這姿勢,肯定的會泛出種種念頭,肯定是「侵犯性」的念頭。
裏面沒有聲響,徐少龍不免進退失據。
他道:「您想必就是鼎鼎大名的玉香主了?」
現下他毋須付諸行動,所以他不必運用理智,只用欣賞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注視這個白衣美女。
通往那邊的一間的門口,垂著一塊布帘,門邊又有一個白衣俊童,似是守著門戶,在他身邊的牆上,掛著一枚玉罄。
在這等情況之下,要他答應不刺探這位豔麗香主的身世來歷,真是非常困難之事。可是說老實話,他今日這等舉動言語,的確已大大超出了他的地位,假如再放肆下去,不知收歛,問題就大了。
徐少龍忖道:「這條水道的形勢如此險惡,又是人人一望而知的。因此,任何來犯之敵,一定要從兩岸滲入方行。嘿!嘿!以我猜想,本幫的精銳主力,必是佈置在兩岸可以通行之處,這也正是誘敵入彀之意。」
玉羅剎想了一下,才道:「你可知道我如何會加入本幫的麼?」
白衣美女微現迷惑之色,道:「奇怪,早先你那麼放肆、大膽。但現在又這般恭謹了,你似乎變得太快了。」
此時英雄蕩內停泊著十餘艘大小不等的船隻,桅上都懸著兩支三角五色旗。
玉羅剎道:「你知道就行啦!」
原來居、梁二人,功力造詣不及徐少龍,無法沉氣定住那浮臺,只好疾然竄入木樓。
蕭遠道:「當然是這樣,我只不過是好奇罷了https://www.hetubook.com.com。總之,在總壇內的各系領袖,皆屬當代高手,你行動之時,務須小心。特別是總務司席亦高,此人心術詭毒,武功強絕,擅長用間之術。」
玉羅剎道:「你真的不知道那就算了。」
他的口氣很誠懇,也問得很自然,使人很容易接受了。
徐少龍道:「屬下自家早已知道了。」
徐少龍實是感到不解,問道:「香主但須下個命令也就是了,難道屬下還敢抗命不成?」
玉羅剎道:「那是因為你的智慧高,反應快,都比他們強些。他們只是武功不錯而已……」
翌日,徐少龍率著居安之、梁一柏兩人,在舵中各處辭行,直到將近中午,方始能夠上路。
白衣美女盈盈一笑,道:「不錯,我就是玉羅剎。」
玉羅剎道:「黃旗分舵和綠旗分舵各有一人,聲名都很響亮,似乎更在你之上呢!」
玉羅剎鬆開眉結,柔聲道:「你的武功很不錯,同時聽說你非常能幹,才智過人。因此當你的名字報上來時,大家都認為你最有希望。」
他們心知剛才險險就竄不起來,若是那樣,登時得變成落湯雞了。所以居安之大為慍怒,開口就罵。
蕭遠點頭道:「不錯,若非如此,只怕不能膺選,白尚奇眼下已全力去掌握這個神機營,這對他關係至為重大。因此,你如果不投入他的陣營,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把負實際責任,握有最大權力的副統領之位給你當的。不過,白尚奇以鐵面無私著稱,他的黨羽,皆是他的老部屬,力量有限。但他卻得到幫主支持信任,權力最大。這便是何以他這一系,力量並不弱於其他五系之故了。我時時奇怪推測白尚奇如何能把你收為他的心腹?」
徐少龍縝密地記牢方向地形,在河道入口的兩岸,地勢是漸漸地高起,距岸大約數丈之遙,便有茂密的樹林,他小心注視之下,發現兩邊樹林內,皆有哨樓,監視這個出入主要河道。
徐少龍點點頭,首先跨上平台,猛覺腳下虛浮不定,像踏在會滾動的圓桶上一般,連忙沉氣拿樁,穩住腳下浮臺。凌厲的目光,唰地轉到黃衣大漢面上,這一瞥之中含有怒意。
這一段石壁河道長約半里,然後就是一個數十畝的湖蕩。
玉羅剎明亮的目光,把他面上表情變化,以及他注視著什麼,都看得一清二楚,玉靨上不禁泛起了一絲滿足快慰的微笑。
接著便低聲應道:「是哪一位香主呀?」
在當中建造了一座木樓,共有兩層,高出水面三丈有餘。因此,在樓上之人,可以把湖蕩內一切船隻內的情形,看個一清二楚。
徐少龍點點頭,道:「屬下自是曉得,不然的話……」
徐少龍非常用心地諦聽著,對於這總壇內的情況,他已探聽了不少。可是真正的內幕,卻知道得不多。
蕭遠道:「表面上確是如此,照我的觀察,他是第二個勢力最強的人。」
因此他只好點頭道:「好吧,屬下答應就是了,除非我的上司要我查https://m.hetubook•com.com你……」
徐少龍道:「屬下不敢說。」
徐少龍曉得這就是本幫總壇大寨正門,稱為「英雄蕩」,蕩內共有六條支道,通往大寨各處。
兩名黃衣大漢面上也泛起訝疑之色,身體搖擺不定,腳下倒是穩得很。
玉羅剎道:「我第一次求你,你好意思不答應麼?」
他雖然沒有直接說出口,但已暗示他得過嚴令,不許先行洩露是哪一個香主。老江湖一點就透,徐少龍便不用再行詢問,領先向內間走去。
那白衣童子見沒有動靜,回過頭來,發覺他還站在原處,不由得秀眉一皺,冷冷道:「你怎麼啦?我打起門帘,可不是讓你進去麼?」
這些船舶,都停在湖蕩中心,原來有一道粗大的木柵,把此湖分為兩半,所有通往大寨的支道,皆在那一半湖蕩之內,而外面的一半,則只有一條入口。
徐少龍搖頭道:「這個屬下卻不知道了,玉香主如肯示知,屬下極樂意恭聆,增長見聞。」
他的話被一聲清磬所打斷,李均立刻接口道:「仁兄請移步到樓上去吧,值日香主要你們上去參見。」
她身為香主,地位比徐少龍高出多少級,居然跟他打起商量來,如若傳將出去,一定被全幫之人引為奇談了。
通過入口大約里許,河面陡然出現,再也不是航行於蘆葦水草之中了。這條河道寬達六七丈,兩岸皆是石砌的堤岸,非常陡峭。假如船隻靠泊岸邊石壁之下,不但人難上去,同時亦全然無法隱蔽。
當他一腳跨過門檻,才曉得自己多半錯了,因為內間一張紅漆檀木桌邊的扶手靠背椅上,坐著一個女子。
徐少龍露出警惕之色,道:「總務司表面上是經營全幫收支及雜務。每舵皆由該司直接派人掌管。但事實上,該司還負責全幫內外的情報工作。因此,小弟本來以為他勢力最大才是。」
徐少龍盯緊一句,道:「這兩位弟兄叫什麼名字?是不是黃南浦和陸揚?」
他們眼見這三人都進入木樓,無不露出肅然起敬之色。其中一個大步走上來,拱手道:「兄弟李均,三位仁兄遠道而來,一定很辛苦了。」
玉羅剎細而長的雙眉一皺,道:「胡說,本幫之內誰敢查我?」
這時,他心中唯一的猜測是這個俊童大概是有潔癖之人,所以對任何陌生人,都表示嫌棄憎惡。
徐少龍雖然沒有深問,但也知道這攔江網一定製造得十分精巧,並且裝設得有種種厲害機關,可毀船隻。
徐少龍道:「設若他當真是鐵面無私,我便全力以真功夫與別人競爭,如果他植黨營私,又看上了我,也好辦得很。」
而由於兩岸的高起地勢之利,防守的人,不須武功高強,皆可利用特別設計的勁箭滾石,擊沉敵舟。
徐少龍沉吟一下,才道:「玉香主果真抓到屬下的弱點了,不過這一打商量的話,屬下盡可以不同意的,是也不是?」
可是他同時又泛起另一種感覺,那就是這個白衣童子,似乎有一種奇異的風度,不同於凡夫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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