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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車俠影

作者:司馬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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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違犯色戒

第五十七章 違犯色戒

旡欲禪師搖了搖頭,道:「貧僧還是不瞧的好。」
鞏貴道:「你遵命返山,聽候發落,那只是無罪之時才行得通。現下既有罪,回山要受重責,很可能送了性命,你還回去幹什麼?在下借箸代謀,為大師著想,決計不可回山。」
鞏貴笑道:「放目天下,大師唯有在此處,可以毫無忌憚的縱情歡樂。反正你就算多玩一兩個女人,與目前並無區別。」
這個海陵幫主的話,不但聽來有根有據,而且亦可證明李錦兒當真有過人的耳目之聰,是以將他與別人聯絡交談時的話,完全聽了去。
到得街上,追趕了一程,遠遠已望見旡欲禪師的背影,清涼上人放慢腳步,遙遙盯著這個不守清規的僧人。
他點點頭,道:「洒家認命啦!你我今日之會,總算是對洒家有點好處,是以日後洒家被審訊之時,決不提到幫主你,聊以報答。」
鞏貴道:「此所以在下馬上召回李錦兒,故意差人向你報訊,造成綁架要脅你的疑陣,使你迅即趕來見面。」
清涼上人訝道:「哦!他已經犯了色戒麼?」
在一家屋子的門口,他停下腳步,瞧了一眼。門口處有三個漢子,一旁有兩匹健馬。
忽然間酒香撲鼻,原來另有兩名美女,分別捧著酒菜,走到他們身邊。這兩名美女,也是一襲輕紗掩體,放下酒菜之後,便毫不客氣地分別坐在這兩個男人的膝上,還把身軀向他們偎貼。
中年人道:「如果大師乃是仗恃武功,想找人出出氣的話,那就走錯地方了,這兒雖然不時有些江湖朋友走動,但人人守法,決計沒有為非作歹之事。」
他停下來,想了想,又道:「例如咱們雖然認為他通敵之舉,已是證據確鑿,但他同門之人,卻另有看法不以為然,如此即種下無形的仇視不滿的禍根了,是以咱們下手時,不可不慎。」
過了一陣,忽見旡欲禪師又閃出來,四下望過,才拔腳再往前行。
鞏貴道:「大師如是留在此地,在下負責供應南北佳麗,日日更換,讓你享盡人間豔福。」
這個女郎全身上下,只有一層輕紗掩敝著,長得骨肉均勻的裸體,若隱若現,乳波臀浪,教人為之眼花繚亂。
鞏貴暫不迫他,默默等了一陣,讓他冷靜下來。這才說道:「現下大師的處境非常惡劣,在你的那一方,不用說必定容你不得。即使不能馬上擒殺於你,但亦將報告少林寺,將你召回審訊處置。」
旡欲禪師道:「有什麼事情,快說出來。」
旡欲禪師大感訝異,忖道:「我方與五旗幫暗鬥之事,他海陵幫如何曉得?」
旡欲禪師回顧一眼,冷冷道:「不知道,但就算是龍潭虎穴,我也不怕。」
換言之,一件穢,兩件也穢。旡欲禪師忖道:「他說得也是,我即使拒絕觀賞,拂袖而去。但在他面前,還是裝不出清高有道的架子。況且他說得最對的是我唯有在他這兒,才能盡情享樂,若然我堅執不允為他出力,現在馬上走,跟玩過之後才走,亦沒有區別。」
和*圖*書鞏貴也尋思了一下,才道:「實不相瞞,敝幫已知道了很多。」
中年人道:「不知那人是誰?」
中年人道:「以大師的名望地位,在下豈敢稍有得罪,咱們不妨把話題回到開頭之處,那便是大師一進來就問在下有什麼事,在下因想如果大師此行,自家竟然不知道是為了何事而來,這叫在下如何回答才好呢?」
旡欲禪師並不站起身,只冷冷瞧著對方。
徐少龍懇切地道:「正是,我兩次到他那兒,都發現床上有個女人。」
鞏貴一面入座,一面道:「大師好說了,敝幫弟兄只不過販運點私鹽,以維生計,實在算不了什麼正式幫會。」
中年人道:「大師可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麼?」
他的口氣可不大友善,加上面色沉寒,竟是一副上門找事挑釁的模樣。
清涼上人道:「這真是很可怕之事,雖然他在色|欲方面,具有過人異稟,情慾之念,比常人強烈不知多少倍,但他當年已克制成功,才正式具足大戒,出家為僧。卻想不到在刻苦修持了數十年之後,仍被情慾壓倒……」
鞏貴道:「大師不必驚訝,事到如今,在下不妨坦白奉告,這些消息,都是李錦兒姑娘竊聽了之後,轉告在下的。」
旡欲禪師沉吟一下,問道:「假如洒家留下,抗命不返少林,你如此厚待於我,我將如何還報?」
徐少龍道:「關於第二步可行之路,自然是對付旡欲禪師了,但上人實在不要為他難過,因為以他身為佛門中人而言,早已墜劫犯戒,陷溺慾海之中……」
清涼上人連連點頭,徐少龍又道:「咱們第一步,先派可靠得力之人,暗下跟蹤旡欲禪師,一來瞧瞧在他身上,是否可以追到敵方與他接觸的人。二來找尋下手的最佳機會。」
徐少龍道:「上人說得甚是,既然咱們反正不能公佈他的罪狀,而事實上又非誅殺他不可,何不使用嫁禍東吳之計?」
這位少林高手作俗家人的打扮,出得門口,曾經銳利地四下看過,這才大步走去。
旡欲禪師無法否認,只好點點頭。
話雖如此,但語氣猶豫,聲音乏力。
中年人道:「在下鞏貴,向來混跡江淮一帶,大師恐怕不會聽聞過賤名。」
他已大有留下觀賞歌舞的傾向了,因為他那強逾常人不知多少倍的慾念,已經在他身體內作祟。故此他才會找理由藉口解釋,以安慰自己的良心。
「是的,此計困難重重,一則屠殺多人,良莠不分,與咱們慈悲俠義宗旨違背,二則一網打盡的手段,雖然可以勉強辦到,可是人數既多,便不免可能會有遺漏……」
森冷的殺機,瀰漫在他心中,暗念若是留下此人,說不定會招惹意想不到的挫敗。當下便不打話,揮掌劈去。「砰」的一聲,邱健行應掌倒地,立刻斃命。
他的動作真是快得叫人看不清楚,一眨眼間,已經闖入旡欲禪師的臥室中。
鞏貴道:「大師錯了。」
徐少龍和清涼上人商議下手之法,清涼上人首先提出他m.hetubook.com.com的疑慮,道:「咱們前去對付他,休說他措手不及而不難就誅,即使他已經得知,亦無法與咱們相抗。但問題是縱然此舉將可獲得五老會議追認批准,可是稍有差池,說不定就會引起門派之間的怨恨……」
過了半晌,旡欲禪師沮喪地嘆一口氣道:「不行,此舉絕無成功的希望,洒家也不能這樣做。」
「多到什麼程度?」
緊接著有陣陣香風,撲入鼻中,還可以聽到裙帶上的環珮脆響。
他惋惜而又同情地嘆口氣,接著說道:「現在少林寺中,他是知名之士,既然有此犯戒醜行,對方可就不難予以利用,迫他供給情報了……」
鞏貴道:「咱們第一盃定須飲盡,因為這兩位敬酒的美人兒,可不是出身卑微的娼妓,你想不想知道她們是誰?」
鞏貴訝道:「難道大師竟束手任人擺佈嗎?」
旡欲禪師不禁目瞪口呆,望著鞏貴直發楞。
「他們已曉得曾經洩露秘密?」旡欲禪師聞聽得心驚膽顫,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旡欲禪師的面色也很不好看,他終於又轉入一條寬大的巷內。
旡欲禪師問道:「我如何錯了?」
那漢子請他坐下,才道:「在下這就前去通報。」
他一方面知道鞏貴的用心,必定是利用美色,使他屈服投降。當然這是十分可慮的情勢,因為他知道,十有八九,會在美色情慾的壓力下,無力抗拒而投降。
旡欲禪師心中有數,知道「五老會議」已在五旗幫中,佈置了不少人手,其中有些已是最高階層的特殊人物。是以任何消息送到五旗幫去,等如馬上告訴大尊者一樣。如何還能對付他們?
旡欲禪師略加分析,突然呵呵一笑,道:「不對,不對,第一點李錦兒不可能竊聽得見我與別人的談話。第二點,若然她真是你方之人,你決計不肯揭穿她的身份,更別說叫她離開我了。」
旡欲禪師濃眉一皺,目光頓時變得十分凌厲銳利,向鞏貴望去。
可是他的面色,已十分沉重,這卻是因為他亦明白,如果解決的矛頭,不指向海陵幫的話,則當然要指向唯一洩密之人。這個人公誼私交上,與他實非泛泛,是以不由得面色沉重起來。
徐少龍道:「咱們設法把罪過推到五旗幫頭上,這樣的話,在咱們有除去奸細的實在利益。旡欲禪師死後,亦可以得到殉道之美名,對少林寺清譽,毫無損害。」
他難過地嘆一口氣,迅即伸手,在枕上撿起幾根長長的頭髮,放入囊中,接著一旋身,已出了房間。
雖然這些人和牲口之外,別無其他特別的事物,但這間屋子,卻叫人一望而知是江湖人物常常走動出入的一個地方。
清涼上人毫不停滯,奔到床邊,馬上嗅到一陣香味,同時看見枕頭上還有幾根長長的頭髮。
旡欲禪師問道:「那麼形勢又有何變化,以致促使幫主你決定把此事坦告於我?」
他沉吟了一下,才道:「洒家是爽快人,不喜轉彎抹角。恕我直率請問聲,貴幫對於洒和圖書家這邊的事,知道了多少?」
鞏貴道:「正是如此。」
旡欲禪師點點頭,道:「你說得不錯,但洒家不守清規犯了淫慾之罪,這等下場,也是理所當然,沒有什麼好抱怨的。」
鞏貴道:「也差不多啦,但敝幫自知實力薄弱,不足以與任何一方相抗衡,因此之故,只好設法在夾縫之中,沾點利益。」他含有深意地微微笑一下,又道:「假如敝幫能夠得到像大師這等人物,鼎力支持的話,說不定還可以做一番事業。」
他迅速地考慮了一下,將整個事情從頭到尾想過,加以分析,才又說道:「海陵幫插上一手,才是最合理的情況。以我想來,五旗幫得到的情報,只是向海陵幫收買的。因此,我們堵塞這個漏洞之法有二,一是將海陵幫內所有高級地位的人全部殺死!」
這個中年人卻很恭敬地向他行禮,道:「大師惠然枉駕,敝幫實是感到萬分榮幸。」
鞏貴道:「話雖如此,但如果他們在你屋子裏,搜出了李錦兒,這時節僅僅是貪淫好色,不守清規這一條,也就夠了。」
旡欲禪師定一定神,收歛起浮躁之態,微微一笑,道:「閣下貴姓大名?」
旡欲禪師向鞏貴上下打量了幾眼,才道:「原來是海陵幫鞏幫主,無怪氣派過人。」
他忍不住問道:「她們是什麼人呢?」
鞏貴道:「今天大尊者與第一號見面時,竟把敝幫預先埋伏的兩名高手,當場殺死。但我方被殺之人,當對方發難時,已依規定留下暗號,是以在下曉得他們並非因為大意,洩露了行藏而被殺……」
旡欲禪師深深嘆息一聲,才道:「以後又怎樣?」
清涼上人微微一哂,忖道:「若是別人,見他忽然折入巷內,必定害怕失去了他的蹤跡,趕快追過瞧瞧,但這一手對我沒有用。」他不但不追去,反而在店舖簷下停住腳步。
他停歇了一下,才又道:「李錦兒雖然不會武功,但她天生異稟,耳目之聰,遠逾常人。雖在夜間,也如白晝視物,同時十丈之內聲響,她都能清晰的聽見……」
旡欲禪師這時心亂如麻,腦筋閉塞,一點主意都想不出來。
旡欲禪師方自詫愕,但見懷中的美女,已將酒盃送到他唇邊,面上泛著媚笑。
到了傍晚之際,清涼上人看見旡欲禪師匆匆出門。
鞏貴呵呵一笑,道:「她們的出身不但是良家婦女,而且還是大家閨秀,宦門的千金。我懷中的這一個姓陳,她的父親以兩榜進士出身,歷任至正四品知府之職。」
恐貴道:「在下聞訊親往查看現場,當即得知兩事。一是前面說過的,對方乃是故佈陷阱。二是幸好得知內情的孫二娘,猝然被擊斃,是以對方大概還須研判和佈置,沒有立刻前往找你算帳。」
旡欲禪師走進去,一個漢子過來問道:「找哪一位?」
那漢子拱拱手,道:「請這邊來。」
他迅速去了,不久,便有一個身穿長衫的中年人走進來。
清涼上人大表贊成,道:「如此甚好。」
旡欲禪師只覺得頭重腳https://www.hetubook.com.com輕,腦際雷鳴,好像是天崩地裂一般。
清涼上人低誦一聲佛號,徐徐道:「此人恐怕真是不知內情,若然如此,今日之舉,咱們可說是一無收穫了。」
旡欲禪師瞧了幾眼,忽然大感安心,忖道:「我縱使是十分荒淫之人,但這個美貌女子的歌舞,仍難使我情不自禁,老實說,如果是深夜人靜,僅有我與她一室相對,其實我心無顧忌,那就很難忍捺得住男女的大慾了。」
旡欲禪師面色一變,道:「她當真具有這等驚世駭俗的天賦麼?」
那中年人徐徐道:「大師是少林高手,法號旡欲,是也不是?」
他面色沉重地望著旡欲禪師,稍稍停歇了一下,接著說道:「換言之,對方竟預知有人埋伏,那麼也就是說,他們已曉得曾經洩露秘密之事,所以這一回故意要碰頭,以便證實心中的懷疑。」
他自知目下不但已經身敗名裂,還面臨著墮落的深淵。一旦沉淪下去,便將萬劫不復了。
「我找歐陽先生。」
旡欲禪師道:「這樣說來,貴幫也插上一腳了,是也不是?」
他在前頭帶路,繞過大廳,從邊廊轉到後面。最後,走入一間小廳內。
但這個海陵幫主表面上絲毫不動聲色,淡淡道:「大師只須供給你所知的一切情報,讓五旗幫全力發動攻擊,把大尊者等人消滅,那就行啦!假如行動夠快的話,說不定關於大師之事,還未傳回少林。」
鞏貴見他口氣鬆動,心中暗喜,忖道:「五旗幫所許諾的二十萬兩銀子,大概可以到手啦!」
旡欲禪師哦了一聲,禁不住向她多望了兩眼。
當他沉吟考慮之時,鞏貴暗暗做個手勢,左側的房門內,馬上傳出一陣悠揚柔靡的樂聲。
這位少林高手站了起身,神色沮喪,正要離開。
原來這是一種揭破跟蹤者的面目的手法,只要跟蹤之人,中計追上去,他便可以出來對付來人,將跟蹤的線索截斷。無奈這回他的對手乃是黃山派高手清涼上人,乃告無效。
旡欲禪師煩躁跺跺腳道:「咱們不要繞圈子,你把那女人擄走,有何打算?」
旡欲禪師等他入坐之後,目光再度凌厲地注視著他,道:「鞏幫主,咱們言歸正傳。據洒家所知,貴幫似乎沒有捲到最近的一件武林糾紛中,何故忽然向我下手,擄走了那個女人?」
走了一會,旡欲禪師突然以極快的動作,閃入一條巷子內。
鞏貴道:「在下所說,句句皆實,並無一字虛言。」
事情就這樣決定了,兩人隨即分手,清涼上人自去執行監視旡欲禪師的任務。
旡欲禪師冷冷道:「你敢是勸我叛出師門嗎?」
旡欲禪師道:「自然是你這裏的人了。」
那中年人雙眉一剔,居然威棱四射,氣勢不凡。旡欲禪師此時才注意到,不禁心頭一凜,大為警惕,那中年人道:「大師的言語如果還是如此的不客氣。可莫怪在下不與你交談了。」
旡欲禪師出了一身冷汗,但嘴巴還是強硬,道:「他們找我算帳,我也不怕,我問心無愧就行啦!」
和-圖-書貴趁他猶豫之際,一拍手掌,房中登時閃出一名女郎,隨著樂聲,婉轉起舞。
清涼上人沉吟一下,才道:「派別人去,一則武功比得上旡欲禪師的不多。二則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老衲願意自告奮勇。」
旡欲禪師定睛一瞧,發現她們果然除了明豔之外,還有雅秀氣質,的確不是風塵中的歌妓之流。
旡欲禪師濃眉一皺,不悅地注視著對方,道:「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誰?」
旡欲禪師頷首道:「正是洒家。」
鞏貴悠悠道:「大師說得雖是,無奈今日形勢突變,所以李錦兒縱然還留在你身邊,也失去了作用,這一點等會再談,先說她能竊聽得到大師與別人交談這件事……」
這個結論,徐少龍也甚表同意,因此,剩下的只是行動的問題了。
旡欲禪師哼了一聲道:「有一個人留下這兒的地址。」
旡欲禪師大吃一驚,道:「什麼?竟是她麼?這樣說來,她乃是你方之人,並非被你們架去的了。」
鞏貴大聲道:「大師請留步,在下已備好一場精采歌舞,你左右已認了命,何不盡情觀賞之後才回去?」他話聲之中,隱隱含有挑戰的意味,教人一聽而知,這場歌舞可不是輕易觀賞得的。
清涼上人估計了一下,迅即閃入旡欲禪師的居處,雖然時近黃昏,光線尚亮。但這位佛門中的一流高手,卻不惜冒被人看見之險,一連兩個起落,越過一道院牆,一座屋頂,快逾閃電般落在一個院子中。
他不但不畏懼,還故意睜大雙眼,很注意欣賞這個美貌女郎的曼妙舞姿。
鞏貴淡淡一笑,道:「大師未免把這一場江湖大風暴,形容得太微小了。」
鞏貴笑一笑,道:「但凡大師在南京城中,與任何人說過的話在下都完全知道。根據這些話,在下便曉得大師是代表少林派,聯合了其他一些門派,再運用官家的力量,要對付五旗幫。總之,你們打算殲滅五旗幫,已動用了不少力量。」
那中年人卻從容如故,微笑道:「大師難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若是不知,如何竟肯光臨賤地?」
房內居然闃然無人,他預期會看見的女人,並沒有看見。
清涼上人連連頷首,大表贊成,此是源於他慈悲之性,一旦聞說不要殺戮多人,便先行打心眼裏贊成了。
鞏貴道:「大師你第一回替大尊者傳訊時,敝幫就曾經派人跟蹤,結果被他們擺脫了。」
但另一方面,他又想瞧瞧這場歌舞,究竟有什麼地方,與平常的不同?此舉一來可以滿足他好奇心,二來若是過得此關,他可能獲得真正的解脫。
老和尚皺皺眉頭,心想:旡欲禪師窩藏婦女,犯了淫慾之戒的罪證,已經確鑿如山,不容狡辯了。
徐少龍搖搖頭,堅決地道:「此人容或真個不知機密,但咱們今日之行,並非毫無收穫,至少咱們已知道海陵幫已參與其事。」
清涼上人又低低誦聲佛號,道:「這如何使得?」
最末後的這句話,實在含有強烈無比的誘惑力,使旡欲禪師怦然心動,不禁認真地考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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