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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

作者:司馬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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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寶刀稱霸

第三章 寶刀稱霸

沈宇訝道:「這也算是好計麼?」
襄陽鄧氏三雄,互相以目示意。他們的動作雖然細微無聲,可是眾人仍然瞧得出這三兄弟,有一套暗號,可以無聲地交換意見。
只見厲斜向前一衝,黃烈大叫一聲,向後翻跌。但他在跌倒之前,也及時一掌擊中刀身。因此他雖是跌倒在地上,但厲斜的刀勢也盪開一邊,胸前露出破綻。可惜黃烈已經倒下,這個破綻,他已無法利用了。
厲斜道:「那麼你退下吧,越遠越好。」
厲斜道:「你八輩子也猜不出來的。」
鄧氏兄弟等都在暗中大叫奇怪,卻看關伯符搶佔偏鋒,側攻入去。「叮叮」兩聲,他雙筆一招,完全點中敵刀。雙方顯然在這一招間,鬥了一下內力。厲斜的內力沒有震退對方,但亦不曾落在下風。
這等情況,實在有點令人難以置信,以黃烈的聲名和真正的本事,居然走不上一合,就濺血當場。
沈宇道:「局勢有何變化?」
厲斜再迫上去時,他已被對方這股氣勢,壓迫得不暇開口,連忙提聚全身功力,與之對抗。
厲斜抱刀看著他,隨便他怎樣繞行,他都使自己保持著面對敵人的形勢。
沈宇道:「你想一網打盡這些人?為什麼?」
這位外貌有如莊稼人的曹昆,多年前本是縱橫北方,殺人無數的江湖大盜。由於他的武功,得有真傳,是以直到他洗手歸隱,都是有驚無險,不曾伏誅。他經過多年蟄居,武功更有精進,但悍桀之性,還未消磨。這便是他何以會接受海盜方面的重金,今日在這漁村出現之故。
厲斜不再打話,壓刀向「絕筆」關伯符行去。他腳步一動,頓時有一股森厲莫匹的氣勢,向關伯符湧去。
黃烈一咬牙,極力使自己激起殺機,隼視對方,右手的硃砂掌,已提聚起十成功力,準備一拼。
絕筆關伯符和襄陽鄧家兄弟,都退開去,騰出地方。
厲斜凝視了曹昆一陣,挺刀向他迫去。他的步法甚是奇異,生似是在暗流洶湧的海中走動一般,每一步都須得使出氣力,才穩得住身形和保持前進之勢。但他每迫前一步,人人都感到他刀上的殺氣,也跟著增添不少。假如雙方相隔得有十步以上距離,則單單是這等增添不已的殺氣,准保可以把曹昆壓死。
厲斜傲然道:「不錯。」
胡真沒有回答,似乎是因為全神貫注在這一觸即發的拚鬥上,是以不能分心與沈宇說話。
沈宇聽他這麼說,似乎不無道理,方自尋思,耳邊又聽得胡真傳聲道:「如果那群海盜,悉數遭他殺死,這厲斜從此缺乏穿針引線之人,局勢登時大為改變了。」
兵刃相觸,發出震耳的「鏘」一聲。厲斜刀勢已立刻收回,凝身卓立。曹昆一擋之後,蹬蹬蹬連退四五步,方始穩住。
關伯符成名多年,武功高強,並不是完全沒有一拼之力,只不過這一拼實在太沒有信心,所以打算認輸講和。以他的身份,若是按照江湖規矩,厲斜應該給他留點面子才對。但厲斜和-圖-書不但不留面子,反而給予莫大的侮辱。當下眼睛一睜,怒聲道:「誰說要求饒的?」
沈宇登時忘了答覆胡真,關於厲斜手中之刀,是不是「寶刀」之事,卻道:「胡兄,這廝的刀法來路,你已看出眉目了麼?」
胡真道:「那我收回就是,假如你仍然不高興,我向你鄭重道歉可好?」他完全是一派不按江湖規矩的作風,胡攪一氣,但他既不講面子,似是他仗著年紀輕,又是胡一冀代表的身份,別人對他也沒奈何。
胡真也用傳音之法,答道:「不,我只遺憾此計只成功了一半。」
厲斜的目光轉到鄧氏兄弟那邊,冷冷道:「這廝一身武功,相當不錯。」
關伯符道:「好,你小心了。」他終是成名人物,是以出手之際,依照規矩,通知對方一聲。
鄧氏兄弟之中,其一個躍到曹昆身邊,蹲下去探視,旋即站起來,搖頭道:「他不行了。」
厲斜冷冷道:「崆峒派還有些什麼高手?」
眾人都駭一跳,以為關伯符將與曹昆一樣,站了一陣,便倒斃在地上。誰知這回完全不是這麼回事,關伯符身形甫穩,復又揮筆疾攻。他的雙筆點戳挑掃,疾如風雨,轉眼之間,關伯符已連續攻了七八招之多。
劉老大心中嘆口氣,忖道:「看來這一次花的心血和重金,又是有如丟棄在大海中一般了。」
關伯符等人雖想聽聽,但一時之間,不好意思說出來。
「絕筆」關伯符拂髯沉吟,目光凝滯,顯然也在尋思。
沈宇道:「他不怕你洩秘麼?」
胡公子又道:「厲老師這刻既然沒有惡言相加,可見得以往一定是沒有想到這一點,而不是故意取巧。希望以後你動手之前,定要加以說明,使對方死而無怨。」
場中的硃砂手黃烈心中大為嘀咕起來,要知他出道日子相當久,成名甚早,是以可說得是見多識廣之人。正因如此,他才深悉對方若是練就了如此狠毒的刀法的話,的的確確是非生即死的局勢。因此,這一場比劃,實在與平常遭遇的不同。他很想退下,先瞧瞧對方的刀法再說,可是這刻焉有藉口得以退下?除非他根本不要臉,自說自話的退下。
沈宇提聚功力,以傳聲之法,向牆外的胡真道:「胡兄,你放過了這個當世的秘密,一點也不感到遺憾麼?」
胡真道:「各人有各人的本事,你別瞧不起我。」
厲斜一抖手,刀鞘啪地飛墜一旁,那口精光閃閃的長刀,已斜提手中。他的刀一出鞘,登時湧出一陣強大的森寒的刀氣,籠罩硃砂手黃烈。
胡公子道:「既然如此,你在動手之前,豈能不說明這一點?」
曹昆恰到好處的橫舉煙袋,封架住他這一刀。
當此之時,全場之人,包括在屋中偷窺的沈宇在內,都禁不住皺起眉頭。敢情是硃砂手黃烈在厲斜的氣勢之下,竟顯出很寒傖的模樣。可是黃烈在這些人當中,外型已經算是最豪悍堅韌的人物了。
厲斜與關伯符等五https://www.hetubook.com.com人,恰已說完話。雙方馬上分開,成為對峙之勢。
關伯符繞了十幾個圈子,雙筆一招「春雪乍展」,分向厲斜上中兩盤急襲。他的招數才使出一半,筆尖方向已改,本是指襲面門的一招,改攻胸部大穴,本是攻向胸口的鐵筆,改攻面門。這一記交叉變化,極迅快而又奇詭,果然令人泛起叫絕之感。
胡真道:「遵命,遵命……」他果真獨自後退,直到後背貼到一堵磚牆上。而在牆內就是沈宇和春喜他們在偷窺。
胡真道:「因為我喜歡看見殺人和死亡。」
劉老大一揮手,便有兩名海盜急急上前,將黃烈抬起,迅快離開。
只聽曹昆嘿嘿冷笑,道:「厲老師,你的氣勢,誠然可當得天下無雙之譽。可是老漢卻不受威脅,你可知道這是什麼緣故?」他話中已表示願意說出其故,只須對方詢問一聲便可。
沈宇忖道:「此人不但聰明無比,心思也十分細密,我只提了一聲,他就不放過,我是告訴他實話呢?抑是保留起來?」
厲斜道:「大丈夫上陣決鬥,非生即死,何須事先聲明?」他說得豪情激放,氣概迫人,全場之人,都覺得極有道理,不由得暗暗怪起那胡公子的多事。
但見他身形一矮,腳下行雲流水般繞敵疾行。他手中的那對判官筆,宛如兩條毒蛇的紅信似的,忽吞忽吐,隨時隨地都會發出。
厲斜點點頭,目光回到胡真面上,還未開口,胡真已搶先道:「等一等,我自問有把握猜得出來,所以我宣告退出,你用不著告訴我。」
鄧家兄弟忍不住齊齊道:「敝兄弟也想長點見聞。」
但厲斜偏偏沒有開口詢問,因此反倒把旁觀之人,急得心癢癢。假如情勢允許,一定有人插口說話。
厲斜顯然綽有餘裕,但見他刀光飛灑,毫不費力地抵擋住對方這一輪急攻。
胡公子正要回答,忽又躊躇,終於不作聲了。
胡真道:「你眼睛放亮一點好不好?憑他剛才那一刀,這兒誰能抵擋?我是萬萬不行,你呢?假如你也不行,那麼你聽我說,凡是上前動手之人,非勝即敗,若敗即死,絕無例外,這是他的刀法的特色,除非你能擊敗他,否則你一出手,就非死不可。換言之,這些一定要動手之人,反正是死定的了,聽不聽他的底細,都是一樣。」
別人都不作聲,連最敢講話的胡公子,亦是如此。劉老大這才應道:「崆峒派大概不會為他出頭的,因為他已離開該派多年了。」
沈宇心中大怒,幾乎要開口罵了。
胡真道:「當然啦!凡是聽了他的秘密之人,非死不可。因此,我遺憾的是那一群海盜,沒有參與聆聽。」
厲斜沒有馬上作聲,因而全場陷入一種可怕的沉寂中。過了好一陣功夫,他才發出一聲冷笑。他道:「你真想知道麼?」
厲斜腳步一停,冷冷道:「你跪下磕頭求饒,或可得免得一死。」
劉老大一瞧眾人的神情,登時泛起失望之色。和圖書因為他已曉得這些人個個都在參研對方刀法。換句話說,這些人都感到對方刀法奇奧無匹,所以儘量想從他剛才的那一刀之中,找出擊破之法。但他卻又深知厲斜的厲害,尤其是刀法之奇奧,天下無雙。這些人假如不能馬上就有應付之法的話,那就表示他們的武功尚未達到足以抵擋此人的境界。
厲斜保持原來的架式,以及強烈懾人的氣勢。
胡公子道:「隨便你怎樣侮辱我,也不能改變事實。假如上場比劃之人,都深知你的刀法如此毒絕,便能早加提防,或是激起了鬥志和殺機,與你相抗衡。但你不先行聲明,縱然不是取巧,也失之不公了。」
曹昆澀聲道:「老漢也想得知。」
剎時間,雙方已十分接近,曹昆仍然屹立如山,沒有搶先出手。
關伯符感到難以抵擋,洪聲喝道:「且慢。」
厲斜徐徐掃視鄧氏兄弟其餘兩人,但見他們都在點著頭,表示同意他們老大的話。他冷冷道:「那麼你們暫且退開一旁。」
沈宇忍住氣,才道:「那麼你為何要害這些人?」
胡公子突然道:「厲老師,你的刀法我別說見過,簡直連聽都沒有聽過,只不知你是從何處學得的?」
胡真道:「我正想使他落入這等情勢之中,如果他踏入江湖,刀法如此毒辣,則不出一年半載,天下儘是仇家,這麼一來,他還能繼續下去麼?」
忽見厲斜揮揮手,用一種煩躁的表情,把劉老大等六名海盜,都趕走了。劉老大等人沒有向這邊來,而是退到另一角去。
這個問題,在場之人無不想問,可是這等話焉能問得出口?殊不料胡真全無顧忌,當眾提了出來。人人都集中注意力,看對方如何回答,不過他們亦都曉得,厲斜一定不會據實回答的。
老大鄧玄踏前一步,道:「厲老師武功通神,天下已無敵手,敝兄弟甘拜下風,不須比劃了。」
厲斜道:「既然都不回答,本人就只告訴他一個人。」
來自魯北的曹昆,旱煙袋抽得叭噠叭噠直響,不過噴出來的煙已很稀薄,可見得他此舉乃是一種習慣,而且是在沉思之時的習慣。
厲斜道:「那真可惜了。」言下之意,大有希望崆峒派會出頭,遣出更厲害的高手來此,才合他意似的。
曹昆從開始對峙,直到說話之時,口中不斷地噴出煙霧。使人不禁懷疑他的肚子裏,究竟裝有多少煙氣?
過了一陣,但見曹昆猛然地咳嗽數聲,口中接著噴出大量的鮮血,然後雙腳一軟,咕咚倒在地上。
胡真忍不住道:「黃烈兄,不必打啦!」
胡公子哼一聲,道:「假如你真想惹翻武林各大門派,那還不容易麼?」
過了一陣,他突然快逾閃電般向前一衝,人隨刀走,化為一道光芒強烈的刀光,向對方激射而去。
厲斜的目光盯住來自魯北的曹昆,不問可知現在輪到曹昆出手了。
他們已不須報告,因為在場之人,全是大行家,一看黃烈被扛走的姿勢,便曉得他業已氣絕身亡。
厲斜道:「使得,你和-圖-書們呢?」
他向劉老大那些海盜望去,劉老大想道:「老子如果得知他的武功來源,將來聘請名家對付他之時,自然較有把握了。」當下高聲道:「在下當然也想知道。」
厲斜道:「你說的話,真是婦人孺子之見。」
胡真道:「假如不是這群海盜,秘密禮聘各地的高手,前來此處,厲斜就沒有對手可以磨煉他的刀法。」
他侃侃道來,言詞之中,全無火氣。可是提出的理由,卻千真萬確,不容置疑。因此,他這一方面之人,都流露出贊同之意,那是不必說了。就連厲斜,也微微動容,凝目沉思。
胡真道:「我如果不想知道,何必相詢?」
曹昆大喝一聲,振腕揮動旱煙,一招「橫掃千軍」,竟是施展出硬拚手法,對付厲斜的攻勢。
忽聽胡真又道:「你可是以為我真的喜歡流血死亡等景象麼?不,你錯了,我從沒想到過我會喜歡這等殘酷兇殺之事的。」
胡真道:「怕也沒有法子,假如他能夠獲得與一位如我代表的人物一拼的機會,在他來說,勝過其他的千百人。所以他非嘗試不可。」他停頓一下,又道:「以我看來,他手中之刀,雖是鋒利,卻不能視為寶刀,是也不是?」
胡公子突然叫道:「等一等。」
厲斜橫躍數步,落地現身,但見他雙眉微皺,似是因為這一招居然徒勞無功,而覺得十分不快。
這時曹昆居然沒有乘勢追擊,人人都感到十分不解。
胡公子道:「聽說你刀下從無生還之人,是也不是?」
胡真道:「當然啦!這是他自訂的規條之一。我是代表一個極有名望地位之人,來此觀察。如果我不回返報告,他就將失去一個絕佳機會。」
厲斜開始跟關伯符等五人說話,遠遠看來,他的表情忽然變得很和平,在他身上不但找不到「死神」的影子,甚且顯得非常瀟灑俊逸,風度翩翩。
厲斜一點也不剽悍,亦不兇殘。但他的蒼白的臉色,冰冷的表情,以及挺刀站立的姿態,卻發散出震人心弦,令人畏怖的「死亡」意味,看起來真像是一尊「死神」而不是有血有肉的人類,人人都為之倒抽一口冷氣。
黃烈大步行去,左手捏著的短刀,發出森冷耀目的光芒,顯然鋒利無比。但他的右手,卻沒有兵器。他的外號既然稱為「硃砂手」,則他這隻空著的右手,無疑是要施展這一門威力奇大的絕藝。
兩人唰地分開,厲斜突然出刀反擊,但見他手中之刀,劃出一個複雜的圖案,又有如草筆作書,龍飛鳳舞地寫了一個巨大的字。
厲斜冷冷道:「若不求饒,那就動手。」
鄧氏兄弟之中,有一個大聲喝采,另一個叫道:「昆老這一招好極了……」
厲斜眉頭皺一下,好不容易才道:「以後再說,現在可不必說明了吧?」他既是高傲自負,目無餘子之人,這刻要他當眾認錯,當然沒有可能。因此,他肯這樣說,已經不容易了。
因此,任憑他們如何苦思,亦屬徒然。
他手中的旱煙袋管,乃是外門兵刃的www•hetubook.com.com一種,整根旱煙管皆是純鋼打造,份量甚沉,加上煙管內的餘燼,必要時可以飛灑出百數十點火星,也是他出奇制勝的絕招之一,往往可收殺敵之效。
胡公子道:「當然不用說啦……」
但見曹昆的煙袋,居然比料想中的速度快了許多,「噹」的一聲,擊中了那道強烈眩目的刀光。
沈宇道:「原來如此,照你這樣說,眼下武林中得知此事的人,恐怕沒有幾個,是也不是?」
曹昆頭也不回,仍然與厲斜遙遙對峙。氣氛頓時變為沉寂緊張,因為大家都不知道何以出現這等場面,換言之,他們何以在拼了這一招,就都不再出手攻擊?
胡公子仍然笑吟吟的道:「話雖如此,但你還是不合規矩。因為較量武功,本是練武的人常有之事,決不是每一次都須以生死相拚。所以如果你不先告訴人家,則對方多半不曾防到這一點。」
厲斜道:「只要你不後悔,本人可以相告。」他目光疾掃眾人面上,又道:「還有哪幾位想知道的?」
他倒沒有想到何以要保留這個秘密,亦沒有考慮到後果。只不過當時覺得胡真才智過人,眼力高明,所以關於他看不透的地方,想暫時保留而已。不過他馬上決定把自己所知的告訴他,因為胡真對他似乎還算不錯。
厲斜收刀退開數步,冷電般的目光,掃向關伯符等人面上。
只見厲斜長刀遙指,欲吐未吐,架式倒不算奇異,但那股殺氣,卻比別人強烈無數倍。
厲斜瞪他一眼,道:「既然如此,你何必多此一問?」
胡真道:「正是,由於死在他刀下的數十人,絕大部份是黑道人物。這些人應聘去對抗厲斜之時,皆是在秘密中行事,故此這件足以轟動天下的奇聞,居然保密至今。」
他說聲未歇,忽見厲斜刀光似電,劃出一個奇異的圖形,在這剎那間,沒有人看得出他的長刀,究竟是怎樣來怎樣去。
關伯符一看已不必矜持,當下道:「老朽也算上一份。」
沈宇道:「他不會自己到江湖上向各派名家高手挑戰麼?」
沈宇道:「你今日能逃得過他的寶刀麼?」
鄧玄拱手道:「遵命。」馬上率了兩個弟弟,橫移丈許。
厲斜冷冷道:「恰恰相反,本人認為十分不易。假如你有好計,本人甚願聽聽。」
厲斜手中的長刀一舉,既不是封住敵筆,也沒有反擊對方,可是關伯符卻感到敵人之刀,攻守兼具。自己這一招絕藝,攻擊力完全消失了,不得不急急撤回。
刀光閃現中,驀地向關伯符劈落。關伯符雙筆交叉,架住他這一招,發出「鏘」的一聲大響,但見關伯符連退了三步之多。
厲斜不悅地哼了一聲,道:「什麼事?」
兩名海盜迅快奔來,把這個終於不得善終的江洋大盜,抬離現場。
厲斜口角噙著一絲冷笑,陡然揮刀攻去。他的刀勢起處,迅快如電般劃出一個奇異的圖案,當此之時,沒有人瞧得出他的長刀,究竟是怎麼來怎麼去。因此當他的刀突然改揮劃為劈砍之時,也是教人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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