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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什麼，艾德？」

「還有呢？」

我的話掉到地面上，跌在撲克牌上，奧黛麗莞然一笑。她笑咪|咪的，我等著她承認這一切。

「我都在工作。」

她走進門說：「艾德，你最和圖書近都沒消沒息。小馬說他一直打電話找你，你都不在家。」

「喏。」我一面說，眼淚幾乎快要掉下來了：「奧黛麗，妳告訴我，請妳告訴我，是妳做的，說撲克牌是妳給我的。」我懇求她。「求妳告訴我，妳只是希望和圖書我幫助其他人，還有……」

「等候。」

有誰會來？

「不，艾德，」她慢吞吞地說：「不是我。」她搖搖頭看著我，「抱歉，艾德。抱歉。我希望是我做的，但是……」

她不再逗弄我。

她沒說完她的話。

她嘴裡幾乎無意https://m.hetubook.com.com識地吐出真話。

我從口袋掏出鬼牌。

「所以現在呢？」奧黛麗看出我臉色蒼白，身體疲倦不堪。

我閉上眼，「讓我自己變得更好，讓我人生更有價值。」

我位於西平街二十六號的破屋子，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二月七m.hetubook.com.com號，有隻手伸到我的門前。我走去門口，心裡又急又想拖延。來了嗎？

她在沙發上坐下，問：「等什麼？」

是奧黛麗。

她說出了真相。

「告訴我！」我要求她，「告訴——」

我不慌不忙站起來，走到臥室拿出四張撲克牌。回到她身邊，一張一張www.hetubook.com.com查看。「方塊，」我說：「搞定。」我鬆開手，看著它飄落到地上。「梅花，完成。」再一張撲克牌掉到地毯上。「黑桃跟紅心，都完成了。」

你有沒有伸展大腿或觸碰腳趾，結果卻使力過度的經驗？這就是這幾天、這幾個星期，我邊工作邊等著鬼牌揭開真面目的感覺。